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希悠微微一笑,對陳秘書道:「抱歉,我和以珩約好一起去醫院看看逸飛的,我已經好幾天沒去了,到路口了我就下車,他在那里等我。」
逸飛——
「哦哦,是這樣啊!那——」陳秘書道。
「不好意思!」方希悠微笑道。
陳秘書也笑了下。
「哦,對了,您要去松江省,是嗎?」方希悠問。
「沒有沒有,在首長這里就很好!」陳秘書忙說。
「松江省很不錯,不過,其他省份也沒有不好,做人還是要靈活一點,給自己多點選擇,您說是不是?」方希悠面帶微笑,說。
陳秘書笑了,道;「是是,方小姐說的是!的確如此!」
車子到了路口,方希悠看見了站在路邊車旁的蘇以珩,便讓司機停了車。
警衛和陳秘書都下了車,方希悠走到了蘇以珩身邊。
「您好!」蘇以珩和陳秘書握手。
「蘇總好!」陳秘書道。
「麻煩您送希悠過來了!」蘇以珩也很客氣。
「應該的應該的。」陳秘書道。
說完,幾人就分開了,各自去往目的地。
「怎么樣?」蘇以珩一上車就緊張地問方希悠。
「沒問題,他說下周和進叔見面談。阿泉那件事,他也說放棄了。」方希悠道。
蘇以珩愣了下,很快就連連點頭,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
方希悠靠著車門,腦袋抵著車窗,閉上了眼睛,淚水從眼里涌了出來。
蘇以珩看著她,攬住她的肩,方希悠就把頭靠在他的肩頭。
「沒事的,希悠,沒事的,一切,都會好的,會好的!」蘇以珩道。
方希悠沒有說話,擦干眼淚,望著蘇以珩,道:「我和他說放過逸飛!」
蘇以珩,愣住了。
「你,逸飛——」蘇以珩道。
方希悠看著蘇以珩。
「你這么做,也沒錯,可能這么做,還更有效一點,至少讓他們知道不能再對逸飛下手了。」蘇以珩點頭道。
「但願會有效吧!我不想再看著誰受傷了,這幾年,我們都發生太多的不幸了。」方希悠嘆了口氣,道。
蘇以珩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方希悠看著他,道:「我還沒吃飯,我先吃個飯,你陪我去?」
「可以,我已經安排好了,咱們先去吃飯,完了再去醫院。」蘇以珩道。
說話間,車子就開到了餐廳的停車場,兩個人下了車。
一到餐廳,經理就迎著他們兩個到了早就訂好的位置。
「珩少,您稍等一下,馬上就出菜。」經理恭敬地說。
蘇以珩「嗯」了一聲,問方希悠:「你要不要喝點酒?」
「可以,我正想來點。」方希悠道。
和葉首長那樣的人面對面,真是很費腦細胞!雖說喝酒不能補充腦細胞,可是能讓緊綳的神經放松下來。
「給您新開一瓶,還是上次那一瓶?」經理問蘇以珩。
「就上次那個吧!」蘇以珩道。
於是,經理便領著服務生去准備餐點了。
「敏慧的狀況怎么樣?」方希悠問蘇以珩。
蘇以珩搖頭,道:「每天都去醫院,可是,逸飛——唉,我真是想把他們兩個都揍一頓。這是干什么事兒啊!」
方希悠嘆了口氣,道:「愛情這東西,真的,沒有辦法強迫!」
「是啊,可是敏慧那丫頭,真是死心眼的不行,真是——」蘇以珩道。
「這一點,可能就是秉叔的遺傳了。」方希悠不禁笑了下,嘆道。
「秉叔也沒她那么,不知趣啊!當初我媽和我爸結婚後,秉叔就沒有再什么了,可敏慧現在——」蘇以珩道。
「逸飛不是也沒結婚嗎?而且,現在逸飛這個樣子,敏慧心里是放不下他的,就算逸飛再怎么排斥她,她也總是要償了自己的願。」方希悠道,說著,不禁笑了下,道,「秉叔當初也沒有說放棄靜姨啊,要不然後來你爸和靜姨離婚了,秉叔就立馬能補位?他也是一直在死心眼的等著的。」
蘇以珩嘆了口氣,道:「你這么說也對,這死心眼,還真是遺傳的。」
方希悠不禁笑了,侍應生抱著酒來了,方希悠便對蘇以珩說:「迦因最近都沒有去醫院,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