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蕎覺得以自己的智商,哪怕就是有人勸自己,她也會很二的說出去的,為什么?夫妻不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關系,那有什么話不能說的?明明心里那樣去想,嘴上不這樣說,不是很奇怪嘛。這件事情就給了她一個警醒,做女人嘴巴不能太大。
你說生為一個女人覺得是個很幸福的事情,不需要你買房買車,很大程度上來說就是各種拼運氣,拼爹拼兄拼娘,拼不過這些了呢那就拼臉拼腿拼胸,這些還是沒有呢,那就最後看誰的運氣好,俗話說干的好不如嫁的好,依著喬蕎來看,做女人才更麻煩,除了要忍受每個月姨媽的光臨面臨著貧血的危險,還要承受十月懷胎撕心裂肺的疼痛完了還得把小兒養成正太慢慢養成別人的老公,一輩子都為別人家奉獻了,做女人難,想做個體貼人善解人意事事周全的女人更加難。
同事有給父母買鈣片的,喬蕎跟著買了兩瓶,到了一定年紀不吃也不行,張麗敏恨不恨她,喬蕎不管,自己盡到心意就行,她已經做不成好女兒了,下班開車回家,手里提著兩個袋子。
喬建國這班一直就堅持上下來了,自己掙錢比跟誰伸手要都有骨氣,反正打更說白了也不累,換個地方繼續睡,沒差別了,張麗敏不出去工作了,落差太大,自己也吃不了那個苦。
「呦,這是刮西北風把我老閨女給刮回來了,合著你還記得你有爸媽呢。」出口就諷刺。
喬蕎臉不紅氣不喘,東西放在門口,就連進去的欲望都沒有。
「這是鈣片,上面說明我已經貼好了,你和我爸看著吃。」
調頭拿著車鑰匙立馬下樓,喬蕎心很細,說明張麗敏肯定看不懂,自己問了買葯的人直接手寫一份然後貼上去,這樣拿著瓶的時候看見就
方便了,東西你們要不要不管我的事兒,我就負責買,你們不領我的心意,回頭就扔。
張麗敏肯定不會扔東西,並且還會吃的,就是這面子有點放不下來,自己妹妹那生活現在簡直就是亂套了,你說笙雨這輩子還有指望了嗎?全家也就喬蕎條件好,能搭把手。
喬蕎現在是想開了,人的快樂不快樂就都是自己自找的,能賺錢的范圍之內,叫自己活的精致一點。
陸卿不在家,婆婆跟著天娜過,自己願意做飯就做,不願意做她手里有錢就出去吃,開車回家路過一家蛋糕店,將車子停在外面。
喬蕎看著櫃台里的各種各樣的小蛋糕心情突然愉悅了起來。
「我要這塊,這塊,還有那塊……」指著里面自己想要的,服務員快速的拿出來打包。
喬蕎從包里拿出來皮夾,掏出來錢放在櫃台上,那邊掃錢。
「這是送給您的。」
不得不說有些店的生意好是有緣由的,喬蕎沒有在這里買過任何的東西,今天是第一次,送了她一塊很小的提拉米蘇,都沒有她手掌大,可勝在這份心意。
開車到家,車子就停外面了,她不願意往車庫里面停車,停車技術不是很好,除非萬不得已要求必須停進去,那喬蕎也能停,現在不是自己家的院子,她樂意怎么停就怎么停,再說陸卿的車多,家里停的都是他的愛車,喬蕎這輛不受待見的也只能在外面風吹雨淋了。
按著密碼推門進去,他們家是白天沒人也一樣的開著冷氣,所以每個月電費才會這樣可觀呀,陸卿不在乎這些小錢,他都舍得了,喬蕎何必跟他說的對著干呢。
把幾塊蛋糕放在一邊,在鞋櫃里翻著自己的拖鞋,有一雙還沒怎么穿呢,找出來扔在地上腳踩上去。
蛋糕這東西只能淺嘗輒止,吃一口兩口的還勉強過得去,吃多了就會發膩,再好的也是。
喬蕎拿著叉子挑著上面的水果吃,手里拿著遙控器看了兩眼又給關掉了,她實在覺得電視里的那些節目都不對自己的胃口。
踩著拖鞋上樓,一蹦一跳的,今天難得願意鍛煉鍛煉身體,換了家居服,她喜歡的東西就有些另類,粉色的絲絨運動服,偏偏背後就是骷髏的造型,婆婆不在了才敢穿的,在樓下跑步機上運動來的,好長一段時間沒跑,跑了不到五分鍾就有點堅持不住了,可見什么事情都還是要持之以恆的為好,喬蕎喘的太厲害了,扔在跑步機上的手機動了動,拿起來。
「喂……呼呼……」
陸卿表面上沒變,心里不動聲色的想著,這是什么聲兒?干什么呢?
