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回 夫妻經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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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國慧不火大?

這是離婚上癮了?你第一次離婚後面怎么說都行,再離婚?當初蔣晨就不應該找謝聰聰這樣的,現在好了。

孫國慧是真巴不得蔣晨馬上離婚,可要是蔣晨離了之後再娶然後再離,她的這張臉還能要嗎?

「我是不知道你們這日子怎么過的,才過了幾天?」

謝聰聰低垂著頭,真的與她無關,她都恨不得十個心眼往蔣晨身上放了,她能有什么不滿足的?不滿足的是蔣晨,是他在外面招搖,可這話現在謝聰聰說不出來,你貪圖一樣就得忍受一樣。

只能服小。

「媽,我已經努力了……」

「那還是努力的不購物。」孫國慧神色如常,緩緩說道,反正婚姻有問題你是女的,你身上不可能沒有毛病,自己去找原因吧,別人能幫你解決什么。

謝聰聰一口老血含在嘴里,她委屈啊,你見過妹夫把大舅子往死里弄的?

說大了不就是發生一點爭執,雙方不是很愉快,她哥動手了蔣晨也沒閑著啊。

但是現在的謝聰聰只能忍氣,她就不離婚,拖死也不離婚。

「我給蔣晨打個電話。」孫國慧淡淡的挪開眼睛。

謝聰聰都要哭出來了,真心假意的你自己想去唄,哭也不過就是掉兩滴眼淚,換一把同情,孫國慧出馬,蔣晨總不至於不給面子吧?

今天真是邪門了。

蔣晨玩牌一直在輸,他不在乎輸的那點錢,他在乎的是自己的顏面,包廂里安安靜靜的,都知道他輸慘了,從一上桌不知道怎么搞的,手氣就不好,一開始大家也就是說說笑笑的,贏點錢輸點錢的誰都不會在乎這么一點的,可眼下蔣晨這么輸錢,弄的贏錢的都有點不好意思扔牌了。

「休息一會兒,吃點東西吧。」

大家打著哈哈,也別可一個人坑了,蔣晨凡事都是講站在尖上,今天看著臉色黑成這樣八成也是不痛快。

「休息什么,怕我沒錢給?」

話語里有點嘰歪。

得,為你著想你還不領情那何必呢。

「玩就玩把大的……」

蔣晨干脆就把自己新買的車鑰匙扔出去了,他就不信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既然你要玩那大家就奉陪被,你蔣公子也不是輸不起一輛車的人。

蔣晨抓了一手的爛牌,越是不信邪牌越是不好,幾乎不用打就知道輸定了,好像霉神貼在腦門上了一樣。

黃茗選擇噤聲,自己又不是缺心眼,這明眼一看又是要輸,端著果汁自己稍稍距離蔣晨遠一點。

蔣晨是慣於猜測別人心思的,現在大家心里想什么他能不知道嘛,就是因為知道氣性越來越大,他是玩不起還是輸不起?

孫國慧的電話打了進來,正好蔣晨輸了,蔣晨接了起來電話,也不說話。

「聰聰在我這里呢,你回來媽跟你說點事情。」

「有話就在電話里說。」蔣晨是一點面子沒給,垂了雙眼,看著對面洗牌的人,洗牌的臉色也有點不好,老蔣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是,知道你不差錢,那也不能這樣瘋啊,受什么刺激了?

大家都贊成中場休息,蔣晨沒言語。

「你才離婚多久,又要離婚,蔣晨不是媽說你,你是把婚姻當兒戲呢?喬蕎不能生離就離了,謝聰聰又怎么著你了?當初不是你願意娶的?」

蔣晨沉聲:「這是我的事情,媽你別插手。」

孫國慧像是見好就能收的人嗎?孫國慧這輩子沒吃過苦,自己家有錢,嫁給一個沒錢的丈夫,可丈夫發達之後依舊寵著她,蔣放為什么吃香?蔣放知道會哭的孩子有糖吃,蔣晨是一步一步的長大了,漸漸的就有點不受他媽的控制了,反正自己能賺錢,底氣自然十足。

