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回 一家反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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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蕎看見自己女兒的時候……

果而手里拿著一個蘋果在悠哉悠哉的啃著小蘋果,眼眶的地方直接就紫了,園里的老師又是一陣的道歉,實在是沒有看住,跳舞的時候她自己淘氣,從台子上掉下去了,幸好那台子並不高,不過這眼睛摔的有點嚴重,當時園里的人都嚇壞了。

幼兒園的老師其實也有壓力的,害怕家長鬧,其實真不是她們的錯,說錯也是有錯,沒有看住孩子,那孩子不是物品,能一動不動的,這些到時候又沒有辦法講出口,喬蕎看著果而那臉,當時只覺得一股血直沖腦門,怎么就把她女兒給弄成這樣了?

「果而媽媽,實在是對不起。」

喬蕎心里強忍著,其實她現在只想做潑婦,緩和了一下僵硬的表情:「怎么摔的?」

老師前後都講了,沒有人推她,沒有人打她,就是她自己可能覺得那台階她能挑戰得了,自己直挺挺的就跳下去了,然後摔了一個烏雞眼。

喬蕎啞然,你說叫她怎么信吧?孩子自己跳下去把自己摔成這樣?

人家幼兒園就怕家長不信,道歉道了,拿出來最真誠的態度,確實是他們對於照顧孩子有點疏忽,家里交了這么多的錢,他們覺得萬分的抱歉,當時的視頻拿出來,點給喬蕎看,怕的就是家長不信,如果看完之後你還想追究的話,那么沒有問題,提出來任何的要求,他們也會酌情考慮的。

那就是這虎孩子直挺挺的自己跳下去了,喬蕎很想問問果而,你煙狼陽山五壯士呢?

「是孩子的媽媽吧?」

醫生也講了,看著摔的嚴重,其實還好,需要養幾天,該做的檢查都有做過了,沒有任何的問題,當然家長不放心的話,還可以去別的醫院再次的進行檢查。

老師的嘴里就一直沒有斷過對不起,園長也有出現,雙方的氣氛良好,園長辦事能力很高,很會講話,能把有氣的都給講沒了,人家的態度那真叫一個好。

喬蕎領著果而回家,果而還在咬手里的那個蘋果呢,咔嚓咔嚓的,這牙口倒是不錯。

「你不疼嗎?」

喬蕎就納悶,摔成這德行,竟然沒哭?

別說喬蕎納悶了,幼兒園的老師都服死了,摔下去之後陸喬果而沒哭,表演的小朋友都哭了,台上這哭的叫一個激烈,摔下去的那個人瞪著無辜的大眼睛,你想當時的情況,不知道摔哪里了,眼睛馬上就看出來不對了,老師的魂兒都要飛了,這是眼睛啊不是別的地方。

拿著蘋果去的時候,一開始沒打算哄,想這下子完了,腦子里第一個想法就是趕緊送醫院,那邊通知園長,結果果而伸手要蘋果,問老師是不是要給她的,老師都有點發懵。

「我勇敢。」

喬蕎幽幽嘆口氣,她真不知道自己是應該掉兩滴眼淚呢,還是先樂一樂,不是不疼,就是因為要勇敢。

抱起來女兒,抱上車,司機一看嚇了一跳:「這是怎么弄的?」

看著很嚇人的,真的以為就發生了什么大事兒,這事兒也不算是小了。

喬蕎看著女兒的眼眶,自己就發愁,哪天摔了不好,偏偏是今天,陸卿沒有出差啊,就在上中呢,這晚上要回家的,要是看見了,還不得扒了她的皮,想想自己都覺得可怕。

那位是屬於典型的你把孩子照顧的怎么好,我沒獎勵,你要是一個沒照顧好,你就等著吧。

這有點難弄了,可怎么辦啊?

