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回 踢出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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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燕可是把曹一凡家好個鬧……」

「你說為的什么吧?把自己男人形容的這么低下……」有人就是不明白,周燕你嫁的是丈夫,哪怕娘家有錢也不能這樣打壓丈夫的,畢竟你是要和你丈夫過一輩,這樣以後他心里能不埋怨你嘛,何必這樣做呢,這不是聰明女人的做法。

喬蕎也有聽見過這種說法,開玩笑,就張展這樣的男人,你不壓著他,他早就跑到天上去了,還有周燕現在的氣勢?索性一開始看明白了就狠狠壓住,你不是看上他了嘛,將來等依靠都沒有了,壓不住那就離婚,錢一毛錢都不落在他的手里,那就完了。

周燕這氣也算是平了,曹一凡過的越來越不好,她也就解氣了。

唯一遺憾的就是,曹一凡你勾搭也應該勾搭一個有感情的人,張展算是什么,陸卿多好,真是個蠢女人。

不過該感謝還是要感謝的。

「出來吧。」

喬蕎翻著白眼,叫小狗呢?你讓我出去,我就出去?

她沒打算和周燕深交,這樣的女人真的扯破臉什么都敢,自己和她玩對自己不利。

周燕說給果而買了幾件衣服,喬蕎笑著打哈哈:「不要慣著她,一個小孩子有衣服穿就好,實在沒有必要經常給買。」

周燕壓了一口氣,難道喬蕎的孩子會少了衣服穿,自己用這個為借口也就是感謝感謝她,怎么揣著明白裝糊塗呢。

無論怎么樣的去說,喬蕎就是打太極拳,弄的周燕也是沒有辦法。

「你這人這樣就沒勁兒了。」

喬蕎懶懶的將電話扣上,沒有交情還說什么其他的,她這樣干也不是為了幫她,只是因為曹一凡踩了她的底線,沒完沒了的,這回能徹底安靜了。

阿姨從外面回來,拎著大包小包的,每次出去買的東西就是不計其數,去一趟超市都趕上出國了,沒有車根本回不來,家里的手紙,買的牛肉羊肉,牛排骨豬排骨,買一次也不能買少了,還有一些家用的,米面雞蛋,這些買下來兩個人就已經扛不動了,還要折騰去買水果,住在這樣的地方買水果也不可能一次買一點,遇上好的也是一次來幾天的量。

「阿膠漲價了。」

因為喬蕎吃,她吃的很好,臉色紅潤潤的,她自己是感覺不出來,阿姨說臉色好多了,剛開始喬蕎就覺得是騙自己的,還神了呢,可張麗敏也是這樣說的,以前女兒臉色不是不好,就是沒有現在發紅,原本她也有手腳發涼的毛病,現在也改善多了,喬蕎自己吃,順帶著給她媽也送,喬梅那份也沒差,張麗敏是誇自己生個不錯的好姑娘,喬梅那邊就等於石沉大海了,你願意給我呢,我就吃,你不願意給呢,也無所謂,我不差這一口。

阿膠買回來,阿姨將塊打成粉,然後加入一些類似於黃酒芝麻核桃之類的做成阿膠糕,一天一小塊,溜達著吃。

往常買沒有這樣貴,今天一去葯房就發現價格飆高了,早知道以前就多買點好了。

「漲價了?」

阿姨說問了葯房的人,人家說上面的總公司要求提價,人家明確說了,這樣漲還不是目的,要一直漲到六千才行,原話是。

「那些太太們吃燕窩多舍得下本錢,多貴都買,覺得燕窩好,那我們阿膠也不差,自古以來,你看那些有錢的太太吃的都是什么,阿膠也是少不了的,現在熱播的電視劇知道吧,里面就有,這個東西對女人好……」

