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筆趣閣 www.18xxs.com,最快更新婚外錯愛:大叔溺寵小嬌妻最新章節!

第40章

身上的男人,如高山一般讓她的內心生出深深的壓迫感。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卻沒想到他會在她把卡還過去之後就做。

盡管已經和他斷了,可她,她的內心里還是願意,願意和他做那件事,畢竟,自己曾經愛慕過他,甚至現在依舊愛慕著他。而他們之間,這件事應該很早就發生了,從定遠鎮的那一夜,甚至,是在蘇凡不知道的更早的時候。

她,沒有一絲的抗拒。她感覺到了他的堅持,因此,她不會做任何的抵抗。

也許,霍漱清早就預料到她會是這樣的反應,他的內心里,有些亂,可是他的手,根本沒有遺漏他的心思。

他要得到她,必須!為什么?他說不清楚。可是他必須要找個理由讓自己繼續下去,那么,這個理由就是,她,是他的女人,而他,想要她!就這么簡單!

她的身上,還穿著上午那件裙子,並不新的裙子,樣式也很普通。

穿裙子不是更好辦嗎?直接脫掉底褲就可以了,可他為什么還要這么,這么無聊地在這里解扣子?

他討厭她穿這么多扣子的裙子,而他已經沒有耐心在繼續這種解扣子的游戲,便微微一用力,將她的裙子徹底從身上剝了去。

突如其來的涼意,讓她不自主將雙臂環抱在胸前,而他,顯然不喜歡她這樣,拿開她的胳膊,連解開胸衣搭扣的耐心都沒有,直接用力一推,將那件小小的衣服推了上去,露出那一對只有他的手才觸摸過的渾圓。

不知道是燈光的作用,還是酒精的作用,他突然感覺那一對玉兔會發出鑽石般的光芒,讓他的眼前一晃。

這是他第一次觀察她的身體,這如玉一般透明精致的少女身軀,讓他胸中那只困獸掙脫了束縛,開始奔跑起來。

和以前不同,他沒有去親吻她,大手撫摸著這屬於自己的藝術品,似乎是在檢驗著,又似乎是在品鑒。

而內心的那只困獸早就飢餓難忍,它驅使著他一把扯下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沒有絲毫的柔情。

她閉上了眼睛,緊緊咬著唇角。

房間里的空氣似乎停止了流動,讓她清晰地聽見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那是他在脫去自己的衣服。

「看著我」他的手卡住她的下巴,命令道。

可她不睜眼。

此時的蘇凡,已經完全不認識身上的這個男人了,他不再是那個溫情脈脈的霍漱清,不再是那個有著深深藝術氣息的霍漱清,而是,而是她的上司,是一位市長!他會得到他想要的,想要的一切,何況是她這樣的一個小女子?

他霸道,他無情,他目無一切,他自我,他,狂熱!

而接下來,他的動作更印證了她的這些感覺,讓他完全符合了她曾經對他這樣地位的官員的想象。

其實,他感覺到了她身體的僵直,或許,他像以前那樣親親她摸摸她,會讓她放松一些,可他沒有。

分開她緊緊夾在一起的雙腿,他將自己的渴望放在了那個溫暖柔軟的地方。

「蘇凡,看著我!」他又說了句,可她依舊不睜眼。

也許是她這無言的抵觸,讓他心底最後一絲憐惜她的念頭都沒有了。

那一刻,當他強勢地進入她的那一刻,她的世界,被徹底撕開了。

她沒有發出一絲聲音,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那紅潤的嘴唇,此時變得慘白無比。

那一刻,他有些奇怪的感覺,那是一種遙遠的記憶,仿佛曾經有個人也給了他這樣的感覺。

可是,他沒有去想自己的這種感覺只是巧合,還是

當那火熱的塵根被她的柔軟緊緊包裹,他的內心,猛地生出暢快的感覺,這種感覺將剛剛的記憶徹底沖散。他要享受,他要占有,他,要快樂!

