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回 表現表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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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歡吃海苔味的,太難吃了。」陸母說。

「沒關系的,下次不買這樣的了,其他味道的呢?這個糖我自己也有偷嘗,原味的最好吃。」喬蕎笑著說道。

「嗯,我也是覺得原味的好吃,天娜就想不起來買這些東西給我。」陸母微笑著。

但是女兒可以想不起來,也可以不買,兒媳婦當然也可以,不買沒人會指著你的鼻子說你不孝,買了就是加分,刷好感。

喬蕎現在在拼命的在陸母的面前刷存在、刷好感。

她哪里能不知道這些,這就是做女兒和做兒媳婦的不同。

喬蕎不知道曹一凡的腦子是不是不轉的,就單說威脅陸卿這件事兒,等於把姓陸的這一家子全部都給得罪了,即便說開了,是不是親生的養這么大了,能有什么?腦子被門擠了才會認為陸卿會妥協呢。

喬蕎自己家的破事兒爛套事兒也是多,陸卿嘴上沒說過一句,提都沒提過,仿佛就這樣翻頁了。

陸卿原本打牌的時間陪喬蕎回家了,第二天晚上就沒直接回家,跟狐朋狗友玩到後半夜,司機給送回來的時候滿身的酒氣,倒是自己能走,臉微微有點紅。

司機給喬蕎打電話,陸卿就在後面坐著呢,估計沒少喝,臉上蒙著一條毛巾,這樣是為了方便叫臉上的紅色快速的退下去。

「太太,我們再有五分鍾就到了。先生喝了一點酒。」

喬蕎就不習慣別人這樣喊自己,跟司機也說過,要么就小喬要么就直接喊名字,可司機權當沒有聽見,他是給人開車的,直呼老板太太的名字,他又不傻,那太太也是名字啊。

喬蕎掀開被子,抓過來鬧鍾看了一眼,該死的陸卿,這都兩點半了,非要折騰她,她明天還上班呢。

手扯過來睡袍披上,離開床鋪,盡量壓低腳步聲,踩著拖鞋去開門,時間掐的剛剛好,外面起風了,喬蕎探身進去扶陸卿。

陸卿笑了。

「你喝了多少?」

這個味兒啊。

喬蕎有些嫌棄的推推陸卿,喝了多少酒啊,這么大的味道,酒肉就是穿腸毒葯。

她這小胳膊小腿的,陸卿叫司機回去,等司機的車開走了,陸卿就把全身的力氣都轉移到喬蕎的身上了,看著自己老婆很滿意,雖然這么晚了不忍心叫她起來,但是當老婆的嘛,你老公喝這么多酒,你就不管了呀。

眼睛里都是滿意之色。

「沒喝多少。」

吐字還很清晰,喝是肯定沒少喝,估計是陸卿有量,這個量在哪里,喬蕎也不清楚,自己又沒有跟他喝過,扶著上樓,陸卿鞋都沒換,原本指望太太給換一下,這不就顯得她更加的賢惠了,喬蕎哪里有時間給他換鞋啊,趕緊上去吧。

陸卿扶著樓梯扶手就不上去,喬蕎走了兩步,因為陸卿拽著自己的手,給扯住了。

蹭蹭蹭也沒控制住聲音,回到陸卿的身邊,壓低聲音:「你到底干嘛啊?陸卿我明天還上班呢。」

這都幾點了,趕緊洗洗睡了吧。

他自己也說自己沒喝多,那就上樓沖一下趕緊躺下睡吧。

陸卿不肯動:「你過來親我一下。」

看著他這副老太爺的模樣,喬蕎氣的頭冒青煙,親什么親啊,一會兒你媽醒了。

「回去親。」哄著也不見效果。

陸卿今天就打定主意了,你不親我,我就在這里站著,咱們倆誰也別走,我不信我還治不了你了。

喬蕎踮著腳,親親親,親死你算了。

沒好氣兒的親在陸卿的嘴唇上,趕緊退開,親也親了,這回總行了吧。

「你這叫親嗎?我也不是你養的小狗……」陸卿抱怨。

喬蕎這回豁出去了,你不就是好這一口嘛,我給你就是了,壓著陸卿的後腦勺自己狠狠的吻了上去,用自己的舌頭去勾他的,法式舌吻怎么樣。

陸母聽見有說話的動靜,她有點神經衰弱,有點動靜就能醒,合計出來看看,結果一看,哎呦。

這事兒鬧的。

喬蕎不是沒看見婆婆,看見也沒辦法了,只能裝厚臉皮了,離開陸卿的唇,自己抹了一把臉。

「行了吧。」

陸卿呵呵的笑了,滿意了,喬蕎架著他回房間,陸卿沒洗,說是累,不願意動,明天一早在洗。

「你干脆就懶死算了。」喬蕎拿著枕頭往他的脖子下墊,單手攬著他脖子,又給脫衣服,說是脫其實就是扒,動作很凶猛,脫完了自己要起身,這都幾點了,還能不能行了,結果陸卿一拽她,喬蕎直接就跌在他的胸口上了。

