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回 你儂我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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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元慶你別太過了,還車貸我爸媽搭了我多少錢……」青霞捂著臉看著陳元慶。

是,她是用自己的錢貼娘家了,可陳元慶拿自己娘家多少?

「你現在是跟我說教?覺得我花你家里錢了?我花你家什么錢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陳元慶暴跳如雷,對著青霞的眼睛又是一拳,不解恨啊,這個死女人敢說自己花她家錢了?什么時候花了。

對陳元慶來說,青霞娘家搭錢那就是活該,老頭兒老太太願意搭的,他干嘛要領情,誰讓你們有了。

青霞哭著出聲:「你現在真是越來越過分了,陳元慶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外面怎么回事兒……」

他們倆這么吵,陳元慶他媽能睡著嗎?現在上升到錢的問題了。

陳放躲在一邊,他爸媽打架他不敢攔,不然爸爸就連自己一起打。

「你們有完沒完啊?孩子還沒睡呢,給孩子做個好榜樣行嗎?陳元慶你在動手一個試試看……」老婆婆直接下狠話。

「叫什么?」蔣晨看著眼前的孫國慧。

孫國慧沉吟片刻,緩緩說道:「是陸卿,這么多人誰不好找,偏偏就找我們家的親戚。」

孫國慧都要氣死了,這就是打自己臉看呢,喬蕎再婚不再婚的她一點不關心,可前一陣子老家不是來親戚了嘛,就說起來陸必成和小姨子的事兒,這給孫國慧惡心的,她不管自己兒子風流不風流,但是丈夫不能風流,那是外人嗎?小姨子,也虧得你下得去那個口,孫國慧和陸卿他媽就見過幾次面,幾百年都見不到一次的,關系談不上好不好,倒是陸必成接觸的比較多,蔣晨的爺爺過世請過陸必成,到底刮著一些親戚的邊,確實現在全家包括兒子的事業都不錯,孫國慧覺得陸必成有兩手,前幾年他老娘做壽,孫國慧特意叫的蔣晨去送份禮物。

窮人也有幾房了不得的親戚的,陸卿他奶敢嘚瑟就是覺得自己娘家那頭有幾個了不起的人,可說實在的,八百年走動不了一次,平時人家根本就不稀得搭理她,也就她自己認為她是人家的親戚吧。

來的這個親戚和孫國慧她媽關系不錯,難得孫國慧給了一個笑臉,閑說話就說起來陸卿。

「父子倆都不是省心的,老的那個看上小姨子了,孩子都四歲了,這不是開玩笑嘛,兒子的老婆就是個瘋子,寧願叫自己的孩子撞死也得去救她哥哥家的孩子……」

孫國慧覺得這就是極品啊,現實里找都找不到的,哪里來的這樣的人物?

「兒子又再婚了,娶了一個離過婚的……」這消息是從陸海萍的嘴里套來的。

喬蕎在陸卿奶奶家那邊親戚里可有名氣了,托陸海萍的福氣,這張嘴嘚嘚嘚的,把喬蕎給說的這個不堪,就是奔著陸卿錢去的,這些女人呢,閑著沒事兒一天就傳瞎話玩被。

「條件那么好為什么要找個離過婚的?」孫國慧記得陸卿,那樣的家庭能養出來這樣的孩子,也算是了不得了。

在孫國慧的心里,蔣晨之所以好,那是因為蔣晨是她兒子,她生出來的,她這輩子都沒受過苦,她就應該享受這樣的待遇,想當然她兒子能差了嗎?陸卿不同啊,陸卿沒什么根基,能走到今天,孫國慧覺得陸卿運氣很好的。

「誰知道了呢,好像說那個女的挺會的,在陸卿面前很會表現,把婆婆和陸卿都給哄住了,這不就成了……叫什么來的……」親戚努力想,陸海萍當時說的咬牙切齒的,你說他們不接觸陸卿,哪里知道這些,還不都是陸海萍怎么說他們怎么信嘛:「對,叫喬蕎……」

孫國慧聞言眉頭一皺,叫喬蕎?

應該沒那么巧的。

「哪里的人啊?」

「上中的……」

孫國慧覺得心里隱隱有點不安,千萬別是那個喬蕎,不然將來真碰到了,你說尷尬不尷尬。

孫國慧叫親戚給陸海萍打通電話,陸海萍也有上班,她比一般人接受的能力還強,什么嘀嘀打車,微信這些東東她都會,親戚不會這些,孫國慧叫蔣放。

「你過來幫媽發個照片……」

就是讓陸海萍確認一下照片里的人是不是陸卿的新老婆。

陸海萍就問親戚,照片是哪里來的,親自沒直接說,哼哈說了兩句。

孫國慧的這臉就黑了,嫁誰不好嫁,就偏偏嫁陸卿了,又成一家人了,你說可笑不可笑?

