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回 心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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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卿點著唇,唇角掛著若隱若現的笑容,倒是助理覺得今天老板的心情不錯。

不來?

我要你來,你就要來,跟在我的身邊,我的喬蕎。

喬蕎換機的時候很想出去血拼,奈何時間不夠,除了機場她哪里都不能去,喬蕎覺得來到這地方不買點東西都對不起自己,改簽了機票你不就認為我一定會到的嗎?

她自己玩的很是歡樂,看見什么都想買,衣櫃里永遠都是少一件的衣服,試了很多衣服,覺得每件和自己都相配,刷刷刷,各種刷。

喬蕎買的歡樂,陸卿自然就知曉,看看自己的手機短信,也就沒有太理會,賺錢給她就是讓她花的。

事實上他就想,自己大把大把的賺錢為的就是想讓她花錢的時候痛快點,條件放在這里,如果條件不好那就沒辦法了,條件好自然有條件好的活法,喬蕎花錢他不心疼,相反的覺得很爽。

自己養的老婆花著他的錢,這是件特別爺們的事情。

喬蕎覺得所有地方的燈光都太好了,害得她進去之後覺得這個適合自己,那個也適合自己,試穿上就脫不下來了。

喬蕎到達陸卿的助理來機場接的她,原本她帶的行李不多,因為中間轉機生生多了一個箱子,助理的表情倒是淡定,說是陸卿這兩天的行程排的有點滿,給喬蕎安排好了接下來的活動時間,如果她想去哪里轉轉的話,自己可以帶著她出去走走。

「我要睡覺。」

買東西之後的興奮感過去,現在只剩下累了,很想休息,在飛機上沒有休息好。

酒店里的窗簾拉得密密實實的,喬蕎勉強洗了澡,身上實在沒有什么勁兒,看著鏡子里的人:「愛花錢。」

自己說了自己一句,系上睡袍的帶子,爬上床就睡了過去,她的頭有點疼,一開始不能很好的入眠,只覺得難受,疼還不是那樣的疼,隱隱約約的並不好受,都是他害的,不是他堅持要讓自己來,自己會這樣嗎?

難受死了。

心里念叨著,最後怎么睡過去的她自己也不清楚,臉蹭著枕頭,舒舒服服的睡了過去,眉頭松了開。

陸卿回來的時候她依舊還在睡,助理將他送到門口並沒有打算進去,他下午接喬蕎過來的時候,夫人就說要睡覺,恐怕現在不會起,女人永遠都比男人來的要嬌氣一些的。

如果夫人是女強人他一定不會懷疑夫人此刻就坐在里面,也許悠閑的喝著咖啡,也許臉色不好但已經在辦公了。

助理推著門看著陸卿進去,自己帶上門,他猜的全中,里面是黑的,只有衛生間有那么一點的光,可見夫人還在休息。

陸卿將身上的衣服脫掉,也累了一天了,精神和身體都有些累,看著沿著衛生間被她扔了一地的衣服,可能是洗澡的時候在門口脫的,陸卿幾乎可以想象到當時的場面,她是站在哪里脫的,門口的位置有一條浴巾,這是她的習慣手法,喬蕎脫衣服腳下一定要有條浴巾,對洗澡而言。

踢開她的衣服,用腳放到一旁,自己徑直向里面走去,慢悠悠的,客廳里擺放著她的行李,陸卿好笑的看著她的行李,肯定是多出來了一件行李,喬蕎很懶,出門去哪里都一樣,不喜歡帶很多的行李,這一定就是沒有剎住手。

女人喜歡買東西,喜歡亂花錢,陸卿不在乎,只要你能把這個家照顧好,能把你的丈夫哄好,再多的錢我也給你,哪怕他沒有錢,一個月賺著幾千塊錢的工資,老婆好,我都貼你身上都可以的,求的就是一個心情舒暢嘛。

當然了,陸卿是沒有遇上這樣的境遇,真的遇上了,養孩子,雙方父母的條件不是很好,那就不是你想不想給老婆花錢不花錢的事情了。

床上有隆起來的身影,他笑笑。

喬蕎是感覺有人抱過自己,實在是睡的太香了,想掙開眼睛結果又睡了過去,等她醒的時候陸卿也沒有在房間里,大概三十分鍾之後,助理打了電話進來。

詢問喬蕎有沒有起,如果起的話,有沒有覺得餓,他好方便去安排喬蕎用餐。

「好,我收拾一下,大概三十分鍾下去。」

喬蕎往臉上拍了一點的粉,整個人的氣色都好了起來,有時候化妝品可真是一件神奇的東西,它可以把你的美發揮得淋漓盡致,細細描繪著自己的雙唇,收起來刷子,將頭發隨意的挽上,寬大的針織衫,下面配了一條緊身的牛仔褲,針織衫有些長,遮住了她的腰部線條,腳上瞪著一雙短靴,細細的跟。

