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太後威武(2 / 2)

顯然唐詩絕不是三歲孩童!

而這,對蕭時來說也是一樣的。他那幾個蕭戌身邊的暗樁回稟的內容,哪怕他一只都知道對方不過是個病弱的皇子,連媳婦都沒娶,據說因為他身子對於子嗣有礙……可是蕭戌又是什么時候開始給人以這種印象的?!

蕭時竟一時想不起來……猶記得他們都年紀幼小的時候,除了腿腳不好的蕭群以外,其他兄弟都是身強體壯的,並沒有誰天生帶來的不足之症,更沒聽說什么病弱之症。

帝王的疑心病向來很重,所以越想越不對,也就對蕭戌越加的懷疑,連帶對和蕭戌交往過密的沈玉影也帶了某種其他人都看不懂的審視。

追根究底,唐詩如此順利地將沈玉影的「終身」定下來,蕭時功不可沒!

筵席結束後,不管這群鶯鶯燕燕尋思著今日自己表現地秀女們在隨從的服侍下魚貫而出,各自乘上自己的車架,唐詩因著旗開得勝,在回寢宮的一路心情頗好。

尚未發生的七王之亂,其中牽頭的就有蕭戌和蕭縉,可她偏生把沈玉影和蕭縉的胞弟蕭群牽到一處,她挺好奇接下來蕭戌要怎么做。當蕭戌和蕭縉發生了利益沖突,那么以他們為忠心的利益集團還怎么同舟共濟?

「母後看起來心情很好。」這話不是問話,而是肯定。

唐詩並不准備在這件事上隱瞞蕭時,相反,她從頭到尾都知道自己站在什么立場,而幫助蕭時就等於幫助她自己。

迎著蕭時的打量,唐詩非但沒有打算欲蓋彌彰,反而想借此來增加與蕭時更緊密的關聯,所以她清艷絕倫的臉上嫣然一笑,伸手就挽上便宜兒子的手臂:「你不知這紅顏禍水的威力,今夜我可是幫了你一個大忙。」

入夜的太後寢宮,在明亮的羊角宮燈下顯得璀璨奪目,可這種絢爛遠不及眼前嬌艷欲滴的花容月貌。就是如此自然地,溫軟的嬌軀緊貼上來,一襲惑人的幽香汲入鼻間,就在他猝不及防的時候,生生地在他心里扎了根,仿佛一道緊閉的大門驀地敞開,等到他發現的時候,他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臂間的溫香軟玉上,他的視線停留在她兀自說著話的嬌嫩的紅唇上。

他努力地扯回理智,隨即聽到自己艱澀地聲音:「你是說沈玉影和蕭戌?」

一腳邁入內室,唐詩松了手,一下子就坐到她尋常做的矮榻上,靠在身後的軟枕上,舒服的嘆了聲,視線又落到了蕭時的臉上:「可不是?別告訴我你派了那么多探子卻查不到他們的關系,那我當日對你的提醒簡直就是對牛彈琴了。」

她並沒有察覺在她松手的一瞬間,蕭時臉上一閃而過的可惜,等看到她依然如此隨意的姿勢,蕭時已經談笑自如了。

他緩步上前,一邊道:「母後的忠言猶言在耳,朕怎么會忘……蕭戌不過是跳梁小丑,他或者沈玉影再有瓜葛,也不足為慮,他的爪牙,朕隨時可以令他顛蹶。」說話的同時,他已經坐了下來,微微側首,看著她。

他極其自然地坐在了她身旁,而唐詩完全沒有注意到他並沒有坐到小平幾對面去,也並沒有察覺到在外人看來他們此刻的姿勢有多親密,反倒因為他話中的不以為然有產生了濃重的不安。

「奉勸你最好不要掉以輕心,蕭戌秘密操練兵馬的事你查得怎么樣了?我不信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他不臣之心早就昭然若揭,只是偽裝得好些罷了!」

「母後如此關心?」蕭時抓這她手腕,又近了幾分。

他神態一本正經,問話也極其自然,唐詩唯恐他如原著那樣被蕭戌撿漏,更加不能掉以輕心,遂認真道:「你是知道的,我和你同坐一條船,我是絕不會害你的,蕭戌那里也好,沈太傅乃至沈玉影你都要抓緊盯著!」

「比起那個……」蕭時已經一手摟上了心心念念的纖腰,低頭間,熟悉的幽香無時無刻都不在引誘他:「我更在意母後你。」

他現在無比清醒的認識到,眼前這個被他喚成是「母後」,這個在人前如此耀眼的皇太後,是他此刻極度渴望擁有的女人……

不知道從何時起,或許是在更早的時候,他就已經彌足深陷了,只是當時他根本就沒有開竅……

不過現在也不晚。

蕭時看著長篇大論卻戈然而止的嬌容,看到她逐漸消退的假笑,看到她海棠□□的玉容即便揝眉隨時都要生氣的模樣都是如此地勾魂奪魄,一下沒忍住,低頭就要去攫取嬌艷的檀口中究級的美味,然後——

太後涼涼的一巴掌就蓋到了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