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醋桶夫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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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床的時候,她的打算是自己去撩撥他,結果人走了,是的,人就走了,一聲沒吭沒打過招呼就這樣去公司了?

喬蕎有點發傻,這是什么情況?躲著她?

從床上下地,蹭著拖鞋,下了樓果然陸卿已經走了,說是要去外地,阿姨說五點多就出家門了,果而才剛剛醒,睡眼惺忪的。

「媽媽早。」

「媽媽的寶貝早安。」喬蕎彎著腰去親吻女兒的小臉蛋,心里有點失落,就算是要走也和她說一聲嘛,她穿成這樣,結果人家就愣是一點反應都沒給。

喬蕎頭大。

生病並不是一件能叫人覺得愉悅的事情,事實上因為生病她覺得未來可能會產生的變化太多,這不是喬蕎所希望看見的。

給陸卿去電話,他的聲音很正常。

「你早上怎么不叫我?告訴我一聲再走多好……」

喬蕎有些小抱怨,他出門自己竟然都不知道,這放在以前是根本就不會發生的事情,她不願意知道陸卿也是會要告訴她的,因為要她去收拾行李,要她幫著他去准備,並且幾乎他每次走到的前一晚她都沒的睡好。

結果這一次竟然是一覺到天亮,問題她昨天還穿成這個樣子。

夫妻之間的相處肯定就不會是專注在這一件事兒上,更多的言語感情上的交流溝通,問題身體上的接觸也是要有,要維持下去。

喬蕎回到樓上,新買的幾條牛仔褲,一直還沒上身呢,比較貼身,非常的瘦,穿的時候很麻煩,這個季節你不能光腿去穿,里面又要穿一條差不多的保暖褲,喬蕎往上提,是很塑體形,問題就和她有的靴子是一樣的,往上拉的時候想死的心都有了。

喬蕎買的靴子,有的人可以很輕松的就穿上去了,她那時候每天至少花在靴子上的時間是半個小時。

吸著氣往上提,自己看著鏡子里的人,她嘆口氣,女人就是能折磨自己的,瘦就換條相對來說有點肥的不就好了,憋憋氣一口氣直接提了上去,至於褲腰就簡單多了,她的腰不是多粗。

小腿拉得筆直筆直的,非常筆直的小腿褲,整個線條都拉升了起來,該翹的地方翹的很好看,該包住腿的地方包的很好,這就是神器了,人家的神器是拍照工具,喬蕎的神器則是腿上的這條牛仔褲。

上身挑了一件大v領的羊絨衫,今天走的是學院風。

從樓上下來,果而就覺得她媽身上的衣服好看。

「我也要毛衣。」

喬蕎笑笑:「這個不保暖,風一打就透,你看看媽媽的衣服一扯……」喬蕎給女兒做著示范,沒關系呀,你要是覺得你不怕冷你就穿。

果而一看那衣服一扯上面都是漏洞,覺得還是算了吧,安安心心的吃自己的飯。

喬蕎把女兒送到學校,在商場里轉了多半天,現在上班他不放心,真的要上班?她按照現在的狀態恐怕是不行了,身體真的不行。

她也是在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進行下去了?還是就這樣算了?

買了很多的內衣內褲,袋子裝好,又給他買的襪子腰帶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這一天就這么過了,這是陸卿希望她有的生活。

朋友過生日,她去給慶祝生日,讓造型師幫自己設計了一個英倫范的妝容,玩的比較晚,酒她是不碰的,醫生再三的交代煙酒都不要去沾,吃的東西盡量也是偏清淡一些,油炸肉類不是不讓吃,盡量少吃。

喬蕎的盤子里只能吃沙拉,干巴巴的沙拉,再是進口再是營養的她也不敢往嘴里送。

陸卿是出門了,原本是要明天回來的,分公司的經理也是知道他不太喜歡某種意義上的應酬,安排的是自助晚宴,結果被陸卿給推了,已經九點多了,都已經入住酒店了,陸卿突然讓秘書訂機票要飛回去。

