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回 冤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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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青霞起床也買了骨頭也拿回來開始燉湯,一切都進行的特別順利,可惜陳元慶起床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不讓送。

「喬蕎住院我一分錢都沒花,昨天也是第一次才過去看……」

說到這里青霞也是為難,她是當大姐的,親大姐哪里能這樣干,說出去都讓人挑理笑話。

陳元慶不松口,青霞自己也不敢去,給喬蕎打電話。

「姐,今天原本想去醫院看你的,可最近工作有點忙……」不用工作當借口,難道說陳元慶就不讓她去?

那妹妹還不得恨死丈夫啊。

喬蕎是絲毫沒在意這個借口的真實性,她挺好的,不需要別人一直來看,等自己能出院的時候她也就不在醫院待了,不用經常來。

蔣晨這一段動作這么大,他老婆能不知道嗎?

離婚他是沒再提,可外面肯定還是有人,沒人的話,至於勾搭他總不回家嗎?

婆婆那就是個老巫婆,要說謝聰聰最恨誰,那蔣晨的母親排在首位,牛什么?你要是不會投胎,你能有今天這樣的日子?你過的好不是靠自己本事,而是老爸老媽外加丈夫有本事,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謝聰聰是個聰明的女人,她不想離婚,一點都不想,蔣晨外面有多少人她都不在乎,她會把丈夫給拽回來的,有她在的地方才是家。

蔣晨訂的鮮花,每天送到病房里,玩浪漫是他的拿手菜,喬蕎當他老婆的時候沒少體會過,可惜現在已經下堂了。

苗藝自然清楚蔣晨的動靜,說實話她還是希望蔣晨跟喬蕎破鏡重圓的,謝聰聰年輕是年輕可惜太過於輕浮,苗藝不是很喜歡謝聰聰,還是覺得喬蕎給人的感覺最好。

謝聰聰給苗藝掛電話。

「你就沒聽德洲說點什么?蔣晨最近跟哪個女的走的近?」

她不信苗藝不知道。

說不好聽點,苗藝是什么?苗藝不就是個扯腳的貨色,她能跟誰好,她只會對自己好。

如果說蔣晨對待兩任老婆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態度的問題,喬蕎那時候他瞞的很緊,到了謝聰聰這里幾乎就是正大光明的玩開了,我管你願意不願意,不願意你就滾蛋走人,沒人留你。

苗藝扯扯唇,你以為你會是他的終結者?

不過就是趕上了好時候,那時候蔣晨跟喬蕎鬧騰的厲害,喬蕎又是那樣不肯退步。

苗藝相信喬蕎會想明白的,男人你想找個條件優越的就太難,哪里有那么多好的給你留著,你以為真有好的,人家不去找未婚的?不去找更加年輕的?喬蕎是不老,但是跟二十一二歲的比較起來,她年輕的不夠,這就是區別。

「我真不知道,德洲最近也沒跟我說什么……」

苗藝就開始找借口。

謝聰聰挑著眉頭,心里冷笑著,苗藝你別跟我裝不懂,好,你不知道是吧?

謝聰聰掛了電話,回了婆婆家,打扮得很是妖艷,年輕的女孩兒這就是本錢,緊跟潮流,蔣晨他媽是在家呢,不過說蔣放呢。

是長輩就不存在不偏心的問題,蔣晨他媽這心偏的很是嚴重,蔣晨不追究可到了謝聰聰的眼里就不是這么回事兒了。

「媽跟你說話呢,聽見沒?」

孫國慧對著誰都沒有耐性,唯獨這小兒子,耐性那叫一個好。

「媽,我回來了……」謝聰聰輕啟著口。

孫國慧說蔣放正好有氣兒沒地兒撒呢,謝聰聰就撞上了,孫國慧陰著一張臉。

「你整天的跑來跑去做什么?自己又不是沒有家,我又沒有給你打過電話,別總上門。」

這話說的很不客氣,謝聰聰的臉僵了僵,勉強還能擠出來一絲笑容。

「媽,話不是這樣說的,我到底是你的兒媳婦,我回家來……」

孫國慧擺手:「我們家沒這習慣,蔣晨以前結婚他老婆也是不來家里,我這人呢就圖清凈,你趕緊走吧。」

蔣放沒忍住笑了出來,自己晃動著褲腰,最近又瘦了。

你說他每天都早上才睡,他能胖得起來嗎?