阿姨知道對女人好,可這東西也是分人吃的,有些人就不能吃,吃了就補大方了,喬蕎不一樣,她身體原本就虛。

一下子就漲了很多,阿姨也沒敢多買,不是手里沒有錢,問題回來要報賬的,這以後還是一個人吃還是家里人都跟著吃,她得先問問喬蕎,反正現在就在葯店里也跑不了。

這點錢對陸卿來說就是九牛一毛,在其他的地方分分鍾也就賺回來了。

「今天買一斤?」

阿姨說買了兩斤,兩斤將近四千塊錢,能做出來四斤的阿膠糕,就這樣放輔料喬蕎都覺得味道大呢,她鼻子永遠都比狗鼻子好使。

阿姨進廚房去磨粉,喬蕎上樓去換衣服,哎呀,一推門看著一床的衣服就頭疼。

其實她有個夢想,那就是自己可牛逼了,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條的,要怎么干凈就怎么干凈,女兒的衣服跌得整整齊齊的,可沒有耐性,孩子的有些衣服不是按照正常的樣子來的,怎么疊就是疊不規矩,人家阿姨能把衣服落在一起,邊是邊角是角,她放進去那就沒什么樣子了,真的她如果給人當保姆,估計女主人能氣死。

果而的衣服多,這樣的那樣的,喬蕎對著床搖搖頭,上午她抱進來的,想著疊好了,結果她現在要出去接女兒了竟然衣服還在這里堆著呢。

自己可真是個懶婆娘。

換好大衣,就羽絨服里踹了幾百塊錢,拿著錢包背著包實在太麻煩了,地鐵里擠來擠去的,都要擠成人肉餡餅了,在領著一個孩子,拿著就更加不方便,輕飄飄的下樓。

「阿姨,果而的衣服都在我的房間里,幫我疊一下被。」

阿姨點頭:「你去吧,我一會兒就上去。」

這是她的工作,有什么好抱怨的,要是喬蕎能干的話,還有她的地方了嘛。

喬蕎出門,司機在門口等著呢,要給喬蕎送到地鐵站,然後等著,那果而就非要現在上下學都坐地鐵,人家爸媽都沒說,誰能說。

喬蕎到幼兒園還早,一大群的家長都在外面等著呢,有的都是提前一個小時過來的,平時上午也有的家長會過來,站著偶爾能看見,就看看孩子,這弄的跟探監似的。

幼兒園里打鈴,果然開始有小朋友從里面出來了,一個一個的,都是小天使,背著書包,老師一個一個的開門往外送,確定來接的人是自己認識的,還要簽字,才能把孩子交出去,學校肯定是警惕的,老師交出去小手的一瞬間,那就是家長的責任了。

「果而……」

果而的老師遞過來本子,喬蕎簽了一下子,老師拉著果而的手打開校門,把果而送了出來。

「果而明天見……」

明天撿?

喬蕎心里笑著,每次看見這老師她就特別想笑,擺擺手。

領著女兒去地鐵口,這附近乘坐地鐵的人不是很多,主要靠近幼兒園,這里來接孩子的一般都是有車,誰都不會領著孩子去坐地鐵的,順利的下去,還得抱著女兒去買票,果而現在買的是很靈活,這充分說明了,一件事干得久了也就熟練了。

「買好了,媽媽我用了幾秒?」

喬蕎不忍心潑冷水,幾秒?哪里有這樣快啊,至少也得有兩分鍾三分鍾的吧。

牽著她的手:「明年果而就要上小學了,小學知道嗎?」

女孩兒的頭腦早期發育的比較快,女孩子可以早點上學,男孩兒適合晚點上,幼兒園小學初中高中都是直升的,所以也不費太多的力氣,就是換個地方重新認識朋友,陸卿前天晚上和喬蕎談的,女兒要早點念書,為什么早點念?

早點念,早點畢業,也早點去戀愛去。

果而撅撅嘴,不知道聽明白沒有,指著前面說車來了。

「媽媽,沖。」

喬蕎帶著她上去,這個時間還好,竟然還有位置呢,還沒有到下班的高峰期,果而找到位置自己坐下,喬蕎挨著她,她自己搬著手指頭在玩,玩什么喬蕎也沒有問,換乘的時候就沒有現在這樣的幸運了,正好對面是換乘線,一群的人都往這里跑,喬蕎拽緊孩子上車,車上已經沒有地了。

到家進門,果而在門口換鞋,這就是和英鎊學的毛病,換拖鞋的時候一定要把鞋子的底子在小毯子上蹭干凈了才行,你說她那就改不過來。

「你就和英鎊學吧,它是小狗狗這樣不會叫人笑話,你是小朋友,這樣不好。」

果而得保持鞋底干干凈凈的自己才會滿意,將小鞋子一甩,沒看錯,就是一甩,這邊一只那邊一只的,她也不管了,自己換上毛毛熊拖鞋就進客廳里了。

衣服阿姨都放回到她的衣櫃里了,在阿姨來看,喬蕎雖然覺得自己不好,但是她的衣櫃至少還能看,果而的衣櫃就慘了,幾乎每天都得收拾兩次,早晚各一次,她一拽衣服就全部都變樣子了,不會手壓著上下方去拿,就會拽,看中哪件一拽下來,拽下來了沒相中在扔回去。

