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小素也不例外。

扇動的睫毛下，又不知何時凝上了一條晶瑩的淚線，等到再含不住的時候，沿著眼角悄悄滑落。

祁暮飛又輕聲說，

「小素，從我們相遇到相戀，我都是認真的，我想要每天早上醒來的第一眼都能看到你。

小素，再給我一次機會，原諒我，好嗎？」

祁暮飛說得溫柔極了，溫潤的音色仿佛被這片柔光給浸透，還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期盼，聽起來更加性**感。

聽得南小素一下子心尖兒都顫了，好像被一股熱流緊緊的包裹。

她努力的壓抑著，提醒著自己不能沒出息，不能沒骨氣，一定不能哭，可是，身體里的水分太多了，真是太多了。

……

南小素哭花了眼睛，若不是緊緊的咬著牙，她一定能哭得震天動地來。

可是，為什么，她會覺得心那么疼呢？

祁暮飛又將戒指往南小素的面前更遞了一些，期待的目光更加灼熱。

南小素用力的吸了吸鼻子，聲音都哭嘶了，

「祁暮飛，你說你從來都沒把我當成過她，是這樣嗎？」

「是！」祁暮飛回答得沒有絲毫猶豫，語氣更是篤定極了！

「好！那我原諒你！」見祁暮飛驟然大亮的臉頰，南小素心口震痛，蹂**躪的唇角又狠狠的咬了一口，沉聲道，

「但是，我們之間，玩完了！」

一說完，南小素一把抓過祁暮飛手里舉著的鑽戒，起身下床，徑直的走到落地窗邊，伸手將窗戶打開了一條細縫。

一陣凌冽的寒風驟然吹進，沾染著她的眼淚，就像刀子一般剮著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