蔣放就覺得自己這嫂子一任比一任討人厭,喬蕎現在一想,還說得過去啦,你看謝聰聰這樣沒皮沒臉的,他媽說這話也絕對不是一次兩次的。

謝聰聰等於是被婆婆給攆出門的,這口氣還不知道應該找誰撒呢。

蔣晨的朋友也並不是個個都守口如瓶,這個世界這么大,走到哪里難免就有碰上的時候,微信圈就有朋友@謝聰聰,就說自己好像在某醫院看見蔣晨了。

「我倒是知道里面住了誰,蔣晨的那個前妻說是被人給捅了……」

謝聰聰這口氣這不就找到地方可以發泄了,這一聽那還能饒了喬蕎嗎。

你們都離婚了,還牽扯不斷的。

陸天娜過來醫院辦事情,順路經過,想著就進去站一腳,在怎么說也算是認識喬蕎了。

「陸警官吃桃兒。」

陸天娜伸手接了過來,看著喬蕎好像能下地了。

「不疼了?」

喬蕎搖頭:「也還是疼,不過照比前幾天好多了,人就是這點好,死不了就會恢復的。」

前些天簡直就跟一團泥似的,動也動不了,這幾天尿管也撤了,自己也能下床了,就是走路不能著急,走快了還是會有事情的,醫生說恢復的也很好,喬蕎現在就是對捅了自己的人好奇,她沒有那么多的善心,自己遭了這么大的罪,對方總得獲得一點相對的所謂報應吧?

陸天娜說著,那是個慣犯,但是法律呢,就是這樣的,關進去幾年,刑事賠償的話不太現實,那人家里窮的就差沒去要飯了。

「就算是窮也不能傷人啊……」喬蕎對此耿耿於懷,她挨了一刀,說嚴重點,差點就死了,叫她去同情可憐別人,你說現實嗎?

陸天娜點頭:「我問過他,他說當時沒想捅你,是你好像誤會了什么,他大腦沒有跟上,刀子就揮了出去……」

估計喬蕎當時也是怕,畢竟一個男人潛入自己的家里,還是半夜三更的,不能說這樣做就是錯了。

喬蕎聽了心里真是什么滋味兒都有,她如果不跑,對方是真的什么都不會做?萬一呢?

算了,事情也到這里了,不去想了。

「你爸媽我怎么一次都沒看見?」

陸天娜問著,說話的時候眉頭輕輕蹙著。

總是一副老練的樣子,弄的哪怕就是幾十歲的阿姨看見陸天娜都不會覺得自己比她大多少,也許這就是氣場的問題。

「也不是多重,我自己現在能下床,如果不是醫生不讓出院,我就回家了……」

正說著,房東來醫院了,你說房東倒霉不倒霉,她租這些年的房子也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人這是沒死,真要是死了,她以後這房子可怎么辦?到時候還租給誰去?

喬蕎住院,她還覺得晦氣呢,結果自己還得來看她。

心里極度不平衡,買了一點香蕉拎了進來。

「小喬啊,我看你恢復的挺好?」

喬蕎一見,哎呦,房東怎么來了?

房東來的本意就是,你如果還想租,這樣你出點錢,我把房門換換,畢竟現在的房門有些不牢靠,如果可以的話,順帶著就連外面的窗子也做一個防護,這樣大家都安全不是嘛。

陸天娜看了一眼房東,你自己的房子,叫房客出錢?

這房東也是看喬蕎雖然就一個女的,可手里應該有不少的錢,房子這被她折騰的,沒錢人敢這么干啊?租房子又不是買房子,哪里舍得往里面投錢。

喬蕎也是聽出來了,這是把自己當大頭看呢。

她出錢給換門換窗子,然後以後自己租約滿了,她離開了這些就都便宜房東了被?

