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只聽到母親說讓她再去睡一會兒,她才幽幽回了房間。
她相信,這世上的女人雖然都渴望一生只跟一個男人,牽手,戀愛,初吻,初夜,結婚,生子,白頭,到老,她們都希望這些種種都與同一個男人發生。
但是往往事與願違,你往往會遇到一個足夠刻骨的人,然後你再與另一個並不合適的人結婚生子,甚至最後再與一個人相視到老。
耳畔甚至還想起當年墨戢岩向她求婚時的誓言——
微微,你就答應我吧,我一定會疼愛你一輩子!
她曾經跟好姐妹夏言說過,女人想要讓人愛,首先要學會愛自己,如果那個人不愛你,那他只是有眼無珠罷了。
墨戢岩,你不愛我,只不過是你有眼無珠罷了。
………………
這廂,墨家。
墨戢岩在書房里坐了一整晚,甚至都沒有勇氣回去那個卧室。
無數個日夜那些纏綿耳語的情話還在耳心里盤旋,一聲聲的扎進耳朵里,揮散不去。
可是他的眼神里,除了失望,就是傷痛。
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會想起她和別的男人耳鬢廝磨的畫面。
他不能忍受,也無法忍受。
他墨戢岩不像易北寒,看上一個女人就會死抓著不放,既然她要走,那么他就成全她!
成全彼此,也好過生不如死地糾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