「我不插手?」孫國慧微怒,你當她願意管呢?「你把日子都過成什么樣了?」

「什么樣也不需要你操心,你管好老二就行了,別讓他在被拘留了。」蔣晨掛了電話。

能被蔣晨叫老二的不是蔣放還能是誰。

要說這位蔣二公子也是個人物,小小年紀,出手闊綽自己又沒有什么掙錢的能力,靠的是誰?還不是家里。

孫國慧摔了電話,劈頭蓋臉的對著謝聰聰就是一頓罵:「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問題出在哪里,還叫我來調解,你看見了蔣晨現在就是不聽我的話,你們愛過成什么樣就過成什么樣,我懶得管。」

謝聰聰委委屈屈:「媽,這陣子不知道他怎么搞的,就突然看我不順眼……」

孫國慧很是心煩,懶得去聽這些廢話。

喬蕎這和陸卿是漸入佳境,陸卿依舊不放權,家里的錢喬蕎還是管不到,可照比著剛結婚那陣是好多了。

喬蕎晚上洗澡的時候就覺得有點不對,洗過澡每次都要用乳液混合著橄欖油擦身體的,她的腿皮膚有點干,這樣能緩解很多,今天也是擦完腿腳自己順帶著擦擦脖子,結果手就經過胸部,喬蕎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雖然有點肉但還是能看的,女人就得保護好自己的身體,不然指望男人愛你?

擦胸口,掠過左胸的時候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反正上手覺得好像里面有點東西,詳細的按下去,確定肯定是有東西。

喬蕎出了一身的冷汗,瘤?癌?

不會這么倒霉吧?

第一個竄入喬蕎腦海里的就是乳腺癌,完了!

喬蕎覺得雙腿有些發木,如果要切掉,她這輩子都完了,她才結婚啊,陸卿還沒稀罕她兩天呢,就去掉一邊?別說陸卿接受不接受就連自己都沒辦法接受,飛快的拿著浴巾從里面跑了出來。

陸卿是等著她洗好澡出來呢,就看著人慌里慌張的出來,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

「太熱了?」

低血糖?

喬蕎垂著眸子:「我得乳腺癌了……」

陸卿被她嚇了一跳,什么情況就說得乳腺癌了?

喬蕎說自己胸口肯定有東西,她自己都摸出來了,明明前些天還沒有呢,病就是這樣的,越嚇越重。

陸卿的聲音低沉且穩:「別瞎說。」

喬蕎抓著陸卿的手:「你看是不是有東西?」

陸卿摸不出來,主要他身上沒長這個東西,學的也不是這個專業。

「你穿上衣服。」

都八點多了,喬蕎穿上衣服苦著一張臉,她覺得自己太多災多難了,她都進過醫院動刀了,還來?

換個人坑行不行呀?

很是沮喪,加上害怕,因為對未來覺得有些沒希望。

要是結婚多少年跟陸卿有個孩子,那不用怕,就真是這病陸卿也不能拋棄她,可她現在才結婚多久?陸卿就連錢都不能對她交心,還能指望什么?自己要是真是癌症,估計他調頭就得跑吧?

陸卿抓著喬蕎的手,她的小手很涼,帶上車門陸卿啟動車子,陸卿就簡單換了一件衣服,語調很是冷靜:「別自己嚇唬自己,有可能就是瘤子。」

瘤子不是也分良性和惡性的。

喬蕎是一緊張胃就疼,又開始犯堵。

到了醫院兩個人前後的進去,晚上吧不像是白天,詳細的檢查沒有辦法做。

「做不做?」喬蕎看著陸卿。

依著陸卿的意思,既然人都來了,就簡單的叫醫生做下檢查,醫生接觸的多,上手就知道到底是不是有東西,不檢查你說回頭這一晚上還能睡了嗎?

陸卿現在後悔也晚了,喬蕎扛不住事情,有點事情發生,就跟天塌了似的,你指望她扛起來什么責任,這不現實。

因為現在這情況,陸卿不能說抱怨的話。

老早他就發現喬蕎個性不行,遇事情就慌。

值班的還是個男醫生,你說這個尷尬,喬蕎站在門外,醫生叫他們進來。

喬蕎扯扯陸卿的手:「要不然明天吧。」

找個女醫生檢查,是個男的她怎么脫衣服啊?

