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回 果而生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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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麗敏跟個幽靈似的站在廚房里,探著半個頭偷聽陸卿講電話,江珊?是女人吧。

「你一會兒叫司機過來接你和果而,我要晚點回家。」陸卿交代喬蕎兩句,喬蕎一愣,這就走了?「去哪里?」問了一句,陸卿拍拍她的肩頭,說是有私事兒,喬蕎也就沒有在細問,都說是私事兒了,送著陸卿出門,帶上門。

「你認識江珊?」張麗敏填好飯從廚房出來。

喬建國就想和張麗敏說,這些事情你不要瞎管,人家夫妻兩口子之間的事情,你上手去干預這樣不好。

「果而吃完了嗎?推姥爺進屋子里好不好?」

果而噠噠噠的就扔了筷子直接推她姥爺回房間了,其實哪里用得著她來推,喬建國自己上手就行的,不願意叫孩子聽見這些話,孩子很小,有可能回家就對她爸說了,到時候在引起來誤會。

「我問你話呢,我剛剛才廚房聽見,說是什么江珊,他要過去,陸卿外面怎么回事兒你清楚不?」

張麗敏這叫跌過一次現在加緊防備,蔣晨那就是例子,在岳父母家吃頓飯什么事情就這樣的著急,必須走?

「媽,你怎么這樣啊。」喬蕎怪叫,這不是偷聽嘛。

「我怎么樣了,你就缺心眼吧,他說什么你聽什么,他干什么去了?喬蕎啊,你可別犯傻,陸卿手里有錢,就架不住女人往他身上貼……」這社會就是這樣的,沒錢都恨不得倒搭了,更何況是有錢的,必須得看住:「你聽見我說話沒有,你回去好好的問問……」

「問什么?沒有的事兒你讓我去問,他不喜歡我管他私下的事兒。」

問了就碰馬蜂窩了。

「他不讓你問,你就不問,得得得,我懶得和你說,你就等著吧……」

張麗敏這頓飯也沒有吃好,怎么這個女兒就這么缺心眼呢,教她都學不會,陸卿那賊精賊精的。

張麗敏晚上睡覺就沒睡好,一直長吁短嘆的,她這樣喬建國還能睡了嘛,扭開台燈看著自己老婆:「你大半夜不睡覺,嘆什么氣?」

「我是擔心老三,陸卿和那個江珊是什么關系你說?」

「能什么關系,可能工作上的關系吧,你別當著孩子總說三說四的,沒有的事兒給孩子弄的心里發毛。」喬建國不願意承認也沒辦法,喬蕎叫人拿捏住了,在這段婚姻里,他們的女兒是老二,陸卿才是老大,沒辦法娘家也不給力,她和孩子的媽媽只能托喬蕎的後腳,不可能說不用女兒管,不花女兒給的錢,這樣就是落下乘了,不管喬蕎手里有沒有錢,這就是陸卿可以抓得住的把柄。

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張麗敏掀開被子坐下來,渾身發熱,她躺不住,可能是更年期症狀,身上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自己也控制不好,心里火燒火燎的:「我不是擔心她嘛,陸卿騙她那就跟小兒科似的,你說陸卿這么有錢,和老三結婚這也好多年了,我要是男人我還會沾花惹草呢……」有錢啊,有閑啊,什么工作動不動就去外地一待就是半個月的,有時候更甚還有一個月兩個月的時候,你干什么工作去了?

她是老早就想說了,心里不放心,前面有例子的,既然你老往那邊去,干脆把老婆孩子都帶過去不是更好,這就是她心里的想法,誰的孩子誰心疼,她也是見識過蔣方舟能說的樣子,那一家人都是猴精猴精的,她干不過。

「那就不行有好男人了?」

「你看陸卿像嗎?全天下好像就他一個人兒似的,他好男人?」

張麗敏用鼻子噴氣,她是一點都沒感覺出來陸卿像是好男人。

她越是說,喬建國心里也跟著擔心了起來,這一晚上兩個人都不用睡了,原本上了年紀覺就比較少了,這回好了,干脆都沒了。

喬蕎到家,給女兒安頓好,果而睡著了,想著自己媽說的話,她是個人,別人說她心里也會有反應的,覺得應該不需要擔心的,有些事情你擔心也沒用,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第二天送女兒去完幼兒園去美容院護理護理自己的頭發。

陸天娜來電話,問喬蕎昨天是不是跟她哥一起出去吃的飯。

「怎么這樣問……」

天娜立馬就收聲了,聽得出來她嫂子的意思,那就不是自己嫂子,那會是誰?