換了衣服,一身的小熊睡衣,回家就知道換衣服,校服換下來,阿姨會給洗了,還有腳上的襪子。

「媽媽……」

自己玩著玩具車,在客廳里開來開去的,嘴里對著樓上喊,一會兒一句一會兒一句,跟念經似的。

喬蕎探出頭:「你玩自己的,媽媽換衣服呢。」

果而還是叫,叫著玩嘛。

車給你扔中間,自己去玩腳踏車,三個輪子,騎的飛快,蹭蹭蹭,可憐了家里的地板,一般玩她的那些玩具都是這樣的,隨時玩隨時仍,這孩子耐性有點像是喬蕎,不是很長,玩一段這東西就不喜歡了,可能就變成倉庫里迎接灰塵的了。

阿姨給蒸的蛋羹,蒸的可漂亮了,上面有個蝦子,雞蛋嫩黃黃的,看著油還特別的少,果而看著蛋羹端上桌了,自己就跟著往椅子上爬,家里每天都會做條魚,不管孩子吃幾口,每天都有這樣的菜,雖然說沒有什么依據,但是講南方人頭腦大部分都很聰明,某些南方不是經常吃魚嘛,喬蕎知道自己腦子笨,基因這方面是改變不了了,只能在飲食上面用心。

要是男孩子的話,她就不給孩子吃豬肉,吃牛羊肉,據說那樣孩子會長得壯實,個子也會高,球球就是不吃豬肉的,或者說吃的很少,幾乎陸天娜是不太給孩子吃的,雞肉更是少之又少。

喬蕎的謬論,牛羊長得都不矮吧,雞長得多矮。

阿姨給果而挑著刺,果而吧唧吧唧的小嘴,歪著頭笑笑,摸著小肚肚說自己餓了,中午也有吃了一整碗的米飯,都給吃光了,結果還是餓。

她每天蹦蹦跳跳的,就沒有老實的時候,不餓才怪呢。

「媽媽,吃飯……」

家里吃飯沒有爸爸才是正常的,她都把陸卿當成客人了,來不來的這都隨便,媽媽到就好。

喬蕎從樓上下來,衣櫃里也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這么多的衣服,她明明記得自己沒有買這樣多的,想收拾一下,結果下面的這個就催命。

「媽媽吃飯……」

媽媽不上桌,她不會開動的,要媽媽動筷子她才會跟著動筷子。

喬蕎給女兒挑魚刺,她下來了這活自然就是她做的,將魚肉放到她的湯匙里,「慢慢吃,用嘴抿著吃。」

還是怕自己沒有給剃干凈。

自己吃的可好了,一小碗飯,吃的干干凈凈的,一點飯粒都沒有。

「我們果而吃飯可比你媽媽吃的好多了。」

喬蕎愛剩飯,吃什么東西總剩一口,你反正給她盛多少的飯她永遠都給你剩一小口,果而就不會。

「吃完了?」送到她嘴邊,孩子就不張嘴了,搖頭。

喬蕎叫她自己下去玩,身邊有個孩子,她哪里能吃好飯,她和陸天娜是這樣說的,天娜說這也是分人,她帶著球球,球球吃完了她也跟著吃完了,而且吃的很飽,她嫂子就不行,得先把孩子弄好了才能自己去吃。

吃到最後又剩了一口,她不想剩的,自己就想吞下去,可肚子里實在沒有地方可以裝了。

「我怎么總剩飯啊。」喬蕎哀嚎了一聲。

果而聽見媽媽的動靜,拿著湯匙,扒了兩口,直接把她媽的剩飯都給吞了,自己顛顛的又跑去玩了,之前是一回家就馬上做功課,現在也是過去那個勁兒了,沒堅持住。

喬蕎欣慰,看看她女兒都會照顧她了。

她不吃果而的剩飯,從來都不吃,果而小時候剩的飯可不太好看,你想啊喂給小孩子吃的,一定要碎,要爛糊,結果那一個碗里弄的就磨磨嘰嘰的,都是陸卿吃,喬蕎號稱自己是潔癖的人,陸卿就說從來沒有見過潔癖的人是這樣的,自己的衣服就永遠都疊不整齊,頭發上掉在地上,也沒有見你去撿,這能叫潔癖嘛。

