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撲了再說(2 / 2)

這是最後一次,最後一次在他面前敞露心跡了啊!而這也是,她最想要聽到的,回答!

她輕輕從他懷里離開,搖頭苦笑了。

曾泉拉住她的手。

「我想要的,只是你的愛,其他的一切,這世上其他的一切,對於我來說,根本不重要,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有你!可是,」她往後退了兩步,望著自己的愛人,「我,不想再讓這份愛捆綁著自己,讓自己身處深淵而無法脫身,也把你捆綁在我的身邊,我,不能再這樣了。阿泉——」

「希悠——」他聽得出她話里的意思,他怎么會不明白呢?

有一個人這樣愛他,把一切都給了他,為他照顧家人,哪怕是他無法放下的人,她都在悉心照顧,她,是他的妻子,而他——

身為丈夫,他又做了什么呢?他又為她做了什么呢?

她推開他的手,望著他,搖頭,道:「我們,就這樣放過彼此吧,阿泉,你放過我,我也放過你,好嗎?就這樣,這樣,結束吧,就這樣——」

「如果,我不答應呢?」他打斷她的話,道。

「為什么呢?你不愛我,是不是,阿泉?不愛又為什么在一起?我們身邊,這種事難道還不夠多嗎?你的父母,我的父母,難道你想要我們變得跟他們一樣嗎?為什么不給我們一個補救的機會——」方希悠道。

「補救的機會就是放棄嗎,希悠?」曾泉道。

她看著他。

「我現在沒有辦法回答你的問1;150850295305065題,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么多年和你在一起,愛是什么,什么是愛,我們之間到底有沒有愛,我真的不知道。我也不想讓我們變得跟父母一樣,過著他們那樣的日子,可是,難道我們只有這兩條路可以選擇嗎?難道我們繼續在一起下午,就只能變成他們的樣子嗎?」曾泉問道。

「那你覺得呢?阿泉,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不想,不想——」方希悠說著,不停地往後退。

他站在原地,靜靜看著她。

四目相對,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她只是站在原地。

機會,還有嗎?還怎么補救?

「我也不想這樣下去了。」他看著她,道。

方希悠不知道他後面要說什么,靜靜看著他。

而樓下的夫妻兩個,根本不知道上面在聊什么。

「他們怎么還不下來?」顧希問丈夫道。

蘇以珩看了眼樓梯的方向,想了想,道:「要不你上去看看?」

顧希便踩著樓梯走上了二樓。

曾泉和方希悠這個家,蘇以珩夫婦也是時常過來的,這里還有他們的房間,因此顧希是非常熟悉的。

「希悠姐?哥?」看著方希悠和曾泉走過來,顧希加快了步伐。

「對不起,讓你們等久了吧?」方希悠對顧希道。

顧希搖頭,攬著方希悠的胳膊,回頭看了眼曾泉,絲毫看不出來這夫妻兩個剛才聊什么,也不知道他們發生的事有沒有對他們的婚姻有好的幫助。

可是,這種事又不好問。

「沒有沒有,我們兩個在閑聊呢,以珩說等不及你們來打牌了。」顧希道。

方希悠淡淡笑了下,和顧希在前面走。

「我去拿酒。」曾泉對兩個女人說道。

「不要,我們自己去挑。」顧希耍賴道。

曾泉看著她們兩個,顧希就拉著方希悠的手,道:「姐,我們兩個自己去挑吧,怎么樣?」

方希悠點頭,顧希就拉著她快步下樓了。

曾泉看著她們的背影,走下了樓梯。

蘇以珩坐在那一池荷花邊抽煙,曾泉走過去坐在他旁邊。

「怎么樣了?」蘇以珩問。

「明天,不去了。」曾泉道。

蘇以珩盯著他,眼里是不用言說的喜悅。

曾泉卻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道:「分開三個月,然後再決定!」

「三個月?分開?」蘇以珩驚訝道。

曾泉點頭。

「誰的主意?她的?」蘇以珩問。

「嗯。」曾泉道。

「你怎么能答應呢?現在這會兒,不管她提什么要求,你都要答應,唯獨這種不能。」蘇以珩說著,壓低聲音,湊近曾泉,「是不是自尊心又作祟了?」

「什么自尊心作祟?我是那種人嗎?」曾泉道。

「那你是哪根筋不對了?怎么能答應她?」蘇以珩道。

曾泉看著蘇以珩,道:「那我應該怎么辦?」

「撲倒,會不會?用強,會不會?」蘇以珩道。

曾泉盯著蘇以珩,簡直說不出話來。

「我告訴你,女人最受用的就這招,她只要和你說不,和你談條件,你二話不說,直接把她的衣服扒了——」蘇以珩道。

「你,給我住嘴!」曾泉道,蘇以珩張著嘴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