「阿姨,話不能這樣說,房子是你家的……」

房東不講理。

「是我家的我承認,可我家租房子這些年沒出過事兒,你來了就出事兒了……」

喬蕎氣的自己肝都疼,真是疼了,她現在這樣不合適生氣,不然非掛在醫院里不可,她不跟極品說話,能說得通她說,不能說得通,外星人她就干脆不說。

「阿姨你回去吧,等我出院的,我們算算錢,我就不租你的房子了。」

想要租房子還不是隨便找個就有,她還不信了。

房東的臉色變了變,當初租房子的時候合約上寫的也是一清二楚的,如果喬蕎要毀約的話她可得賠償自己三個月的房租。

喬蕎現在也不差這么一點錢,她這么大的傷都受了,就當花錢消災了。

「三個月就三個月,阿姨你別動我屋子里的東西,那些東西都是我花錢買的。」

房東試圖回緩:「你看看你這個小丫頭,年紀不大,說話還挺沖,阿姨不是那意思,不就是跟你商量商量嘛。你說是不是。」房東看著陸天娜問了一句。

陸天娜挑眉:「她這樣的你可以告她。」

喬蕎心里笑,打官司就因為這么一點破事兒纏來纏去的,她也懶得往這上面花心思。

房東站起身瞪著眼睛,一臉不善。

「你是干什么的?」

陸天娜二話沒說把自己的證件扯出來,房東立馬就消停了,興許這就是看人下菜碟吧。

陸天娜是新買的房子,一次性付齊全的,當然靠自己這不現實,她哪里能有這些錢,是家里掏的。

「你現在租的房子一個月多少?」

喬蕎說一個月六百,陸天娜算了算,自己家位置好,去哪里都方便,加上又是新房,她一直就想找個人合租,可惜一直沒碰到靠譜的,今天算是碰上了。

「1200一個月我租你。」

喬蕎沒覺得陸天娜獅子大開口,自己詳細問了問情況,站前附近的公寓,真是去哪里都方便,四通發達去火車站機場就更加不用說了,到飛機場開車十分鍾就到,陸天娜的家是三室一廳,給喬蕎一間房間,客廳共用,另外還有一間陸天娜的意思是說,如果她想要的話,那也借給她,前提她不能把房子給弄臟了。

陸天娜說話辦事很是利索,吐口吐沫就是釘,出去一趟合約就給喬蕎拿了回來,當然如果細看的話,合約也是有些夠霸王的。

比如如果破壞了陸天娜的整體環境,損壞了什么東西,要一口氣賠償陸天娜五萬塊,加上雜七雜八的,陸天娜的意思是讓喬蕎合計合計,結果喬蕎二話沒說直接就簽字了。

「我現在送你下去,順便取錢吧,我先付你一年的房租。」

陸天娜這才打量喬蕎,她認識這個女人沒覺得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身上的氣息很讓人覺得穩定,那邊房子還沒解約呢,這頭就要先給自己錢,她家里很有錢?

如果有錢的話,為什么要租房子住呢?

還是她圖自己什么?

陸天娜斂斂唇,她是警察她怕什么。

喬蕎披著衣服,她能走,不過走的很慢,手上還有吊瓶,得推著推桿下去,陸天娜走路很有氣勢,有些不像是女人,太過於霸氣了,進了電梯里,陸天娜伸出手按著電梯的毽子。

「你會做飯嗎?」

她也是隨口一問,自己不會做飯,回家想吃口現成的太難,要是她會做飯,那自己就幸福了。

喬蕎一愣,原本想說不會,但是又一想。

「會點。」

陸天娜接過喬蕎取出來的現金,喬蕎的心很細,自己拿著一個袋子要遞給陸天娜。

「不用,我就手拿著就好。」

喬蕎的眼睛抽了抽,這么多的現金就用手掐著?不怕被別人給搶了?