喬蕎吃著意面,拿著叉子卷著吃,無聊的看著街外,倒是陸卿他們就在酒店里,才剛剛散局,他遠遠的就看著那是自己的老婆,今天打扮的很漂亮,平時的話她很少會穿這樣的鞋子,喬蕎的靴子大部分都是長靴。

過膝蓋,到大腿的那種,她偏好那種長的,這是去購物的時候,看見有個女人穿著短靴,露出來一截腳踝,覺得特別的漂亮,自己才買了這么一雙,平時去接孩子根本沒機會這樣穿,果而總要坐地鐵,她穿成這樣子去擠地鐵,除非是發瘋了。

領著孩子就更加不能穿細高跟鞋了,容易發生事故。

牛仔褲太貼身了,就因為過於貼身,陸卿透過她的衣服可以看得見她其他的,目光放肆的流連在喬蕎的腳踝上,那一絲細細的瑩白,陸卿的眸子閃了閃。

「洗過了?」

陸卿貼著她坐了下來,手輕輕攬著她的肩膀,用鼻子去嗅她身上的味道,什么牌子的浴液用完了會這樣的香,鼻子貼在他的肩頭上,她內衣的帶子也是這樣的好看,陸卿的手扣著她的腰。

喬蕎知道是他,動了動,想要挪挪地方,這樣挨著不是很舒服,可是她忘記了,在這里再親昵的舉動也是能被理解的,陸卿貼著她的頰邊。

「什么時候醒的,嗯?」

喬蕎被他抱了一個滿懷,用手推推他,她不喜歡在這樣的地方這樣開放的調笑,眼睛上挑,結果碰撞上陸卿的眼神,又深又黑,喬蕎嘴里的東西差點吐了出來,他……

她上小手狠狠在陸卿的腿上擰了擰。

「你也差不多點。」

那種眼神她並不覺得陌生,陸卿這人的意圖過於明顯,喬蕎板開他的臉:「我要吃東西……」

她很餓。

陸卿伸出手在她的唇邊抹了抹,低沉的笑著:「吃吧,嘴都臟了……」

手指停頓在她的唇邊,喬蕎心里一慌,這人到底是吃錯什么葯了?

陸卿就像是欣賞獵物一般的盯著她看,自己看著手機摩挲,視線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喬蕎抬頭沒有對上他的視線,可又覺得他的視線壓根就沒離開過自己,有點發慌。

蔣方舟叫果而給喬蕎打電話,喬蕎問果而有沒有想自己,果而斬釘截鐵,說沒有想,喬蕎的鼻子差一點又被氣歪。

「你以後就不要給媽媽打電話了,你都一點不想我。」

果而很是聽話的就把電話給掛了,喬蕎抓狂,這孩子一定就不是她生的。

「不想你媽媽?」蔣方舟看著孫女問著。

果而慢條細理的說著:「我媽會上火的……」

在孩子的心里,她媽就是個病咔,自己稍稍離開媽媽一點距離她就會生病上火,她爸說的,上次她一整個月沒見她媽,後來她媽回來就生病了,心理素質太差,身體素質也差。

果而攤攤手,攤上這樣的一個媽,只能自己去保護她了。

她說不想媽媽,媽媽一生氣自然也就不想她了。

她媽媽可愛生氣了,一生氣就不喜歡她,想要修理她。

喬蕎拿著電話,把電話當成果而一樣的看,我生了你養了你,問你想不想我,你竟然說不想?

「你生的就必須想你了?」陸卿翹唇,從進房間開始,房間就彌漫著一股子的低氣壓,明顯她是被孩子的話給傷到了,陸卿就討厭她動不動給孩子打電話的行為,怎么就那么犯賤呢,才離開多久,你以為離開你就活不了了?

那你女兒將來還要嫁人呢,豈不是不用睡覺了,你抱著她過一輩子吧。

「我生的就必須想我。」喬蕎斬釘截鐵。

「明顯她現在不是。」陸卿出聲嘲諷、

「陸卿你別招我……」喬蕎恨恨說著,恨不得從他的身上咬下來一塊肉,現在誰和她說話她和誰急。

陸卿走到她的眼前,伸出手抬著她的下巴:「我就招你了,你能拿我怎么辦?」

喬蕎踢了他一下,警告他離自己遠點。

「你離我遠點。」

「我就不離你遠點,你能拿我怎么樣?」

陸卿深深吸著她脖頸上的香氣,手放在她的裙子上:「裙子不錯,沒看見你穿。」

沒猜錯的話,這不是她原有的衣服,應該是新買的。

喬蕎這才勉強提起來一點興趣:「新買的,還能看吧。」她當時看著鏡子里的人,就覺得這裙子完全就是為自己定身而作的,簡直太配了,只是有點招搖,因為裙子一穿,整個後面的線條就全部都出現了,她不敢單穿,所以今天上面配了一個寬大的針織衫。