秘書都已經躺下了,累了一天,原本想著休息一會兒然後再去洗澡的,結果老板來電話了,他每天就是洗澡都要帶著電話,以防老板有額外的要求。

立即去訂,兩個人十點多上的飛機,秘書問陸卿要不要給太太去一通電話,陸卿搖搖頭,想著她估計已經睡著了。

喬蕎哪里睡著了,今天簡直就是焦點,她不能上班總要把自己給呵護好吧,也就留點這個本錢了,對於呵護自己,現在的喬蕎真的很下本錢,原本人就比較白,現在更是白的和日光燈似的,有些男人可能會喜歡健康的小麥膚色,但陸卿絕對不是。

陸卿偏好長得白的人,喬蕎的白應該感謝張麗敏的遺傳,張麗敏和喬建國都還好,張麗敏皮膚很細,年輕的時候哪怕就是不擦,皮膚都是不錯的,三個女兒,除了老大沒有遺傳到她的優點,老二老三都比較白,老大胖老二老三都是小骨架,怎么胖都看不出來胖的,很能藏肉。

喬蕎呢,也許是因為是老小,難免家里會偏著一點,等到她長大的時候條件也是稍稍好起來了一點,青霞那時候私下也總偷偷給喬蕎錢,身上比臉更加白,哪怕就是夏天曬黑了,到了冬天一捂,立馬就能變回來。

身上的衣服顯得膚色更加的好,潤瑩瑩的白細。

「看看咱們小喬,就這一身的皮膚顏色直接就把你家老陸給秒殺了……」

喬蕎笑笑,咱們大姐別笑二姐,她們當中也不是只有她一個最白的,這東西都是看遺傳的,有些人白的比她還猛。

有人就抱怨,說自己老公喜歡小麥色,把自己曬成古銅,她接受不了,白皙皙的,她老公覺得她不健康。

喬蕎十一點多上的車,沒有喝酒,所以腦子很清醒,上了車還問司機現在是幾點了。

司機回答了一句,說現在已經十一點二十八分了,喬蕎打著哈氣,是應該回家了,明天孩子還上學呢,拿出來自己的粉餅順著里面的鏡子去看自己的臉,無一不完美,用著挑剔的目光看著,還是覺得挺好的。

鏡子里的那雙眼睛笑了笑,合上蓋子。

司機就想,這就是所謂富太太的生活了,看看人家活的多滋潤,每天不是逛街買東西就是和朋友去玩,想上班的時候就去上班,簡直就是隨心所欲,身為男人來講,他也希望自己的妻子過這樣的生活,他也想給妻子這樣的生活,不過有些難度。

不和這樣的階級去比,照比著普通的,他家里生活水平還是不錯的。

喬蕎連連打了幾個哈氣。

陸卿已經到家了,阿姨要上手去接行李,陸卿看著她問:「喬蕎睡著了?」

阿姨止住了臉上的微笑,事實上她現在覺得自己又危險了:「她朋友過生日,出去給朋友過生日了。」

陸卿就不明白,喬蕎的這些朋友都是哪里冒出來的?她不是不喜歡和別人交往的嗎?事實上陸卿一個都不認識,他有點鬧心。

自己覺得她一定很辛苦,因為前段時間生病,瘦的挺多的,他心疼人家,人家自己一點反應都沒,這就出去玩了。

叫陸卿很有一種白操心的感覺,很不爽,很郁悶。

「要不要給小喬打個電話?」

陸卿搖頭,叫司機把行李提上去,她沒有睡的話也就不怕打擾她了。

陸卿洗了澡出來,裹著浴袍,行李就放在一旁,他自己沒有上手去整理,今天早上的行李是他自己整理的,他現在覺得自己有點太過於心疼她了,她這樣的哪里是不能動的?

動的很歡樂嘛。

喬蕎到了地方下車,穿著高筒靴就這樣進門了,今天穿的是硬皮的,靴筒有點像是馬靴,進門沒有換鞋直接上樓了,聲音稍稍有點大,因為在樓下換鞋最後鞋子還是要拎上去的,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抱歉的讓阿姨明天在清理家里的地板了。

推門進去,看著里面坐著的人,嚇了自己一跳,小心臟噗通噗通的跳著。

陸卿的手里拿著電腦,耳朵上貌似有藍牙耳機,可能在和誰通話。

喬蕎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又被抓現行了,以前就鬧過一次,陸卿不喜歡放她出去玩,就是和女人一起玩,多了他也不喜歡,他總是怕別人會帶壞自己,喬蕎心里不屑,她是三歲小孩子嗎?

