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回 雙雙聯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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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可沒有這么多的要求,變是變了,沒往好的方向去變。」陸卿道。

「怎么不是往好的方向去變呢,我自己有多少的能力我清楚,為了這個家我也是在努力,天生腦子不是很好使,你想讓我變成女強人我也變不成,我最大的心願就是把這個女兒帶好,教好,以後我離開人世的時候,至少人家不會背著說,這孩子沒有被媽媽教好。」

她永遠都搞不清楚自己為什么沒有時間,不是搞不清,而是懶得認真去想這個問題,她要參加很多的各種各樣的聚會,要參加派對要參加拍賣會,偶爾品牌的服裝秀會發出來邀請函去看秀,忙著要把女兒教育成真正的好孩子,她確實很忙。

陸卿的手摸著她的頭,看不出來小小的身體內藏的力量倒是蠻大的,將她的頭摟進自己的懷里。

「我有沒有說過,我其實很喜歡你?」

喬蕎笑笑。

有些話還是不需要說的明白的為好,兩個人能走到一起,絕對不會沒有感情,沒有感情也就不會走到今天了。

早上五點多,外面灰蒙蒙的,昨天晚上又下了一場大雨,電閃雷鳴的,這個時節總是叫人產生一種錯亂,以為現在是秋天,明明是冬天卻這樣的下著雨,喬蕎覺得不好,拉開窗簾外面根本看不清,下的也許是雨沒一會兒到地上就會變成雪水了,踩著拖鞋進了衛生間,等出來的時候卧室里也僅僅只有一盞小燈,還沒有到他起床的時間,燈光過於亮,陸卿就睡不好了。

半趴在床上,光著上身,腰身上蓋著被子,喬蕎走過去給丈夫拽拽被子,他的後背很涼,可能是很久沒有蓋被子的原因。

「幾點了?」

「才五點多,你還可以睡。」

陸卿就沒有吭聲了,喬蕎將卧室里的燈光關掉,帶上門就下樓了,樓下兩個阿姨都已經醒了,這樣的天其實是最不好的,稍稍好眠一些,還會認為現在是半夜。

推開小寶貝的房間,那個寶貝還在繼續睡,昨天半夜打雷,竟然人家一點知覺都沒有,喬蕎無比羨慕女兒的好眠,她昨天幾乎以為是地震,因為處在半睡半醒之間,整個腦子里面都是漿糊。

「昨天這雨下的,也從來沒打過這樣的雷。」

阿姨心有余悸的說著,哪怕就是她都有點怕了,老天爺就仿佛發了火一般,特別是對清醒的人來說,更是害怕。

「昨天聽見打雷了?」阿姨問喬蕎。

喬蕎點點頭,除非自己睡死過去了,偏偏沒有睡死過去。

六點半,去叫女兒起床,果而不肯睜開眼睛,在和媽媽進行對抗,冬天實在太冷了,還是被窩里比較暖和。

「媽媽,我想請假。」

喬蕎站在床邊:「別說傻話,快起來。」

果而覺得起床真的好痛苦,特別是在這樣的天氣里,一張笑臉臭的要死,不過還是從床上爬了起來,讓自己媽媽利索的幫著她穿衣服,襪子才剛剛穿好,晃著身體。

「我要小便,憋不住了。」

喬蕎提著孩子的襪子送著她進衛生間,果而坐在坐便器上,喬蕎蹲在地上繼續給她穿襪子,孩子也許覺得很有意思,你看媽媽還追了進來,解決完畢,喬蕎拎著另一只襪子的桶叫她伸進去。

「我最愛的媽媽。」果而在喬蕎的嘴唇上狠狠親了兩口。

「好了,去洗手間,小手臟不臟。」

膩歪了一會兒,果而從房間里出來,爬上椅子,准備開吃早飯了,牛奶已經換到了早飯的時間喝,孩子可能睡覺有點著涼,鼻子一直有鼻涕,喬蕎拿著手絹,捏住孩子的鼻子:「用力。」

