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這么糊塗(2 / 2)

天空,依舊陰沉著。

看不見藍天,有點感覺像看不見明天一樣。

真是矯情,明天要看見嗎?做就行了。

上了車,蘇以珩回了公司,在路上給曾泉打了個電話。

而和繼子分手的葉承秉,在車上給霍漱清打了電話,說起這次的事。

電話里,當然還是說葉敏慧的魯莽舉動對蘇凡造成的傷害,葉承秉作為父親向霍漱清道歉。霍漱清當然不會抓著這件事不放,過去就算了,也不能再揪著了。

「蘇凡她沒什么傷,事情過去了就算了,您別這樣說。」霍漱清道。

「我也是不知道怎么開口,我和敏慧媽媽都覺得很對不起你們。」葉承秉道。

「沒事的,秉叔。」霍漱清道。

「迦因她的精神狀態沒問題吧?畢竟敏慧用槍……」葉承秉問。

「她沒事,這次一切都好,槍也沒傷到,她的精神狀態也很平靜,沒有之前的症狀了。您別擔心。」霍漱清道。

「那就好,那就好,我就擔心迦因萬一又有什么事,沒事就好。」葉承秉道。

事情,就這么過去了嗎?

也許吧!

正如風吹過的路面,干干凈凈。

與此同時,身在榕城的羅文因和滬城的徐夢華,都接到了孫夫人打來的電話,和她們約好了明天的滬城的見面。

兩個人都知道是什么事,雖然心里憋著氣,可是面對著孫夫人,也不好駁了面子,都約好了時間。

到了夜晚,曾元進從京城趕赴了榕城,羅文因便在家里等著他一起吃飯。榕城的家里,除了夫妻二人,沒有別的人,家里也是安靜的不行。

「今天阿秉和以珩到我辦公室去了。」曾元進道。

羅文因給他夾了口菜,道:「是嗎?說那晚的事兒?」

曾元進點頭。

「他們怎么說?」羅文因問。

「除了道歉,還說什么?你覺得阿秉是什么樣的人?」曾元進道。

「我知道阿秉和阿靜都是好人,他們通情達理,可是這次的事……」羅文因道。

「敏慧有錯,迦因也不是沒錯。」曾元進道,「你也別總是怪別人,迦因自己做事也欠妥。」

羅文因剛要說話,曾元進就說:「我知道你想說什么,這事兒,我沒偏袒誰。迦因是我女兒,她受傷,我也擔心。可是,仔細想想,事情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已經沒有辦法說完全是誰的錯了。何況以珩已經把敏慧送去精神治療了,我們,就別追究下去了,你說呢?」

聽丈夫這么說,羅文因也不能再說什么了。

「你說的對,我是不該再計較了。漱清和迦因今天都給我打電話勸我了,我也想通了,這件事,是該過去了。」羅文因道。

曾元進沒說話,羅文因看著他,想了想,才說:「元進,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你,你聽了別生氣。」

「什么事?」曾元進看著妻子。

羅文因這么說,他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其實,這次,逸飛,逸飛走,是我,他走之前給我打電話,找我幫忙……」羅文因道。

曾元進驚呆了,盯著妻子。

「你把他給弄走的?」曾元進問。

「嗯,他之前和我商量過,說他想離開他爸媽,可是他自己一個人走不了,他爸媽會找到他,所以他想讓我幫幫他。他自己把身份證明什么的都辦好了,我就把他送上了飛機……」羅文因道。

曾元進放下筷子,道:「你,你怎么這么糊塗?怎么能做這種事呢?」

「我,我也是氣不過徐夢華那么對迦因啊!迦因幫了他們,她非但不領情,還那么對迦因,對咱們。我們又不是欠她的,干嘛要受這氣?」羅文因道。

「所以你就把逸飛給弄出去了?」曾元進道。

「嗯,我就要讓徐夢華嘗嘗兒子離開她的滋味!」羅文因道。

「你,你真是糊塗,你讓我說你什么好?你怎么可以……」曾元進氣的在地上走來走去,道。

羅文因一言不發。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曾元進問。

「我,我跟春明大哥說了。」羅文因道。

曾元進猛地轉過頭,盯著妻子。

「我把逸飛的地址和全部情況都告訴了春明大哥,我不想他也誤會是迦因……」羅文因道。

「羅文因,你……」曾元進喊出了她的全名,羅文因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