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回 婆婆來了(2 / 2)

「媽,你別管了。」

孫國慧撂下筷子:「我不管?你們結婚我就沒管,我說過一句什么?你們倆原本就是不合適……」

「行了,合適不合適不是你說了算,這都幾年了,喬蕎你把帳去結了。」蔣晨想抽根煙,但是喬蕎討厭煙的味兒,她鼻子比狗鼻子都靈,稍微有點味道沖進鼻子里就難受。

喬蕎起身,自己宛如坐在水上一樣,飄飄盪盪的,果然龍卷風又來了,這次當著蔣晨的面就進攻了。

拿著包去結賬,簽了字慢吞吞的往回走,小腹更疼了,她現在就想找個地方趕緊的躺下來,她很難受。

蔣晨點了一根煙,煙掉在唇邊,抽煙的姿勢有些輕佻,蔣晨跟蔣放模樣都遺傳孫國慧,兄弟倆都好看,是招女人喜歡的那一種。

「這話你說的不膩我聽的都膩了。」全年至少有一百天都在說孩子的事兒,能不膩嗎?蔣晨吸了兩口算著喬蕎回來的時間,將香煙侵入到水杯里,白色的煙霧飄渺了起來然後降落。

「她不生你就這么跟她過一輩子?你們倆總得想點辦法吧,做試管?還是找代孕?或者你就在外面養一個?」喬蕎不在包房里,孫國慧就干脆把話挑明了說,依著自己來看,這樣的兒媳婦自己就要不起,作為女人最起碼你得會生孩子吧?不能生孩子要你干什么?

蔣晨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線,漫不經心的看著孫國慧。

「媽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是習慣性流產,她不是不能懷孕,做什么試管?她也不大。」

孫國慧將手中的水杯擺在一側,鐲子不知道怎么跟杯子碰觸到了一起,很是清脆的聲響繞了一周。

「我讓她習慣性流產的?現在的女孩子就是不夠潔身自好,沒結婚之前你又知道她跟誰同居過?」

蔣晨攏攏西裝自己就起身漫不經心的挑挑唇笑笑:「她跟我的時候是我破的處。」

跟誰同居?若真是要找一個罪魁禍首的話,那個人只能是他,這就是命,那么多打胎的人打了多少次依舊能懷上,偏著喬蕎就掉了那么一次以後怎么要就是要不到,蔣晨就願意叫喬蕎擰他,他每次都嬉皮笑臉的,這點疼算是什么,他老婆掉了幾次孩子了?

這就是沒的談了。

喬蕎還沒有回來,蔣晨就已經出去了,走了一個對面碰,蔣晨摟著她,他身上有煙的味道,喬蕎擰著眉頭:「抽煙了?」

他就說過的,她鼻子比狗都靈,這絕對是誇獎的話。

蔣晨摟著喬蕎的肩膀,三個人回家,蔣晨沖洗過後,自己穿著浴袍就進卧室里了,里面真空,回到家了還穿的那么拘謹干什么,喬蕎在床上躺著呢,捂的一身都是汗,可是不捂著她會覺得小肚子更加的疼,自己側著身將臉埋在被子里,臉上鼻尖都是汗珠子,蔣晨才洗過澡身上溫度還算是可以,從下面被子里伸進去手,慢慢給她揉著腿。

「還疼?前段不是說吃好了嗎?」

她這毛病吃過不少的葯,誰說什么好使立馬就跟風,一個最有效的就撐了兩個月然後第三個月被打回原形了,他不是不心疼,可到底他也不是醫生,看了那么多就是找不出來一個好的方法,喬蕎轉過身,臉色有些青白,嘴緊緊的抿著,蔣晨就見不到她這樣,自己動動身體把她整個人都抱到了懷里:「要不讓我替你疼吧。」說著替她疼倒是想起來一件事兒,他以前聽丈母娘跟開玩笑似的提過一句說吃鹿胎好像有點作用,蔣晨一個男的,哪里知道張麗敏說的是鹿胎膏。

「你媽說吃鹿胎能管點用,每次都疼成這樣不然就試試吧。」就算是張麗敏說吃胎盤能管用,蔣晨都有心想叫她試了,只要她不疼就行。

喬蕎這迷迷蒙蒙的,想睡睡不著,他不回來還好,自己咬咬牙也能挺過去,挺不過去就吃葯,他要是在的話肯定就是撐不過去的,眼淚淌了一臉,一聽他說鹿胎直接就嘔了。

「可憐的孩子……」蔣晨給她拍著後背,就這毛病,別人要是說什么東西,可能正常人聽聽不會有反應,喬蕎接收到信號之後都是成圖的直接映入腦子里,還是來回點播的那種,吃飯講惡心人的笑話,別人不中槍,喬蕎是一次一個准,並且不只是當時這頓飯吃不下去,就連下一餐吃的時候她腦子里就自動補腦,神經過於纖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