就算是帶壞,也是她帶壞別人,還輪不到別人來帶壞自己。

陸卿的視線順著她的靴子開始,逗留在她腳上的時間比較長,沒有見過她這樣穿衣服,這不算是制服嗎?

那人家過生日,人家點名說了,要讓這樣穿,大家穿的都是相同的。

喬蕎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將靴子脫了下來,推到一邊去,腳上就穿了一雙船襪,半截的腳背面露了出來,小腳踩在地板上,自己蹭蹭蹭的拎著靴子送到更衣間放了在地上,阿姨得明天給收拾利索了,送去保養拿回來才能裝進盒子里,喬蕎一扔剩下就沒她什么事兒了。

小手忙著把襪子脫下來扔到一邊,活動活動自己的腳丫子,感覺腳上的視線有點強烈,看了過去,差點沒噴了出來。

陸卿的視線就盯在她的腳趾上,喬蕎的腳趾動了動,看著她的腳干什么?沒見過女人的腳啊。

那種炙熱的目光喬蕎不覺得陌生,相反的很是熟悉,自己發呆的站在原地,陸卿的唇角向上動了動,依舊在再說,只是臉上的笑容有點詭異,他換了一種坐姿,身體有些不舒服。

事實上今天晚上穿的這條睡褲可能是有點緊。

目光的一覺落在喬蕎的身上,偶爾掃過,喬蕎走了過去,往他懷里坐坐,因為她坐在床邊,他蓋著被子,所以有些不是很方便,陸卿上手摟著她,依舊還在講電話,手指摩挲著她圓潤的肩頭。

拍拍喬蕎的小臉,弄成這樣子給誰慶祝生日去了?

陸卿的心里突然就變卦了,不能不讓她上班,上班的話,時間能固定住,她每天除了公司也就是家里,公司的同事誰敢和她約著出去玩嗎?

事實上陸卿相信,喬蕎不敢出軌的,她也沒有這個膽子,她有的話,他就掰折她的腿,叫她一輩子只能在床上躺著哪里也去不了,但是他的占有欲作祟,這與能不能沒有任何的關系,他就是不想。

除了他以外,其他的男人就少看他的女人。

喬蕎讓他抱一個滿懷,自己側著脖子,陸卿的鼻子蹭在她的臉頰邊。

「嗯……」

喬蕎比比衛生間的方向,她要卸妝,身上的衣服也還沒有換呢,得留給她一點時間呀。

陸卿的手順著她的衣衫慢慢的攀升,他的指尖有些涼。

她就像是一塊嫩豆腐,你上手隨手一掐,可能就會出現破掉的情況,新鮮做出來的豆腐里面都有水分,一壓一摔肯定是要變樣子的,和人家切好遞到你手中的完全不同,當然吃還是一樣的吃,陸卿卻下不去口,他要的就是視覺的沖擊。

好在她又不是豆腐,即便嬌弱卻沒有那樣的不禁摔。

喬蕎看著他沒有要松手的意思,自己只能等,前後能有十幾分鍾陸卿終於講完電話了。

「我要去沖一下,五分鍾。」

喬蕎的小嘴親親他的臉,被陸卿捏著臉頰正了過來,直接落在了他的唇上,兩個人的眼睛就彼此看著最後是她先告饒,閉上了眼睛,她做不到和陸卿似的,你要是睜著眼睛看著他,那就放心,他是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閃躲,會一直看著你,看著你,一直到結束了為止。

事實上陸卿的熱血有點沸騰,老婆看樣子好像恢復的還算是不錯,他原本沒打算撩她,畢竟當時躺在醫院里,他魂兒都要飛了,自己守著她才害怕她沒有恢復好,結果人家今天陪著朋友去玩了。