愁死了,都這樣了,晚上也不能消了啊,那除非陸卿是瞎子,不然不會看不見的。

正愁呢,蔣方舟打電話,果而就搶電話,和自己奶奶說她從台子上掉下來了:「奶奶,我勇敢,我沒哭,我堅強。」

喬蕎想去拿電話已經來不及了,蔣方舟的臉在電話這頭就黑了,哄完果而叫果而把電話拿給她媽媽,對著喬蕎也沒有好語氣。

這是真正的第一次蔣方舟發脾氣了,問喬蕎:「孩子從哪個台子上摔下來的?摔成什么樣了?醫生怎么說的?去的哪個醫院?」

喬蕎在腦海里尋找著詞匯,她要是摔的不嚴重吧,估計沒人信,那孩子的臉都成這樣了,怎么就摔到眼睛那地方了?解釋不清楚的,這邊說著,蔣方舟要求一定要去別的醫院看看,喬蕎只能聽命,婆婆在醫院的門口等著,看見了自己孫女的眼眶,那臉就不只是黑色了,都要下冰雹了。

「幼兒園怎么說的?」

喬蕎把幼兒園的解釋和婆婆說了說,蔣方舟雖然沒有怪喬蕎,那臉色也是不好看,一直在問果而眼睛疼不疼。

「醫生都說了,就是比較嚇人……」她問果而都多少次了,果而說不疼了,過去了。

喬蕎是好心上前解釋給婆婆聽,拿著果而的衣服要給果而套上,結果婆婆推開她的手,看了喬蕎一眼,抱起來果而,喬蕎手落在半空,為什么沖著她來啊?這孩子是在幼兒園摔的,也不是在家里摔的。

這還沒完呢,領著丫頭回家,你說屁股還沒坐熱呢,人奶奶在樓上哄呢,抱著孫女好個不願意,這臉子拉的,喬蕎就說嘛,過去她婆婆是太淡定了,誰家的孩子誰心疼,現在就疼上了。

笑嘻嘻的往樓上給蔣方舟送杯茶:「媽,你休息一會兒吧。」

「我不喝茶,沒心情。」

喬蕎訕訕地站在一邊,她現在這樣是不是顯得比較像是後媽?孩子摔了,就她一個人覺得沒事兒?

蔣方舟看習慣了,那臉色也沒好到哪里去,就嘟囔,這是眼睛不是別的地方,就算是園里的老師道歉,那孩子也摔了,在園里應該多注意點的,孩子多動這是小孩子的通病,說著話呢,外面門衛說有人在門口呢,保姆把人給領了進來,說是果而的園長。

園長來也不是為了別的,在醫院話已經說清楚了,現在還是來上門道歉的,是他們的工作沒有做到位,孩子沒事兒但還是希望最大可能性的取得家長的諒解,手里提著一些東西。

「孩子沒事兒就好,我們不是那樣不講道理的人家,就是以後應該要注意些,那台子雖然不高,怎么能叫小孩兒靠近呢,他們現在大腦都發育不完全……」

喬蕎就是一個陪客,看著婆婆和園長溝通。

最後園長走了,蔣方舟今天要住下來,孫女摔成這樣,她心疼的厲害。

八點剛過,今天喬蕎特別的驚醒,完全不用睡,一點不發蔫,精神百倍,司機打電話,說陸卿還有五分鍾就到,喬蕎趕緊下樓。

陸卿喝酒回來的,一身的酒氣,看樣子沒少喝,喬蕎閉閉眼睛,天要亡她啊。

以前都不喝酒的,因為他也知道自己的頭疼病,今天就破例了,到底是什么節目啊?

「果而呢?」

「額,睡了……」

「爸爸,我沒有睡……」

陸卿開始沒看清,等看清了,眼睛瞪得老大:「你怎么搞的?」

「我從這么高的台子摔下去了……」按照果而形容的,那估計現在就沒命了,比劃的那個高。

果然,變臉神技是陸卿特有的,眼睛放在喬蕎的身上就不動了。

「你看著我干什么?」

「你干什么去了?」

喬蕎鼻子發歪,這話說的,還能講點道理嗎?果而自己都說了,在學校的台子上摔下去的,和她有什么關系呀?

