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回 心慈面軟(2 / 2)

喬蕎這接了張麗敏的電話一腳油門給上,車子停在樓下,身上的衣服有些單薄,她走的匆忙拽下來一件也沒顧得上穿,砰砰砰砸門。

「喬蕎回來了,你去開門。」

張麗敏捅捅喬建國,喬建國深深嘆口氣,自己踩著拖鞋去開門,喬蕎就這樣沖了進來,等看清青霞臉上的傷,殺氣騰騰的看著青霞:「報警。」

姐姐臉上的顏色就好像是彩繪一樣,什么顏色都有,喬蕎這輩子最為痛恨的就是會伸手打人的男人,一個男人你可以對著外面橫,怎么熊人厲害都不要緊,不能回家欺負老婆,最高級的男人不是這種,而是在外面呼風喚雨回家能對著老婆柔情蜜意的。

這樣的日子還怎么過?當然要離婚。

張麗敏照著喬蕎就給了一下,用的力氣不是很大:「離婚離婚,你說的輕松,你姐不會說話,兩口子哪里有不打架的,明天我叫你姐夫過來家里給你姐賠禮道歉就完了,別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說離婚,離婚那么好,你不離?」

張麗敏這一下打在喬蕎的肩膀上,喬蕎穿的太少,覺得火辣辣的疼,錯開身體,眉梢上染了一層薄薄的憤怒,微微揚起,喬蕎雖然身體不是很好,可生活舒心,蔣晨從來不會對她動手,在錢的方面更很少會委屈她,小臉照比著青霞自然就有光彩的多,哪怕沒有上妝素顏,白凈的一張臉皮,漂亮的眉形唇形,蔣晨曾經開玩笑的說,喬蕎的唇形適合用來接吻,天生的。

她長得又白,身上的衣服也趁皮膚,睡衣換掉里面匆忙就穿了一件開衫,大大的領子挖出來一道影子,v字中間漂人眼球的細細白白,身上的衣服貼合著皮膚,腰是腰,臀是臀的。

轉過頭沖著自己媽喊著:「你打我干什么?」看向青霞,她真是不懂大姐的想法了,一次兩次也就算了,她為什么要忍?她是虧欠了陳元慶什么?青霞也上班也一樣的掙錢,甚至回家還要干家務照顧婆婆帶著兒子,怎么青霞還得挨打?喬蕎受不了青霞的脾氣,陳元慶敢欺負青霞,就是因為他知道青霞不敢鬧。

「大姐離開這個男人你就找不到人了是嗎?非要跟這樣的畜生一起過?」

喬青霞覺得喬蕎用字有點不文明,什么叫畜生,怎么說話的?那怎么說都是她姐夫。

「喬蕎你不懂,我們倆就是拌嘴,離什么婚,女人離婚就不值錢了。」青霞道:「你還年輕,再說人跟人也是不同,元慶跟蔣晨不是一樣的個性,他對我好的時候你是沒看見,我明天不回去,我婆婆就會過來接的。」

說著說著就恭敬上她婆婆了,喬蕎只差沒被自己大姐氣死。

那老太太是耳朵聾了還是怎么了?你跟陳元慶兩個人打架,她聽不見嗎?她為什么沒出來勸架?

喬蕎不管那些:「他看碟被警察抓進去了,叫你拿錢贖人,然後你就挨打了,你是挨打沒夠嗎?」喬蕎抓狂。

青霞回來提都沒有提這一茬,就是怕父母知道這事兒,現在喬蕎這么明晃晃的說出來,青霞也生氣了狠狠甩著喬蕎的手:「瞎說什么。」這是什么好事兒嗎?父母知道了會不會擔心?會不會心里難受?喬蕎為什么就這么不懂事呢?

喬蕎也看出來她姐了,挨打沒夠,她是管不了了,今天就怪自己老媽,給她打電話干什么?覺得她氣不夠是嗎?

「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我以後不管了。」喬蕎拿著車鑰匙摔門就走人了。

「這祖宗,摔誰呢。」張麗敏被喬蕎的關門聲給嚇了一跳,你說這死孩子,大半夜的,你在嚇到別人了。

喬蕎一股氣沖下樓,這口氣實在沒有地方可以發泄,照著自己的車一腳就踹了過去,不但沒有解氣,相反的腳還踹疼了,自己絲絲的抽著冷氣,車子響了起來,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拿著電話打給蔣晨,手指上的鑽戒有些滑動,橢圓的鑽石壓在白金上戒指有些偏重,跑到一側下方,胸口急速呼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