覃東陽說他已經沒了男人的本能,可是,此時他的行為,還有他的強硬,無一不證明他是個正常的男人,甚至是個非常強壯的男人。

這久未使用的武器,此時遇到了最好的對手,他就如同初次上戰場的士兵一般不懼生死,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去沖鋒去殺戮!

可是,她真的太緊了,想要進去一點點都感覺困難!

越是如此,他越是想要占有她,一手抬起她的腿環住他的腰身,一用力便挺了進去,完完全全進入了她。

身體,如同第二次被撕開一樣,她再度用力,而嘴唇,就這樣被咬破了,鮮紅的血液,從她的齒縫之間流出。

可是,剛剛才進入狀態的男人怎么會停下來去關注她的傷,他繼續在她的身體里馳騁著、沖鋒著。

她暈了過去,直到某一刻,身體深處那原始的快樂聚集噴發出來,才讓她蘇醒。可是,為什么他還沒有停下來,為什么

究竟這樣的酷刑要持續到什么時候?

是的,酷刑,她完全感覺這就是酷刑。曾經,她以為自己和他的第一次會非常快樂非常浪漫,而現實,總是和想象背道而馳!她不快樂,一點都不!

是她欠他的,她欠他那么多,多到她還不清。現在不是挺好嗎?就當做是還債了,還了錢的債,還了情的債。如果這么算的話,她不是還挺值錢的嗎?

可眼淚,從她的眼角流了下去。

她那傻傻的愛,就這么,沒了!

不知到了何時,當身上的人發出一聲如獅子一般的悶聲咆哮之後,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停止的那時快時慢的震動。

他,從她的身體里離開了,沒有立即穿衣,卻是躺在了她身邊。她蜷縮著身體,背對著他,耳畔,卻似乎聽見了他滿意舒服的輕嘆。

她已經不再去想自己的身體有多疼,心有多痛,她只是覺得冷,從頭到腳,從里到外,徹骨的寒冷。

而此時,霍漱清醒了,或許,他一直都很清醒,他很清醒地知道自己要什么,而他已經得到了。

可是,那充斥著全身每個細胞的暢快淋漓的感覺逐漸遠離之時,他轉過臉看著這個女孩。

她那如玉的身體,還有,她那純凈的笑容

霍漱清伸出手臂,放在她的腰際,卻意外地感覺到了一股冰涼。

他,驚醒了!

「丫頭,丫頭,蘇凡」他叫著她的名字,她卻根本不理會。

他扳過她的身體,她卻不看他。

猛地,她推開他,從床上爬起來,視線沒有在他的身上停留片刻,就轉身下床。

這個人,不是她愛慕的那個霍漱清,她不認識他,不認識!

身體深處那種陌生的空虛,一點點開始擴大。

扶著床站起身的那一刻,她感覺到了好多的液體,滾燙的液體從自己的身體里流了出去,她緊緊閉上雙眼。而片刻之後,她睜開眼,挪動著腳步,一點點,一點點走向洗手間。

他開始擔心了,而這份擔心,在他的視線無意間瞥見床單上那抹嫣紅的時候,驟然增大!

她,竟然,竟然

此時的霍漱清,腦子里徹底陷入了混亂。他怎么了?他怎么可以

是的,他一直以為她是和別的男人有過那種經歷的,即便她現在沒有男朋友,以前肯定有過。年輕男女戀愛,又有多少是沒有發生過關系的?何況她的年紀也不算小,有經驗很正常。可是,他沒想到,萬萬沒想到他的小女人,真的就像看起來的那么純凈。而他,卻將自己並不算年輕的身體進入了她,占有了她的清白!

霍漱清起身,看著地上那凌亂的衣物,雙手用力抹了下自己的臉。

他想起今天的場景。

中午她離開了他的辦公室,他就一個人那么靜靜坐著,他不相信她就這么離開了,輕輕松松的離開了,毫無眷戀。她,究竟是個怎樣的女人?

後來,政府辦的劉暉主任來敲門,說到時間去參加一場祭奠活動了。

坐在車上,他依舊回想著蘇凡來找自己的情形,腦子里猛地迸出一個念頭,那就是,她是做好准備來回絕他的!可是,在他剛剛進入狀態,在他剛剛體驗到溫情的時候,她就這么走了,怎么,怎么可以?