陸天娜開車來的,車就在外面,誰抽風了搶她的錢,誰敢啊。

喬蕎轉過身緩緩的往樓上去,陸天娜准備出門的時候,回頭,眼睛的視線落在喬蕎的後背上,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覺得喬蕎很凄涼。

別人的事兒她也懶得去管。

喬蕎在醫院躺了半個月,終於能回家了,張麗敏來接喬蕎回家。

「姐,你幫我去跟房東把合約解了,然後把錢拿回來。」喬蕎自己還是不能過度的運動,走路也是要小心,她沒有辦法過去,正好青霞來醫院了,喬蕎就說了一聲。

張麗敏辦這事兒肯定就是辦不明白的,所以喬蕎沒讓自己媽去。

青霞拿著喬蕎給的地址,然後就去了。

「回家,你爸在家里等著呢……」

「媽,我已經跟人談好了,就不回去了。」

張麗敏拉著臉,你總是在外面住,這才住出來禍事的,你要是回家,能遇上這樣的事情嗎?

又是嘟囔了半天,喬蕎也不說話就是笑,隨便母親怎么嘮叨都一樣,張麗敏提著女兒的袋子,兩個人正要出去,蔣晨來了。

伸手接張麗敏手上的口袋,張麗敏也不知道自己的腦子是怎么回事兒,下意識的,蔣晨伸手她就遞了過去。

睇完自己才發覺有些不對,喬蕎的行李為什么要給他啊。

又給搶了回來。

「現在要回家嗎?」

「媽,你把我的東西先拎回家,我晚上就不回去了。」

喬蕎想讓母親先離開,她跟蔣晨還有話要說,張麗敏就氣不打一處來,家里一天你都待不了?

青霞說讓喬蕎去她家住,喬蕎從來就沒想過要去任何人的家,姐姐們都結婚了,結婚和未婚是不一樣的。

哪里能那樣沒有眼力見的說去就去,就是沒有家也不能那樣干。

張麗敏看著女兒綳著一張臉,怕她有什么要跟蔣晨說,自己在,在耽誤他們說話了呢。蔣晨看了一眼喬蕎,笑著道:「你要去哪里,我送你,你開車也不方便。」

喬蕎跟著蔣晨一前一後的從病房里出來,喬蕎覺得自己現在真的需要休養,她原本就沒徹底康復呢,這捅一刀不是摔一跤。

「我早就不開車了。」

蔣晨沒聽懂,挑挑眉頭看著喬蕎。

「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蔣晨我們離婚了,離婚的理由我想不需要我來重復,我也迷惘過也後悔過,可到今天我可以負責的對自己說一句,其實我不是很後悔的,你對我也算是仁至義盡了,留給了能讓我輕松生活的錢……」

喬蕎不會像是一些女人去想,原本那些錢可以都是她的,如今蔣晨給她的也不過就是一部分而已,喬蕎不貪心。

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那就算了,她現在工資到手還有四千塊,單位福利也很好,她沒什么不滿足的,有錢就過有錢的生活,沒錢呢,她也不至於去要飯。

蔣晨不說話,只是臉色比剛剛嚴肅了一些。

「我這人就討厭說虛話,你跟我過了這幾年你也應該知道我的個性,下次別來了,我不想每一天把立場換一換被你老婆來捉,我這輩子活的正大光明……」

蔣晨似乎受了打擊,自己隨即又笑笑說道:「我們倆幾年的感情,你總不至於馬上就宣判我死刑了吧?」

喬蕎嘆氣,心平氣和的看著他。

「我承認,一開始我也是在想,特別我家里根本不同意我跟你離婚,蔣晨你一巴掌打掉了我對你所有的尊重,我這人就是這樣的矯情,我的男人不能打我,我的男人他的以前我不管,但是他的以後只能有我一個,三個人的世界太擁擠,我不干,我是沒多大的本事,沒多大的能力,可是你看我現在也活的好好的,我考上了公務員,我有班上,跟同事們相處的還不賴,其實沒自己想象當中的難,不瞞你說,我去相過親,沒有一個男人能比得上你……」

是的,那些男人當中哪怕就是最好的跟蔣晨一對比起來,就被比成了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