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回 小小可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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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卿和喬蕎再婚開始,其實就夫妻這事兒上面而言,陸卿不算是吃回本了,沒結婚的時候感情很好,結了婚吧擔心三擔心四的,兩個人又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兒並不是一開始就到一起的,後來成是成了,可中間也夾雜著太多的事情,一開始和喬蕎相處不虞,慢慢的又是家里出變故,公司一直就事兒不斷,給陸卿累的。

陸卿那是真有點喜歡喬蕎,哪怕就是二婚自己也沒委屈自己,找了一個自己相中的,就喜歡她這調調的,可惜一直沒喜歡上,各種事情各種托著他的後腿。

娶老婆肯定不是為了擺設看的,要不然何必娶呢,自己跟左右手就能過一輩子了。

一大早的,天都沒亮,現在這季節亮天亮的早,往往四點多天就蒙蒙亮,照著這個輪調去推論八成也就是兩三點鍾,陸卿這酒氣現在才開始揮發出來,看著躺在身邊的小嬌妻,陸卿這眼神兒就變了,真是一直沒騰出來時間好好稀罕稀罕她呢。

自己踩著拖鞋先出去喝了兩口水,把室內的空調重新給上回到床上,大手一撈把喬蕎給撈進懷里,喬蕎睡的正香,其實她不排斥跟陸卿近一點再近一點,但是能不能不要挑她睡覺的時間,特別是這種半夜三更的,很影響睡眠質量的。

陸卿是來了興趣兒,撫摸著喬蕎的後背,喬蕎被人摟著很難受就想往旁邊去滾,陸卿不撒手,一雙黝黑的眼睛閃著綠光就盯著那口小肉肉呢,黏糊糊的貼在喬蕎的後背上,原本房間不通空氣,她說自己怕冷,絕對不能吹空調睡覺,陸卿有時候也熱的夠嗆就有點不願意,你不能總想自己,也得想想別人吧,你說女的怎么就那么寒大呢?他是個男的自然不懂,身上火力旺的很。

喬蕎眼睛睜開一條縫隙就瞧見陸卿的臉了,那眼珠子里倒映著自己的臉,幽深幽深的,喬蕎一抖,這是什么情況?大半夜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是他殺父仇人呢。

喬蕎個性就是如此,一旦誰強硬了,她就軟下來了。

「老公,你不睡覺看著我干嘛……」喬蕎軟綿綿的問著。

滿腦子里亂想著,原本睡的時候就不是很安穩,家里的破事兒纏的她腦仁疼,現在陸卿這半夜是醒酒了被?可不對啊,明明是自己比他喝的多,他也沒醉。

「看你……」陸卿的眼里泛著光,至於說是什么光這就不好推論了。

喬蕎有點呆頭呆腦的,大腦思維有些跟不上了。

「看我干什么啊?」

陸卿倒是以行動回答了喬蕎,自己干她要干什么,身體力量懸殊就擺在這里呢,陸卿也不矯情,我大半夜的不睡覺看著你,你說能干點什么,自己被他翻過去,等臉貼到被子上,喬蕎就是在傻被,這樣的情況能發生什么?總不至於大半夜的他跟自己玩家暴吧。

「我明天還上班呢……」

這簡直就成了喬蕎的各種借口,那她要上班,半夜一活動她就起不來,陸卿能不能換個時間?

晚上有那么多的時間,干嘛不用,再說夜深人靜,家里還來客人了,喬蕎的臉恨不得能滴出來兩滴血,他這是因為有客人所以興奮嗎?

「我喊你,晚不了。」陸卿拽著喬蕎的腰身,叫她配合自己一點,大掌拍在老婆的後背上,喬蕎骨架小,肉不少,一巴掌拍下去軟綿綿的很是彈手,晚上不知道她抹什么東西了,皮膚一攥一把水。

「陸卿,咱們換個時間吧……」喬蕎不配合的跟小賴皮狗似的趴著,可惜陸卿兩手上去又把人給拽了起來,熟悉的男性味道躥入鼻尖里,人就死死的貼在她的身後。

陸卿是個很有節制的人,第一次這樣,主要這份稀罕他一直就沒表現出來。

喬蕎覺得自己的腰都要斷了,她配合不了那么久,自己伸腿去替他,結果後面的人呵呵的笑著,咬著她的耳朵,只把她這動作當成是樂趣了,他有力氣,還不是自己想要什么樣直接上手就能給擺成什么樣。