「沒,就問問……」

「我們倆你還要這樣藏著掖著的嘛……」

「就別人看見我哥和一個女人一起吃的飯,我就問問。」

「天娜啊,你是你哥的妹妹,要是你都這樣懷疑,那別人要怎么看?男女一起吃頓飯是很正常的。」喬蕎覺得你要是不這樣藏著掖著的,可能她一點都不會想歪了。

「嫂子你真不擔心呀?」陸天娜笑。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一切皆有定數,與其有這個時間去糾纏,去查問不如把自己女兒管好了才是真的,把身體弄好了才是第一。

陸卿和一個女的走的過於頻繁,張展和曹一凡自然知道的,曹一凡冷笑,考驗喬蕎的時刻到了,她倒是要看看她會不會鬧,是女人就不會冷靜的。

陸卿周六帶果而去公司,喬蕎把女兒給送到門口,果而回頭看著自己媽媽,又跑了回來。

「你自己一個人待在家里會不會無聊?」

小孩子想法多,但是多成這樣的少見,果而怕媽媽一個人孤單,就是她姥姥說了兩句,孩子聽見了,就放心上了,覺得爸爸總離開家,自己也每天上幼兒園,現在好不容易休息,又要和爸爸去公司,媽媽呢?

喬蕎挑眉頭:「我一點都不會無聊。」

果而剩下的話就全部都被堵在嗓子眼里了,她很想說,如果媽媽覺得寂寞的話,她可以哪里都不去了,也不上幼兒園了,就成天陪著媽媽,這樣多好。

美夢破碎。

喬蕎把她抱上車,系好安全帶,愉快的擺擺手:「想媽媽了,就給媽媽來電話啊。」

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每天有三個小時的舞蹈課程,就是想活動活動身體,給自己找些樂子,待在家里的話,其實她幫不上忙,然後每天忙的團團轉,多一秒的時間都抽不出來,不如找些自己喜歡的活動。

踩著拖鞋回到樓上,換衣服,找自己要佩戴的耳環項鏈,今天要穿的衣服,拎著包開車就出去了。

陸卿也很好奇自己老婆的反應,他和江珊最近的關系是密集了一點,有些事情不好解釋,倒是有朋友別有深意的問過兩次,就連他妹妹都側面打聽了兩次,陸天娜是自己撞上過一次,見陸卿和一個女人一起吃飯,看著那個女人還有點眼熟,以天娜和喬蕎的關系,她不可能不說的,那喬蕎的反應呢?

「出去了?」

家里的阿姨說喬蕎每天都會出去運動幾個小時的,好像是去健身房跳舞,順帶著做瑜伽,中午不回來吃飯,剩下的她們也不清楚了。

果而很認真的坐在她爸爸的椅子上,拿著蠟筆畫畫呢,喬蕎不是講過,她女兒其實一點畫畫的天分都沒有,這話是真的,畫的是個什么東西你完全看不出來,曾經果而給喬蕎畫過一幅人像,畫的就是自己的媽媽,最後喬蕎拍著女兒的頭誇獎:「真是像霧像雨又像風。」

具體的意思果而還沒有反應過來呢,簡單來說,什么都像,就是不像人。

小喬這邊自己活的可滋潤了,有時間去去美容院,沒時間就不去,每天一群女人聚集在一起,這個班有兩個人挺會保養的,她也就是聽聽溝通溝通,然後大家一起上課,有人陪就是不一樣,一天幾個小時很輕松就下來了,下午去按摩,喝杯茶然後去接女兒或者直接回家,臉色好的很。

誰看見她現在都誇她氣血好的很,臉色很是紅潤。

練完瑜伽洗了澡出來,換了衣服,想著好久沒有去婆婆那里了,買了東西提前打一通電話過去,蔣方舟說她人在家里呢,喬蕎開車過去。

兒媳婦的氣色看著好,這蔣方舟自然高興。

「最近吃中葯了?」

喬蕎搖頭,她和中葯反沖,她吃中葯才不會有好臉色呢,盡管中醫說什么這個階段就是這樣的,估計是身體和中葯不符,每次吃中葯都狼狽的很,勸了婆婆和自己一起去健身,蔣方舟每天也是待在家里,老年人的生活也就是如此了,覺得挺好的,能運動運動,喬蕎也說,可以慢慢的來,出去了,視野就不同了。