檢查程序就是這樣的,不僅要脫,而且上面必須脫光,需要用手先確定一下然後才是去做檢查。

你以為人醫生願意看呢?天天看他也看的想吐了,就這跟殺豬的是一樣的,雖然比喻有些不恰當,天天看天天看,還哪里有什么別的心思了。

「把衣服脫了吧。」

喬蕎揪著自己的衣服,陸卿的聲音很清晰,壓低開口:「就算是有女醫生也不看。」

陸卿認為女醫生不行,他看病也從來不會去找女醫生,有些女病人什么放不開的,喜歡找女醫生,不是說他歧視女的,女的到時候很容易慌張,不夠鎮定,真的出事兒了沒有男醫生能壓茬子,不然你就看普外,有多少女醫生,還不是一水水的都是男醫生。

「怎么不脫?你不脫我怎么檢查?內衣也脫掉。」

男醫生冷著臉說著,都生病了,還計較什么男女,在醫生的眼睛里哪里還有男女之分了。

喬蕎委委屈屈的,解開外衣,最後一咬牙還是脫了,醫生帶著手套,人家到底就是干這行的,不需要喬蕎開口就找到了問題的所在。

「醫生不會是癌吧?」

這話把醫生給氣笑了:「你沒那么幸運。」沒好氣的說著。

怎么就不盼著一點好事兒呢。

叫喬蕎把衣服穿上,在病例上寫著,那字就寫的龍飛鳳舞似的,喬蕎也認不出來幾個字,喬蕎在里面扣衣服,陸卿站在醫生的辦公桌前。

醫生知道這是家屬,詳細的解釋著。

「就目前來看是乳腺纖維瘤,沒有多嚴重,今天天晚了明天來醫院做個詳細的檢查,都是小手術,不要擔心,小事一樁。」

喬蕎慘白著一張臉從里面出來,出來的時候自己有點著急,頭發才洗完也沒有吹干,這時候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怎么樣了,覺得頭都開始疼了。

陸卿聽的很是詳細,這個所謂的纖維瘤能有多大,醫生心里也是有個大約的,陸卿問了也聽了,自己點點頭。

「醫生我問下啊,我們醫院有這方面的專家嗎?」

醫生也沒有動氣。

「有的……」

喬蕎跟沒魂兒似的,被陸卿給拉著站在門口等電梯,陸卿松開手改為摟著她的腰身:「沒多大的事兒,沒聽醫生說嘛,小手術而已。」

喬蕎害怕,她可怕進醫院了,簡直就是留陰影了。

上次都小死過一次了,現在聽說要做手術,手腳就發涼。

拽著陸卿的衣襟,就軟在陸卿的懷里了。

「陸卿,我怎么辦啊,真的動手術?我要是下不來手術台……」

是不是手術完了還得例行的檢驗一下是良性的還是惡性的?她這陣子好像運氣不行。

陸卿看著喬蕎眼睛里都是淚水,自己要是說句嚴重的,她肯定就會哭。

女人嘛,就這么點的一點事兒就哭,陸卿嘆氣,摟著喬蕎的那只手緊了緊。

「不是有我呢,我陪著你,沒事兒。」

喬蕎坐進車里,陸卿翹了翹唇:「喬蕎,你信不信我說的話?」

喬蕎聽不進去,得明天確診了,才能放下心。

原本就是晚上鬧出來的這事兒,回到家,你說她還能怎么睡?喬蕎臨睡之前求了一個簽,就是網上隨便求的那種,倒霉的是抽了一支下下簽,這樣也就算了,解簽上面寫著,病難愈,就偏偏有這塊,喬蕎的胃就更疼了。

陸卿給她倒水回來,喬蕎慌里慌張的要關電腦,陸卿看見了。

嘆口氣:「這也太迷信了吧?」

原本陸卿就不太信這些,你生病了要信的是醫生,你上網求簽做什么呀?