「下班了?」
這是查崗嗎?
「跑步呢,好一段沒跑,有點堅持不下來,腿心肺功能都有點跟不上……」喬蕎說。
「體力下降了,出來給我開門……」
司機把陸卿的行李箱給送到門口,既然陸卿沒有說讓提進去,就說明自己無須擔心,上了車就離開了,給老板開車首要的幾個條件就是要有眼力見,這個沒有的話,千萬別干這活,不然早晚也被炒魷魚,第二就是嘴巴嚴,該看的看不該看的別看,該說的說不該說的絕對不能說。
喬蕎一愣,關掉跑步機的紐子,打開大門真的看見陸卿了,除了他沒有別人。
喬蕎是有點想念陸卿,雖說只是離開這么幾天,想念漲得滿滿的,主要就是自己太無聊了,家里也沒有個人和她說說話什么的,無聊之極。
奔著陸卿就往他懷里跳,被陸卿接了一個滿懷,陸卿將喬蕎的身體往上騰騰,省得她摔了。
「一個人在家呢?」痞痞的問。
喬蕎無語:「不是我一個人,還能有誰?我就是傻也不至於往家里帶人呀。」
陸卿拍拍她的屁股,叫她從自己的身上下去,行李箱還得提進去呢,司機走了,這活不就落在自己的身上了。
「我幫你拎吧……」喬蕎狗腿的說著。
投其所好,才能正中下懷,老公出差這么久,好不容易回來了,做老婆得表示表示,我拎不動我也幫你拎,一邊瞟著小媚眼。
陸卿倒是笑了,竟然松手叫喬蕎拎了,里面有給她買的很多禮物,她拎也不算是虧待她了。
喬蕎悶聲不吭的憋足了力氣,一直拎肯定拎不動的,過了大門直接就拽著。
「你自己打開看看里面的東西怎么分配,給天娜和我媽留一件就行,要是都相中了就額外找個時間給她們去買點什么。」
陸卿快人快語,東西我是買了,你是我老婆你先挑。
穿著鞋就上樓了,喬蕎蹲在地上開著陸卿的箱子,陸卿這人眼光還成,買了不少的小零碎,里面有兩個包,陸卿難怪會那樣說,說喬蕎要是相中了就另外再給陸母去買,喬蕎都相中了,但是做人家兒媳婦這個分寸得有,哪怕都給婆婆你也不能獨吞了。
踩著拖鞋往樓上去,嘴里哼著小曲,陸卿最煩人了,回家不換鞋。
陸卿在沖澡,喬蕎給他整理衣服,找出來睡衣扔在床上。
「喬蕎進來幫我搓搓背……」
喬蕎挽著袖子進去,陸卿哪里能用她搓什么後背,無非就是好幾天沒見,把人叫到自己前面好好的看幾眼。
陸卿懶懶的躺在浴缸里,喬蕎隨意的給他搓搓,她的那點力氣太不夠看了。
「我走這幾天,你在家里吃幾頓飯?」陸卿挑眉。
喬蕎正色:「一頓都沒在家里吃,我懶……」
陸卿在喬蕎的腦門上彈了一記,你還知道你懶呀,自己動了動身體圈住喬蕎的腰,喬蕎小聲說:「你身上都是水……」
「禮物喜歡嗎?」
喬蕎笑的很是坦然:「喜歡。」
送禮物怎么可能不喜歡呢。
「兩個都覺得好?」捏捏她的鼻子。
這點陸卿沒跟喬蕎玩心眼,你相中了你就都用,回頭在給媽買一個就是了,有錢還怕買不到嘛。
「我要一個就好,我不貪心。」
陸卿的手摸著她的小腰,沒一會兒干脆就把人給扯了進來,喬蕎弄的一身的都是水,坐在他的大腿上,拿著他來當人肉靠墊,哼了兩聲。
「我今天新穿的衣服。」