婆媳倆又說通了陸天娜一起,每天三個人拴在一起,一起去健身館,蔣方舟練瑜伽肯定就不行的,和人家打羽毛球,帶著蔡大奎一起,陸天娜人家准備要老二,自然不敢進行太激動的運動,她就是渾水摸魚的貨,喬蕎跳完,渾身暖洋洋的,一身的熱汗,接過來小姑子遞過來的毛巾擦擦汗,擦不完的,後背上都是,脖子上臉上全部都是。

「這真的能減肥。」

陸天娜算是見識到了,什么叫運動狂,健身房里的幾乎就全部都是,真的運動起來不要命的,這些女人都是瘋子,她體力就算是不錯了,這兩年在家里待的下降了不少。

喬蕎晚上領了女兒在外面用餐,果而是看見什么都覺得稀奇,手里的刀掉在地上,舉著小手,服務員過來,帶著滿臉的微笑:「請問有什么可以為您服務的。」

「我的刀掉在地上了。」

果而笑嘻嘻的說著,對著大帥哥招招手。

對方微笑著欠身,說馬上會送過來的,這家酒店幾乎吃飯的都是外國人,以前的話喬蕎會打怵,現在的話不怕,第一反正她鬧什么笑話了也不要緊,沒幾個中文好的吧,第二她是為了鍛煉她女兒。

她女兒口語現在已經到了她聽不懂的狀態了,這點她挺慚愧的,當媽媽的比孩子多活了這些年,結果竟然還不如一個小孩兒。

吃過飯母女倆坐了一小會兒,喬蕎看外面的風景,果而拿著蠟筆又在瞎畫,畫的很是抽象,她的東西你都需要靠想象力的,果而前陣子看八駿圖,自己就神來一筆,反正喬蕎是一匹馬都沒有找到,完了小人吧,她自己解釋的好像特別清楚的樣子,喬蕎只把這種歸納為抽象。

果而去參加繪畫比賽,連初級的都沒過關,那么多的孩子參加,她很可悲的就被刷下來了,實在是畫的東西難以入目,不過自己還覺得自己很有天分,喬蕎也不好打擊她的積極性,她願意參加,那就陪著去吧。

人家的孩子要是拿不到獎,一定會覺得非常挫折的,她家的孩子一點也不。

越挫越勇。

畫完了,收筆,手里提著那張畫,出去的時候往人老外眼前一站,解釋著這是自己畫的,不管人家能不能聽懂她的話,巴巴巴的說著,要送給人家,人家一臉的驚喜,喬蕎心想,這可真是會做戲呀,果而攤攤手,和人家來了一個貼面禮,然後跟著媽媽就出門了,門童微笑著欠身。

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孩子,什么都不怕的孩子。

果而出門就變身母雞,這里要看,那里要看的,要去書店看書,喬蕎磨牙。

陪著女兒去了書店,她不能叫孩子的視線離自己太遠,就得一步一跟著,這孩子呢,好像看的很認真似的,其實不是的,她就看熱鬧,哪里的人多她就喜歡去哪里,找帶圖的書翻幾頁,看的好像很認真,完了喬蕎問,剩下就都是她瞎編出來的。

喬蕎穿著高跟鞋能站多久,果而換姿勢,來回的換,她其實不是很喜歡看書,問題黎明喜歡看,她哥一來這里就能站半天,就像是學習一樣,她也必須要站到這么久,和人黎明比時間呢。

喬蕎站的自己腳後跟都疼,有坐在旁邊放圖書的架子上的,其實她也想,但是不好意思,叫人發現了多難為情,就說她個性不夠大方臉皮不夠厚了,要是果而的話,絕對敢。

在里面經過苦難的一小時果而拍拍自己的兩只小爪子,什么書也沒買,決定回家了。

「你跟媽媽說,你都看什么了?」

看什么了?