「好看。」陸卿貼著她的下巴向上:「鞋子也好看……」

他看見那雙鞋的時候,腦子里只有一種想法,希望今天晚上她就穿著那雙鞋……

陸卿覺得這樣子很性感。

他欺了上來,喬蕎往後退退:「咱們好好說說話不是挺好的……」

她沒有需要,真的現在一點需要都沒,體諒體諒她吧,他走的時候接連壓榨了她四天,她身上的力氣已經全部都奉獻給了他,結果這樣還不夠,他還來?

喬蕎就納悶,這人是吃什么長大的?

她抬著頭看著他的臉,陸卿居高臨下的對上她的視線,呵著她的癢癢。

「有什么好說的,我們倆之間有什么話別的時間不能說……」

喬蕎翻身,從床上滾開,自己扯扯衣服的領子:「我沒需要,休息兩天吧,對身體不好。」

這樣非常不好,身體都弄壞了,書上說凡事要有度,過了度則傷身,他現在已經傷的太多了,喬蕎想著想著就笑了出來,嬌笑著:「你已經都虧了,要好好的補回來……」

可不是嘛。

陸卿眼睛里的暗示則直接變成了明示,對她招招手,喬蕎還是走了過去,被他抱在懷里,他的大手摸著她的小手,柔若無骨陸卿的心中閃過這四個字。

「以後買這樣的鞋子穿,配著裙子穿。」

「你腦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呀?」喬蕎推著他的頭,都是不健康的內容,她買是因為覺得好看,並不是為了取悅於她。

早上他走的時候她也沒有爬起來,還躺在被子里呢,根本動不了,倒是陸卿穿上襯衫,斜看著穿上的人,呵呵的笑著:「老公要上班了,當老婆的竟然還這樣舒舒服服的睡覺?」

喬蕎的雙頰有些發燒,是誰害得她現在必須躺在床上的?

她的腰都要斷了,發出來強烈的抗議,她拿著手里的枕頭照著他就砸了過去,被陸卿接了一個正著,他痞痞的調侃床上的人:「這是要拋綉球嗎?就是這小姐長得難看點,勉為其難的我也就接收了……」

喬蕎閉閉眼睛,緊接著又將另外的一個枕頭砸了過去,陸卿很是輕松的就避開了,他坐在床上:「起來給我打領帶。」

美好的早上,老婆親手打好了領帶送著丈夫出門,這是一件多么有意義的事情,他什么都不需要她做,不需要她賺錢,不需要她聰明不需要她大方得體,只要她能符合自己現在的需要。

喬蕎爬了起來,用被子圍著自己,上手去扯他脖子上的領帶,將人拽了過來。

「你不欺負我就不爽是吧,我打好了你有覺得我打的不好……」

事實上他沒有少嫌棄她的手藝不夠好,既然覺得她弄的不好,自己上手不就好了,何必浪費時間呢,浪費時間等於浪費金錢。

陸卿拽著她的手指咬了咬,喬蕎縮了回來自己的手:「別鬧了,不是早上還有事情嘛……」

端正臉色認認真真的給他系著領帶,可這人不正經起來,你怎么說都是沒用的,陸卿一把扯開自己的領帶,喬蕎傻愣愣的看著他,嫌棄自己打的是不是?

你看她就說了,既然嫌棄自己打的,何必又堅持要讓她上手呢。

陸卿襯衫上的扣子跟著掉了兩個,臉貼在她的臉孔上:「不去了,陪著你好不好?和你就待在床上……」

這是什么話?

喬蕎趕緊的要跑,卻被他拽著腳給拽了回來。

「你跑什么?」

喬蕎翻白眼,廢話你這樣說,我能不跑嗎?

「陸卿,請你恢復正常一點吧……」

這樣也怪嚇人的,就好像什么附體了一樣的,她真的沒認為自己能這樣吸引他,悠著點吧,鐵杵磨成針,這話還是很有道理的。

結果就是,她的一個早上哪里都沒有去上,洗了兩次的澡,似的,自己被迫洗了兩次的澡。

喬蕎覺得羞恥,陸卿的助理一定都是在等他的,他不出現,自己現在的頭發還是潮濕的,越是想越是想殺人,倒是里面的男人走了出來,已經換了一身,人模狗樣的,親親她的臉蛋。

「我走了,自己記得吃東西,晚上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