果而用了用力,覺得舒服了很多,喬蕎又拿著毛巾給孩子擦的臉和手。

阿姨給果而切好了橙子,叫她吃一口就好。

喬蕎扶著扶手上樓,小的這個已經准備妥當了,大的那個還沒有起來呢,走完最後一截樓梯,沿著左轉,推開卧室的門,卧室里依舊很黑,今天壓根就進不來陽光,哪怕喬蕎已經把窗簾拉開了。

陸卿睡的很熟,他睡覺的狀態和工作的狀態完全不同,睡覺的時候更加柔和一些,沒有那么多的算計,如果就連睡覺他都要腦子一百轉,那這個人活的就太辛苦了。

依舊是半趴著,露出精壯的腰身,你在運動上付出辛苦了,你就會收獲回報,對陸卿來說,他的回報就是他到了這把年紀,身材依舊可以和二十幾歲的拼一拼,甚至比他們更加的好。

喬蕎掀開被子,手照著他的屁股拍了兩下。

「還不起?都六點半了,今天不早點去公司?」

現在走的話,到公司可能都要七點半了,如果他在吃個早餐的話,那時間只會更晚。

陸卿身上只穿了一條內褲,最近迷戀上了這樣睡覺,覺得穿著睡衣有些累贅,一旦習慣一種方式那其他的只會摒棄掉,家里的內褲幾乎就都是喬蕎買來的,說起來也是有意思,喬蕎是有見過自己父親的內褲,還小的時候,張麗敏也不會避諱她們姐三,她爸爸明明不是很胖,內褲卻會穿變形,穿的時間久了,就會變得松松垮垮的,陸卿則不會。

拍著他的大腿,坐在一旁。

「要不要起?」

自己拿著冰涼涼的手放在他的腿根上,陸卿睜了睜眼睛,如果再不醒的話,就要被涼死了,拽著她給拽了上來,拿著喬蕎的手放到自己的腿上給溫溫,全身也就只有這里不怕涼了。

「果而起了嗎?」

「早就起了,一會兒我得帶著她去擠地鐵,你打算什么時候起呀?」

陸卿嘆氣,這就是小霸王,說什么是什么,人家大人趕上班,他女兒非要跟著湊熱鬧,一個幼兒園的學生擠地鐵像是什么樣子,偏偏果而就喜歡地鐵。

「你也不說她,她胡鬧你就陪著她胡鬧,一點媽媽樣都沒有。」

「你胡鬧的時候我也陪著你胡鬧了。」拍拍他的臉,陸卿勾著她來了一個晨間舌吻,喬蕎避無可避,任由他固定好自己的後腦,等陸卿親的過癮了離開了她的唇,她從床上起來。

「快起吧。」

陸卿下樓的時候果而的早飯還沒有吃飯,每樣都喜歡吃,什么都想嘗嘗,正在和水果較勁呢,拿著叉子切啊切的。

「爸爸早。」果而叫了一聲。

陸卿早上是一定要喝咖啡的,不喝咖啡怎么會有新一天的開始呢,喬蕎將他的咖啡端過來,飯可以家里的阿姨幫著做,咖啡從來都是她親手煮好的。

「吃好了嗎、」一臉的柔情蜜意看著寶貝大女兒,果而點點頭,小聲的提出來要求:「不想吃橙子,想吃草莓。」

喬蕎點頭,昨天阿姨不是沒有出去買,而是真的沒有買到,這時候草莓也不是那么經常有的,想買到的話,還要去固定的地方。

和阿姨交代兩句,把女兒抱下椅子,她覺得這把椅子對於女兒而言有些難度,太高了,將果而放在地上:「你站三分鍾,然後回房間去拿書包,媽媽上去換衣服。」

陸卿只是喝了一杯咖啡就再也沒有動其他的東西,早上的胃口不是很好。

喬蕎只穿著內衣准備套毛衣,要送女兒坐地鐵,地鐵站的風力還是蠻強的,正准備套衣服呢,被人從後面摟住,這個家敢這樣摟她,又是在這樣的時間里,除了陸卿不會有其他人,停下動作。

