56|4.13度家髪表(1 / 2)

臣盡歡 弱水千流 1716 字 2022-1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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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九驚瞪了眸子,連伸手推他都給忘了,就那么僵著身子直挺挺坐著,半晌才駭然道:「我看你是瘋了吧!這么晚跑到這兒來睡覺,把皇宮當自個兒的家么!」真是個膽大包天的人,動輒便潛入帝姬閨閣,不怕讓人發現么!

他正專心致志地親她的脖子,薄唇沿著那優美的曲線徐徐往下滑,聞言動作一頓,啞聲道:「真要瘋了也是因為你。」說完無視她的低呼,欺上去將人壓回了綉床上,支起身子定定看她。

月色照拂下是他的臉,半邊在明,另半邊卻在暗,幽深的眸子深不見底,全然看不出所思所想。他的一雙眼底映出一個她,發髻凌亂神色慌張,活像一只受了驚的小獸,滿心都是忐忑不安。

這是個出格的舉動,攪得人心亂如麻。阿九呼吸都一錯,以為他又要做什么驚世駭俗的事,瞪大了眸子同他對視,緊張得渾身發顫。

然而出人意料,謝景臣端詳她良久,之後手肘一彎,居然在她身旁躺了下來。她錯愕,詫異地轉頭看向他,紅唇微動正要說話,他的手臂卻伸了過來,直咧咧從胸房上頭橫亘過去,湊過來,順帶將頭埋進她頸窩里,「放心,我不干什么。」

阿九氣結,看看這姿勢,居然還好意思說不干什么?練武的人都有健壯的身軀,他的手臂硬邦邦的,石頭似的壓在胸前,似有千斤重,令人喘不過氣。她伸手推搡他,手腳並用地要從他懷里掙脫出去,壓低了嗓子道:「不干什么?那你這是干什么?」

他恣意妄為,她顧慮得多。夜深人靜的時辰,還是在寢宮里,衣衫不整發髻凌亂,掙扎得狠了恐教人發現。可女人的力氣本就小,她又躡手躡腳施展不開,於是被他輕而易舉地鉗住了雙手舉過頭頂。

這姿勢教人羞臊,萬幸是在夜里,黑燈瞎火的,她臉再紅也沒人看見,因壓低了聲音恫嚇他:「我就不明白了,你總這么夜探皇宮,是覺得自己一定不會被發現?可想過被發現了是個什么後果?」

她義正言辭,居然喚來他一聲嗤笑,慢悠悠道:「發現了也沒人敢往外說,橫豎有我擔著,你不用這么做賊心虛。」

聽聽這話說的,他倒是挺大方!做賊心虛,這又是個什么詞?真要說賊那也是他才對,怎么她倒成做賊心虛了?阿九瞪大了眼睛看他,還是不肯屈服,因一面掙扎一面道,「大人向來自詡學富五車才高八斗,說起話來怎么沒板沒眼的?」

她是個豐滿的女人,胸前風光遠比尋常女子的瑰麗,這回掙得厲害,前襟的衣帶松散開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理。他半眯起眸子,俯身朝她欺近,呼吸間全是一陣淡雅的幽香,干凈而美好,是獨屬於他一人的味道。

下腹隱隱有些躁動,他眸光變得深濁,一只手探下去摸她的腿,唇落在她的脖頸上,細細流連。她一震,身子向上弓起個完美的弧度,牙齒咬住下唇,將快到嘴邊的呻吟又悉數咽進喉嚨里。

指掌下是她的顫栗,輕輕滑過去,牽盪起一池春水,層層漣漪一圈圈渲染開,淌進心湖。

真是個討喜的身體,純凈而勾人,每一寸都與他無比契合。長久的忍耐亟待宣泄,他對她的渴望已經深入骨髓,因為金蠍蠱,也因為更深的原因,他想將她據為己有,從身體到心,都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他的指尖在游移,從膝蓋一路往上,以一種磨人的姿態滑入了兩腿之間。她眸子驚愕地瞪大,帶著些哀求的口吻,顫聲道:「大人不能這樣,宮中四處都是耳目,真惹出了禍事可了不得……不可以的……」

女孩子提起這樣的事,總顯得難以啟齒。勾引男人的手段她學了整整五年,自然知道女人第一次有多痛苦,頭天開過臉,翌日連正常走步都不能夠。宮里全是些心思清明的明眼人,瞞得過誰呢?

她的話終究還是有用,謝景臣手上的動作果然停滯了下。堂堂一個帝姬,養在深閨還未出閣,失節是怎么也說不過去的。善後其實也不難,他們兩人之間其實也就差一個名分,可事關天家顏面,逼得人不得不去忌憚。

他半眯了眸子覷她,光光生生的一張小臉,薄薄的劉海被汗漬黏在額頭,氣息不穩。他一哂,緩緩道:「原打算安安穩穩睡一覺,是你一再地撩,現在反倒責怪起我了?」

什么是厚顏無恥,這就是了!大半夜地跑到她床上來動手動腳,現在居然說她撩他?有這么顛倒黑白的么!阿九心頭愈發地氣悶,扭著雙腿要從他手里逃離開,半喘著說:「看看這架勢,大人哪兒有安穩睡覺的樣子?分明是想預謀已久,想對我不軌!」

這話聽著稀罕,他心中覺得有趣,挑眉道:「哦?預謀已久對你不軌?為什么這樣以為?」

她恐怕氣瘋了,居然張口就說:「我貌美如花身段又好,大人很早之前就熱衷對我動手動腳,恐怕對我垂涎三尺吧?」

他怔了怔,下一瞬間居然低笑出了聲,抬起右手捏她的臉頰,笑不可遏道:「說得對,你的確貌美如花,身段也很好,我也的確對你垂涎三尺。」邊說邊放開她的手腕,手臂一攬,將人摟進懷里來抱得緊緊的。

好容易重獲自由,阿九自然不肯消停,推搡著他的胸膛道:「我不要和你這個色中餓鬼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