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寒斬釘截鐵地說。
「你最好別忘記自己的身份,你現在是我的奴隸,只能伺候我一個人!」
「我偏要留下來呢!」
夏言有點生氣。
「你大可試試看!」
易北寒眸光陰森地說。
「你個大變態!」
夏言氣呼呼地坐直身。
易北寒不屑地冷哼一聲。
「哼,借錢的時候一副嘴臉,現在又一副嘴臉,真該把你送去拍戲。」
夏言咬著嘴唇不說話,是你逼的。
「二十分鍾,我只給你二十分鍾,二十分鍾後我讓司機來接你。」
可惡,竟然又是他妥協。
「好!」
夏言臉上的神情瞬時轉憂為喜。
「謝謝你。」
然後跳下車。
易北寒望著她消失在拐角口的身影,手握成拳頭狠狠地砸在方向盤上。
她上午還在挑戰自己的忍耐極限,怎么這會又妥協她了?
該死!
啟動引擎,惱怒地離去——
夏言回到病房,李老.師已經醒來,看見她來了,嘴角揚起笑。
「夏言。」
「李老.師。」
夏言忍著沒讓眼淚掉下來,在嘴角挽起一抹苦澀的笑。
「別擔心我,我沒事。」
李老.師抓住她的手,緊緊握住。她知道自己的病情,生怕自己就這樣突然離世,再也看不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