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回 我的老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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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海萍……」蔣芳倩還想說,被陸老太太打住:「她沒知識沒文化你也沒有?」

「媽……」陸海萍也跟著喊了一聲,什么叫自己沒知識沒文化,還在這樣的女人面前落自己的面子,她在不堪也沒想著去勾引別人丈夫,去給別人生孩子,不像是那個賤東西一樣。

陸老太太最瞧不上的就是這個女兒,成天嘴里冒臟話,按道理她書讀的也不少,一聽陸海萍說話頭就疼。

誰能瞧上一個跟潑婦似的,成天就知道給別人下絆子的人,哪怕就是親閨女也看不上眼。

「你閉嘴,一天天的就會挑撥離間你還會干什么?我怎么就生出來你這么個禍害,當初我還不如直接溺死你算了……」

蔣芳倩的臉紅了白,白了紅的。

陸老太太不是受氣的人,女兒和兒媳婦各打五十大板,她欺負蔣芳倩的她不說,她故意瞞著,然後給陸必成打電話。

「你娶也就娶了,為了孩子沒辦法,但是你這個老婆一點教養都沒有,海萍那個德行的我已經懶得去說了,你妹妹是爛泥你老婆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我的面前和海萍打一塊去了,兩個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以後叫她少來我面前給我添堵,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心里的打算,原本我就膈應她,我好好的兒子,我不信你能去偷她……」

老太太的話是說,自己的兒子永遠不會錯,那蔣芳倩有什么?跟豬似的,陸必成能看上她什么?

退一步說,要是看上早就看上了,至於現在才有發展嗎?可想而知就是蔣芳倩看上陸必成了,過去不說當自己不知道似的,今天她就好好撕撕蔣芳倩的臉,母子倆說話外人又聽不見。

「你防著蔣方舟也得防著蔣芳倩,我不喜歡她……」

就一句,我不喜歡,陸必成這才對蔣芳倩放權,陸卿是孝子,同樣的陸必成也是孝子。

蔣芳倩回家,陸必成在家呢,陰沉著一張臉。

「你以後少去我媽家。」

蔣芳倩動動嘴,她都還沒有說呢,去也是他讓的,現在又不讓了,她很為難。

陸必成說叫蔣芳倩經常帶著達達去看看老太太,蔣芳倩做到了,因為之前母親的事兒她已經連續幾晚都沒有睡好了,每每閉上眼睛就開始做噩夢,家里老太太下葬,全部的人都攔著她不讓她去,蔣芳倩哭的是死去活來,指望陸必成為自己說句話,可他人壓根就沒有露過面,更加沒有對她說一句體貼的話,兒子她又不能帶去,她真的是很為難,想看母親最後一眼也不行,活著看不到,死了也不讓見。

「家具店你就先不用過問了……」

陸必成和蔣芳倩說著話,屋子里達達睡醒了,孩子一臉的血。

「達達……」

蔣芳倩的臉變得灰白,陸必成也嚇的夠嗆,孩子睡覺可能睡熱了,流鼻血了,流的比較多,一看是滿臉倒是把他們給嚇住了,蔣芳倩轉身就想去拿電話給蔣方舟打,蔣方舟是兒科的醫生,可抓著電話才想起來……

蔣方舟處理完母親的後事,她也好幾天沒有睡,家里也沒有地方,來的親戚很多,你不能不叫外人睡,有些人不走,家里別說住不下,根本就連坐的地方都要沒有了,她這個年紀,自己身體也有點吃不消,加上心里惦記著父親。

「喬蕎啊,媽就插不上手了……」有喬蕎在,蔣方舟就不想管了,你們倆來的人你們負責,她很累。

喬蕎點頭,幸好這是周末,她也沒通知任何人,事情辦不到最好至少也能辦的七七八八的,喬蕎這兩天沒少跑,又是酒店又是飯店,買煙買水,陸卿的朋友你不能招呼不到,人家是奔著陸卿來的,人情世故喬蕎第一次做,做的還算是不賴。

陸卿的幾個朋友要回去,也跟著滾好幾天了,人家還有事情呢。

「嫂子,這兩天辛苦你了。」

喬蕎跟陸卿的朋友打著哈哈,一人給了一袋餅干,這是舅媽說的,不能空著肚子走,必須吃兩片。

等人都走了,喬蕎大出一口氣,她也累啊,天天都睡不好,沒有地方給她睡,家里有喪事她總不能光明正大的去酒店睡大頭覺吧,喬蕎又是個懶的,熬不了夜,你說這三天簡直悲劇壞了,自己時刻都覺得也許下一秒自己就能掛了。