這是嫁不出去了?

孫國慧覺得以後還是盡量少見面吧,省得尷尬,這叫什么事兒吧。

蔣晨倒是笑了,看著孫國慧:「親戚好呀,親戚經常見面,偷個情倒是也方便……」

震的孫國慧抬頭狠狠瞪著兒子,這說的叫人話嗎?

道德這東西不存在蔣晨的腦海里,她還真嫁人了,沒男人不能活是吧?

蔣晨恨喬蕎,他對她好不好?拉出來一個人問問,除了他不夠專一,那是喬蕎太較真了,除此之外他哪里做的不夠好?你嫁給別人你就能幸福嗎?

屬於他的東西,他寧願扔了他也不喜歡留給別人用,東西是,人也是。

孫國慧開口:「我告訴你蔣晨,你心里別給我打那些主意,家里丟不起這個人……」

蔣晨站起來,笑呵呵的看著自己媽,自己弟弟,丟不起那個人?

他們兄弟倆還有丟不起的嗎?

「媽你知道我和喬蕎有好幾年的感情,我就喜歡過這么一個女的,結果落不到我手里,我疼著她寵著她四年,哪怕就是個鐵石心腸的她該不該感動一下?給我一次機會吧,結果呢?直接拿著我給的錢找第二春去了,這口氣我怎么咽得下去?」

是親戚就好辦,他怎么丟的,怎么搶回來,搶回來怎么辦到時候再說,他現在沒想好。

孫國慧都要被兒子給氣抽了,這說的是人話嗎?那么多的好姑娘你隨便選,咱們有這樣的條件什么樣的選不到?你就跟她過不去了?

蔣放倒是明白了,說白了還是沒放開,這在一聽嫁人了,過去不知道是誰就算了,這算不算是綠帽子?

蔣放可知道蔣晨的脾氣,說一不二的,他想干的事兒,沒人能攔得住,爹媽也不好使。

蔣晨回了房間,帶上門,他看著自己的手掌,呵呵的仰著臉看著棚頂,他想要干什么?

這個家從喬蕎離開之後,就沒有家的感覺了,總覺得少了一點什么東西,謝聰聰嫁他的時候蔣晨覺得那種感覺情緒也並沒有填滿,不甘心交雜著很多東西。

他做的事情處處為自己留後路,留給她錢,怕她吃苦怕她受委屈,結果呢?

平白的為他人做了嫁衣,自己還真是可憐啊。

孫國慧家里沒有放口風,承認喬蕎以前是她兒媳婦?還是算了吧,能少聯系就盡量少聯系。

蔣晨現在就是駐扎在上中了,他心里想什么別人也猜不透,他的產業又不是在一塊,孫國慧管不了他,別說孫國慧就是蔣晨他爸說話也不行,他已經長大了,自己有腦子,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蔣晨把身邊的女人暫時都踢了,一個沒留,當然了好聚好散,你們怎么來的,我叫你們怎么走,高高興興的拿著錢走人,要是你不願意這樣走呢,那也成,一毛錢不給,我就白玩,上來那個狠勁兒他不是只對謝聰聰發狠的。

晚上和苗藝孫德洲吃飯,苗藝在桌子上笑呵呵的,她和蔣晨關系還算是不錯,畢竟年齡相當,孫德洲又給蔣晨打工的。

蔣晨轉著杯子,眼睛出神的看著桌子上的菜。

「我們家喬蕎最喜歡吃玉米粒……」

苗藝差點就哭出來了,苗藝是真心覺得對不起喬蕎,和喬蕎好那些年,做了那些年的朋友,也不光是裝,里面還是有點真的,後來蔣晨的這些女人她一個都不攙和了,准備要孩子了,也不太出門應酬了,心里覺得很抱歉,很過意不去。

要是時間能回到過去,喬蕎什么都沒發現,那多好,現在還一起高高興興的吃吃喝喝,玩樂。

「喬蕎……」苗藝吸吸鼻子,你說她個性怎么就那么沖呢,忍忍到現在蔣晨回頭,多好。

苗藝覺得遺憾。

蔣晨回憶著,他和苗藝他們吃飯,一般都是帶著喬蕎的,喬蕎和苗藝很有話說,經常沒怎么樣呢,兩個人就笑開了,喬蕎撒嬌的時候往他身上一貼,蔣晨面上帶著笑,走了一圈,到現在才開始覺得難受,那種心情很糟糕,明明是烈日突然被人潑了一盆水,還加了冰,她現在是貼著別人是吧?