不行,他要讓她回來,讓她重新回到自己的身邊!

下午工作的時候,沒有人看出他的心情有任何的異樣,而晚上,和孫主編的交談同樣是沒有偏離軌道。

司機開車送他回去市里分給他的那一套小樓里,他坐在後排,靜靜閉著眼睛。

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喝了點酒,孫主編是喜歡喝茶的,本來他也要喝茶,卻不知怎的喝了酒。喝的並不算多,此時卻讓他感覺到有些頭暈。

馮繼海陪著他進了客廳,給他泡了一杯解酒茶,就聽吩咐離開了。

偌大的房子,又剩下他一個人。

可是,明明應該是安靜的家里,卻聽見了她說話的聲音,還有她的笑聲,他猛地睜開眼,卻根本看不見她!

其實,她已經離開他了,不是嗎?確切地說,她甩了他!

霍漱清被甩了!

他起身,從酒櫃里取出一瓶酒,也沒看是什么東西,就給自己倒在杯子里,開始慢慢喝了。

不知道該想什么,腦袋空空的,什么也不要去想。

可是,眼前,卻總是她穿著小碎花睡裙的樣子,是她在他懷里嬌羞顫抖的樣子,是她

她,是他的女人!他的女人,怎么可以離開他?

或許,從他決定出門去找她的那時起,他就已經准備要做那件事了,他要得到她,今晚!

而現在

洗手間里傳來嘩嘩的水聲,霍漱清穿好衣服走了過去,用力敲門。

他錯了嗎?沒有,他沒有錯,他做了一件正確的事,哪怕只是正確的錯誤!可他,不會後悔!

她,是他的女人,完全徹底是他的女人。如果說之前還一直在遮遮掩掩含含糊糊的話,現在已經完全明確了。男女之間,似乎只有發生那件事,才能完全確定彼此的關系。

他需要這種確定嗎?不,他不需要,他的心里極為清楚明確,她就是他的女人。而她才是那個需要確定的人!

可是,她現在的狀況,他,擔心!

她根本站不住,洗手間里有個小板凳,她坐在板凳上,打開蓮蓬頭的水龍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熱水,就那么任由水沖刷著自己的身體。

好痛,身體的痛,心里的痛。

他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

就在剛剛之前,他還是那么溫文爾雅的一個人,怎么會變得,變得跟那么恐怖?

到底,到底哪一個才是他?

是她錯了嗎?

門上傳來的聲音,是他在敲門,可她不想去開門。開門之後怎么辦?她還怎么面對他?高興?難過?還是若無其事?她做不到,她根本做不到讓他再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她不是那么心理強大的人,她是個懦夫,遇到事情只會逃避,那么,現在她,繼續逃避嗎?

敲門聲,還在持續,可她繼續那么坐著,紋絲不動。

霍漱清用力轉動門把手,卻根本轉不開。

她怎么回事?

心底的擔憂開始籠罩著他,他開始撞門,誰知道這門還撞不開?

蘇凡聽見了。

他是怕她自殺嗎?

她苦笑了一下,抬手關掉水龍頭,打開門。

沒有穿衣服,她覺得也沒必要穿了,這樣的身體,他不是都拿走了嗎?又何必假惺惺地拿一塊遮羞布擋著?

霍漱清看著她。

她的眼里,沒有任何神色,木木的。他從未見她這樣,在他所有的記憶里,她的眼睛會將她所有的心情表達出來,快樂的、羞澀的、緊張的。而現在

水滴,不斷地從她的頭發上落下來。

霍漱清伸手要去抱住她,他注意到她在發抖,可是,他的手一靠近,她就向後退了一步。

從今晚他進門開始,她沒有出過一絲聲音!

