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回 管治手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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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梅壓根就沒接電話,外面阮雷一直砸門,喬建國對著張麗敏喊:「你就不會透過門眼看看啊?」

這大半夜的,把別人吵醒了,人家願意不願意?

張麗敏就把這一茬給忘記了,拍拍頭啊,是啊,看看門眼不就知道了。

等看清了阮雷的臉張麗敏嘴里嘟嘟囔囔的:「大半夜你不睡覺,跑這里來砸門,你想干什么啊?」

等推開了門,看清了站在外面的人,傻眼了。

阮雷的那臉都花了,上面都是血道子,那種程度你都猜不出來到底是怎么弄的,就是打架也不至於叫喬梅給撓成這樣吧?這是要毀他的容嗎?

「這是怎么了?」

張麗敏就沒好意思問一句,是被家暴了嗎?

阮雷哭喪著臉進門,等進了屋子里,當著喬建國和張麗敏哭了,求兩個老人去勸勸喬梅,讓喬梅把孩子生下來。

張麗敏張著嘴看看喬建國,這喬梅都多大了?還生啊?再說你們倆沒商量好,怎么就要孩子了?

阮雷能說是他設計喬梅要的這個孩子嗎?他不敢說啊,問題他就是不說在喬梅的面前也是無所遁形的,喬梅把他看的透透的,他是求了都給喬梅跪下了,喬梅說了肯定是要打的,愛過他就過,不過他愛找找誰去。

「那畢竟是條命啊……」阮雷實在覺得自己很苦,真的讓著喬梅有錢叫喬梅花,這些他都不在乎,他的命他的魂兒都給喬梅了也都行,只要這孩子給生下來,他保證不用喬梅伸一根手指頭,他都管了,他要是做不到,他就是烏龜王八蛋。

張麗敏嘆氣,跟她說這些有什么用?是她懷孩子了啊?

老二的事兒,她就不願意跟著攙和,誰能說得了她?那主意那么正,睡都管不了的。

喬梅這火窩的,那是真的把家里都給砸了,自己坐在沙發上還在生氣呢,她生哪門子的孩子?她自己有孩子,阮雷也有孩子,他兒子還他爸媽養呢,這要是生出來,能有好嗎?再說也耽誤她玩樂,喬梅的余生就打算這樣吃吃喝喝玩玩樂樂下去了,多一個孩子,絆腳不絆腳?

阮雷尋求救援沒有求上,張麗敏和喬建國都說管不了,要是喬蕎的話說兩句弄不好喬蕎還能聽聽,喬梅還是算了吧。

阮雷又跑回自己家,他不可能有孩子就不上班的,主意還是得打到他爸媽的身上。

阮雷的父母身上披著衣服,這大半夜的回來鬧這出給誰看呢?

「媽,你就幫幫我吧。」

阮雷他媽不吭聲,她是壓根就不想叫喬梅生,很簡單的道理,她煩喬梅,還給喬梅帶孩子,說什么夢話呢。

老人家心里一直就盼著阮雷和喬梅趕緊過夠了,和前兒媳婦復婚,前兒媳婦那才是真正的好女人。

「你別求你媽,我們倆都這個歲數了還給你帶孩子呢?就她那樣的能生出來什么好孩子,不如不生,我告訴你阮雷,你不用心里這樣盤算,我們是什么樣的家庭,養兩個孩子養不起,就小新一個就夠我和你媽喝一壺的……」

這兒子簡直就是個白眼狼,掙的錢都給喬梅花了,他兒子他管過幾次?

現在和以前社會一樣嗎?你知道養個孩子的成本是多少?這家里現在是有多少就給小新身上花多少,那將來多個孩子,小新身上的注意力就會給瓜分,這對小新不公平,你都不愛他媽了,拋棄了他媽,現在就連孩子也要拋棄嗎?

喬梅家里的這點事兒,那阮雷當成笑話就講給自己父母聽了,陳元慶是怎么對待陳放的,阮雷他爸媽都覺得自己兒子就是下一個陳元慶,親兒子算是什么,那娘們天天睡他床邊,他現在整顆心都圍著喬梅轉呢,喬梅那就是他祖宗。

「爸,這也是你孫子啊……」

「我沒那福氣,我就小新一個孫子就行了,我和你媽不擺這個譜兒,不學人家拼命的要孩子,再說你們倆的情況也不符合政策,你趁早打消了這個念頭,她要是去醫院,我叫你媽陪著……」

阮雷氣的眼睛都紅了,這就是要陪著喬梅去打胎了,你知道他要上這孩子有多難?喬梅那人特精明,想要瞞過她多難?

所有人都不理解他,他和自己心愛的女人要個孩子怎么了?怎么就弄的天理不容呢?

