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回 情難自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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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們家將來都要靠你了……」拜托你爭點氣,會做一些人,曹一凡將話都咽了回來,她一個女人在蹦躂又能蹦躂到哪里去,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大哥,但是她哥的資質……

曹一凡恨不得傾其所有的去幫助曹可凡,曹可凡強了她做妹妹的才能跟著強起來,她要做給陸卿看,她不是一定非他不可,張展一樣也是會賺錢。

曹可凡嘆口氣,他總有一種使不上力氣的感覺,想往上爬,可惜又好像被太多的事情絆住了腳,使不上勁兒。

文青從女兒的手里拿了二十萬,股票虧空的太厲害,她投進去的錢又太多,這二十萬都是杯水車薪。

「媽,股票還是不要抄了,你就抄點理財。」

現在的股市曹一凡覺得不是她媽能玩得起的,十個人里面可能九個都在賠錢,一直輸一直抄下這不是犯傻嘛,她手里也沒幾個錢。

跟著陸卿那時候,陸卿小心眼算計的挺狠,大錢都不往她手里放,平時搭娘家那些也無非都是零花錢,在零花錢上他給的狠,後來離婚兩個人鬧的不可開交的,房子東西她幾乎都沒落下什么,那些年她又沒有存款,日子都是一天一天過的,誰能想到最後竟然離婚了?

張展給她花錢是舍得花,問題張展的錢他老婆全部都清楚,一動,就等於通知那邊了,不甘心她暫時也只能這樣了。

文青不知道女兒的這個錢從哪里來的,以為是曹一凡的私房錢,她股票賠進去那么多,也就一年前吧有人告訴她有內幕消息,文青跟著就買了,開始漲的很好,她見到錢也是猶豫要不要賣,中間賣過兩次實在漲的太好了,又進了場,最後被砸里面了,現在賣了虧的就是錢,不賣硬撐著也許會有一天漲回來的。

「這錢就當是媽和你借的……」

曹一凡嘆口氣:「媽,我也只有這些了,我現在工資才有多少……」

母女兩個人有些唏噓,怎么就淪落到這種地步了?過去花錢都是拿錢不當錢用的,要多少也沒有受過委屈,現在呢?就二十萬就是全部了?

「你離婚的時候就是傻,你不和他爭,白白便宜他現在的老婆……」

不是便宜是什么,你不要他的錢,現在人家雙手都交給別的女人花了。

曹一凡一臉便秘的樣子,她不靠這個男人她也可以,她和陸卿現在老婆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不是沖著陸卿的錢去的,她是喜歡陸卿這個人。

「你這和凈身出戶有什么分別?說出來別人都不可能相信,他那么有錢你竟然一點沒劃拉到?」文青也想不明白女兒到底是怎么把日子給過成這樣的,為什么不攢私房錢?

曹一凡滿嘴的苦澀,她敬重陸卿,愛陸卿被陸卿迷的魂兒都要沒有了,哪里能舍得從陸卿的手里劃拉錢,自嘲的想著,誰叫自己沒有攤上一個願意給自己一大筆錢的前夫呢,這可真是真愛。

這女的簡直就是狐狸精轉世,也沒見她哪里出色,就把陸卿給捂得嚴嚴實實的。

被說狐狸精轉世的那個人和阿姨閑說話呢。

「好像血一點都不黑,是不是證明我身體好了……」她最近很是積極的在用熱水泡腳,每天堅持十分鍾,時間長了她也挺不下來。

阿姨一臉的汗顏無語,就那么幾天功夫能起什么效果,都是她自己心里的作用,不過說來小喬這性子什么事兒都沒有個堅持,跑步機撐死也就玩一個月然後就是擺設了,後期減肥弄什么甩肉機,買的時候豪情萬丈,買回來也上去抖了好幾回等新鮮勁兒過去了,就扔在哪里一碰不碰了。