「我還沒說你呢,以後別穿這樣的衣服。」
陸卿看不慣喬蕎穿衣服的風格,上班還好,一回到家什么東西都往身上劃拉,你以為這是好呢?捏捏她的鼻尖,湊近臉孔。
「我看看,不是說前幾天去美容院了嘛,怎么一點效果都沒有。」
喬蕎白陸卿一眼:「這是長久的效果不是一次就出的,投資你明白可否?」
陸卿的手在她腰上不輕不重的掐了一把,喬蕎推他:「你掐我……」
「我沒用力氣。」
「你用點力氣估計我直接就咽氣了。」
喬蕎推了陸卿兩把,自己就從他身上起來了,渾身濕漉漉的,再說這里也不方便,地方太小了,踩著拖鞋自己跟落湯雞似的,抓過來浴巾隨意的擦了擦,出去換衣服,不換也不行了。
她昨天才換的床單,是冰絲的,因為陸卿不在家她才舍得拿出來用的,貼著身體滑滑的冰冰的,結婚沒買什么紅顏色的,可喬蕎還是挺喜歡大紅色的,難怪說國人遇見喜事兒就喜歡往身上弄紅的,喜慶也吉利,得今天他回來了,自己也沒的換了。
喬蕎有一套深藍色的睡衣,很趁膚色,一上身人都顯得白了很多,圈著小腿自己往床上一橫,特意還把大腿露了一半留著給陸卿看,喬蕎找了一個覺得自己最美的角度一躺。
陸卿從里面出來,拿著浴巾擦著頭發呢,他頭發短,很容易就干,看著老婆橫在床上,扔開手里的浴巾順勢坐下來,手隨意的摸著喬蕎的大腿。
「這睡衣什么時候買點的,這樣的就不錯。」
喬蕎眨眼睛:「我還有更不錯的呢,想看嗎?」
陸卿躺下臉貼著她的小腿,手繼續活動著,也沒有過分的舉動,只是手指不斷的摩挲著她的小腿。
「你給我擦擦頭,還沒干呢……」
喬蕎任勞任怨的離開床,撿起來被他扔在地上的浴巾,又坐在陸卿的身前開始給他擦頭發,上上下下來來回回的兩只手晃著,拿他的頭當皮球弄。
陸卿的手探過腰身,罩在一點,捏了捏。
「媽給我打電話了,說以後要跟天娜一起住……」
這是陸卿回家第一次當著喬蕎的面說陸母搬走的事兒,事實上喬蕎真是覺得自己沒惹到婆婆,陸母走肯定不是因為生自己氣了,所以陸母態度很堅決,她就沒在勸,其次就是因為陸卿也松口了。
陸卿原本是想跟媽住在一起,他媽現在這個情況,可老人說的對,他們倆是新婚夫妻,家里多個人到底還是有點不方便,陸卿是想給母親和天娜就在後面弄個房子,住的近呢,大家就近照顧了。喬蕎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陸卿又捏了兩把,qq的,滑溜溜的手上一片膩滑。
「你就別管了……」
喬蕎就等著陸卿這句話呢,反正交給她她也解決不好,既然陸卿有意願能解決,那就他都包了吧。
陸卿覺得頭發干的差不多了,起身直接壓倒,咬著她的唇,大掌摸著膩滑的大腿。
喬蕎這床單可真沒白鋪,倒是有第一夜的感覺,紅的顏色原本就刺激人,陸卿這又空了一個多星期,恨不得把積累下來的東西都交給她,喬蕎這身板也不禁折騰,跪沒跪住,一下子就爬床上了,陸卿又提著她。