老兩口反正任你說破天,就是不同意給帶,你要是決定生,將來這孩子是活著還是斷氣了,這是你和喬梅之間的事情,他們鐵定不管。

「你們可真是狠心……」

阮雷他媽照著阮雷就吐了一口口水:「這時候覺得我們狠心了,你剛離婚那時候你是怎么對小新的?你個狼崽子……」

天底下就沒見過這樣的父親,孩子重要還是那個娘們重要?

喬梅早上起床,阮雷跟著她去的單位,他就在門口等著,怕喬梅偷偷去醫院,喬梅進辦公室,同事就愣,問她外面那是怎么回事兒。

「他愛站著就讓他站著。」

喬梅是不可憐阮雷,她現在還愁找不到人來可憐自己呢。

阮雷也不能總跟著喬梅吧,單位來電話,讓他回去,不回去不行,上司下命令了,他是前腳一走,後腳喬梅就去醫院了,做個手術也不費時間,等號的時候給喬蕎去了一通電話,叫喬蕎過來接她,怕手術之後出現什么問題,需要家人陪著的。

「二姐,二姐……」喬蕎聽的頭大,這是什么情況啊?就告訴她去醫院接,聽聽去的地方就知道不對勁,奈何在打人家關機了。

喬蕎這才送果而去學校:「這都是什么事兒吧。」

趕緊調頭去醫院,她到的時候喬梅還沒出來呢,喬蕎在外面等著,這打孩子了?

喬梅出來臉上就那樣,她不是不疼,自己忍著,這就是失誤,這點疼就是下場,誰叫她自己沒有注意的,叫一個男人給坑了,如果這個男人愛你,他就絕對不可能干出來這樣的事情。

「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打電話也不說明白了,你做流產手術了?」喬蕎趕緊的上前扶著喬梅。

「你哪里那么多的話,你怕別人不知道是不是?我干脆拿個喇叭給你行不行?」喬梅不待見的瞪了喬蕎一眼:「你車呢?停哪里了?」

這說話就有點雞屎味兒,喬蕎無語,我是你私人司機啊?還對著我嘰歪。

看在她身體不好的情況下,就不和她計較了。

「前面呢,你穿上我大衣。」喬蕎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脫下來,你說自己不愛惜自己,穿這么點就來了。

喬梅沒再說其他的,上了車,閉著眼睛休息著呢。

「你現在是回家還是回單位?」

「回家。」

喬梅家里也是什么都沒有,喬蕎打開冰箱看了看,看了一眼時間,自己還有點時間,干脆就開車出去給買的,她就是個操心的命啊,買好了拎著袋子回來,給她二姐燉湯。

「你和我姐夫商量了嗎?」

「我為什么要和他商量?」

喬蕎一看這就是不用談了,你看看這個語調,你們自己的事情愛怎么辦就怎么辦吧,東西才扔到鍋里,張麗敏來電話:「我在我二姐這里呢。」

張麗敏就說了昨天阮雷大半夜的去砸門,也說阮雷是一點男人的做派都沒有,喬蕎耐性聽著,她二姐現在憋氣呢,她敢亂說話嗎?

湯燉上了,東西都給放好了,自己就准備走了,擦擦手穿上大衣。

「你自己多照顧著一點自己,小月子得坐好。」

為了叫你長命百歲的活著,也得好好的坐小月子。

「趕緊走吧。」喬梅不耐煩。

誰用她做這些了,無聊不無聊,她可不領情。

喬蕎在門口穿鞋呢,就聽見開門的動靜,完了阮雷和一陣風似的就沖了進來,臉都青了,進門就大喊大叫的。

「你去醫院了是不是?你把孩子打了是不是?」

阮雷揪著喬梅,喬蕎看著就有點心驚,這是干什么啊?要動手啊?喬梅不商量肯定就是她的不對,那她現在身體不好。

喬梅被阮雷晃了兩下,照著阮雷就抽了一耳光:「你少質問我,能過你就過,不能過就給我滾。」喬梅指著大門,不愛過沒人留著你過,去別人去,這世界上的女的又不止她一個。

阮雷上腳把茶幾櫃一下子就踹一邊去了,喬蕎捂著耳朵。

陸卿不是個會踹東西的人,哪怕脾氣再不好也不會這樣的,摔東西就更是少見了,他越是生氣就越是沉默,嘴抿的越來越小而已。

「喬梅你就不能體諒體諒我嗎?我是你丈夫,你做什么值錢就不能和我商量商量嗎,我還算是什么男人?」進了廚房把喬蕎燉的湯都給倒地上去了,喬蕎要勸,喬梅指著大門:「你趕緊走,不用你管。」