她不願讓他碰,他便趕緊給她從洗手間取出一條毛巾。

蘇凡拿過毛巾,也不看他,輕輕張開嘴。

嘴巴張開好幾下,她才發出幾個音節

「您,走吧!」

霍漱清卻沒有動,依舊看著她。

可是,她轉過臉,盯著他。

她極少盯著他看的,以前,她總是會回避他的眼神。而此刻她的眼神,更是他陌生的。

「您,走吧!」她又重復了一遍。

他的喉結,動了幾下,卻沒有挪動腳步。

蘇凡邁開步子,走到門口,直接拉開門,站在門後。

「你先休息!」他說完,深深望了她一眼。

蘇凡別過臉,感覺到他走了,她猛地鎖上門,靠著門,淚水再也控制不住從眼里涌出來。

今晚,從一開始,她就沒有出過聲,淚水,也只有在痛的難以忍受的時候才流過。可現在,她再也難以抑制自己內心的痛楚,哭了出來。

心里好亂,什么都不知道,好亂!

她和他之間,那件事,遲早都會發生。可是,不該這樣發生。既然是同一件事,方式就那么重要嗎?這樣的方式,讓她開始懷疑自己過去那種虛幻的愛戀,那種傻瓜一樣的幻想。她甚至還以為他就是自己命里的那個人,哪怕自己和他只能這樣相處,他也是夢里的那個人。可是,這一切,一切,全都是她的想象。

蘇凡並不知道,霍漱清在她的門外站了好幾分鍾才離開。有兩個醉漢從他身邊走過去,他停下腳步,回頭看去,看著他們沒有停在她的門前,才轉身走向了電梯。

霍漱清說不清自己現在心里是什么感覺。

可是剛才,當他占有她的時候,他的身體和靈魂感覺到了極大的自由,好像他從未如此自由過。而她的反應

她是他的女孩,完全徹底。那柔軟的身體,那緊致的幽谷,還有她緊閉的雙眼,咬著嘴唇的樣子,所有的一切都讓他痴迷。

是的,痴迷。

現在一個人在這夜色中行走,他才想到這個詞匯。

問題是,他該怎么處理他們的關系?很明顯,他違背了她的意願占有了她,他不後悔是一方面,可如何善後,又是另一個問題。

她那雙俏皮的眼睛,變得無神空洞。她向他敞開的懷抱,變得冰冷,而且,她在排斥他,她趕他離開

霍漱清抬手抹了下自己的臉,望著前方。

中午,她主動和他斷絕關系,而到了晚上,她趕他走。

即使他再怎么善於處理緊急狀況,現在也懵了。

車子,在夜色中駛向他的住處,車燈,無助的閃爍著。

他走了,她緩緩走到床邊,撿起床上和地上扔著的自己的破碎衣服。

裙子上的紐扣,一顆顆散亂的落在瓷磚地上,彎下腰是撿不到的,可是,她蹲不下去。

她猛地笑了下,松開手,手里的扣子就掉了下去,滾到牆邊。

米色的床單上,那一抹嫣紅已然發黑,至於其他的黑色斑點,那都是她的血。

看得見的血已經變黑了,看不見的,卻在她的心里不停的翻涌著。

夜色,越來越深。

這一夜,注定是個難眠的夜晚,不管是對她,還是他!

第二天一大早,霍漱清還在床上躺著,手機就響了。

昨夜,他都不知道自己幾點睡的,總之是天色發白的時候。伸手摸到手機,看了下是邵德平的來電,這才想起來今天約好的事。

「霍叔叔,我是小雪,您還要多久到高速路這里?」是邵芮雪的聲音。

「哦,對不起,小雪,我,我昨晚睡得太晚」霍漱清趕緊起身,開始下床。

「您還在睡覺啊?」邵芮雪說著,看了一眼開車的父親,邵德平伸手把手機接過來,把車緩緩停在路邊的停車帶上,「沒事沒事,我們在這里等你,你別急!」

「抱歉,邵老師,我盡快趕過來。」霍漱清道,「可是,我昨晚沒睡好,今天不能開車,坐你們的車吧,能坐下嗎?」

「沒問題沒問題,小雪的那個同學生病了,不能來了,你就坐我們的車吧!要不,我們過去接你?」邵德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