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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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北澤喜歡看充滿暴力與戰斗的片子,史泰龍和斯坦森是他崇拜的偶像,他一直想練就他們那一身充滿力與美的肌肉,並且正在滋滋不倦地努力當中。而紀菀恰恰與他完全相反,她頂多看《兵臨城下》那種殺人無聲無息的,要是那種打架鼻青臉腫、一槍過去爆得頭顱都沒了的場面她是完全pass的。她今天能來看《雷霆戰車》,完全是張北澤的面子太大,但是當事人卻沒有發覺這一點。

兩人等到燈暗了才入場,在最後一排舒服地坐了下來,張北澤這時也終於摘下了不舒服的口罩。

「不要緊嗎?」紀菀輕聲問。

「看不清的。」張北澤一邊回答,一邊低頭讓路給一對情侶。果然那兩人只顧低頭找自己的位置,沒有發現與他們近距離接觸的是近來大勢的新晉影帝。

張北澤給了紀菀一個得意的表情,然後轉回頭環顧了一下四周,單靠大影幕的光芒,他只能看見座位上稀稀落落的黑色人影,但他很快就發覺許多都是情侶來著,因為一對一對的腦袋挨得密不可分。

糟糕。他這才記起來,零點場不僅人少,而且號稱情侶專場。讀大學時一舍友就猥瑣到每個星期都要跟女友看上兩三場零點電影,然後再去哪里約上一約……

張北澤醒悟過來,不自在地輕咳一聲。他看看紀菀,正巧屏幕全黑了下來,代表電影要開始了。

她應該不會發現的。他自我安慰,即使發現了她也應該也不會把他也朝那種猥瑣的方向想,雖然他是真想……停住!他在想什么鬼。

張北澤挫敗地捂住半張臉,神情既困窘又糾結。

本來只是想看一場不必費腦子的電影輕松一下,誰知好像讓自己陷入另一種緊張中。

他很快知道自己與紀菀兩旁被情侶包圍了,因為自己身邊隔了兩個位置的情侶在輕言細語地*,而剛剛從他們身邊走過的那對情侶在紀菀旁邊隔一位置就已經開始親了起來,他沒有轉頭去看也知道,因為啾啾的聲音在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都奇異地聽得見。

張北澤的心中呼嘯而過一大片羊駝,電影才剛開始兄弟!要真忍不住直接開房間就行了,跑到這兒來干什么!秀尼瑪恩愛!

正當他在心底咒罵聲,胳膊被紀菀輕輕戳了戳,他摘下三d眼鏡低下頭,借著銀光看清雙頰飄紅的紀菀略顯窘迫地求助似的看著他。

哦羊駝!

看到她這副模樣的張北澤只想狠狠親下去,順便再給兩邊的無恥情侶秀一臉!

他身形一動,理智在最後一秒恢復,他大動作地彎下腰,自我嫌棄地□□一聲。

「你怎么了?」紀菀本不知道如何應對身旁情侶的親昵才求助於他,發現他突然痛苦地弓了身,以為他有什么不適急忙問道。

半晌,張北澤才起身緩緩答道:「沒事……我很久沒看電影了……高興!」

「……」紀菀著實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這種心情。

於是兩人假裝無事地看了一會電影,那對好像羅密歐朱麗葉一般的情侶還在吻個沒停。

作為男人,特別是現在心懷不軌的男人,張北澤十分明白他們在電影院熱吻的心情。種密閉的公共場合,燈光黑暗,有觀眾又像是沒觀眾,那種隱蔽的刺激性簡直是男人的心頭大好,但是如今作為受害者,他只想把那兄弟拉到廁所去暴打一頓。

幸好這對情侶感受到了張北澤的怨念,在危機之前結束了纏綿,否則可能就上了明天的頭版頭條:【影帝影院廁所暴打一男子再次遭總局封殺】

over。again。

這種悲慘的未來想想就罷了。幸好相安無事,大家都收了心思,投入到了影片當中。

影片精彩部分,張北澤正看得津津有味,紀菀卻取下了眼鏡。

「怎么了?」他小聲問道。

紀菀為了不打擾周圍人觀影,湊進他輕聲道:「太暴力了,我不敢看。」

張北澤勾了勾唇,「膽小鬼。」

「是呀是呀。」紀菀閉眼捂耳。

張北澤咧開白牙,長臂一攬彎臂用大手將她的雙眼遮住,「等過了我再叫你。」

紀菀的臉刷地紅了。剛剛身旁熱戀的情侶讓她的感覺就變得有點怪怪的,現在張北澤好聞的氣息一下子闖了進來,大掌在貼在她的眼上,讓她頓時面紅耳赤。

她在想什么呀,他不過是體貼罷了,他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呀。紀菀告誡自己要冷靜,要cool下來,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心跳激烈得簡直害怕他能聽見。

而這時自掘墳墓的張北澤沒有看屏幕,她的香氣又攪皺了他的平靜,他輕輕摘下自己的眼鏡,凝視著那飽滿的紅唇的眼眸晦暗難測。

不知是過了幾秒還是幾世紀,一道不大不小的女聲打破了這一觸既發的氛圍,「小豬,我好怕。」

張北澤猛地抬頭,才知道是紀菀身邊的女孩也倒進了自己男朋友的懷抱。他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遺憾,剛才只差一點點,他們就要打破現在平靜和諧的好友關系了。

音樂變成舒緩,他緩緩地放了手撤了開來,紀菀也裝作沒事人一樣繼續戴上眼鏡看電影。他們此時都只在心中慶幸一件事:幸好是在黑暗的電影院,才沒讓對方看見自己的古怪模樣。

後來電影演了什么他們都不太清楚了,好像就是人在動在說話。

等散了場,兩人最後離開影院,去取車的路上,互相應景地說了兩句觀影的感想,

「挺好看的。」

「嗯,是呀。」

精煉地點評完電影後,兩人再次陷入奇怪的沉默。

直到兩人回到了車上,好像還有些不對勁似的,張北澤狀似找話題地道:「紀菀,我一直沒有機會問你。」

「什么?」紀菀配合地聆聽。

「你覺得做經紀人,做我的經紀人,跟你讀書相比,哪個有趣一點?」他卑鄙地選擇了「有趣」這一個詞,沒說什么輕松、快樂什么的。

紀菀卻是不假思索地實話實說:「當然是讀書啦,讀書除了寫論文壓力大,其他的都很好玩,比較而言,當經紀人簡直是災難,真的是各種操勞,各種精神崩潰。」但即便如此,她還是願意當他的經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