愣是給喬蕎推出去的,她吵架不願意叫家里人看見,親妹妹也趕緊走人。

「你摔誰呢?」

喬蕎這一路上就沒放下來心,阮雷不是一直想要和她姐生個孩子嗎?現在這孩子喬梅沒有通知就給打了,他會不會動手啊?腦子里亂七八糟的閃過,下午兩點多,陸卿叫她去買份禮物,去一個指定的地方,因為他在外面不能出現,只能夫人做代表,喬蕎去化妝又弄頭發,連果而都沒接上,那頭阿姨接了果而給喬蕎來了電話。

幼兒園登記的就那么幾個人,蔣方舟是輕易不會去幼兒園接,當然送就沒問題了,老師認識果而的保姆,打開門將孩子領了出來,交到保姆的手里,交談了兩句,她就返身回去了,還有其他的學生等著家長來接呢,進去大門關緊,來一個送一個。

保姆領著果而往停車的地方去,果而就蹦蹦跳跳的,自己美滋滋的,今天又學了新的歌曲,唱給保姆聽。

喬蕎到家都快七點了,進門孩子和阿姨玩呢,砌磚呢,看見自己媽媽就扔開了手里的東西,跑了過來。

「媽媽……」

在喬蕎的大腿位置臉蹭啊蹭的,蹭了一會兒,就說自己要大號,讓喬蕎陪著。

「你上就上嘛,媽媽要洗頭發,你看媽媽的頭發……」

果而的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她在里面臭臭,保姆阿姨聽見她說要去衛生間就給弄好了,她有自己的坐便器,下面放著小馬凳,果而往里面跑,自己拽著褲子,喬蕎給脫好,站上去坐在上面,兩條小腿就放旁邊,她就得在外面看著。

「阿姨幫我倒杯水,渴死我了。」

阿姨遞給她一杯水,喬蕎苦笑:「她在里面拉臭臭,我還得在外面喝水。」

實在等不了了,嘴巴很渴。

自己去洗澡,她非要跟著進來,湊熱鬧,完了不肯好好洗,在里面這一通撲騰,喬蕎哪里還能顧得上自己,就管她了,好不容易把孩子抱出去,自己松口氣,趕緊的起來淋淋就得了,還泡什么泡啊,她也想自己能抽出來個時間,喝杯咖啡泡泡澡,看看電視劇,你說這樣多輕松,奈何就一次都沒有過。

晚上強忍著沒給喬梅去電話,第二天孩子送走了,給喬梅去的電話,她怕她二姐受委屈啊。

「這么早來電話干什么?」

喬梅翻個身,聲音明顯還是在睡覺呢。

「你和我姐夫沒事兒吧?」喬蕎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

阮雷推門進來,手里提著的都是菜,進門就趕緊把門給帶上了,怕家里進來風,喬梅單位請假了,領導是不給假,可喬梅說自己馬上就要死了,她是在哪里都橫,干了這些年了,領導也不至於就真的打算鬧的不可開交,單位事情也不多,請就請吧。

「醒了?湯馬上就好啊。」

阮雷急匆匆的進了廚房,把喬蕎燉的那鍋都拿著出氣了,這回自己燉,喬梅只要負責活著喘口氣就行了。

「沒事兒你就掛了吧,我用不著你操心。」

喬梅掛上電話,自己繼續睡,也沒給個阮雷好臉,那人家就是有本事,她作她鬧,阮雷都要哄著她,昨天那么大的事情,把阮雷都刺激成這樣了,結果今天阮雷就乖的和小綿羊似的。

阮雷的父母不放心,不知道喬梅這孩子打了沒有,老兩口對著眼。

「你給他打一通……」

老頭兒拗不過自己老婆,給兒子打的電話,電話里阮雷這一通發威啊,什么父母都不要了,他以後就和喬梅好好過,省得別人不待見喬梅。

「我知道你們心里都不喜歡她,我就是喜歡她,你們要是覺得沒我這個兒子行,那就當我死了……」又是哭又是挑理的,給阮雷他爸氣的,他說什么了?你沒本事管住這個女人,結果回頭拿他們撒氣,你說有這樣的兒子嗎?這兒子養的,還不如沒有好呢。

喬梅多工於心計,我能安撫住你,哪怕我就是把你殺了,我也能叫你感激我,阮雷就是被她給洗腦了,她說什么就是什么,多大的火氣只要她想安撫就能安撫得住,最後還能挑出來你們的理,她過的有多辛苦,她過的有多卑微,她這公公婆婆就和沒有一樣,那架不住阮雷心疼啊,他不能對著喬梅發火,最後只能對著自己爹媽去了。

阮雷他爸掛了電話,氣的吃了好幾顆葯壓。

「就這樣的混賬,怎么就是我兒子呢?」

趙芳予是每個周末都會過來家里幫著老兩口收拾屋子,從離婚到現在,這也算是最佳的兒媳了,一進門就看著公婆拉喪著臉。

「爸媽,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