「別走,你就這么躺會兒。」

喬蕎無語,衣服扔的滿地都是,現在睡她肯定就是睡不著了,現在不收拾明天早上起不來,難道叫婆婆進門就看著一屋子亂扔的衣服?可陸卿不肯撒手啊,就死拽著喬蕎,雙手緊緊的勒著她的腰。

「呼吸不上來了……」

喬蕎喊了兩聲,陸卿還是沒動靜,等喬蕎在看,人睡著了。

她這可好,到了三點多才勉強幽幽睡了過去,早上愣是沒起來,陸母在門口輕輕敲了一下門。

「喬蕎啊,你今天不上班了嗎?」

眼看著就要七點十分了,知道她昨天折騰了,所以陸母也是押後了一點時間來叫的。

喬蕎翻身,覺得痛苦萬分,腦仁疼,沒有休息好,滾了半天才爬起來,陸卿還睡呢。

陸母敲了一下就沒在敲,想著如果過五分鍾里面還是沒動靜,自己在敲。

喬蕎拉開門。

「我醒了。」

一臉賴巴巴的樣子,一看就是沒睡好。

陸母笑了:「沒睡好是吧,陸卿昨天回來的太晚了。」

「誰說不是,大半夜的回來,完了不睡覺。」這純屬就是冤枉了,想陸卿人家從回來到上床睡著撐死也就是用了半個小時,是你喬蕎自己沒睡著呀,雜能往人家身上推呢。

陸母叫兒媳婦趕緊洗臉,下來吃口飯。

喬蕎洗完臉,眼泡還腫呢,看著床上睡著香甜的男人,自己就來氣了,走到床邊,惡狠狠的掀開被子照著陸卿的大腿根兒就擰了上去。

陸卿不至於就像是個女人叫那么誇張,睜開眼睛看著喬蕎,有點迷茫,好像不知道自己人在哪里。

「干嘛?」

「沒事兒呀,想跟你說聲早安,老公早安呀!」喬蕎眉眼彎彎的照著陸卿的嘴唇貼了貼,掐了人還能笑的跟春風似的。

陸卿壓根就沒明白過來,這到底是發生什么了,整個人還處在迷迷糊糊當中,單手順勢摟著喬蕎的頭,親了親,嘟噥了一聲:「早,老婆!」

「你繼續睡吧,我得上班了。」

喬蕎退開。

陸卿翻身,一兩秒自己開口說:「我兜里有點錢,你拿走買點什么吧。」

昨天贏的現金,陸卿隨手就扔西裝口袋外面了,想著想著要給喬蕎的,結果喝多了腦子還是有點漲的,早上喬蕎表現太好了,陸卿很快就想起來這事兒了。

喬蕎聽話的去陸卿兜里拿。

「老公我走了,你多睡會兒哈。」

喬蕎帶上門上,外面的聲音陸卿也聽不見,陸天娜在吃早餐呢,也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這幾天她有案子,忙活人,白天晚上的折騰。

「嫂子。」沒什么力氣的叫了一聲人。

天娜願意自己住,也願意和喬蕎合租的時候,因為那時候她是房東,她不願意搭理人,喬蕎也不會主動上趕子說話,現在情況不同了,她是小姑子,喬蕎是嫂子,不開口說話,不太好。