「怎么了?」

「多穿點,外面冷,下雨了。」陸卿在她脖頸處狠狠咬了一小口,就退開了,事先已經看見她穿的是高領的毛衣。

喬蕎穿好毛衣換好牛仔褲,又穿上羽絨服,這真是過冬的打扮。

開著車門,叫女兒上車,今天巧的很,陸卿竟然一同走,不過他是直接到公司,喬蕎和孩子則是到地鐵站。

喬蕎等著女兒爬上車,彎腰給她系好安全帶,自己坐了進去,陸卿是才下來,看見也沒有說什么,跟了進去。

果而一路上比較興奮,左看右看的,不停的看著爸爸的臉看著媽媽的臉,喬蕎捏捏她的小臉。

「看什么?」

「就是覺得奇怪。」

說起來是奇怪,爸爸媽媽從來沒有一起送過她去幼兒園,也從來幾乎沒有在她上學的期間里共同的乘坐一輛的車,果而就是覺得有些新奇才會左看右看的。

到了地鐵口,司機將車緩緩靠邊,因為是上班的時間點,很多男男女女打扮得比較時髦的齊齊向下面走著,喬蕎領著女兒的小手從車里下來:「和爸爸說再見。」

果而擺擺手,說了一聲再見,就被媽媽給牽了下去,小人兒走的有點慢,到了下面又要買票,現在買票的技能已經很是純熟了,喬蕎抱著她,穿的就像是一只熊的女兒,穿的像是狗熊的媽媽,小人兒歪著頭。

「不對不對,是這樣的……」

自己上手去點。

這些技能都是喬蕎用時間換回來的,走下去等地鐵的時候有好多的人看過來,覺得媽媽這樣早的時間領著孩子擠地鐵也是夠拼的了。

人活著總是要拼一拼的,有些則是拼生活費有些則是拼人生,等到老的時候也許有一天回憶回憶自己年輕的時候覺得活的過於辛苦,但是處在這個年紀上,有夢想就要拼。

果而指著前面:「來了。」

她看見光了。

「不要指。」喬蕎拽著女兒的小手,往前面緩緩走著,小孩子嘛又是可愛的小孩兒,謙讓她的就比較多,盡量不會擠到她,盡量讓孩子先上車,上了車也會有人給讓座。

「小朋友,這里來。」

果而說了一聲謝謝,自己卻不肯坐,一定要媽媽去坐。

喬蕎和那人笑著說:「還是你坐吧,她不坐。」

早上的氣溫有些涼,上面又沒有鋪墊的,坐上去屁股會涼到,喬蕎寧願站著,也不願意去坐。

「小妹妹真孝順啊。」

果而和陌生人搭話也很強,拍拍小胸脯,車子正好才剛剛啟動,她晃了一下,被喬蕎牢牢的固定在懷里:「我孝順,賺大錢給媽媽買衣服。」

孩子的童言童語淡化了早上的這擁擠的氣氛,其實想想,小時候我們都有講過這樣的話。

到地方換線,喬蕎又領著女兒准備擠電梯,因為趕時間電梯上的人實在太多了,果而要走樓梯,喬蕎就領著去走樓梯,她一邊走一邊哎呀哎呀的,有點累了,但是自己又不能說,因為走樓梯是她提出來的。

身上還穿著一件大的羽絨服,扯著就想脫掉,被喬蕎給按住了。

「熱。」

「熱也得穿著,一會兒就涼了。」

到地方上去沒有走多遠就是她的幼兒園,老師早就已經等在里面了,今天園長是例行的迎接,家長如果有問題的話,可以找園長投訴或者建議,一個個的老師將孩子領進去。

喬蕎將手里的袋子遞給老師,這里面有果而中午要喝的奶粉還有水果,阿姨都給切好了,切得很是漂亮。

「果而早呀。」

果而班的班主任換了,這回換的是個外籍的老師,果而笑盈盈的牽著老師的手,和老師說著話,這會兒就把媽媽給扔腦後面了,老師虛扶了她一把,孩子穿的有點多,走了挺遠的路,也是累到了,出汗了,你細細的看就能看見果而喘息有點急促。

「果而媽媽請放心。」

喬蕎聽著老師怪聲怪氣的中文挑挑眉頭,外國人的中文永遠也不可能像是本國人說的這樣的好,也是要看跟誰學的,如果國語老師是個帶著地方口音的,那就搞笑了。

確定女兒進去了,她才緩緩往車站去,這附近坐車沒有什么直達的,地鐵她又要換乘,沒有司機去接,自己坐地鐵剩下的那四十分鍾的路程難道走回去?

