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回 搞笑母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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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泳泳……」

「游泳,游,你念給我聽聽。」喬蕎糾正女兒的話,果而念這個游不知道為什么就那么難,總念錯,你糾正她這一次下一次還犯。

果而張張嘴,就是覺得這個字不好念。

扭著身體去扯喬蕎,不想念現在就想出門,喬蕎耐著性子:「你要是念的不對,今天就不要去游泳了,就留在家里玩吧。」

都是陸卿給她找的活,覺得她一天還不夠累,說女孩子會游水比較好,這就苦了喬蕎了,每天拎著泳衣跟著女兒去,雖然是潛水,心里有陰影,就怕孩子出個好歹的,她跟在後面,想著孩子要是有個不好的,自己趕緊上手去撈,問題那水才到她的腳脖子。

果而說了半天,喬蕎聽的頭疼,怎么有點大舌頭呢?

「這可不行呀,果而你長這么好看,你說媽媽要是不糾正你,以後說話就這樣子,別人會笑話你的,你看爸爸媽媽說劉泳,這就不好聽了嘛,對不對?」

果而躲在喬蕎的懷里,自己有點小害羞了,吐吐舌頭。

「你上樓去把自己的東西裝好。」

拍拍女兒的屁股,小丫頭屁顛屁顛的往樓上跑,喬蕎讓她自己裝那就是錯誤,果而現在腦子里就沒有所謂干凈不干凈的概念,從衣櫃里往外扯,下面疊好的衣服通通都滑了出來,拽著往自己的包里塞,那衣服一直跟到門口,她高高興興的拿著東西這就完了,去浴室里抓著沐浴露,洗發水,有些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裝就裝了。

「媽媽……」

小腿扯著從上面跑下來,看的喬蕎是心驚肉跳的,趕緊上手去接,摟住小瘦女兒:「看看寶寶都裝什么了?」

等看清了,自己這個無語,抓的都是洗發露沒有拿護發素,不過姑娘拿都拿了,一臉認真的看著你,掃興就有點不太好。

「媽媽看看啊,哎呀,果而記性可真好,都拿對了,你告訴媽媽,你是怎么記得的?」

果而繼續往媽媽的懷里躲,害羞了不好意思了都是躲的,在家里這樣,在幼兒園可不是這樣的,這孩子一出門可沒臉沒皮的,臉皮厚,這點喬蕎覺得特別好,小孩子嘛,別太害羞了。

誇了半天,母女倆就出門了,家里的阿姨上去一看,這要是小喬看見了回來還得嘟囔,喬蕎就屬於干點活就要利息的,干就干了吧,她就要嘟囔嘟囔,趕緊給收拾立整了。

喬蕎抱著果而上車,把她放在後面。

「坐前面……」

她心心念念的總掛著坐前面,喬蕎不讓,坐副駕駛多不安全。

「大人才能坐前面,你努力長大,多喝牛奶就長大了好不好?到時候和媽媽一起坐?」

給果而系好安全帶,小丫頭踢著腳,腳上新買的鞋子,喜新厭舊的這個勁兒也不知道像誰了,自己玩著小手,往車玻璃上拍,嘴里也不閑著,唱著歌,喬蕎也得跟著,你跟著她唱,她就更加有興趣唱下去了,以後園里表演就不怕了,因為平時媽媽都是跟著唱的,就像是在家里,在車子上表演了一樣。

喬蕎學了不少的歌,她小時候沒這樣的待遇過,幼兒園的老師還教英文歌?她那年代英文還沒流行起來呢,幼兒園也就老師哄哄孩子睡覺,帶著玩一玩,偶爾教幾個字認識認識,這就是不錯的幼兒園了,上完幼兒園又上學前班最後小學一年級,她上幼兒園她媽一個月才交四塊錢。

母女倆一路唱唱的就到了地方,找停車位,不是因為停車位難找,純粹是喬蕎不大會停車,停車必須就要找好停的位置。

解開女兒身上的安全帶,把她抱下來,一邊的手提著包,領著孩子進去。

浴室里還有小男生,這個年紀的孩子,還是要跟著媽媽的,也沒有什么男女的概念,這邊的泳池有個班,有很多小孩子晚上都是過來學游泳的。

「媽媽……」

果而抱住自己媽媽的大腿,喬蕎換衣服呢,脫一半被女兒抱住腿,彎下腰給果而脫衣服,趕緊先給她穿好,泳衣伸伸,泳帽給戴好:「轉向媽媽,叫媽媽看看,好,站好站好了,媽媽得換衣服。」