最後了還不放過她,把人撈近懷里,狠狠親了一口。

喬蕎就沒這樣被人親過,不像是情侶之間的親熱,倒是有點像是長輩喜歡孩子的那種稀罕,喬蕎小時候見過很多怪叔叔,那些叔叔一定就要用自己的胡子去磨磨孩子的小臉蛋,等孩子哭出來他們笑的很是欣慰。

「討厭我?」陸卿問。

喬蕎可不傻,利息都給人家了,在換不回來一點本,她這買賣就賠死了。

推著他:「就不能換個時間,現在肯定睡不著了,明天上班我起不來。」

現在年紀大了,休息不好就要命啊,每天一睜開眼睛上班就開始各種困,她做人也是很辛苦的好不好。

夏天天氣原本就悶熱,人就更加容易昏昏欲睡的,上班就是這點不好,死守著時間。

陸卿撫摸著喬蕎的手臂,捏了捏,身上有的都是軟肉,稀拉拉的,哪里像是男人,肉掐都掐不動的。

「你想換個什么時間?要不咱們白天在接著來……」陸卿挑眉逗著喬蕎。

喬蕎可沒有他臉皮那么厚,只是推搡他,自己不肯言語了,說是睡不著了,眼皮子都要睜不開了,一直打不開點,陸卿低沉著嗓音哄著:「睡吧。」

倒是真跟拍小孩兒似的,喬蕎以為自己睡不著,最後竟然還是著了,著的很快。

真不怪她,原本心里還想著呢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的談談心,這種時候男人的心理防線才低呢,結果忘記了自己本身的戰斗力,被陸卿鬧的都空格了。

一大早六點四十,陸卿撥弄著喬蕎的耳垂。

「醒醒吧,不去上班了。」

喬蕎恨不得抓花他的一張臉,這不要臉的男人,你吃到嘴里了,你覺得幸福爽了,你老婆我現在不僅僅是腰酸的問題,我睜不開眼睛。

嚴重的起床氣,只覺得眼前一片黑,腦仁蹦蹦的跳著疼,喬蕎吹空調吹的是這個舒服,誰不怕熱,誰不喜歡涼爽,可人跟人的體質還不同,胸口一直有點翻滾,好在那種感覺被頭疼給壓住了,喬蕎自己也是沒上心。

喬蕎睜開眼睛都不敢,一睜開腦袋就更加疼了。

蹙著眉頭,死命拽著被子,自己似乎很想埋進被子里,就將背影留給陸卿,陸卿伸手去抓喬蕎手里的被。

「不上班了?請假?」

哪里就那么容易請假的,因為起不來床請假?那她也不用干了。

「我頭疼……」喬蕎憋著氣說著。

是真疼,不是裝的,不知道是什么毛病,她以前沒這方面的問題,都是陸卿傳染的。

陸卿上手給嬌妻揉著頭,喬蕎喊:「你別碰我……」

根本就不是專業選手,原本就是五分疼,陸卿上手就變成了十分,喬蕎能不喊嘛,你皮糙肉厚的不怕,我跟你不同。

「趕緊起來,我看看。」

喬蕎閉著眼睛,覺得耳邊似乎多了一只大蒼蠅,只要他不圍著自己轉,她就哪里都好說。

陸卿起身進了衛生間給喬蕎投了一條冷毛巾,自己順路出來就把窗子給推開了,外面的風徐徐吹了進來,今天陰天,沒有什么太陽。

陸卿跪在床上拿著毛巾往喬蕎的臉上去擦,還別說,這一涼緩解了許多。

喬蕎就是個貪睡鬼,除非心里積壓了很多的事情,不然天皇老子也別想攔著她睡覺,這一段在單位天天又午睡,養成毛病了。

「舒服不舒服?」陸卿的聲音帶著欣喜。

可別自己才稀罕過老婆,她就鬧不舒服,身體怎么跟紙盒糊的似的呢。

喬蕎的眉眼都舒展開了,真是舒服,涼涼的。

「剛剛腦仁疼,睜開眼睛就疼……」

喬蕎嘟嘴,都是他害的。

陸卿將毛巾蓋在她臉上,喬蕎正要說喘不過來氣兒呢,就趕緊出去他貼在自己身上了,身體有點變化,蹭了蹭她,喬蕎臉上跟火燒似的,能不能別這樣的沒完沒了的?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不是嘛,多留著一點,別一次就燒光了,那以後就沒的用了。

好在陸卿沒有在繼續,把人打橫抱起來。

喬蕎臉上的毛巾掉在床上,喊了一聲:「毛巾……」

毛巾里有水,掉在被子上蹭被子一下,陸卿可不管,大老爺哪里管這些瑣事兒,把喬蕎抱進衛生間里,直接把人就給放洗手台上了,幸虧家里的洗手台也是大。

「你把我放這里干什么,抱我下去……」

喬蕎扭了兩下。

「聽話,別動!」陸卿按住喬蕎,也不知道這是抽什么風,你看陸卿掐的這個時間,喬蕎如果七點醒,吃口飯開車去單位時間剛剛好,可陸卿提前叫了十幾分鍾,這是失誤了沒有記住喬蕎上班的時間?