勾勾唇角,蔣晨不知道自己應該對喬蕎表現出來一個什么樣的表情,回頭?回到跟過去一樣?

那絕對不可能,蔣晨他自己可以出一百次的軌,但是他不能接受自己對著好的女人出一次軌,哪怕喬蕎就是在回來了,蔣晨不可能要她的,這就是現實,現在他心思翻騰,那是因為他不甘心了。

怎么能甘心呢。

喬蕎哪里知道蔣晨那邊先提前知道她再婚的對象了,娘家不省心,好在自己拿了錢,她也就求一個問心無愧,父母恨不恨的她現在也不去想了,越是想越是累,總結做人沒一天快樂的,她覺得她五行肯定缺幸福。

陸卿要出門,說是去海南,誰知道海南又有什么事兒跟他有關系,喬蕎也不問,問了也不懂,陸卿在喬蕎下班的時候給她打電話,叫她幫著自己收拾行李,明天一早的飛機。

「那你都穿什么?」喬蕎問。

這人也是,你自己的衣服你自己收拾多好,我知道你想穿什么,再說你是去一個什么樣的場合你也沒有告訴我。

陸卿說叫喬蕎去衣帽間,什么顏色的,什么款式的,說了一個大概,喬蕎拿著筆記了一下,下班開車直接回家,陸母給陸天娜收拾那邊的房間去了,其實陸天娜是想回自己家住了,你說自己有房子,和哥哥嫂子住一起,很不方便,不是怕喬蕎覺得不方便而是她覺得不方便,喬蕎到家,沒看見陸母人,給了一通電話,陸母說晚上和天娜要出去吃,就順便住那邊了,明天回不回來到時候再說。

喬蕎覺得家冷清了下來,在門口換了拖鞋,拖著步子往樓上去,換了衣服,找出來陸卿的行李箱,將行李箱扔在地上,然後蹭著拖鞋去衣帽間,陸卿有自己專屬的衣帽間,位置在這里擺著呢,不可能每天上班就穿一樣的衣服,就是手底下的員工也沒這么干的,喬蕎找著他說的手表,墨鏡衣服鞋子,收拾了好一會兒,裝個行李箱也是很多講究的,裝太多就劃不上,然後拿出來重新裝,來回折騰了幾次,喬蕎拍拍手。

「好不好也就這樣了,你老婆也就這么一點本事了。」

將箱子推到一邊去,等陸卿回來了,他自己在檢查一下,如果覺得行的話,那就直接ok了。

陸卿今天准時下班,和秘書一前一後的進了電梯,這是高管的專屬電梯,不好意思的緊,陸卿的公司不趁總裁專屬電梯,平時員工也能進,不過就得賣個臉,叫上面的頭兒幫著刷卡,一般這樣的員工太少,誰也不二,倒是公司的一些高官總坐員工的電梯,時間趕不上了哪一個不是坐啊,能到地方就是了。

司機在外面等著呢,陸卿交代了秘書兩句,他現在就要下班回家了。

秘書帶上車門,和司機交代了一下明天幾點去接陸卿。

車子一路無阻直接開回家,進小區的門,陸卿拿著電話晃喬蕎,他也沒有直接說自己回來了,就是想晃晃她,喬蕎今天這腦神經可能全部都回歸正位了,和陸卿在一個頻道上,就立馬下樓開門,果然就看見陸卿的車過來了。

喬蕎沒有多少的傲氣,和司機也是挺有話說的,陸卿先進去了。

「那你明天過來接他……」喬蕎笑呵呵的轉身進了家門,一進門就看見一座山似的人杵在門口,喬蕎詫異的看著他,站在這里干什么呀?衣服也不換,不是明天出差嗎?就這么閑?帶上門,身後的人就貼上來了。

喬蕎有點不習慣陸卿這樣的主動,主要陸卿不是走情聖路線的,他就是走刻薄路線的,要是進門就被他挑剔了,喬蕎肯定不會覺得有什么的,可進門就被他把自己隔在他和門之間,喬蕎有點接受不良。

這是吃葯吃錯了?

陸卿不說話,就往前貼,喬蕎的後背靠在門上。

「怎么了?舍不得我?」

喬蕎可不信這話,陸卿舍不得她?

天要下紅雨吧,身上發出這么強烈的信號,他到底是為了哪般?

陸卿開口:「我像是那種舍不得老婆不能出門的人嗎?」

就是呀!