打理好女兒就輪到自己了,趕緊的換,進去之前要帶著女兒沖沖水,果而這小丫頭躲,笑呵呵的自己就跑出去了,想叫喬蕎去捉她,喬蕎穿著拖鞋把小丫頭給拎進來,結果沒沖兩下她又跑了,氣的都要腦溢血了。

「陸喬果而,我再說一次,你馬上給我進來……」

徹底黑臉了。

果而探探頭,她也不明白自己很友善的在和媽媽進行游戲,媽媽怎么就變臉了,她媽媽一變臉就可難看了,和爸爸一樣難看。

果而似乎看見了媽媽頭頂的熊熊火焰,喬蕎拿著淋浴頭往她身上沖水,小胳膊小腿上都沖沖。

「行不行?媽媽調涼一點行嗎?」

里面的溫度不低,想當然這里的收費更加不低,小朋友多,溫度低了,怕孩子感冒。

果而點點頭,習慣了,前幾次的時候覺得冷,和喬蕎鬧別扭,覺得媽媽要害她,拿涼水潑她,回家和自己爸爸告狀,看見奶奶了也告狀,看見姥姥也告,反正看見誰跟誰告狀,蔣方舟是一句話沒對喬蕎說,張麗敏倒是把女兒給說了。

「冷不冷?」

喬蕎用手往女兒的身上拍拍,直接沖怕她覺得冷,就看著小丫頭抖手抖腳的,喬蕎推推她:「行了行了,媽媽沖一下哈。」

沖完了半涼的水,領著女兒就進去了,走進去里面還有不少的台階,果而走著走著,腿一軟就往地上去,這是幸好喬蕎領著她,拽著她手呢,往起提起來。

「怎么走路的?怎么腿軟了?」

果而拍拍自己的腿:「你不能軟……」

說的和真的似的,喬蕎沒忍住笑了笑,你和腿講什么道理,這明明是你自己控制的。

「身上難受嗎?還是覺得哪里不舒服?」

果而都搖頭,就是走路剛剛沒有注意,腿就軟了,她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子。

領著下水,果而就眼饞一米八那頭的池子,拽著自己媽媽的手:「那邊的水好深啊。」

喬蕎翻著白眼,她女兒算是很是清晰的解釋了什么叫站著這山望著那山高,自己沒接觸的永遠都覺得好,也不看看自己的身高。

晚上那些小孩子訓練都在一米五的水深,到處都是水聲,喬蕎為什么非要挑著這個時間帶著她來呢,孩子一多,她也不覺得辛苦了,小孩子多她才愛湊熱鬧呢。

果而自己在水里撲騰,別的小朋友的媽媽根本都不跟著,這水淺的已經沒有了,孩子站起來就沒事兒了,實在沒有一步一跟的必要,有些家長看著喬蕎這樣,就覺得對孩子太看重了,小孩子還是自己長大比較好,媽媽過於細心並不是什么好事。

果而鬧著要去一米五的水里玩玩,喬蕎不答應,就撅嘴。

「你撅嘴也沒用,那邊水那么深,你不聽我的話,到時候淹到了怎么辦?是會真的掉下去的,到時候誰救你?媽媽又游的不好,到時候呼吸不上來,鼻子眼睛嘴巴里都是水,多難受?」

果而扯扯喬蕎的手,甜蜜蜜地保證:「我聽媽媽的話。」

媽媽說的好嚴重,她一定會拽著媽媽的手不放開的。

墨跡喬蕎,一直不停的墨跡,也不在這里好好玩了,喬蕎就特別想,不玩了是吧,那就回家,對上女兒的臉就沒舍得,到底還是給領進去了,給孩子兩個胳膊上綁上了浮力球,自己托著她,就在岸邊看著,那些小孩子游的都好,可游的好的背後,學游泳有幾個沒嗆過水的?就因為喬蕎受過那樣的罪,才覺得這些孩子都挺堅強的。

有三四歲的小孩子就跟著後面游的,可出息了。

看了一會兒,帶著果而就離開了,帶著她洗澡也費勁兒,叫她站著別動,一會兒說洗發水進眼睛里面去了,一會兒說媽媽弄疼她了,跟滾刀肉似的,一會兒一跑開,旁邊看熱鬧的那媽媽都要笑死了。