陸卿臉色也沒好哪里去。

喬蕎陪著婆婆,老爺子很冷靜該安排的都安排好了,剩下一個老頭兒,幾個兒子說呢是要輪崗,每個人回來照顧幾天,可老爺子不讓,說自己還能走能動,不用別人照顧。

「錢我該分都分了,還剩下一個房子,等我死了再說。」

蔣方舟沒馬上要回上中,她留在涼州陪老爺子,陸卿他們幾個買票回程,陸天娜是第二天晚上趕回來的,也沒怎么睡,上車頭歪一邊就睡著了,陸卿也眯著,喬蕎就不能睡了,都睡了身上還有東西呢,自己就死扛著吧。

胡雅芳給喬蕎發微信,埋怨喬蕎為什么不告訴自己一聲,她好過來。

胡雅芳呢,是覺得你看家里有事情,一個同事都不來,喬蕎面子上也不好過。

「時間太匆忙了。」

喬蕎扔開手機,頭不停的晃,實在太困了。

陸卿醒了醒,把老婆的頭往自己的頸窩壓了壓:「你眯會兒。」

喬蕎和陸天娜一人一頭兩個人睡的迷糊糊的,陸卿用手攬著喬蕎,省得她摔倒。

這邊停戰,陸卿拍拍喬蕎的臉:「到站了……」

「天娜……」

陸天娜眼睛都睜不開,不和陸卿他們一路走,堅持要打車回家,她原本辦案就好幾個晚上沒睡好,又攤上事兒,喬蕎和陸卿也沒攔,喬蕎現在一句話都不想說,累的。

打車回家,上樓衣服都沒怎么換,自己睡了一個天昏地暗,明天還得上班,晚上四點多睡的,一覺睡到十點多,起來沒看見陸卿。

自己愣愣的在床上坐著,好半天才緩回來。

「陸卿……」

家里沒有聲音,喬蕎從床上爬起來,下樓去看看,人也沒在,估摸著是出去了,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光然後洗了臉又回到床上,腦子里面都是漿糊。

喬蕎睡的是這個心滿意足,陸卿壓根就沒的睡,前前後後也就勉強睡了不到三個小時,公司還有事情等著他呢。

人說你付出多少,你的成就就是多少。

喬蕎早上五點多醒的,可算是補回來了,也不頭重腳輕了,可熬夜非常傷身體,精神狀態自己就能感覺得出來,非常差。

簡單的洗漱,自己准備去上班,下樓看著陸卿在沙發上躺著呢,他得累成什么樣了,才能不換衣服就這樣睡了,陸卿是個講究人嘛,這能睡好嘛,喬蕎拍拍陸卿的臉。

「陸卿,你今天還去公司嗎?」

陸卿哼了一聲,翻個身,把屁股留給喬蕎。

「一會兒司機來接。」

看樣子還得去公司。

喬蕎心疼自己老公,做飯肯定是來不及了,出去買,這附近實在沒有什么近距離的店,想吃點東西也難,她一折騰肯定晚,只能給陸卿熱點奶,將火關掉倒進杯子里,端著杯放下。

「我得上班,你喝杯牛奶,到公司在吃。」

喬蕎順順陸卿的頭發絲,貼上去,「我老公真可憐,要賺錢養家,這么辛苦……」

以前喬蕎覺得當女人真累,下輩子能選擇她盡量還是選擇做男人,當個甩手掌櫃的多好,多輕松自在,可現在看陸卿,照比著陸卿的話,好像還是自己比較輕松,自己的這份工作可真是滿足,至少不累。

每天也就是去挨時間了。

陸卿眯著眼睛,本來挺困的,不過聽著喬蕎說這話,他樂意聽。

其實男人肩膀上的壓力,比女人重多了,只是懶得去說,說了也不見得能得到認同,何必說呢。

「親我一下。」陸卿要求。

喬蕎在陸卿的嘴唇上吻了吻,時間來不及了。

「我得上班了,你把牛奶給喝了……」

喬蕎努力往陸卿的胸前擠擠,使勁兒的抱抱,然後自己起身拿著包就去上班了。

「你路上慢點開……」陸卿喊了一聲。

估計喬蕎也沒聽見,她走出去的時候走的特別快。

陸卿伸手扶住沙發背,自己試著坐起來,頭有點疼,陸卿又躺了回去。

司機准時九點鍾來接陸卿,陸卿已經換好衣服,整理好儀表了,看著還是那樣的精英范兒。

喬蕎沒睡好,眼皮有點腫,胡雅芳精神可不錯,看起來飽滿極了,喬蕎就這個郁悶,這算是什么嘛,明明她心里的事兒比自己大。

胡雅芳娘家媽都跟著上火,好幾天睡不著,可雅芳每天都睡的很好。

娘家媽勸離婚,她也沒動心,相反的還能勸自己媽冷靜下來。

她把自己的意見和丈夫說了,如果丈夫要一意孤行,不給她留後路的話,那這日子她肯定就不過了,但是如果丈夫是真心想過的,為她著想著想了,就房子給小姑子,存款對半分她都沒有意見。