錯。

陸卿心里記得清楚呢,就是因為記得清楚,自己也算計了全部的時間。

喬蕎坐在洗手台上,臉紅的跟蝦子似的,哪里有這樣的,可這不要臉的還在繼續沒完沒了的吻啊吻的,不就是嘴唇碰嘴唇至於那么津津有味的嘛。

陸卿的拖鞋踩在喬蕎的衣服上,昨天睡覺的時候被他折騰醒了之後就穿了這么一件,現在成他腳下的亡魂了。

「你別踩我衣服……」

陸卿呵呵的笑,胸膛震著。

「喬蕎啊,今天上不上班?」陸母准時上來叫人了。

喬蕎哪里還敢說話,趕緊抱著自己胳膊,盡量將自己縮成一團,這要是婆婆推門就進來,自己就難看死了,衛生間門沒關,那邊就是鏡子,她現在這樣子……

「知道了媽,她馬上就起來……」陸卿對著外面喊了一句。

把人抱下來順手扯過一邊的浴巾給披上。

喬蕎早上沒吃早飯,覺得自己不能看見陸卿,氣死她了。

當時就沒合計這事兒,等過後喬蕎一想,她是坐在洗手台上的吧,她的小肚子啊……

喬蕎握緊著小拳頭,他到底看見了沒有?早知道自己就吸吸氣好了。

陸卿給喬蕎發短信,說她有艷照留在他的手里,叫喬蕎中午來找他吃飯。

喬蕎心里暗暗罵了一句不要臉,當她是傻子來糊弄呢,什么艷照啊,她可沒記得陸卿有拿過手機。

「有,你就發唄。」喬蕎挑釁。

陸卿自己拿著手機呵呵笑了起來。

「二喬這笑什么呢?」

喬蕎正正神色:「我們家那傻子唄。」

幾個同事笑著,倒是第一次有聽著這樣稱呼自己家老公的,單位喊什么的都有,年紀稍大點的就姓氏前面加個老,老劉老張,年紀稍稍中等呢,對外稱呼老頭兒,愛人丈夫老公,喬蕎呢另辟蹊徑,她家那個就是個大傻袍子。

對於袍子兄這種萌物,喬蕎還是托爸爸去哪兒的福才有幸得此一見,傳聞中的袍子兄果然很呆萌。

陸卿喊秘書進來,秘書沒頭沒腦的看著陸卿。

「鮮花都有怎么送的?」

秘書一臉的正經:「花束,花牌,花……」秘書差點就說花圈了,幸好收住了,不是那個東西。

陸卿的表情很是正經,沒送過花呢,沒當著別人的面送過花呢。

「你看弄個長方形送過去怎么樣?」

秘書點頭,他能說沒見過這樣送花的嗎?

手掌大也叫長方形,電腦屏幕大也叫長方形啊,陸卿的這個長房子是個小客廳,什么字都不寫,什么花樣都不要,就是幾種花色拼,外加綠葉,是真的太壯觀了,哪里有人是這樣送花的,這是示威。

喬蕎挨到上午十點多,用手掐著胃的位置,嘴里一直冒酸水,她就知道要不好,大半夜的陸卿就把空調給上了,兩個人鬧了半天又全是汗,這么一吹,她穿的還少,在辦公室要是吐出來多難看,再說也有味道啊。

喬蕎的抽屜里是有一袋山楂片,自己拿出來嚼了兩片,以前不消化或者暈車吃上兩片就可見效果了,結果今天不行,壓不住。

說不出的難受,但是又不疼。

自己太可憐了,嗚嗚。

喬蕎默默在心里為自己點了一根蠟燭。

中午大家都去要去吃飯,喬蕎沒去,不敢吃,這胃情況不對勁兒。

「二喬,不吃飯?」

「胃有點不舒服,不想吃了。」

也有同事帶水果上班的,給喬蕎拿了幾個荔枝,吃東西壓壓,等胃口開了就好了。

辦公室里就喬蕎一個人,自己靠在椅背上,想著睡一覺就好了,以前身上哪里痛都是這樣的,只要閉著眼睛睡上一覺通通都會過去的,喬蕎起身去里面的沙發上躺了躺,撐死也就十五分鍾,真的有睡意了,結果陸卿來電話了。