果而認真的歪著頭想著,伸著小手,讓她媽媽給穿衣服,書店里面很熱,喬蕎蹲在地上給女兒穿著袖子,把衣服正一正,穿好了扣上扣子,帽子和手套都給她戴好,要出門了,人家門口的收銀員看著這孩子的衣服挺好看的,其實每個家長都願意這樣打扮孩子,就是洗不過來,顏色太淺了,現在小孩子不懂得什么叫干凈,一天一洗那絕對能累死,先看見的衣服然後看見的孩子,順嘴就誇了一句:「長得真漂亮。」

「謝謝阿姨,你也是美女。」

喬蕎:……

這話就絕對不是她教的,沒有人教她,真的是沒人教的,家里哪里有人會教這個,油嘴滑舌,說的就是她女兒,騙死人不償命的那種,喬蕎只能把基因推到陸卿的身上去,像她爸爸了被,反正不像是自己。

「以後不要這樣講話。」她不大喜歡孩子這樣。

有些不符合現在的年紀,聽起來怪怪的。

果而拉著媽媽的手,要去坐公交車,喬蕎看了一眼,現在是下班的高峰期,這時候坐車不是找死嘛,那隊排的。

「等以後的,今天人太多了。」

「不,就不,我要坐公交車,我都沒有坐過。」

喬蕎手癢癢,怎么沒有坐過,就是坐的次數少而已,人家都恨不得不坐公交車,你看看這個貨,她是想強制的帶果而走,問題她不是要做個好媽媽嘛,就想著,其實孩子提出來的要求也不算是過分,坐個公交這是問題嗎?

擠就擠吧,那就上吧。

跟人肉魚罐頭似的公交車,一個人貼著一個人,果而就下方貼著自己媽媽的大腿,她覺得下面的空氣很好,黏在老媽的大腿上抱著,也沒有人給讓座,別說果而年紀小了,有孕婦在車上都沒有坐,坐這趟車的都是路途比較遠的,加上車內擁擠,有些人就不愛動。

果而扯扯媽媽的衣服,那阿姨大著肚子沒有坐坐,旁邊不是貼紙了嘛,表示阿姨要坐在那里的。

喬蕎哪里感覺得到,她都要被擠吐血了,可能是這趟車相隔的時間太長,一窩蜂的往上擠,明明都上不來了,可這樣的天氣誰都不願意等下一輛,前門投錢然後後門接著往上擠,車子的門都堪堪的才關上。

喬蕎發誓下次再也不想擠公交了,奈何果而喜歡,回家和媽媽提了出來,想每天坐公交,乘地鐵去學校。

陸卿回來的晚,他回來的時候喬蕎已經睡了,她現在睡眠質量更好了,每天蹦躂好幾個小時,那是要消耗體力的,晚上女兒睡她就跟著睡了,幾乎就是一夜到天亮好眠。

陸卿輕手輕腳的上樓,推開卧室的門,人家睡的可真好。

他就懷疑,張麗敏的個性粗就遺傳給喬蕎了,這貨不也是不著急不上火的,自己和被人有什么活動,從來不問,一句都不問,你就這樣了解他?或者就知道他一定不會出問題?

陸卿捏著下巴在想,是他真的就那么叫人放心,還是她覺得自己沒有吸引力啊?

將衣服放到一邊,走到床邊,坐下來掀開她被子的一角,伸出手拍拍她的大腿。

「回來了。」

陸卿應了一聲。

「對了,你女兒明天開始要坐地鐵上學。」

誰都說不了,果而今天晚上都哭了,說就要這樣去,別人能行她也能行,不知道她所謂的別人能行的這個別人是誰,喬蕎懶得和她計較,你是有福氣生在這樣的家庭里了,你還要鬧,願意坐你就坐吧,叫你每天都去擠地鐵去,看你煩不煩。

光是修理,這樣站不住腳,她豁出去了。

陸卿擰著眉頭,好好的坐什么地鐵上學,再說家里這段根本不通地鐵的。

喬蕎拽拽自己的枕頭,睜開一只眼睛:「這死孩子,就是犟,跟我哭,平時也沒見她哭,行,我就讓她好好感受一把,我用血的事實告訴她,講大道理她肯定不聽。」

「你就慣著她吧,你不讓她去坐,難道她能自己去?」

解著領帶,喬蕎抱著被子坐起來:「我能說得了她?那一套一套的,我是講不過,你女兒那是個高手,不講理的高手。」

這就是爸爸培養出來的孩子,以前還不這樣,現在嘴硬的很,她認為是對的,你很少能說服她,道理一套一套的,喬蕎有時候就手癢癢,做媽媽的悲哀,講不過孩子只能靠修理。

陸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