「這是你女兒啊?」

喬蕎點頭:「是啊,一點都不像我。」

那媽媽就說小孩子都這樣的,她帶著孩子洗澡也這樣,說果而有意思,最後就對果而的名字感興趣,覺得起的挺有感覺的,現在四個字的畢竟還是少嘛。

「我生孩子就生晚了,現在沒精力帶,要是年輕個五六歲,我覺得相對來說會比較好的。」

她心里真是這樣想的,如果她二十三四歲就生孩子了,那肯定會比較好帶的,因為那時候她也年輕呀,現在算是明白古代人為什么要那么早結婚,正說著呢,今天就撞上了,一個媽媽帶著女兒游玩了出來洗澡,哎呦那媽媽那個年輕的,喬蕎都不信領著的那孩子是她女兒。

女的也是比較善談,沒什么好隱瞞人的,她是農村人,結婚早,十七歲就嫁人了,當然結婚證那時候領不下來,等到了年紀再去領就好,十七歲結婚十七歲生孩子,現在她三十四歲,孩子十七歲了,這把喬蕎給刺激的。

她女兒才這么大一點,人家女兒……

喬蕎回頭看看身邊的果而,果而不解地對上媽媽的視線,不太明白看她干什么?光著小身體自己正在努力洗干凈呢。

喬蕎這心里可真是什么滋味兒都有了,能說羨慕嫉妒恨嗎?

在她還拼精力帶女兒的時候,人家女兒在兩年就能出嫁了,這就是贏在起跑線了。

給女兒沖干凈,她洗洗就出來了,回家在洗吧,不然叫果而等她這是辦不到的事情,先給果而穿好,果而開始覺得冷,現在又覺得熱了,喬蕎抱著女兒出去。

「你呀,你看你和剛剛的大姐姐差多少,媽媽就比人家媽媽小一點點……」

喬蕎捏捏手,比給女兒看,就小那么一咪咪,果而上嘴去親媽媽的手,喬蕎這心里才勉強平衡了平衡。

回到家里,陸卿到家了,給他女兒買了一袋子的洗澡用的,說是泡開了之後里面有玩具。

「這么大一點里面能有什么樣的玩具?」

那肯定是小的,小的能有什么好看的?

陸卿拍拍喬蕎的肩膀:「科技遠比你想象的偉大,你去洗個用個不就知道了。」

行李箱里面還裝了幾塊磚,你沒看錯,就是磚頭,不過不是實心的,不是很重,買給果而砌牆用的,不知道這爸爸打算培養他女兒將來干點什么。

「你這是要打她用板磚去拍人用的?」喬蕎拿在手里,她實在猜不到這東西的用途。

「你別把我女兒培養成女土匪了,砌牆。」

喬蕎強忍著,才沒有把心里的話說出來,可真是有癮,拎著一箱子的磚頭,請問飛機就讓你上來了?雖然不是真的,問題這也不好看呀。

果而看見了果然比較高興,自己興奮地在樓下自己砌牆完呢,砌到一半然後自己推倒,掐著腰笑,笑的這個高興。

「媽媽看……」

喬蕎不愛看,你就推著玩,誰願意看?都推倒七八次了,也看夠了吧。

敷衍地看向樓下:「媽媽看見了,你玩吧。」

陸卿的箱子里還有給喬蕎買的指甲油,她現在收藏指甲油,自己又不要塗,就擺著看的,一一都裝好,還有陸卿給她換的外幣,喬蕎也喜歡攢這些,他如果有時間是會替她換一些的,有時候這些事情都是秘書做的。

陸卿的生日,他不要過,要么就說陸卿是個怪人呢,人家不要過生日,不愛過生日,問原因,他自己說也不是個女人,弄的別人關心關心他,他就高興,哪里有時間過什么生日,平時日子也是這樣過的,不差這個生日,他說死不過,喬蕎不敢就說一定要給他過,那有喜歡過生日的,自然也有不喜歡過生日的。

果而過生日呢,喬蕎給女兒買金條,陸卿過生日呢,還是給女兒買金條,她過生日的時候照樣還是給女兒買金條,等她老的時候,她女兒至少還有很多的金條陪在身邊,她一定要自己女兒變成一個小富婆。

喬蕎給果而買金條,喬鑫那邊條件不是怎么太好,就等兒子過生日的時候給買金戒指,這也是喬蕎聽來的,喬鑫的日子不好過,他爸嘴上雖然沒說什么,但是心里恐怕也是不願意的,孩子叫林楓給抱走了,人家沒有拒絕喬鑫父母去看,只是喬鑫父母覺得不夠方便,加上偶爾可能有點什么沖突,老人家嘛想的就多,覺得女方不願意叫他們過去看孩子,喬鑫又跑到外地去,這爸爸當的。