「喝了吧。」阿姨將手里的小碗遞給喬蕎。

喬蕎閉著眼睛一口氣都給喝掉了,將空碗交還給阿姨,自己啃了一個棗。

陸卿呢,他自己說的,最近三個月只能也許就不經常出差了,手底下有幾個沒成家的職員再鬧,鬧著要辭職,覺得辛苦,你讓他們總飛,誰都不願意。

陸卿覺得現在這社會也是變了,叫你每天出差給補貼到處飛,竟然還有人不願意去,甚至直接就辭職。

公司是有心想往上爬的,想往上干的人自然覺得不會辛苦,有些拖家帶口的,如果孩子病了父母病了真的是來不及的,一出去就是幾個月,在外面才會更加的想家。

有些人是想去,問題資歷不夠,沒經驗的新手公司也絕對不會派出去,派出去不起作用這等於就是浪費時間浪費金錢。

中午上上下下,在他面前有點面子的,大家聚餐,陸卿出來的晚,一直在辦公室里談事情來的,這邊秘書已經打過電話,送走了里面的人,拿下來西裝一行人就奔著會所出發。

一個桌子坐了大概能有十幾個人,陸卿落座,每個月都會有這樣的聚餐,別管是上級還是下級,坐在一起大家有什么說什么。

陸卿聽著他們都在抱怨,其中一個就說:「我真是不想在出國了,我還沒結婚呢,連搞對象的時間都沒有,我這么努力掙錢干什么啊……」

上個月要派他去巴西,聽完他就直冒酸水,過去最少都是三個月的,他是今天這里明天哪里,以前剛工作的時候覺得去美國呀飛外面啊,這是美差,還拿著貼補這多好,現在則是一聽見叫他出國就頭疼。

二十**歲了,都沒機會出去搞個對象,人家二十四五就已經有兒子了,他太落後了。

陸卿唇角牽牽,倒是沒看出來,想結婚了。

「那我一個月大部分的時間也都是在飛,難道我能和你們說,我也不想飛了,我想留在家里照顧我女兒?我也是有女兒的人啊。」

陸卿打趣。

這個時間大家生冷不忌,陸卿也會擺脫自己那個冷面神的模樣。

「老板你和我們不同呀……」

你都結婚了,孩子也有了,你賺的是大錢,他們賺的不過就是生活費嘛。

不願意出去的理由都很充分,有些是舍不得自己爹媽有些是舍不得孩子,有些則是為了擺脫單身。

「單身好辦,公司內部搞個聯誼活動,單身的男女都可以參加。」陸卿動著刀叉,這有什么難的?男的想要結婚,看見女人就去認識呀,就是打岔啊,結婚之前就是要做到死不要臉。

幾個員工長嘆氣,公司內部是有明文規定的,不可以同公司戀愛,一旦發現必須走一個,陸總現在不是再拿著他們說笑嘛。

「陸總是怎么認識現在太太的?」

有人還是蠻好奇的,按理來說,陸卿應該是單身才對,畢竟這么拼這么有野心,不像是孩子已經幾歲的。

大家對於陸卿怎么把老婆給騙到手的都表示了很濃重的興趣,陸卿見大家這么開心,索性就拿著自己當逗悶子的了,該放得開的時候就要放得開:「相親啊,現在社會不是有一種高效率的結婚方式,相親。」

有過相親經驗的幾個人擺手。

「我倒是也相親過,不過太可怕了,有些女人壓根就不懂什么叫般配……」

他把自己最真實的照片放了上去,他是一表人才吧,那你覺得他會是那種只看內涵不看外表的人嗎?找的老婆至少要差不多吧?結果來的人當時把他給打擊的,只能說有些女人太沒有自知之明了,自己長什么模樣難道不清楚嗎?