如果不是挑這個時間來,這樣的狀況下,喬蕎真想鼓掌了。

真的,難得的,陸卿在沒吃飯以前竟然想到她了,只是現在……

「喂,老公……」

「怎么說話有氣無力的?」陸卿問。

聽聲音就能聽出來好像不太對勁兒,按照他對喬蕎的觀察,到了吃飯的時間有什么不愉快她都給忘了,能非常愉快的進行用餐,吃貨的特點。

「胃難受,一直翻滾,感覺想要吐。」

自己的身體自己了解,肯定就是要吐的意思,不過現在沒那么強烈,她倒是希望趕緊的吐出來,別等大家都回來工作再吐。

陸卿的口氣跟著變了變,這到底是怎么弄的?

你說自己就看著她一直在生病,不停歇的生病,一回接著一回的,身體有這么糟糕嗎?

「你到底是怎么養自己的?」都快成一個小殘廢了。

喬蕎面色淡然,扯扯唇:「你不是半夜把空調給開開了,原本出汗這么一吹,你是男人當然不懂了,女人和男人的身體構造不同的……」

陸卿不就是想說自己是病咖嘛,喬蕎四兩撥千斤的給撥了回去。

陸卿那邊很安靜,喬蕎能聽見他的呼吸聲。

這點事兒在陸卿來看,根本就不能算是事兒,喬蕎很認真的和他提過,說她睡覺不能吹空調,正常人睡覺盡量都不要吹,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從養生學角度出發唄,那陸卿火力壯,你知道這么個大晚上的,悶熱死熱的,家里不吹空調外面就是刮風能刮進來多少?陸卿不耐熱,喬蕎雖然講了,覺得不就是往嚴重了說,陸卿一點沒聽進心里去。

喬蕎現在這就是被扔在火上煎,嫁給蔣晨的時候,怎么說都是自由戀愛,蔣晨這人道德人品怎么樣不說,先擺在一旁,單說對喬蕎的重視,現在的陸卿是比不上的,兩個男人兩種態度,喬蕎不去想蔣晨的好,不去想蔣晨的壞,一開始跟陸卿也是斤斤計較的,慢慢的放開了,有些事兒真是不願意較真兒,就陸卿今天說的這個話,放過去怎么樣她都會掉小臉子的。

社會的打磨還是會使人進步的,不願意聽的直接忽略不聽,順帶著還能做出來應對。

「很難受嗎?」

「你說呢。」喬蕎反問。

「下次不開空調了,你事兒可真夠厚的了,冷了不行熱了不行餓了不行,飽了不行……」

喬蕎心里大囧,你這是買後悔了唄?

指望男人?

喬蕎不信陸卿說的。

陸卿了解喬蕎一些方面的個性,同樣的喬蕎也知道陸卿,他現在是覺得她生病了能暫時記住一會兒,下一次他覺得熱的時候還是會開的,不會管她是不是睡在他的身邊,有時候陸卿眼睛里是挺沒人的,會心疼人的時候那簡直就是情聖附體,不心疼人的時候也挺叫人喝一壺的。

低低嘆氣:「我知道你晚上睡不好,為了我就連空調都不吹了……」

陸卿原本有點氣不順的,說這話也不是假意的是真心,但含金量不高,喬蕎要是換一種方式和陸卿大吵大鬧的,陸卿連個屁都不會給她的,現在她這樣說,陸卿心頭一松,娶都娶了,反正這樣睡就當養身體吧,自己媽不也不讓開空調睡。

「你可千萬別以為我是為了你……」陸卿哼哼。

喬蕎說了幾句好話,掛了電話,自己躺在沙發上睡了能有三十分鍾,肚子也會餓,醒了之後還是沒敢吃,同事扔的那幾個荔枝都吃了,你就說人算不如天算,喬蕎就想著不能吐同事面前,結果著胃憋了一天,在辦公室面里沒吐出來,晚上下班,她今天早上沒開車來單位,頭一直覺得暈,沒敢開,她很惜命的。

喬蕎還等著自己頭發花白,牙齒掉光然後每個月領著退休工資曬陽光呢。

打車這時候也是堵車,公交車是需要換車最後還得走一段的,上了公交車就這個搖搖晃晃的,喬蕎的胃就來感覺了,不行,必須得下車。

車堵死在路上,根本動都不能動。

嘴巴里不停的分泌唾液,這情況很不對,因為平時並不是這個樣子的,就好像含了一口水,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已經控制不住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