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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房間里。
皇甫薄情和盛未央已經洗好了澡,坐在床上,皇甫薄情替她吹頭發。
盛未央的頭發很軟很細,輕輕撫摸上去,有種光滑如綢緞般的感覺,很讓人舒服,所以他也總是喜歡揉她的頭發。
盛未央也不老實,坐在他懷里胡亂的揪著他的衣領子玩,嘴里還哼著聽不出調兒的歌。
皇甫薄情試探性的問盛未央,
「老婆,小鬼的事情,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盛未央抬頭,涼颼颼的瞟了皇甫薄情一眼,瞟得皇甫薄情心口突突跳。
丫的,這爺倆兒肯定憋了一下午加一晚上了,各種端茶遞水的伺候她。
皇甫薄情無辜上訴,就算沒這事兒,他也是非常勤懇的伺候老婆的啊!
……
盛未央攔下皇甫薄情的胳膊,關了吹風機,頭發也差不多已經吹得八分干了,吹得太干也不舒服。
盛未央問他,
「三歲,你什么想法?」
「小未央,什么什么想法?」皇甫薄情邪**魅一笑,果斷裝白痴。
「你丫再給我裝!」盛未央直接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不過一點兒都不疼,撓癢癢似的。
皇甫薄情手臂一攏,將她嬌軟的身子輕輕的圈進了懷里,鼻息下凈是那清新好聞的洗發水香,還有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妖/魅的臉頰也正色了,緩緩的說,
「當年我和季亦承他們三歲的時候就被丟進暗火操練了,那日子過得確實很苦,很暴力,很變態,尤其是季亦承的女王姑姑,差點兒沒把我們全都扔進死亡森林整死,現在想起來我們每個人都還忍不住想罵**爹。」
盛未央一個沒綳住,撲哧笑了,
「為什么是罵**爹而不是罵**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