陸卿笑笑,大家暢所欲言,這里沒有女人,所以也不用怕女人起刺兒,就好比女人喜歡帥哥,那男人喜歡美女也是一樣的。

倒是陸卿的得力愛將,這是陸卿從大學一路培養出來的,湯圓大二的時候就跟著陸卿了,不過那時候的湯圓很是桀驁不馴,畢竟自己腦子足夠的聰明,用腦子里面的東西換錢花,誰出錢來買對他來講沒有什么差別,大老板也好,小老板也罷,給得起錢他都可以賣掉。

「湯圓不說話,我記得你大學畢業就結婚了、。」陸卿淡淡說了一句。

說起來他當老板的也很是好奇,湯圓這人吧,不應酬,你拿著老板的名頭去威脅他,馬上就會翻臉,畢業時候簽約只對陸卿提過一個要求,他每天下班都要回家陪老婆的,他只管做自己分內的工作,其他的一概不管。

在公司里湯圓比較神秘,最得老板重視,奈何一點面子都不給老板,周六周末永遠不加班,就連老板都忙的成天在天上飛,他卻可以穩守上中,他太太的照片誰都沒有見過,到底有沒有這個人很多人都是抱著懷疑的態度的,那么喜歡自己的太太,為什么不擺張照片呢?

「是,她是我學妹。下次不要吃西餐了,我還是習慣中餐。」多一句卻不肯再多說了。

陸卿無奈的笑了笑,腦子聰明的人是不是脾氣都比較怪呢?據他觀察,家里的那個小親戚可不是這樣的,又熱情又陽光,難道是因為名字的關系?

大家都在閑聊,陸卿歪著身體靠近湯圓。

「我問一句,你也就回答了一句,你還真是不給我面子。」

「做人家老板的卻這樣關心八卦,這樣不好。」湯圓穩穩回了一句。

「陸總,太太脾氣好嗎?你總不在家不生氣嗎?」

有人問了一句,陸卿和湯圓在這里喝酒,聽見微微挑眉:「不太好,生氣也沒有辦法,你們都不願意去了,拿著辭職來威脅我,我能怎么辦呢?只能親自跑腿了。」

陸卿挑挑唇,這話里面有幾分的真意就各自猜去吧,敢辭職的無非就是留有後路,要么是自己打算做點什么,要么則是別的公司有邀約,陸卿這個老狐狸當場是不會戳穿一個人的,沒有威嚴,拉近彼此的距離,轉身回到辦公室,名單上畫著紅圈圈,這些人以後肯定是留不住的,舍不得父母舍不得孩子,那也就是說早晚都會因突發事件發生問題的,這不是他想要看見的。

前一秒和你稱兄道弟,下一秒直接將你劃出圈外,這才是真實的陸卿,他只會用腦子去衡量,你能為他帶來多少的效益,他的笑容也不是白笑的,是要回收效益的。

叫秘書出去,自己揉揉頭,中午就喝酒近來很少見,想起來湯圓,陸卿搖搖頭,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湯圓的那個老婆,不管腦子里有沒有東西,至少外表而言,達到了男人喜歡的程度。

多不浪漫的一個人,竟然干了一件浪漫的事情,將一個無家可歸的少女納入到自己懷里了,誰知道他當初打的就是這樣的念頭,還是後來看著人太美了,漸漸動的心思,這不是他能關心的。

在辦公室里眯了一下,秘書進來,陸卿才起來。

晚上八點左右司機送著他回家,喬蕎披著大衣在外面等他呢,仔細一看,估計是帶著果而玩呢,小丫頭樂顛顛的藏在柱子後面。

陸卿叫司機明天九點在過來接他,最近抓住機會也是要好好的休息,果而跟著阿姨玩,家里新來的阿姨和陸卿打了一個照面,換阿姨也是換的夠頻繁的了。

「喝酒了。」喬蕎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她聞見他嘴里的味道了。

沒說有應酬卻喝了酒。

陸卿進了門摟著喬蕎的肩膀,在外人面前自然不能這樣做,還要面子呢。

「中午喝了點,晚上陪人喝了兩杯,有味道?」自己怎么沒聞出來呢?將嘴湊近喬蕎的臉孔邊,喬蕎伸手推他:「一身的味兒啊,大中午的就喝酒……」

陸卿拖著衣服:「有沒有認識的好姑娘,我下面的員工都要辭職了,說是只會掙錢又找不到對象,要這么多的錢作甚……」

他也是醉了,你說手里有錢竟然找不到對象?