正走著呢,接到某品牌的邀請,說是今天晚上有秀,希望喬蕎可以來參加,當然身上最好是有那么一件這個牌子的東西。

打車又打不到,正發愁准備給司機打電話的時候,身邊停下了一輛車。

車上的人喬蕎一點都不陌生。

「去哪里,我送你。」

喬蕎也沒客氣,拉開車門就上了車。

「謝謝,回家。」

張展的老婆戴著墨鏡,這么一大早的估計也是送孩子去學校,看了喬蕎一眼:「你又不是沒有車,怎么不開車來。」

「我女兒最近迷上地鐵了。」

她微微點點頭,真是個怪女人,這樣順著孩子,能把孩子培養好了?

「你說曹一凡和我老公……」

喬蕎笑的神秘:「是不是,不是我一個人一張嘴說了算的,有沒有你自己細心觀察留意你心里比我清楚,畢竟那個人不是我的丈夫。」

「牙尖嘴利的,怎么你以為陸卿就不會?別太天真了,你還不如我呢,至少張展不敢弄出來一個孩子,不敢明目張膽的帶著一個女兒進來喊我姐姐,你就說不好了……」這個女人娘家不給力不是嘛。

敢硬氣的女人,要么自己有本事,要么娘家夠給力,她是瞧著喬蕎一樣也沒有。

「陸卿不會用這個糟糕的事情來煩我,我和他已經商量好了,只要這么一個孩子,以後我們倆哪怕就算是分手了,也只會有這么一個女兒的。」

「他說你就信,男人的那張嘴……」

喬蕎一貫的微笑:「他敢說我就敢信。」

「你有地址嗎?」

喬蕎笑的慵懶,原來是為了這個呀。

張展又不是她的誰,她干嘛要去抓呢,地址這種東西不是應該正牌老婆去發現的,然後扯著她的頭發糾纏的嘛。

「我倒是沒想到你這么有心計,看著不像,據說你丈夫誇你天真,不過我想也是,能嫁給陸卿,叫陸卿聽你的話,你也是會有兩把刷子的,你很討厭曹一凡,因為她是陸卿前妻?」

喬蕎正色。

「正確的來說是她討厭我,一直和我做對,不是她的人,我就干脆一點想的念頭也不給她。」

幾次三番的惹她,以為她真的不會有脾氣?當她是泥人嗎?

「你夠狠,我挺喜歡你的。」

「我以為你的眼神告訴我的是,你很討厭我。」喬蕎不想說場面話,那次看見她,就恨不得在她的腦門上貼著賤人兩個字,現在說喜歡她,女人的話不能聽。

「你是怎么知道的,陸卿說的?」

如果是陸卿說的,她倒是能信個百分百,畢竟陸卿沒有必要在背後說這樣的閑話,張展外面一定不干凈,但是這個人是不是曹一凡,她得抓住了算,貿貿然的鬧了起來,這不是個聰明的辦法。

「我知道自然是有人看見過,曹一凡有個哥哥叫曹可凡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據說他們兄妹的感情很好,為了她哥哥的孩子把自己的親生兒子都給害死了,這女人也是個人物,她哥哥據說就是一個普通的員工,吃慣了鮑魚魚刺的人,現在還能習慣普通的生活嗎?據說他家為了買個學區房借了不少的錢,我建議你回去查查張展的賬戶……」

張展的老婆黑著臉將喬蕎給扔在了路邊,一陣風似的開著車就離開了,還是沒有給她送到地方,喬蕎聳肩,你看女人就是這樣,不能接受別人的真話。

張展的老婆打電話給銀行,她想查張展的銀行賬戶就不是件難事兒,就是不知道他動用的是私人的賬戶還是什么。

查了卻沒有任何的發現,想來也是,如果他敢這樣的光明正大,那也就不是外面的女人了。

開車回到家里,到處去翻,也沒有翻出來一個所以然,張展曾經用過賬戶往別的賬戶里面打過錢,但是那個名字不是曹一凡,她出神,要怎么查才能查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