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襲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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箬莎抿著嘴望著站在面前不遠處的一個男人,她的臉色不太好,心情更是要比臉上的神情更糟糕。

「那么說,那些巴利亞里多德的貴族們如今很活躍,是嗎?」

聽到女王的詢問,那個男人立刻稍稍躬身回答到:「是的陛下,那些貴族正在整天的把一些女人往公爵那里送,據說為了這個很多人都在花錢賄賂公爵的膳食官。」

說著,那男人稍稍聳聳肩,不以為然的道:「不過據說膳食官自己好像也打這個主意,所以那些女人大多都沒有能出現在公爵身邊。」

「哦,那個唐·班德拉茲嗎,」箬莎好像無意識的問了一句,看到男人點頭她又問著「除了這些還有什么其他情況?」

「公爵……」那人剛說了句,然後好像才意識到出現了口誤要趕緊改口說「我是說攝政王殿下好像要讓他的妻子來卡斯蒂利亞了。」

箬莎的神色微微變了變,她的手放在椅子扶手上輕輕動了動,不過最終還是沒有站起來,在又想想之後她擺擺手示意那人退下去。

「那些卡斯蒂利亞人真是群野蠻人,到現在居然還使用這種拙劣的手法,他們難道以為用女人就能打動我的哥哥嗎?」

箬莎走到牆邊順手拿起住擺放在架子上的一支做工精細的火槍,一邊擺弄一邊漫不經心的說。

這支火槍的槍管和握柄上包裹的銀質護套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同樣做工精細的銀質擊錘和葯池讓火槍看上去更像個藝術品而不是殺人的工具。

而最讓箬莎滿意的,是這種火槍第一次在擊錘上裝配了十分進精密的半月形咬齒,這讓擊發是可能因為崩簧無法復位造成的失誤變得少了很多。

「可是陛下,攝政王是個男人。」一旁的女侍官小聲提醒。

箬莎的手頓了下,接著女侍官聽到了「咔噠」一聲清脆的擊錘碰撞聲。

就在頭一天,西西里軍隊剛剛越過被視為卡斯蒂利亞上下部分分界線的瓜達盧佩山。

在經過著名的瓜達盧佩修道院的時候,箬莎按理拜訪了修道院的院長。

雖然那位院長大人表現的並不熱情,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冷淡,但是最終他們還是默默接受了西西里女王進入修道院祈福的要求。

箬莎在瓜達盧佩修道院里呆的時間並不長,隨後她就匆匆跟著已經大部分已經越過山脈的部隊向北繼續前進。

這讓修道院長多少松了口氣,畢竟那位女王如果堅持在修道院里待上一天,這他可就真的說不清楚了。

瓜達盧佩修道院是個很僻靜的地方,雖然這里被視為是卡斯蒂利亞南北分界的要點,但是因為修道院長年以來都是避世苦修,所以雖然名聲在外卻也並不是很熱鬧。

但這並不意味著修道院里的人就真的孤陋寡聞。

從梵蒂岡傳來的星星點點的各種流言其實早就被傳得沸沸揚揚,關於亞歷山大六世的命運,如今已經成了讓無數人關注猜測的熱門話題。

西西里軍隊雖然沒有和教皇在一起,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在塞維利亞會戰的時候,亞歷山大六世就在西西里軍隊後方的營地里,他甚至在戰前公開為西西里軍隊做了祈福彌撒。

所以對修道院長來說,接待西西里女王固然讓作為卡斯蒂利亞人的他心中不快,可想想如果因此被人誤會投靠了教皇,那他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沒有人認為亞歷山大六世還有機會重新翻盤,畢竟他已經被趕出了梵蒂岡,而老羅維雷如今正是在梵蒂岡一手遮天。

可以說除了兒子一直因為沒有能成為米蘭公爵這件事讓他有些糟心,老羅維雷如今可以說手握大權事事如意,唯一缺的就是個正式的加冕儀式。

在這種時刻,瓜達盧佩修道院長當然不願意趟這趟渾水,和大多數人一樣,至少在形勢未明之前,他不可能跳出來宣布站在誰的一邊。

越過瓜達盧佩山脈意味著正式進入了卡斯蒂利亞北方,同時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出雖然只有一座山脈之隔,不論是民間還是貴族們,都有著很明顯的差異。

至少在對待西西里人的態度上,箬莎敏銳的察覺到了更濃重的冷漠甚至是敵意。

這讓她變得謹慎起來,在下令讓部隊加強警惕的同時,也派人迅速向巴里亞里多德送信。

不過讓箬莎沒有想到的是,她的人剛剛離開,摩爾人派來送信兒的人就找上門來了。

烏利烏是在離開巴里亞里多德之前就打發人給箬莎送來了密信,在信中他把關於巴里亞里多德宮廷里的事情事無巨細的向箬莎做了報告,特別是那些想要給老爺送女人的貴族,更是受到了他重點關照。

所以雖然離巴里亞里多德還很遠,但箬莎卻已經差不多知道了哪些人正在打著給她哥哥後宮里塞女人的主意。

摩爾人的密信送的很早,不過這樣的結果就是當亞歷山大的信使隨後到達之後,看著信中的內容,箬莎原本很惱火的心情忽然就好了好很多。

「陛下,也許您真的應該考慮結婚了。」

正在看著女仆為女王梳頭的女侍官望著拿著信看個不停的箬莎小心的說,看到箬莎臉上神色一頓,隨即扭頭望過來,女侍官立刻恭敬的點下頭。

箬莎揮手打發了正要繼續給她盤起頭花的女仆,神色雖然平靜卻隱隱顯出威嚴的目光定定的停留在女侍官的臉上,過了一會才問:「告訴我夫人,這是誰讓你對我說的?」

「陛下您知道的,」女侍官有點無奈的說「幾乎所有的貴族都希望您盡快再次成婚,而且他們每個人手里都有著不錯的人選等著您挑選,這其中有幾位的身份地位是完全配得上您的。」

箬莎緩緩的點點頭,她知道這是注定要來的,她必須要有個繼承人,否則一旦有個什么意外,一個沒有後裔的女王要比一個國王造成的麻煩會更多。

只是和一個男人結婚?

這個念頭只要想一想就讓箬莎覺得有些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