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夏至,你現在立刻消失在我眼前,愛去哪兒去哪兒,我不想看見你!」
司徒夏至不同意,說得一本正經,
「你都進醫院了,我怎么可能丟下你不管。」
桀恨天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搐了,他進醫院是因為誰啊!還不是因為她啊!
「要不是因為你我能進醫院嗎?」
司徒夏至摸了摸鼻子,微微偏頭,
「那我不是後來讓服務員改成中辣的,是你自己非要逞能堅持變態辣的嘛……」
「司徒夏至,你說什么?!」
司徒夏至迅速抬頭,繼續一板正經的滿口胡話,
「我說是我的錯,讓你遭罪了!」
桀恨天,「……」
深深的長呼吸一口氣,小腹又傳來一陣翻江倒海似的絞痛,司徒夏至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
「又要拉肚子了?!」
桀恨天青菜色的臉一漲紅,瞬間黑了,惡狠狠的瞪著司徒夏至,可是疼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司徒夏至摸一摸鼻子,然後果斷的扶住了桀恨天的肩膀撐起來,
「我扶你去廁所。」
「不用!」桀恨天從牙縫里吐出兩個字,一把摔開她的手,忍著腹痛,迅速從床上坐起來,一只手捂著肚子,另一只手把掛在高處的吊瓶拎下來,步伐蹣跚又顯得急促的往洗手間沖。
司徒夏至看得也著急,
「桀恨天,我幫你拿吊瓶啊。」
「不用!」果斷又被男人兩字箴言給擋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