帶著果而寫作業,她寫她的,喬蕎在一旁做手工作業,這學校都是給她留的作業。

果而寫幾筆,拿著橡皮認真的擦,然後回頭就推她媽的手,自己發表意見,不是這樣做的,應該怎么做怎么做,她說的喬蕎完全聽不懂,因為這都不是按照常理去走的,來回說,喬蕎滿腦子的問號。

「不是這樣……」

巴拉拉的說個沒完沒了,說的她媽頭暈的很,喬蕎黑了臉,她認為自己做的就是正確的,那正確方法就在後面的折紙上呢,眼睛一斜,果而收聲了,嘴里還念叨著,小聲的說著,就是不服氣,但是再說媽媽就要上手了,就不敢說了。

她想的不一定對,但自己是有創造力的,就覺得這樣應該是對的,就應該按照她說的去做,可媽媽就是不,她就不服氣了。

陸卿進家門,那母女倆在地上打滾呢,果而騎在媽媽的腰上,喬蕎試著反撲呢。

「這像是什么樣子,玩相撲呢?」

喬蕎要起來,果而拽了一下她的頭發,她尖叫了一聲,果而立馬從媽媽的身上退開就跑了,完了,肯定要挨打了。

跑的比兔子都快,一溜煙就回房間里了,喬蕎拽著自己的頭發,這孩子是想讓她變成禿頂啊,揉揉自己的頭皮。

「果而,媽媽給你拿好吃的,你出來好不好……」

果而已經上床蓋上被子准備睡覺了,開玩笑,傻瓜都知道這時候跑出去,她媽就會滅了她,閉上眼睛,睡著了就不能打人了。

陸卿滿眼的鄙視,也就你這樣的選手才會騙孩子。

「行了,可別秀下限了,她能出來嗎?」

「你女兒黏上毛就比猴子都精。」喬蕎憤憤不平,這一下子給她拽的太疼了,當時腦仁都跟著痛了。

這孩子下手可夠狠的了。

「你們玩,還不允許人家有個失誤。」

陸卿飛著白眼,喬蕎跟著他上樓,兩個人同時進了門,陸卿將手里的包遞給她,明天要送到店里保養,一個男人到如此的地步,喬蕎也是醉了,天知道她的包從來都不保養的,想背就拿出來背背,不想背就掛在里面,要說她不像是女人,大大咧咧的。

阿姨推門進來,果而一股腦的爬了起來。

「媽媽呢?」

阿姨說上樓去了,笑著叫果而放心,喬蕎那收拾果而那是真的狠狠的掐,孩子的腿經常就是紫花花的,有時候你用語言管不了她,和你頂嘴,你要是上手掐她了,就徹底老實了,開始心疼是難免的,到後期還有什么感覺呀,家里人也覺得喬蕎做的沒錯,孩子總要怕一個人才好,誰都不怕,那就是無法無天了,這個壞人只能媽媽去做,不然爸爸經常不著家,在凶孩子,那孩子不是更加抵觸陸卿了,就這樣,還對陸卿不滿呢,她媽就是怎么掐她,她都覺得她媽好。

阿姨給果而講故事,兩個人對這話,一直到她睡著,這一段都是為了鍛煉她的口語。

早上是周六,陸卿要領著孩子去公司,果而睡眼惺忪的揉著眼睛,喬蕎拽著她,她就是不肯起來,從這頭拽到那頭。

「你起不起來,不起來媽媽拉窗子了啊……」

果而還是不起,閉著眼睛,身上沒有被子了,還睡的那么好。

喬蕎拉開窗子,外面的風就真的往屋子里灌,蔣方舟說過喬蕎一次,就說這開窗戶,一大早的,孩子穿的少,你這樣弄容易叫孩子感冒,喬蕎是有自己的想法,小孩子抵抗力就應該多多培養,經常刺激刺激,她就不會給果而穿的太多,冷熱她自己清楚,有風口的地方,孩子多熱她也絕對不會叫孩子把衣服脫下來。

果而顫顫巍巍的從床上爬了起來,自己光著腳丫子就往窗簾後面跑,因為窗簾能擋風,這動作這叫一個快。

「起來了。」

喬蕎笑眯眯的和女兒說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