哼哼唧唧的身後的人永遠像沒完似的,喬蕎也不耐煩,差不多得了,別一回來就折騰她,身後的人就偏偏沒有自覺,感官全部都沖到一起,喬蕎又被翻過來,她覺得自己真像是雞蛋,被翻過去調過來的扔在油上煎。
陸卿重重的一口氣都噴在喬蕎的脖子上,她渾身軟噠噠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陸卿就擰喬蕎的胳膊。
「你干嘛……」嬌糯糯的喊了一聲,不疼呀,掐人呢。
陸卿就覺得她身上都是肉,沒有骨頭的,摸起來手感很好,貼在她的身上兩個人斜著倒了下去,陸卿啃咬著喬蕎的脖子。
「想我了嗎?」
貼著她的小脖子慢慢的咬。
喬蕎恨身後的人,簡直就是屬狗的,逮到哪里咬哪里。
「沒想……」
陸卿眼睛動了動,懶洋洋的說著:「看起來我還是不夠賣力氣,人家都沒想我……」
喬蕎啐了他一口,還不夠賣力氣的。早上還要上班,這就是叫喬蕎最頭疼的,為什么今天不是周六啊?你說她一天天過的多辛苦,要上班要做人晚上還得陪著老公滾床單,這業務太累了。
早上睜開眼睛就一直在墨跡,看著陸卿還在熟睡,喬蕎起壞心眼,鑽進被子里,自己慢慢一路向下,小手罩在他的大腿上,她的手摸上去的時候陸卿就已經醒了,沒說話,就等著她動呢,喬蕎含了兩口,就要跑,結果陸卿按著她的頭不讓她離開,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個倒霉催的。
想算計人家,結果被人給算計了,陰沉沉的一張臉,好像別人欠她幾百萬似的,陸卿眉眼都是笑意。
「不高興了?」
喬蕎拍開陸卿的手,換誰能高興,他就是故意的。
陸卿貼著喬蕎的耳垂,輕聲道:「下次肯定會提前離開的……」
喬蕎又剜了陸卿兩眼,信你?
剛才是誰那么激動的死按著她的頭不肯讓她起來,飛了一個又大又圓的白眼仁給陸卿,繼續不說話。
「真生氣了?」陸卿呵呵的笑著,就是想逗逗她,一生氣小臉鼓鼓的,好像是青蛙似的。
「生我氣,不原諒我了?要不你就抽死它吧……」說著就拽著喬蕎的手向下,喬蕎無語的看著這個男人,陸卿我拜托你醒醒吧,你是不是被誰給上身了?
喬蕎到單位,胡亞芳今天來上班了,公公已經入土為安了。
「節哀。」喬蕎說了一句。
胡亞芳嘆口氣:「幸虧我當時什么都沒有說,現在想想自己都覺得後怕……」
如果公公沒死,可能到現在為止,胡亞芳也認為公公是在裝病,可人死了,死的這樣的快,事實告訴你,有些事情就是這么湊巧的,令人不敢置信。
丈夫現在特別的痛苦,覺得自己沒有對老人盡孝,他心里也一直認為自己爸是裝病,雖然也經常回去,可沒當回事兒,可現在人走了,這種遺憾就彌補不了了,他在生氣現在也氣不到自己的頭上,因為自己當時真是一句閑話都沒有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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