「你告訴爸爸,疼不疼?」陸卿摸著小女兒的臉,都不敢上手去觸碰,覺得實在過於嚇人,這怎么會摔到眼睛了呢?這怎么摔的?真的沒事兒嗎?查清楚了嗎?這要是影響孩子以後的視力,問題就大了。

「不疼了,我堅強,我勇敢。」

陸卿:……

他實在不是很喜歡所謂堅強勇敢的套路,該告狀就得告狀,該說疼就要說疼,裝堅強是沒用的。

陸卿上樓去換衣服,喝的有點高,臉上還冒熱氣呢,現在就更加熱了,脫西裝脫著脫著,自己拿著西裝照著床就是一摔,把他女兒給弄成這樣,這就完了?

「我錯了……」喬蕎耷拉著腦袋。

她趕緊認錯,不然陸卿這一晚上非能磨叨死她不可。

「你錯了?學校干什么去了?她怎么跑台上去了?誰讓她表演的?」

喬蕎解釋,說學校態度不錯,都領著去醫院檢查過來,今天園長還特別的跑來,表示二次檢查的費用他們還願意承擔了,大家的出發點都是為了孩子健康,只要孩子確定沒事兒,大家就都好。

陸卿用鼻子噴氣,這口氣怎么咽下去?這是賠禮道歉的事兒嗎?你家孩子要是給摔成這樣,你不心疼啊?

「我看你倒是挺好說話的,真講道理啊,和你能講得通……」

喬蕎就知道會這樣的,趕緊舉手表示:「和我無關,道理是和你媽講的,她今天晚上都沒走,躺著呢,估計嚇到了……」

陸卿清醒了清醒,他媽在家里呢?

襯衫也沒換,就直接去蔣方舟房間里了,蔣方舟就說這事兒:「也難為喬蕎了,我給了她一天臉子看,真是氣死我了,你看摔的……」

陸卿笑笑:「小孩子難免會發生意外,她太淘氣了……」

說到這個,蔣方舟也想提呢,這什么孩子?不管危險不危險就過去,膽子是不是太大了?

「我看喬蕎膽子可不大啊,這孩子怎么搞的?」

陸卿摸摸鼻子,這不就說孩子像他嗎?可他小時候也不這樣啊,據說他小時挺慫的。

「別給你老婆臉色看了啊,不然還過不過了,整天就想著怎么欺壓她……」蔣方舟瞪了兒子一眼,娶老婆是做這個用途的?別以為她不知道,陸卿骨子里的那點東西,她懶得說而已。

「說什么呢,我怎么就欺壓她了?」

陸卿帶上門,回到房間,和他媽是有說有笑的,到喬蕎面前立馬又綳著一張臉,喬蕎趕緊幫著解襯衫的扣子吧,陸卿閉著眼睛,他在呼吸啊,他呼吸就帶著一股酒的味道,其實喬蕎特不愛聞這種味道,可沒辦法,強忍著。

「老公,你洗澡嗎?」

「你覺得我不應該洗嗎?」陸卿反問,依舊沒睜眼睛。

這算是一個糟,竟然不睜眼睛。

「我去放水。」

進了浴室里,靠在牆邊站著,她干嘛低聲下氣的?這是她女兒好不好,她比誰都疼好不好?好像立場弄差了,這就好比怕警察的人,警察說這些人當中有人偷錢了,無緣無故怕警察的那個就開始心虛上了,這是為什么?