她從來不去算計別人的錢,再多的錢不是自己賺的就不屬於自己的,自己有工資,錢也夠花那就差不多了,她的生活態度就是這樣的。

換個女人不打起來,也得天天給丈夫打電話,胡雅芳不,一個電話不打,表明自己的態度之後,就看丈夫怎么選擇了。

喬蕎瞄了胡雅芳一眼:「你可真淡定。」

雅芳笑笑:「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你就知道了,你知道我最瞧不上的是誰?」

喬蕎搖頭。

「鄭夢琪,好好的日子過成這樣,女人得懂得知足才會有福氣,不能好高騖遠,好高騖遠之前先看看自己本身的條件。」

喬蕎:……

胡雅芳為什么不淡定?家里又不是只有那兄妹倆,上面還有叔叔和姑姑呢,家產留給兒子這向來都是農村的傳統,她即便松口說都給小姑子,你看看那些長輩能不能干,即便所有長輩都同意了,胡雅芳不差這點錢,錢是死的,人是活的,活著就能賺回來,別只顧眼前這么一點的利益。

胡雅芳公公這邊喪事已經辦完了,全家人坐在一起,人家也有姑姑,姑姑就開口了。

「給你妹妹,我堅決不同意,你妹妹嫁人了就是別人家的人,錢你們兄妹平分也就算了,房子堅決不能給她,你就是喊出來龍叫也不行。」

有伯伯就跟胡雅芳的丈夫談。

「你是讀過大書的人,有文化怎么辦事就這么不靠譜呢?你都給你妹妹了,你媳婦寒心不?你也沒有買房子住的還是人家的房子,你就不為自己著想著想嗎?兄妹好不是不行,你以後生病了,是你媳婦兒照顧你還是你妹妹照顧你?」

是個人就都會變的,不是他們當長輩的在挑撥,而是你想好好過日子,就得走正常套路,這樣辦事是絕對不行的。

胡雅芳的丈夫當時也是頭一熱,他就是怕胡雅芳跟自己過不長久,到時候要是離婚了,你說這個錢怎么分,可妹妹是親妹妹的,一奶同胞,現在來看,是自己小心眼了,傷老婆的心了。

其實能想得出來把所有錢給妹妹的人,他肯定是精於算計的人,面對這樣的人你就不能跟他算,兩個人對著算,總會有個人吃虧的,胡雅芳很精,遇事情了,哪怕就是不合理的事情我不吵不鬧,我把我的態度講給你聽,我不是差這個錢,但是我差你對我的態度,長輩是自己家的,總不能跟他老婆串通一氣吧。

小姑子想不想要這個錢,當然想要,你知道光存款就18萬加上還有房子,動遷那是多少錢多少套房子,可心里也明白,大哥能抗住這些就都是自己的,扛不住,還得給大哥,她是爭不過的。

因為父親過世,小姑子的丈夫也有點穩不住了,錢是個好東西,擺在眼前,誰不想要。

胡雅芳的丈夫終於表態了,錢平分,房子是屬於自己的。

「你太沉得住氣了。」喬蕎比了一個贊。

胡雅芳抿著嘴笑笑,推喬蕎的頭:「人情世故就是這樣的,誰都是學著長大的,有時候計較的越多,失去的就越多,把心態放平穩了,這個錢有沒有我都不伸手要,我跟他過一輩子早晚都是我的,過不了一輩子我也不差這點錢……」

喬蕎細細品嘗這其中的滋味兒,是的,一開始如果胡雅芳娘家媽就說離婚,胡雅芳自己想法跟著變了,那肯定會鬧的不可開交的,可雅芳自己穩住了。

胡雅芳說,誰的父母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當丈夫們想孝順的時候,你別攔著,攔著也落不到好,條件好呢願意怎么花就怎么花被,條件不好的,他自己就知道收斂了。

喬蕎這是又學了一招。

陸母沒回來,在涼州照顧老父親,說是短時間應該回不來了,老爺子身體雖然好,可畢竟年紀大了,喬蕎這兒媳婦很會辦事兒,自己原本不精通拍馬,在喬蕎來看,我的心意到了,其實做不做得這樣明顯的,老人家不一定吃這一套。

可胡雅芳這事兒之後,喬蕎面子活也做的齊全。

給姥爺買衣服,不是什么大牌子不是多少錢,而是舒服為主,夏天了就穿的涼快快的,郵寄過去,時常打通電話聯系聯系,問問婆婆和姥爺的身體狀況。

蔣方舟早上下樓去買菜,聰明的兒媳婦是什么樣?那就像是喬蕎這樣的,像是大舅媽這樣的。

大舅媽退休了,雖說閑著沒事兒,可也得給兒子帶孩子,天天過來報道,不管干沒干什么,小姑子在家呢,能看見,印象分就滿了。

陸卿條件好,蔣方舟有眼睛,誰做事情都不是白做的,沒指望陸卿的錢,可親戚之間就在於走動,以後真的有點什么事兒的,陸卿也不會看著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