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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特么有點尷尬啊！

林楓嘴角一抽，極度無語，眼底深處閃過一抹不忍的目光。

在他看來，碎虛境強者經歷過重重磨難，心境應該堅若磐石才對。

然而，流煙好像名不符實，竟然承受不住幾句話的打擊，確實出乎預料之外，如果知道這種結果，還不如殺了她。

當然，這都不是事，一會兒戰爭結束，大不了給她治好，讓她清醒著上路。

「天啊，流煙好像瘋了？」

「怎么會這樣？」

「都怪林瘋子唄，要殺你就痛快點，有必要把人家逼瘋嘛，無恥之徒！」

「堂堂魔界第一大美人，落到這般田地，悲哀啊！」

「碰到林魔鬼算她倒霉，不做那么多壞事，報應也落不到她身上，自作自受。」

圍觀者們唏噓不已，不少人對林楓意見不小，覺得他過於殘忍，尤其是一幫子男性武者，心中更是隱隱作痛，不停念叨著可惜。

畢竟，在他們年少無知的時候，流煙可是他們心目中的女神，唯一的女神。

「煙兒，不…」

神戎目眥欲裂，撕心裂肺的狂吼，無力的跪在地上，淚如雨下。

他劇烈顫抖著，雙眼紅的快要滴血，嘴唇咬的稀巴爛，配上他猙獰的容顏，宛如修羅地獄爬出來的厲鬼，令人毛骨悚然。

痛！

心痛如絞！

嘴中不停念叨流煙的名字，滾燙的熱淚順著面龐滑落，幾百年以來都沒有嘗受過心痛的滋味，都是他讓別人痛。

今天深深感受了一把痛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他居然林楓，沒敢沖過去，只能遠遠看著流煙，一幕幕往事在腦袋翻騰。

說實話，他有如今的權利和地位，流煙功不可沒，沒有流煙的默默付出，就沒有神戎的今天，幾百年相處下來，沒有感情是假的。

哈哈…

嗚嗚…

「報應啊！」

「報應！」

流煙坐在地上，對神戎的呼喚置若罔聞，一會兒哭一會兒笑，身體扭動的時候，破碎的衣服隨風搖曳，春光乍泄。

林楓嘆息一聲，拿出一件長袍披在流煙身上，遮擋乍泄的春光。

神戎眼中恨意滔天，咬牙切齒的大吼：「林楓，你個惺惺作態的敗類人渣，黑心爛肝的雜碎，有種殺了流煙。」

林楓斜睨一眼，冷哼道：「你沒有資格說別人，我舅舅和大姨當年怎么對的你們？你們又是怎么對的他們？」

「恩將仇報，下毒、暗殺，無所不用其極，黑心爛肝的是你才對。」

「少踏馬廢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老子沒有做錯，成王敗寇，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殺！」

神戎歇斯底里的咆哮，陷入癲狂狀態，領域之力全力釋放，不僅把林楓籠罩在里面，就連流煙也沒有放過。

「是該結束了。」

林楓目光冷冽，大手一揮，把流煙送到領域外面，戰力全開，這次沒有使用任何武器，輪著一對拳頭轟過去。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