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戟岩拍拍易北寒的肩膀,轉而賤兮兮一笑。
「今晚大概有你累的了!」
轉身,瀟灑地回ktv。
易北寒看看懷中的夏言,眸底又是厭惡,又是無奈,這種復雜的糾結連自己都解釋不清楚。
粗暴地把她扔進車後箱,隨即坐上。淡淡地命令司機。
「開車。」
車廂空間大,易北寒薄唇緊抿,雙臂環胸坐在距離夏言一定距離的座位上,內心陣陣糾結地望向車窗呼嘯而過的城市。
為什么一想到她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歡時的嬌羞模樣。
他就氣的想氣死她!
不是憐憫,是什么?
該死!他竟然在為這個女人糾結自己的思想,他素來雷厲風行的行事作風去哪了?
該死!
想氣精神渙散的母親,他的拳頭就緊緊握在了一起!
「易北寒……你個變態……」
夏言斜靠在座位上的身體轟然倒塌在了座位上,腹中那股燥熱的驅使,迫使她手撩開了自己身上的衣衫,平坦白皙的小腹赫然映入某男的眼底……
身體也跟著燥熱起來!
變態?她竟然罵自己變態?
這個賤.貨有什么資格罵他?
「我好熱……」
夏言迷醉著眼眸,白皙的臉頰上泛起醉人的桃紅色,微微嘟著的紅唇,飽滿,立體,魅惑人心。
「白痴。」
易北寒極力隱忍住體內想去把她壓在身下的沖動,低吼。
就是要讓你嘗嘗這烈性春葯的滋味,讓你難受之極!
只有你痛苦了,他才會更開心,更爽!
「唔……好難受……難受……」
座位上的身體幾乎要柔軟成一灘水,輕輕的呢喃聲像是對男人的聲聲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