喬蕎和陸天娜是一起住過的,了解她的脾氣,睡不好就不愛搭理人,點點頭,自己隨便的吃了兩口就抓著車鑰匙去上班了。

到單位時間剛剛好,早上就開會,無非就是那些,說來說去的也沒什么新意,回到辦公室一上午又開始數時間等中午下班了。

「二喬……」

同事叫了一聲,「你跟我出去辦點事兒,你今天開車了吧?」

喬蕎點頭:「開了。」抓過來自己的鑰匙麻溜的就跟著下樓了,要就說喬蕎這人招人喜歡,自己有時候也木也鈍,也懶但是那些都是在家里,在工作單位要是這樣,那就不好混咯。

兩人一前一後的往喬蕎的停車的方向走。

送同事到分局,喬蕎沒進去,就在門口待了一會兒,結果今天運氣不是很好,遇上慕初年了。

慕初年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看見喬蕎。

「來這里辦事?」

喬蕎點點頭,實在是沒有什么可說的,問你過的好不好,這太不靠譜了,問別的似乎又好像自己很三八的樣子,她現在的身份妥妥的就是各種尷尬,不如什么都不問最好。

「再婚了嗎?」慕初年問出口了。

「嗯,前一段結的。」

慕初年說;「恭喜了,我還有事情就先進去了。」

「你忙你忙。」喬蕎快速的說著。

慕初年現在就沒什么恨不恨的,放在當時真是把喬蕎恨的半死,覺得她禍害自己了,跟自己談戀愛結果不肯努力兩個人就分手了,嚴格來說喬蕎算得上是他第一個女朋友,這種意義不同的,後來和琳琳結婚了,其實日子還不是一樣的過,兩個家庭情況都差不多,不會因為房子啊錢的問題吵啊吵的,睡到一起了,在沒感情也睡出來一點了,琳琳看著是不講理,但是混機關的嘛腦子肯定有,慢慢就摸索到了相處的方式,同樣的慕初年也沒想結完婚就離婚,或者我結婚了我還掛著別的女人,哪里有那么多的情聖。

喬蕎心里感慨,那青蔥的少年啊,也是打擊的夠嗆。

不是說應該情深不壽的嗎?不是應該看著她含情脈脈的嗎?怎么走的那么瀟灑呢?連個背影都沒有扔給她。

喬蕎用錢包扇扇風,果然愛情都是不靠譜的。

同事從里面出來,看著她在外面站著呢:「怎么不在車里等著?」

喬蕎嗯了一聲;「車里太悶了。」

同事上車就抱怨,說這個天,你倒是把空調給上啊。

喬蕎給開了,她怕吹這個風,喬蕎是寧願開著窗戶吹著熱風,熱就熱點,至少健康了,成天待在車里一直吹空調風你是覺得爽了,骨頭受不了啊。

開車回去,一上午時間就這么溜走了,看見慕初年仿佛就成了扔進水塘里的那顆石子,沉下去就悄然無聲了。

喬蕎還以為自己心里至少會有點什么味兒的,結果真是沒有。

看起來她也不是一個感性的人。

快要吃飯了,陸卿來電話,陸卿早上起來的晚,十點多才出家門,他也知道昨天陸母出來了,並且他也看見人了,看見就看見被,也沒有親別人,難道這還犯法了。

就想起來早上喬蕎跟糯米團子似的那么可愛跟他說早安,陸卿就喜歡這種感覺。

大腿被掐了,這人直接就被喬蕎的甜言蜜語給蓋過去了。

「上午忙嗎?」

喬蕎嘆氣:「不忙,陪同事去分局,結果你猜我遇上誰了?」

陸卿原本就是喬蕎感情生活的狗頭軍師,喬蕎就說,哎呦一點愛情劇里的唯美都看不見,兩個人硬邦邦的站在一起,說了兩三句不咸不淡的話,然後人家說很忙就轉身滾了。

陸卿看了一眼窗外,口氣慢悠悠的說:「不然你以為呢?男人最現實了,還是我好吧。」

陸卿越是想越是肯定自己的業績,想當初喬蕎不作嘛,那個矯情的勁兒啊,鬧分手,我要是不回頭你就慘了,你的人生就報廢了。

「我拯救了你這個失足少婦一把。」

陸總又傲嬌了。

總之來說,就他的決定都是對了,如果喬蕎錯開他,說不定就找了一個什么歪瓜裂棗的。

喬蕎用鼻子噴著氣兒:「那可不一定,也許我和你沒成,我就找了一個古天樂那樣的……」喬蕎笑出聲兒,想想都美好。

陸卿潑冷水:「古天樂是找不到了,郭德綱還是可以有的。」

喬蕎反唇:「郭德綱怎么了,郭德綱也挺好的。」

「你早上吃春葯了?怎么想起來跟我說早安了?」

不得不說喬蕎今天做的這事兒叫陸卿覺得爽了,因為他爽到了,陸卿手指縫就開了,願意撒錢。

這男人有時候就這么賤,跟你算計錢的時候,就恨不得所有都算計到骨頭里面了,大方的時候大方的不像人,就擺明了我現在就想給你錢花,你趕緊隨便的找個借口來要錢。

陸母家里發生這么大的變動,一個交好的堂姐知道了自然是要過來陪幾天的,之前沒出現就是怕給人家填麻煩,做高鐵過來的,人並不住在涼州,這些年的交情了,哪怕就是高鐵也要將近五個小時的路程。

