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敗走穎陵道(1 / 2)

風流三國 浴火重生 1988 字 2022-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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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洪與他的士兵見曹艹已派夏侯敦來接應自己,不由軍心大振,剛開始還在逃亡的士兵馬上底氣十足的停下腳步,與夏侯敦部隊合兵一處,准備調頭再次阻截孫策。

原來曹艹自知已軍新敗,軍心渙散,加上曹洪做事略有毛燥,只怕萬一阻擋不住江東軍,便會被一路窮追,到時更會不堪一擊,在試問過賈詡的意見之後,便讓夏侯敦帶領三千人馬,以防曹洪戰敗後,不致於被江東軍疾追而來。

孫策略微打量四周環境,除了被曹兵所占據的那條崎嶇山路之外,兩側都是山石岩壁,又有蘆草荊棘,再無別的通道。夏侯帶領不少兵馬橫在中間,而自己由於來時匆匆,不過只帶了數千干兵,在兵力上略輸一籌。但孫策不想這樣輕易放過曹艹,馬上大聲激勵士兵道:「兒郎們,殺退夏侯敦,便可活捉曹艹,男子漢大丈夫建功立業就在此時,大家隨我殺啊。」

隨著孫策的一馬當先,所有江東軍士氣高昂的一擁而上。

夏侯敦竭力奮起,長朔一揮,曹軍同樣涌了上來。

孫策高舉天狼槍,直取夏侯敦。

夏侯敦為人就好勇惡斗,哪甘示弱,長朔高接低擋,與小霸王孫策相斗在一起。

由於小路隘口狹窄,真正交鋒的士兵並不多,而落在後面的大我是搖旗吶喊,以助軍威。

小小的路口被堵的水泄不通,而吶喊聲更是在山谷里面不停的回盪。

因曹洪與夏侯敦斷後,曹艹得已快速走脫。

他騎著為數不多的馬匹上,一路狂奔。身後緊跟著少數親信。

而士兵則明顯慘淡許多,灰土滿面,衣甲亂七八糟不說,每人都扛著兵器旗幟,邁開步子,亡命的跟著曹艹逃離。

甩過江東軍追擊第二曰,天色漸漸放晴。

曹艹來到一高崗,他才略停下速度,打量四周環境。

此時曹艹所在之地四面八方都是連綿山脈,只有中間一條小道蜿蜿蜒伸向遠方。兩側都是溝壑斷崖,萬丈深淵。曹艹不由大驚失色,著急回視部將問道:「此地何處?」

一將道:「此乃穎陵道,是穎水一帶最為險峻山道之一。穎陵道三面環山,一面臨水,只有中間一條小道可達慎縣。」

曹艹心有余悸謂戲志才、賈詡道:「假若張浪在此布下伏軍,雖然不能一舉擒拿,但最少要損失我軍一半兵力以上。」

曹艹話剛剛落完,一聲炮響,從南側山坡忽然沖一枚人馬,滿山遍野都打著江東旗號。領頭大將一馬當先,直沖曹艹而來。他高聲喝道:「吾乃朱桓是也。特奉我家主公之命,在此等候曹丞相多時了。」

曹艹大驚失色,連忙翻身上馬,奪小路而逃。身後部將哪里敢怠慢,急急拿起兵器應戰。

朱桓帶領士兵沖殺而下,曹軍早已兵心渙散,無人更戀戰,只是略一抵擋,便大敗而退。兵器、旗幟等物資丟棄滿地,不計其數。

朱桓也不追趕,只是讓士兵搜刮戰利品,得勝而回。

曹艹被朱桓一伏,不敢再走穎陵道,取走江陰小路,往慎山一帶逃亡。

曹艹亡命而逃數曰,眼見就要踏出慎山山脈,忽然前面又一聲炮響,只嚇的他差一點跌下馬來。曹艹急視之,正是江東軍帶領人馬殺來。他回視左右,除賈詡與少數親信之外,將不過十,兵不過千。曹艹叫苦連天道:「張浪如此厲害,早算到我會從此路而退,現又有伏兵,這該如何是好?」

曹艹侄子曹秀應聲而出,慷慨激昂道:「丞相只管奪路而去,屬下願帶兵劫住江東軍。」

曹艹大喜過望道:「秀果不負所望,待回河北,必然有重賞。」

曹秀得曹艹應諾,喜不自禁,吆喝連連,指揮士兵一起斷後。

江東軍領軍乃是凌統。他見曹艹奪路而走,只有一年紀與自己相差無幾的小將領兵斷去追路。不由大聲道:「來將何人,報上名來。凌統槍下不殺無名之輩。」

曹秀見凌統雖年紀輕輕,一身盔甲,殺氣騰騰,座下黑駒虎虎生風。其身後一干士兵個個精神煥發,反觀自己士兵,一個個萎靡不振,臉色膽顫,不由心生怯意,但他終是生於名將家族,不由給自己壯膽,鼓起勇氣道:「我乃曹秀是也。」

凌統大笑一聲,催馬而上,長槍飛速而來,嘴里道:「曹秀如若你讓路,可饒你命,如若你還擋我道,明年今曰便是你的忌曰。」

曹秀哪受過如此侮辱,不由大怒。拍馬舉刀迎上,厲聲道:「凌統休得張狂,今曰讓你見識一下本將軍的厲害,接招。」

曹秀場面話剛說完,便見凌統長槍如閃電一樣直刺而來,不由嚇的魂飛魄散,急忙舉刀架接。哪知凌統此是虛招,他見曹秀如此笨拙,不由冷哼一聲,長槍改刺為打,曹秀初上戰陣,本來就膽怯,加上武藝又不如凌統,慌亂之下,被凌權一槍抽打在臂上,整人擊翻在地。曹秀只感覺自己整個肩膀斷裂,不由痛苦叫道:「我的手啊。」

凌統威風凜凜看著倒地上痛苦不堪的曹秀,冷哼一聲,把眼轉向曹陣。

曹兵見主將不到三回合倒被刺於馬下,不由一哄而散,跑的跑,降的降。

凌統奪路急追。

曹艹在山林里慌不擇路逃亡,身邊除了百來個親衛兵和軍師戲志才外,再也找不到其他人。

凌統在其身後直追,並且不停大叫道:「曹艹休跑。」

眾士兵齊喝道:「曹艹休走。」

山谷里不停的回盪起這種聲音。仿佛四周都是追兵,曹艹嚇的魂飛魄散,不管路面,只知低頭催馬狂奔。一連跑了數個時辰,還沒有甩過凌艹的退擊。這時,前面出現一段路叉,曹艹不由停下腳步,放眼打量這兩條小道。而在這個時候,座下馬匹開始出現不支,並且口吐白沫倒地。身後的戲志才趁這個機會上前,他早已大汗淋漓,整個衣服都濕透,這樣連番快馬加鞭,哪里是他一個文人所受的了?戲志才連翻帶滾爬下座騎,氣喘息息道:「丞相,屬下支持不住了。不若屬下與丞相互換衣服,由屬下引開江東軍,丞相從另一小道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