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晚!」
易北寒淡淡一戚。
「行。」
稍後頓了頓又說。
「那我晚上過去陪你……」
「不用!」
夏言氣鼓鼓地把頭靠在車窗上,閉上眼睛不看某人。
見不得她眼中沒他,易北寒伸臂勾住她的脖子,把她的身體帶向自己,知道他想干嘛,夏言連忙用手堵在嘴上,悶聲道。
「惡心,不給你親!」
惡心?
易北寒瞪她,另一只手摁在她的柳腰上,強勢地把她的身體拉進了懷中,俯首盯著她近在咫尺的臉。
「你說呢?」
一副你再說句試試?
「說你呢!惡心,不給你親,以後也不給你碰,惡心,統統都惡心……」
夏言無視他的威脅,氣呼呼地掙扎身體,撓他的衣服,撓他的頭。
說他惡心?那他偏要親你。
易北寒勾著她的脖子,另一只摁著她的後腦勺,俯首銜住了她的唇瓣,而早有准備的夏言趁機張口嘴巴,反過來咬住了他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一下,才猛地把他的身體推開。
「唔。」
易北寒疼的蹙眉,嗅聞到一股血腥味,用手指擦了一下,果然有血絲。
「你的身體是我的,不給我碰給誰碰?夏言你是不是皮緊,欠收拾了?」
這時,口袋里的手機嗡嗡響了起來,易北寒盯著夏言,從口袋里摸出手機,掃了一眼來電顯示,蹙眉接通。
「有事?」
「先生,雲兒回來了!」
電話里傳來雲兒興奮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