陸卿早就派了司機去接。

陸母看見人,招招手,兩個老太太上了車。

「我來沒給陸卿填麻煩吧。」

就是怕給孩子填麻煩,如果不是這么大的事兒,她也不會想著來,方舟這命就不好啊,那不是別人是親妹妹啊,可真是一個狼心狗肺的,難道她姐對她那么好,良心都叫狗給吃了。

「麻煩什么麻煩,你就安心住下來,明天我讓司機帶著我們倆出去玩玩,我兒媳婦上班,不然今天也來接你了。」

陸母替喬蕎說話。

喬蕎壓根就不知道有這么一個親戚要來,陸母也沒對喬蕎說,但是陸母就覺得如果喬蕎知道了,一定會來接的,婆婆對你好不好,這里就看得出來了。

大堂姐拍拍蔣方舟的手,輕輕笑了:「這兒媳婦人還行?」

蔣方舟笑:「是個挺好的孩子,對陸卿好對天娜也好,對我就更加不用說了,什么都好,就是手有點松,月月工資都不剩。」

大堂姐:「現在的孩子都這樣,我那兒媳婦你是沒看見呢,自己花完了還不算,我和孩子他爸還得貼,買房子就是我們兩個老的出的錢,養孩子又是我們出的錢,現在竟然過日子……哎,算了吧都不願意說,現在的這一茬孩子,啃老……」

當父母的都可憐孩子,覺得孩子掙點錢不容易,可孩子不肯可憐父母啊,覺得父母給的就是應當應分的,加上家里孩子一多,女兒抱怨給兒子的錢多,想想都頭疼。

「那我還滿足了。」

陸母笑了出來,兒子孝順,兒媳婦謙讓,不管怎么樣現在當著她的面不是還沒發生爭家產的情況,以後的事情就留到以後再說,現在不著急,她是看著喬蕎這姑娘挺本分的,當然了,人心也是會變的,未來是不是還是這副不爭的模樣不好說,人心隔肚皮呢,暫時沒壞那就好好的相處,也別平白壞了這份婆媳情,大面上過得去,你好我也好,大家都好。

陸母買了很多的菜,老姐倆聊天聊的很開心。

「喬蕎……」

喬蕎深呼吸一口氣。

一起生活四年,如果說陸卿的聲音,喬蕎有可能會聽錯,甚至有可能會聽不出來,蔣晨的聲音已經刻進骨子里了。

在喬蕎最美好的歲月里,蔣晨給了她鮮花給了她浪漫,給了她一個女人想要擁有的一切,這一切來的過於美好,結束的又是那樣的痛苦,蔣晨的名字已經刻進喬蕎的骨頭上了。

定定神轉過頭:「怎么找到這里來了。」

蔣晨不想多做糾纏,喬蕎再婚這事兒刺激到蔣晨了,他以為女人總要比男人恢復的晚些的,自己能馬上去睡別人,可喬蕎是個女人,對自己用了心的女人,沒想到會這樣的快。

想要知道她在哪里工作很簡單,蔣晨就是想來看看她,看看她過的好不好。

恨過,埋怨過,更多深深的是愛過,不甘心。

「過的好嗎,聽說你再婚了,找了一個什么樣的男人?」

蔣晨覺得嘴巴有點干,一身的黑衣黑褲,依舊那副很帥氣的樣子,蔣晨身上有股子痞痞的味道,是那種會讓女人心甘情願去犯賤的類型,自己摸摸兜,點了一根煙,控制不住的想抽。

她如果過的不好,自己會掛心,過的好了吧他又鬧心。

喬蕎苦笑:「是再婚了,過的還不賴,肯定有磨合期,現在好多了,他對我也很好。」

喬蕎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來陸卿的名字。

眼圈有些發熱發燙,控制不住的,曾經在最美好的年紀給過他全部的愛,曾經曾那樣全身心的愛過他那樣的一個人。

「比我好?」蔣晨翹著唇,神色間卻難掩一股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