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聽說自從上元節過後,皇上可是一直都沒去過朝陽宮呢。」淑妃滿臉的幸災樂禍,「不過……」
「不過什么?別說一半留一半的!」德妃不耐煩的看著淑妃,眼里透著厭惡。
「不過……皇上這些天一直都在柳貴妃那。」淑妃說完,一雙狹長的鳳眼小心翼翼的看著德妃。
「哼,有本事,你讓皇上去你那,別總想著拿本宮當槍使!」德妃立刻看出了淑妃的用意,臉上現出了怒氣。
淑妃瞬間渾身輕顫,趕緊換上一副諂媚的笑臉剛要說話,就聽守門太監喊道,「五皇子到!」
聽到五皇子來了,德妃立刻收起怒容,瞬間滿臉慈愛的看著徒步進來的五皇子。
「兒臣給母妃請安,淑妃娘娘安好。」面如冠玉,溫文書生模樣的五皇子百里文卿,雍容瀟灑的撩起白色錦緞長袍,單膝跪地給德妃請安,言畢又對著淑妃點了點頭。
德妃趕緊讓五皇子起身,還不忘沖著淑妃使了個眼色,淑妃立刻明悟,欠起身姿跟德妃母子告辭。
剛走出安德宮大門的淑妃,回頭望了望,見沒有人跟來,立刻換了副嘴臉,滿臉怒氣的叨咕著。
「哼,神氣什么,長的跟母夜叉似的,不就是仗著有個五皇子嗎?等本宮當了皇後,要你好看!」說罷甩著手帕扭著腰肢向著柳貴妃的宮殿走去。
德妃看著自己有日子沒見的兒子,不僅長高了不少,而且更加的英挺俊秀,不由的喜笑顏開。
屏退了下人,隨即拉著五皇子的手問道:「那件事,辦的怎么樣了?」
「還請母妃放心,一切盡在兒臣掌握之中。」五皇子說罷,母子兩人相視一笑,心下了然。
「母妃,你又讓五哥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了?」
只聽一聲嬌斥,一個身穿宮緞素雪絹裙,膚如凝脂,眉如柳葉,鳳目凌波,唇如丹朱的俏靈佳人,聘婷款款的走了進來,清冷無波的聲音透著一抹森寒。
「你這孩子,怎么跟你母妃說話呢?」德妃看著與自己的兒子同母雙胞的四公主百里文鳳,既開心又無奈的嗔怒道。
「拜見母妃,五哥安好!」百里文鳳依舊興致淡淡的福身行禮,雖然嘴上行的客套禮數,但身子卻沒有半點低伏。
「母妃,兒臣早就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管你跟後宮的這些妃子,美人們如何爭寵,但千萬不要背後使壞,做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尤其是朝陽宮的那位,你不是她的對手。」
百里文鳳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儀態端庄,透著高冷。
「四妹,我跟母妃沒做什么,你就不要多心了,還是盡早准備父皇要你和親公西國的嫁妝吧,你嫁的可是公西國的當今太子,仔細著不要馬虎了。」
百里文卿一派溫文儒雅的樣子,但說出來的話卻是處處透著隱晦。
「皇妹的事情,就不勞煩五哥掛念了,我還是那句話,千萬不要幫母妃害了別人,又害了自己,我言盡於此,母妃,兒臣告退了。」
沒等德妃有任何話語,百里文鳳纖著蠻蠻柳腰傲然離去。
「皇兒,你看你皇妹這副樣子,真不知道她怎么就是跟你雙胞同出,一點都沒得到我的真傳,唉……」
德妃既無奈又憤然的看著自己的女兒離去。
此時在安儲宮中正在上演著一幅活的春宮圖,一位風騷美艷的少婦正在和一頭滿是白發的老者做著活塞運動。兩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朝一人一下,萬人之上的右相萬千驍和淳於國皇帝之妹,又被百里國皇帝封為妃子的淳於姿。
兩人屏退所有下人,溫紗暖帳熱情似火,嬌.喘聲聲香汗淋淋,但是從淳於姿如絲如媚的眼角中不難看出一絲惡心和厭惡。
離開黑木山庄向東走是一片黑木林,幾天來眾人都休息的很好,一路上精神抖擻,谷幽蘭也應大家的要求沒有放出馬車改為徒步行走。
一路上眾人開心的有說有笑,谷幽蘭掃了眼姨婆送給她的那些寶物,入目的都是價值連城的靈石,高等晶核,百萬的紫金幣,拳頭大的夜明珠,直看的她滿臉抽搐。
「姨婆還真是舍得,將家底都給了我。」看著這些寶物,谷幽蘭滿心的感動和幸福。
南方的冬季本來就很短,此時已經是二月底三月初了,微風徐徐帶著春天般的氣息,小草從土里慵懶的伸著沉睡了一冬的細腰,悄悄探出頭來感受著陽光的美好,樹葉懵懂的睜開雙眼輕舒展臂,大口的呼吸著春風帶來的溫暖撫撩。大地掀開冬雪的錦被,綻開綠色的笑顏,天地之間展開了一幅萬物復蘇的畫卷。
眾人一路嬉笑,時間過的很快,突然!空氣中傳來大范圍的靈力波動,緊接著遠處傳來陣陣刀劍雜亂交錯的打斗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