喬蕎決定要挺直腰板,陸卿進來,叫她幫著搓搓背。

「我困了,要睡覺了,你自己搓吧。」

陸卿點點頭:「哦。」

自己這個沒骨氣的又返了回來,一個字就告訴她,他現在不爽很不爽非常不爽,她是沒見過陸卿酒後發瘋什么的,但架不住心情不好會把家給砸了的。

坐在浴缸的旁邊,給他搓著,她的這點力氣掐死個蚊子都費勁兒。

「你不會發酒瘋吧。」

陸卿四仰八叉的躺在里面,自己這個舒服自在,心情頗好,老婆坐在一邊侍候他,叫人看著就是心情爽,有什么不愉快都過去了,為什么娶老婆的就比當光棍幸福,原因就在這里,在外面怎么裝孫子了,回家一樣可以當大爺,在辛苦都值得,付出是有回報的。

「我發什么酒瘋,孩子……」

「老公求你了,我心情已經夠糟糕了……」

「是嗎?」陸卿挑著眉頭,他還真沒看出來,他挺眼拙的被?

「我這是下午才撫平情緒的,在幼兒園的時候,我都告訴自己,我不管什么原因,我就要當潑婦……」

陸卿鼻子噴氣,可真是出息。

他發現他老婆挺有意思的,有時候就和小孩兒一樣,心理活動特別的多,告訴自己要做個溫柔的媽媽,現在告訴自己要當個潑婦被?

從里面出來,身上裹著浴袍,他就沒穿別的,喬蕎收拾浴室呢,你不收拾,一會兒直接都給你上新毛巾,她傷不起的。

要就說她累呢,遇上這爺倆真是前輩子她欠下的,陸卿要是回到,只要看見什么,就不用別人干,都要喬蕎親自上手,那果而也沒比她爸強哪里去。

刷浴缸沖干凈了,這邊蹲在地上要把地上他弄出來的水吸干,最後把毛巾扔在盆里泡著。

為什么是泡著呢?

喬蕎這胳膊不是沒勁嘛,每次擦完地面,她是覺得自己擰干抹布了,可每次那上面都還有水呢,她洗不干凈完了抹布是濕的衛生間就有味道,阿姨干脆就讓她先泡著,也方面第二天她洗。自己沖沖手,從浴室出來,陸卿四仰八叉的繼續躺在床上呢,不知道睡著沒睡著,眼睛是閉著的,那樣睡也不舒服啊。

喬蕎推推他:「陸卿……」聲音減少分貝。

「嗯……」

「你換個姿勢睡,這樣睡不舒服。」

「果而睡覺了嗎?」

喬蕎點頭,阿姨早就抱著回房間去睡覺了,蔣方舟也折騰了一天了。

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上來。」

喬蕎腿軟,她老公喝酒了?喝酒代表什么知道不?

今天她又帶著愧疚,這樣不好,非常不好,她腦子又不笨,陸卿這個敗家的,是把做生意的那一套都用她身上來了,你越是心虛他越是毫無顧忌的欺壓你,想想都覺得惡寒,直接搖頭。

「我還有事情要做呢,你先睡啊。」

陸卿睜開眼睛,這回是徹底睜開了:「你剛剛不是說困嗎?」

「我現在不困了。」

陸卿從床上直接坐了起來,喬蕎趕緊上手:「別起的這么急,小心頭疼……」

陸卿瞟了她一眼:「你還知道我頭疼呢?」自己用手去扶著頭,臉上的表情真是叫人醉了,喬蕎怕什么?怕的就是他發病,那個勁兒上來,折騰死你這還不算,問題他不聽話,不愛吃葯。

「疼了?」

坐在床上,但陸卿挪開身體了,翻到他自己的那側去了,喬蕎只能上床,跪在一邊,這樣的姿勢比較舒服,低著頭把他翻過來,上手去給按。

「我說什么來的?陸卿啊,太作了,老天爺是會懲罰你的……」

「你過來點,我不舒服……」

陸卿對付喬蕎那是有各種各樣的辦法,最後是連推搡著帶威脅,她如果這些都不聽的話,那就直接裝病,手到擒來。

不願意做的事情,偶爾就要想辦法去逐步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