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跳起來:道「明東樓,你離開就不關心我了?「
白衣士看著她,並不說話。
這少女無奈,道:那入口比我想象的不凡,根本就消不去,如今那入口只是封住了,不過我還是借外力的,十年內,都不能在動用那力量,如今我也倒不開那封印,我們都只能留在這雲條界了。「
白衣士點點頭,:道「既然如此,你還是找個地方躲起來吧。」
那少女道:「你想一個人在在行潛修?既然如此,你平日智慧高絕,又怎么會主動前去迎戰那道士,何不干脆將修為提升再去?」
白衣士談談道:「以為我從不認為我比別人強多少,那人的修為可以抗衡殿主,甚至傷了殿主,必定是絕世的人物,我修為提升,他修為也在提升,他原本修為就比我強,在這雲條界中,極有可能差距只會越來越大,我選擇之前的時機,是想與殿主聯手,試一試一戰將他擊殺,這才是最好的方法,只是沒想到殿主。。。。。擺了,如今也只能先提升自己再說!」
少女想了想,道:「其實,那入口被封之時,我曾感應到這片空間某處,隱隱有奇怪的波動,似是與那入口有一種奇怪的聯系。
白衣士道:「雲條界,還有這樣的地方?難道殿主不知,雲條界的各位前輩也不知道么?」
少女道:「我們去看看就知道了,不過我不確定具體方位,只有個大概范圍,要好好找找。」
………
秦石懸在那入口前面已有許久。
他始終沒有動手去開啟那入口,只因那入口所在虛空,外表雖然沒有什么變化,但給他的感覺卻極為奇怪,與他進來之時,似是有些不同。
那處地方,隱隱傳出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息,若不是貼近了,也無法分辨。
更為奇怪的是,這氣息,他似乎在哪里體會到過。
只是氣息是在太過微弱,接近於無,他無法確定。
秦石想了想,後退了百丈,一揮手,一道真元投向那入口所在的虛空。
那處虛空,泛起一圈的漣漪,隨即回復了平靜,在沒有任何反應。
秦石眉頭一皺,再次一道真元投出,前面一擊,還只是相當於還丹三品的修為一擊,而這一次,已經是他以一品金丹實力的一擊。
那虛空,只是漣漪深了一些,卻依舊沒有開啟的跡象。
秦石靜靜看著那處虛空一會,身形忽然一動,到了那入口原先所在的邊上,坐掌再出一道真元,右掌卻從袖中探出,一掌按出拍在那漣漪泛出的地方
那入口所在的虛空,頓時泛起道道漣漪,連綿不斷,連帶周圍虛空都在微微震盪。
那處虛空的震動,連續兩息,才平復,那漣漪卻又過了數息,才漸漸消失。
秦石心中一動,似是感應到東南方向,隱隱有一種奇怪的波動閃過,不過一瞬而已便已消失。
秦石剛才那一擊,用了本身真元,加上「上元真形秘旨」第五重的肉身力量,合在一起,雖然做不到兩種力量完全疊加的威力,
但也隱隱超出了還丹期一點。
這是如今的最強一擊,依舊倒不開這入口,心中有些沉了下來,這入口竟然似是被封住了,而且那封印堅固異常!
有人發現了這入口!
這到底是何人所為?
難道那鎧甲男子已經發現了這處所在,去了祖洲?
剛才哪一絲奇怪的波動又是什么呢?
秦石心中瞬間平靜下來。
如今自己出不去,要是那鎧甲男子已經去了祖洲,也沒有辦法,只能希望坐鎮祖洲的元神修士及時發現他,不要讓他弄出什么禍害來。
他如今已經知道,在這里,所有一應道決,不僅受到寄到壓制,煉修煉起來,也沒有絲毫進展。
道決乃是前輩修士,干應天地規則化出。
秦石雖然還不到完全體悟天地規則的地步,但卻由道決的變化,推測著地方的天地規則與外面可能有不同?
若被長久困在這里沒有好處,很可能自身修行會受到局限!
為今之計,是要想辦法出去!
他考慮許久,終於決定往那奇異波動傳出的地方,去看看。
至於《上元真形秘旨》第五重已經修成,就要去找上那鎧甲男子,看他還在不在雲條界,順帶報個仇什么的,秦石根本就沒有想過。
這些東西,毫無意義。
先不說那鎧甲男子不是好惹的,他如今依舊沒有把握,兼且孤身一人在這里,沒必要以身犯險。
就說修道之人,除非避無可避,或是不死不休,又或是必要斬殺他人,才不影響道途等等幾種情況,這才會有所必為,否則避劫都來不及,誰會給自己平添許多麻煩,自找劫數?若一個不好,把命送了,還要妄談長生,卻就是個笑話
至少秦石不是專為殺人而修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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