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走正門,非要爬窗戶?難不成是想給我一個驚嚇?」
萬一摔下去,可不就是驚嚇嗎?
「……」
夏言給他脫掉拖鞋,把他的腿抬到床上,抿了抿嘴唇,沒有隱瞞。
「伯母不許我進來……」
「嗯?」
易北寒蹙眉,他怎么不知道這事?
但是看面前小女人委屈的表情,也知道她不是在撒謊。
易北寒拉著她的手腕,讓她坐到了他身旁,輕笑。
「那你就不會叫人托個口信給我,好讓我出去見你!」
「可你是病人嘛……」
夏言幽怨地努嘴。
「別說我是一個病人,只要是你叫我,我就算是躺在棺材里,都會爬出來去找你!」
「……」
大boss,大晚上的不要說這么不吉利又恐怖的笑話好不好?
「易北寒,是不是很痛?」
夏言忽而認真地凝望著他。
易北寒伸臂搭在她的肩頭上,故作不悅地蹙眉。
「你這么長時間才來看我,當然很痛!」
如果你早點來,心就不會那么痛了!
「……對不起!」
易北寒像是一個毛頭小子,不屑地撇了撇了嘴角。
「你嘴里都沒有一句真心實意的話!」
「哪有?」
「哪有?」
易北寒學她的語氣,然後笑了笑。
「列舉出來得有幾籮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