喬蕎附和,那先生你現在這般作為是為了哪般呀?

陸卿就是想逗逗她,中午想休息一下,推門進去看見那張床就想起來喬蕎,挺奇怪的感覺,你說她也就是躺過一次,難道還有魔力了不成,可陸卿就是滿腦子的想了她一下午,害得他做事兒都注意力不集中了,所以他現在下班了就好好的回家來看看她,看自己的老婆總不犯法吧,看看她有什么魅力叫自己想了一下午呢。

陸卿就盯盯的看著喬蕎的臉,喬蕎可不是他這樣厚臉皮的,就算是看,看兩眼就行了唄,這樣直勾勾的看,喬蕎消化不了。

「我臉上長花了?」

花倒是沒有,喬蕎要退開,晚上還沒有東西吃呢,他回來的也早,飯都沒做,一會兒在跟自己發飆,說自己不做飯呢。

陸卿的大長腿抵住喬蕎的,明顯就是不讓她走。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看著她也不說話,有什么話就直接說被,何必這樣陰測測的看的人心里發慌:「有話你就說,陸卿。」

陸卿依舊不吭聲,就認真的看著,其實就是一張臉,陸卿慢騰騰的上手,手指在喬蕎的衣服邊緣打轉,轉啊轉的,然後把人摟進懷里,你看他沒有什么出格的動作吧,就負責摟著,拍著喬蕎的背,喬蕎沒好氣兒的想要推開他,干什么啊,她又不是小朋友,拍她的後背干什么。

笑著用眼睛去挑陸卿:「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耍賤呢嘛,試著要推推他,結果陸卿來大動作了。

陸卿的手指順著衣襟的下擺直接鑽了進去,順著她的腰一點一點摩挲,摩挲的很有節奏,臉上端著特別正經的臉色,仿佛自己什么都沒有做,喬蕎起雞皮疙瘩。

從再婚開始,陸卿稀罕不稀罕她,這點喬蕎自己不敢說,因為沒鬧明白過,不過不討厭就是了,討厭她還是能看得出來感覺出來的,可說喜歡吧實在沒有喜歡的勁頭,喬蕎嫁過人,知道被丈夫喜歡是個什么樣子的,自己也認命了,又不是沒有了愛情就不能存活的人,她今年28不是18,生活生活,主要是為了活,情啊愛的那就是輔助用的,有能最好,沒有就算了。

「陸陸……卿……」喬蕎嘴巴發笨,他這是干什么啊。

其實喬蕎心里比誰都明白陸卿想干什么,但光天化日,上個樓實在費不了多少的力氣,加上陸卿從來沒這樣過,他總不至於知道他媽今天不回來了吧?就算是知道了,這事兒也不一定准的,萬一人要還是回來了呢。

陸卿拍了喬蕎一巴掌,淡漠的看著妻子的小臉:「你臉紅什么?」

這就是調戲了!

喬蕎受不了這樣的,要么你就直接說,給個信號上樓得了,要么你就干脆表明你想做點什么,結果陸卿是兩不挨邊,手指繼續一點一點的攀爬,手指滑動在她的肋骨上,上,下。

喬蕎吸著一口氣,這時候還能想著把小腹都吸進去的,她也能算是一個好選手,陸卿擰著眉頭,在她的小肚子掐了一把,有肉就有肉吧,吸什么氣,你以為你吸氣了肉就會自己跑光光了?

「松開……」

喬蕎慢慢放開,先放開一丁丁的小肉肉,坐著的工作就是這點不好,肚子上的脂肪層越來越厚,可人站著干活的也說自己很不幸好不好,站時間長還容易得靜脈曲張呢,這樣看就說做女人麻煩了,怎么樣都不行。

陸卿悶笑,臉貼著喬蕎的,腿抵在喬蕎的小腿處,手指堪比專業按摩師。

「你該干什么就干什么,不用管我。」

這話說的真是……喬蕎冒火,她現在還能干點什么?

血液全部都沖到腦門中央,臉上火辣辣的發熱,偏偏這人跟磨慢刀子似的,一刀一刀的磨蹭著,手指找到中心擰了一把,喬蕎實在有點扛不住這個,跟著抖啊抖的。

「呵呵,我老婆挺有意思的……」陸卿說完這句話之後就沒給喬蕎說話的機會,喬蕎也沒想到陸大老板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竟然有閑情逸致在客廳就開戰了,因為不確定婆婆到底會不會隨時推門進來,喬蕎沒有這樣的大膽,自己也擰不過陸卿,顧得了上面顧不了下面,手都不知道怎么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