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
夏言緊緊抿著嘴唇,她剛才是不是看錯了?仿佛看見他眼底閃過一抹無奈,或者更確切地說是無助……
車到夏言住處的樓底停下。
兩人下車後,易北寒動作蠻橫地拉著夏言上樓。
進屋後,不由分手地把她推到在床上。
這個男人是不是又要獸性大發,夏言連忙坐直身,就見易北寒站在床頭,揉著眉心,厲聲問。
「有沒有工具啊?」
工具?
夏言心里一顫。
「……什么工具啊?」
易北寒瞪著她,大聲吼。
「我要刻字!」
「……」
某女茫然。
陡然上前兩步,易北寒一把撕扯掉她的外套,扒下她套衣的領口,露出圓潤的肩頭,指著左肩上的『易』字,低吼。
「我要在你身上刻字!!!」
一個易字不夠證明她還是他的專屬品,那就連姓帶名全刻上!
額……
聞言,夏言嘴角一抽,回味起上次刻字時的鑽心痛楚,她不禁臉色一白,轉移話題。
「我去給你泡杯茶水,醒醒酒!」
「我沒醉!」
往往喝醉的人都會說這句話!
易北寒把剛剛站起身的夏言又推坐在床上,用布滿血絲的紅眸盯著她,明明醉的不輕嘛?
「你休想再找借口跑掉……」
易北寒伸手指著她,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