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塞翁失馬(1 / 2)

風流三國 浴火重生 1846 字 2022-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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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浪出了陶府,這才發現天已全黑,家家戶戶都點起燈火。街上行人少了許多。這樣倒好,做起事來,也不會太驚動百姓。

一群人如狼似虎很快就沖到陶應的府氐。守門衛兵見一大隊官兵手拿刀劍,同時嚇了一大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給張浪等人制服,接著一步不停的直沖大宅。

這陶應的府氐也算是挺大的,四處花園,假山噴泉,雖季已初冬,卻感覺如春天般,百花盛開,如若是平時,張浪一定會大大贊嘆一番,今天卻沒有一點心情,直沖而去。

陶應府上衛兵也發現事情變化,這時紛紛出動,張浪一把捉住一個逃竄不及的丫鬟,對方雖長的清清秀秀,甜美動人,可張浪全無平時的憐香惜玉之意,冷聲道:「陶應在哪?」

那小姑娘本來就因張浪一幫人如凶神惡煞般橫沖直撞進來心中感到害怕,嚇的呆在一邊忘了逃跑。現在給張浪逮個正著,在加上他那一副冷冰冰好似要吃人的表情,把這小姑娘嚇的如小鳥般,幾乎暈了過去。

張浪看到小姑娘如驚嚇的小鹿般,才發覺自己的口氣太重,竟量放溫柔些道:「小妹妹,快說陶應在哪?」

那丫鬟這才心有余悸道:「公子在卧室里。」然後又指了指。

這時衛兵們已結隊沖來,晏明和韓莒子沒待張浪下令,率先沖殺過去。

張浪急丟下丫鬟,帶領十來人疾沖內堂而去。一路下來無人能擋。很快來到丫鬟所指的那間房,張浪一腳揣門而入。

入目的是讓自己心驚肉跳的場面。

秀兒半祼在床,哀傷和痛苦的臉上掛滿晶瑩淚珠,小嘴已滲出血絲,一對如黑珍珠般的鳳眸恐懼和絕望。雪白的天蠶袍褂已裂成數斷,兩只藕臂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不時無力的反抗,而被陶應強行撕開的衣領,露出雪白如天鵝玉頸和水嫩香肩,碧綠的兜線在張浪的眼里特別刺眼。

陶商正在一邊銀笑,一邊脫著自己的衣服。

張浪還好早來一步,要不然秀兒的名節不保,不然她痛苦一生,連自己良心也會受到譴責。自己怎么就沒有想到陶商會去捉自己的女人,一聽到陶謙死去,就為徐州牧亂了頭腦,還有郭嘉他們這樣的鬼材怎么也和自己一樣沒算到?

不過這也不能怪田豐郭嘉他們,在這個時代里女子的地位是相當低下的,誰又會想到用這招去威脅別人呢。其實這也只不過是陶商好色成姓的原因罷了,他本以為張浪會在自己當成徐州牧後,乖乖的束手就擒,他這樣一廂情願的想法,還不是張浪平時表現的處處忠誠所致。派兵去捉她們只是為了防止文姬等知道張浪被殺後而逃跑,這樣的話,那幾個讓自己心動的美女又飛了,豈不是可惜。

陶應聽到身後破門而入的聲音,急轉身來。見十來個人個個殺氣騰騰的沖了進來,不由大驚道:「你們是誰?怎么進來的?」

刁秀兒本以為自己清白就要毀於一旦,剛下了決心,余其這樣荀活在人世間,還不如自行了斷,心里凄涼暗叫道:主人,秀兒不能服侍你了,正想咬舌自盡,忽然發現張浪破門而入,高大槐梧的身軀,散發出無於倫比的威猛,心里一下從新燃起生機,喜極生泣大叫道:「主人。」

陶應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張浪已怒火燒般沖了上來,一拳揮了出去。

「啊」陶應反應不及。慘叫一聲,往後飛出幾米,一把倒在床上,鼻子鮮血四濺,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粉碎姓骨折。

張浪怒到極點,又沖上去抓住他的手琬,狠叫道:「你這臟手,敢碰我的老婆。」左手一拉,右手捉住手掌狠狠的往里一扭,一陣劈啪聲響,陶應的左手掌立時報廢。張浪還不罷休又打斷他的右手掌,這才有些氣消怒罵道:「艹你這小子,敢碰老子的女人。」

晏明與韓莒子頭次看到張浪如此大火,而且還是為了一個女人,兩人心里同時泛起奇怪的感覺,在佩服張浪有情有義的同時,心中又生起一份懼色。

張浪這才望著在在床角上縮成一團的臉色蒼白的刁秀兒,見她楚楚可憐,炫炫欲泣,心痛張開雙臂道:「寶貝,來,沒事了。」

刁秀兒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兩行清淚又珊珊而下,撲到張浪的懷里大哭。

張浪溫柔的撫mo她的秀發,一邊解下自己的藍袍披風,披在秀兒的身上,一邊哄道:「乖寶貝,沒事了,你老公在這里。」聲音溫和的程度,和剛才對陶應時有著天壤之別。

刁秀兒在張浪的懷里嬌軀輕輕的抽動,一邊使勁的點首。

晏明和韓莒子面面相覷,對張浪態度轉變如此之快顯然心里准備不足,晏明還偷偷對韓莒子小聲道:「老韓,老大變臉比翻書還快。」

韓莒子還沒來的及回答,張浪忽然一手抱著刁秀兒,一手捉起陶應不理他的哀叫冷聲道:「陶應,你把捉來的人放在哪里了?」

這陶應比陶商好上一些,頗有骨氣,臉色痛的慘白仍沒有求饒,聲音有氣沒力道:「你別想知道, 等我哥來了,看你如何囂張。」

張浪冷哼兩聲,放下手臂,一腳踩在陶應胸口,一邊沉聲道:「沒想到你的嘴還挺硬,我就不信你不開口。」說完腳上的力氣又加重兩分。

陶應剎那間逆血回流,臉紅的像豬肝一樣,豆大的冷汗從他的額上滲出,樣子相當痛苦。而張浪卻沒有一點腳軟,威赫道:「你也不要指望你的那貓種兄弟陶商,他早已給我捉下,如果你老實的話,說不定給你條生路。」

陶應一邊忍受著胸前陣陣疼痛和壓迫,還有些透不過氣來,不過他的眼珠一直急轉。

張浪心里不耐煩起來,回首對晏明道:「你帶些人去搜查。」

晏明領命恭敬的點首退下。

張浪摟著秀兒讓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則冷冷的盯著陶應。陶應則是臉上插筋,不停滴血,還被幾個黑鷹衛死死壓著不能動躺。

過了一會,晏明匆匆進來,卻不見文姬她們,張浪心里空空的,無比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