張麗敏還火上澆油,就說陳元慶也是這德行的,自己的親兒子不管。

喬鑫他媽聽了就更加上火,因為她兒子現在確實就是這樣的,喬鑫擺明了就是不想管孩子。

喬鑫那一天天的,和自己拼,一個月到頭吃不好睡不好,有點錢想著給孩子買點什么,給自己父母買點什么,也就偶爾和喬蕎通通電話,當著喬蕎也從來不說自己過的不好,就說年輕人趁著年輕拼拼吧。

喬鑫對自己真是各種舍不得,總覺得自己還年輕,吃不吃的都熬得住,出門辦事自己和自己別勁兒,其實上面老板都沒說一定要拿下來,他自己和自己拼,搶單子,公司外派,去日本那邊搶單子,原本是有固定的人,可惜去的辦事的現在不被看重,業績直線下滑,上面領導就挺不高興的,喬鑫覺得自己似乎看見光明了,請領導吃了一頓飯,結果還吃的自己特別的心灰意冷。

領導說了你連日語都不會,能派你去嗎?這不是開逗嗎?再說職位和職位之間還是不同的,你現在就是個跑業務的,伸手就想夠那么高的級別,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意思也差不多了,就是你不配。

喬鑫喝的有點多,回到宿舍吐的這個慘,好在沒真的一蹶不振,領導的話他就當成是鼓勵了,什么不會學就是了,人活著總要學無止境的。

喬鑫其實自己堂姐這邊還算是有點本事的,他沒想著去求喬蕎,也從來沒和喬蕎開過口,林楓打電話說孩子生病了,喬鑫一個月的工資都給打過去了,他當親爹的別的盡不到,自己也不能親手去養兒子,只能近些微薄之力了,以前還吸煙,後來吸便宜的,現在干脆直接就忌了,說什么有癮忌不掉,其實都是為自己找的借口,沒有錢還抽什么煙?勉強吃飽就不錯了。

喬鑫他媽是給兒子打電話就通篇的埋怨,不用兒子照顧孩子,他們老兩口帶孩子,這樣喬鑫都不干,還要把孩子給林楓,那孩子長大以後還能認喬鑫嗎?還是喬家的孩子嗎?

喬鑫從來沒有回過嘴,這次沒忍住,工作上有些事情不太順利,完了他媽不說寬慰寬慰他吧,竟火上添油。

「媽,我下次不給你打電話了,每次電話一通,你就總會埋怨我……」

喬鑫抱怨了一通,掛了電話,他從來沒指望自己的家里能多了不起,叫他贏在人生的起跑線上,他也沒怨恨過,為什么自己家里就沒錢,爹媽就沒本事,只是在他需要關心的時候,能不能對著他說兩句關心的話?這頭還沒有問兩句,直接上抱怨,是個人也受不了的。

喬鑫是決心以後少往家里打電話了,混不出來人樣,就沒人瞧得起。

「誰來家里了?」

陸卿還沒進門呢,就聽見屋子里屬於男孩子的聲音,沒有細聽,家里的阿姨出來拎行李問了一句。

「是黎明。」

黎明手里拿著書,剛剛教完果然送楊氏女,可以說從頭到尾他是給講了一遍,整體的意思,詩人是誰,來自哪個年代,結果轉身自己換了一種方法再去問她,這就記不住了。

「那寫這首詩的人是哪個朝代的?」

果而嘿嘿笑笑,她怎么知道是哪個朝代的,可是又似乎記得哥哥說過,實在是沒記住,搖搖頭,不知道。

「誰寫的?」

「韋……」

叫韋什么來著?反正是個怪名字,沒有她的名字好聽。

「我重新教你一次好不好?」

黎明不生氣,不惱火,重新講了一次,從頭到尾的講,叫什么來自那個朝代的,內容是什么意思。

「是誰寫的?」

「韋……」

反正就是韋不出來了。

陸卿嘆口氣,這小丫頭不長記性啊,要是落她媽手里,估計她媽又得發飆了,陸卿叫阿姨先別進去,黎明就反復講,好在果而就這點精神比較好,我記不住,你重新講,我就當故事聽了,她喜歡聽故事,沒有甩臉就走人。

自己記住了,韋應物音知道怎么念,這個字不會寫,等待著哥哥來問,這次她可以得表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