求到好的簽你還能高興高興,求到不好的,這不是晚上就不能消停了嘛。

將手里的水杯遞給喬蕎,喬蕎接了過來,喝了一口水,往下吞。

上了床,陸卿把水杯擺在一邊,自己也跟著上了床,掀開被子,自己摟著她,把喬蕎的發絲整理整理,省得自己給壓到。

「信這些都沒用。」

喬蕎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我怎么就這么倒霉呀?」

喬蕎覺得自己堅持就是災星附體的感覺,什么事兒倒霉她都能輪上,肯定不會缺她的。

陸卿笑了出來,摸摸她的臉:「你要是災星附體你還能嫁給我嗎?就沖這點就說明你是福星高照。」

喬蕎原本應該會一夜都睡不著的,誰知道竟然睡熟了,一覺睡到大天亮,早上六點醒的,沒辦法必須給主任掛電話,主人還在被窩里呢,聲音有些沙啞,好像都沒看來電顯示,問喬蕎是誰。

喬蕎硬著頭皮,又要請假了。

一個女同志,也不好說,只能支支吾吾的說。

「回來之後把假條補上吧。」

主任掛了電話,他老婆也被吵醒了,睜開眼睛:「誰啊?」

「單位的,請假,說是昨天晚上檢查出來的,乳腺纖維瘤。」

主任的老婆點點頭:「這病得看啊,女人就是事兒多……」

所以才說要愛惜自己的身體,必須一年一次體檢,珍惜自己的,半年就體檢一次,可病這個東西呢,都是有潛伏期,有時候哪怕你幾天一檢查,有的病情是檢查不出來的,男性還差點,女性就不同了,非常脆弱,哪怕少買一雙鞋,少逛一次街,也得對自己的身體負責。

陸卿難得起了一個大早。

十點多去了醫院,做了檢查,確定下來就是乳腺纖維瘤,只能手術。

喬蕎拉著一張臉,都快要哭出來了,醫生一看,這是害怕呢?

「別怕就是一小手術,都感覺不出來,一會兒就好了。」

喬蕎心想,你的一會兒對我來說就是度日如年,你是大夫我是病人,我們心態自然就不同。

定了日期,喬蕎叫陸卿送自己回單位。

「不怕了?」陸卿打趣。

喬蕎一橫心:「怕也沒用,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這話說的,好像要上斷頭台似的,這點病不算病啊。」陸卿彈彈喬蕎的腦門,多大的事兒啊。

喬蕎得回單位請假,誰生病都不是故意的,主任似乎也被她的磨難給打敗了,這才工作多久啊,進醫院幾次了?

「小喬啊,要不你去廟里燒燒香吧。」

喬蕎:……

她請假不止工資照常發,而後還會有補貼,住院比上班掙的都多,可誰好好的願意去住院賺這個錢?

喬蕎想,以後自己絕對不會拿這個來開玩笑的。

喬蕎沒有通知家里,通知也沒用,她媽心粗兩姐姐的話都結婚了,別把自己太不當外人了。

喬蕎也沒指望陸卿陪著自己,他不是忙嘛。

陸卿是推,各種將事情往後推,能讓別人去辦的就別人先頂上,老婆動手術,雖然是個小手術,但是他也得在場。

陸卿可不想喬蕎被推出來沒看見自己,她原來就心眼小,加上膽子小,在嚇昏過去了也犯不上不是。

交代著秘書,其實陸卿不來他真不應該,不是找借口,會有人覺得你平時都有玩牌的時間,有出去吃飯的時間,怎么就這點時間就是擠出來的了?情況不同,現在很忙。

「有事兒就給我電話,我要是沒接就多打幾通。」他有這毛病,經常手機到處扔,然後叫別人找不到他,這是私人行程,司機也肯定找不到他人的。

秘書將陸卿的外套遞給他,順口問:「現在回家嗎?」

「不,去醫院,我太太生病了。」

喬蕎定的就是今天上午動手術,陸卿來的時候她正在閉著眼睛休息呢。

「怎么過來了?醫生也說是小手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