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錯了,我也感覺到自己這樣做,會讓他們之間緊張的關系愈演愈烈,可是寒現在正在氣頭上,如果告訴他夏言的地址,他會不會……?」
藍景曜俯首在她嫣紅的唇瓣上輕啄了一口。
「我知道你的擔心,其實,你也應該意識到了,寒,吃軟不吃硬的……讓夏言說兩句軟耳根話就行了。」
「也是!老公,你說寒是不是對夏言動心了?」
「我看像,只是他自己內心不願承認罷了!」
「哎,可是他還有一個未婚妻呢!不過,我好討厭那個整天撅著尾巴,高傲的像只孔雀的白錦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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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出酒吧,夏言的滿腹委屈就瞬時化作液體涔涔地從眼角往下淌。
在出租車的車後座哭了好一會兒,才嗚咽著開口。
「師傅,麻煩你就在前面路口停一下吧!」
「好,小姑娘,心里有什么委屈就跟家里人說說,別自己藏著掖著啊!」
司機師傅瞄了一眼後視鏡,熱心腸地說。
「嗯,謝謝師傅。」
有禮貌的小女生就是好,夏言下車時,無論怎樣給司機師傅塞錢,人家硬說不要,把車開走了。
夏言看著手中未送出去的錢,又是一陣哇哇地哭,一個路人都比易北寒有情有義,有血有肉……
距離酒店還有一段路程,她想一個人靜靜地走一會兒……
回到酒店時,她像是突然想通了——
自嘲地笑笑。
她的心是不是為他悸動過?
現在想想還真是可笑至極,或許在他眼里,他就沒把她當作一個人看過。
一個出氣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