喬蕎一愣,這是多不靠譜的提議,她去哪里找好姑娘,她又不是媒婆,再說她現在不上班那就更加沒幾個熟人了,走動的人十根手指頭都數得過來的,她也不泡吧不跳舞的,都沒新朋友。

「還有這么純情的人呢?是宅男吧。」

竟然說現在還有人不會處對象呢?

陸卿挑眉:「身為他們老板我真是汗顏,我家這個不就是我騙回來的……」

陸卿很是得意,男人都是看一張嘴,有沒有房有沒有貌這些都是側重,還是主要看這個人,人行就什么都行。

喬蕎沒好氣的推他,結果人被他抱著就倒床上去了,陸卿一個沒留神就真的被她推倒了:「還難受嗎?」

這人睡覺原本都是不起夜的,現在晚上要起來三四次去換,也是夠難為她的了,大半夜眼睛都睜不開,陸卿昨天就提議,果而小時候買的尿不濕不是還有剩嘛,干脆就用那個,這個比什么不側漏什么的強多了,一個晚上都不用起,保證不會出問題。

「就那么一天,後面就沒感覺了,你撒手。」她這樣躺著不是很舒服。

陸卿換了一個姿勢,叫她躺在自己的懷里:「女人真是可怕的動物,每個月這樣流血都不會掛掉。」

「謝謝誇獎啊。」

喬蕎坐起來,被他一拉頭發也散了,好在這發型很固定,坐好看著他:「你起來,我拉你。」

把手湊過去,陸卿也不起來,就耍賴在床上,氣的喬蕎沒有辦法,陸卿手撐著頭看著喬蕎:「我這媳婦兒哪里都好,看著就是一臉的福相……」就是真的身體太弱了。

從外表上看吧,還不像是那么身體不好的人,一點病狀都找不到的。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陸卿叫喬蕎親他十下,不親他就不起來,喬蕎倒是也放得開,連親了十口把人給拽了起來:「別鬧了,你女兒還在等著你呢。」

陸卿休息的時間長,看自己母親的次數自然也多了起來,不是他心里不掛念著,而是蔡家對他母親確實是好,陸卿拿著蔡大奎也是很尊重的,沒有叫爸但是也差不離了,和蔡大奎說了半天的話,蔡大奎非要親自下廚,說燉魚給陸卿嘗嘗。

「適當的休息挺好的。」蔣方舟看了兒子一眼。

她最近的重心也是放在蔡青松家孩子的身上了,那孩子叫她一聲奶奶,他父母對自己這樣,蔣方舟就不好把事情做的過於偏頗,她怎么對喬蕎現在就得怎么對待這個兒媳婦。

老大媳婦對她沒有話講,當她是親婆婆一樣的待,有時候她和大兒媳見面比見喬蕎的次數都多。

「媽和你說兩句話,你能聽呢你就聽,不能聽呢,那就算了。」

蔣方舟這話也是早就想說,說了聽不聽那是陸卿的問題,她做母親的對兒媳婦也算是對得起了,喬蕎對她好,那她對喬蕎也是不差。

「你丈母娘那邊,雖然說是她一開始不對,果而這都幾歲了?等她上學了明白事理了,她爸爸不去看她姥姥,你讓孩子心里怎么想?你叫喬蕎怎么想吧,她是聽你的,你說什么她都聽,那也是她親媽,她家也就她這么一個孝順的……」

有些事情該轉彎就得轉彎,過去看一眼,哪怕你什么都不說,坐五分鍾再走,這樣也不會耽誤你什么事情。

陸卿綳著臉,提到張麗敏心情就不是很愉快了。

陸卿記仇,而且記仇的緊。

他對別人做過的事情他可以轉身就去忘記,但是別人對他做過的事情,這輩子他都會放在腦海里,等著有時間的時候回憶一下,別人是怎么對不起他的。

喬蕎就納悶,來的時候臉色好好的,怎么現在又這樣了?誰惹到他了?

從婆婆那里離開,上車陸卿拉著喬蕎的手,叫喬蕎開車,他說自己開車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