與其叫你陪著朋友去玩不如陪著我來玩。

他的骨子里有一部分嗜血的沖動,男人的胸口其實都存在征服欲,認為自己就是天,家里的一切都要臣服在他的腳下,他就是高傲的,這個女人是渺小的,看著她蹙眉頭,看著她覺得不高興,嘴上哄著寶貝心肝的其實往往更想欺負她。

床上尤為是。

陸卿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和自己想通,骨子里會有那么一點點的……呵。

陸卿笑著,笑的很是性感。

他是個強壯的女人,他得意的想著。

喬蕎沒料到他竟然卸妝的機會都不給自己,這不符合陸卿的想法,她昨天穿的很性感,結果他什么都沒有做,一大早的就離開了家,甚至沒有通知過她一句,但是此刻他現在的眼神,恨不得一口吞掉她,也許當她是一塊美味的甜點一樣。

陸卿的手摩挲著她的臉蛋。

「你在想什么?」

喬蕎哪里敢說自己在想什么,笑呵呵的對上他的視線。

事實上她認為自己並不舒服,她還沒有做好准備,或許是今天真的高興壞了,然後高興的情緒就全部都用掉了,她此刻的身體一點不給力,奈何陸卿想,陸卿有感覺。

喬蕎蹙著眉頭,微微的緊擰著,她越是這樣,陸卿越是喜歡看她的臉。

你看這張臉,這是屬於他老婆的臉。

……

事畢,陸卿摟著她,喬蕎要睡不睡的樣子,陸卿呵呵的笑著:「不卸妝了?」

喬蕎都要睡著了,她很困,她想卸妝的時候他不給自己機會。

嘟囔了一句:「就這樣吧。」

她一點都不想動,陸卿掀開被子,就這樣直接進了衛生間,他的卧室里難道還會有攝像頭?還是會有其他的存在?沒有的話,他為什么要怕?

正大光明的拿著她的擦臉巾出來,在醫院侍候她,已經學會了要怎么去擦她的臉,陸卿也分不清那個是卸妝水,他又不化妝,倒在她的臉上,拿著擦臉巾上去一擦。

「我的眼睛……」

喬蕎覺得眼睛有點疼,她哪里知道往臉上倒東西了,自己睜開眼,馬上就閉上了,但還是覺得有點疼,該死的陸卿,他今天一定就是看自己各種不順眼,他也一定就是故意的。

陸卿將擦臉巾又泡了一個遞給她,喬蕎狼狽的從床上離開,進了衛生間去沖臉,回來的時候眼睛紅紅的,可真是像個小兔子,陸卿如此想。

「你想謀殺掉我嗎?」

陸卿呵呵的笑,喬蕎上了床,抱著他的腰。

「明天和我一起去公司,以後你每天都要到公司報道。」

他決定了,就把她放在自己的眼前,不需要她會什么,再也不需要自己回來的時候她回家,這樣她也沒有時間和別人出去鬼混。

陸卿曾經有聽說過一些太太,因為大家都是這樣的環境,條件好日子過的空虛,你要知道並不是每個男人都和他相同,願意對著妻子去負責任的,陸卿覺得自己這樣的好男人可真是少見了,太少有了,他又完美身材又好,能嫁給他這樣的丈夫,喬蕎應該抱著他大腿哭上一哭,好,暫時先不誇自己了,女人一旦見面的次數多了,什么都敢說的,議論議論彼此的丈夫,議論議論生活如何不滿足了,議論議論哪樣的男人比較好。

有些夫妻就是各玩各的,陸卿嫌臟,如果真的走到這個地步,還有過下去的必要了嗎?

站在男人的角度,他能理解男人為什么出去玩,卻不能理解女人的。

喬蕎軟趴趴走了回來,掀開被子,結果一個沒上好,直接摔地上去了,陸卿拽著她起來。

「腿軟還是手軟?」他打趣的說著。

他的話話音未散,喬蕎第二天壓根沒爬起來,不是因為腿軟不是因為手軟而是頭疼,全身都疼。

「我難受……」

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眼睛都哭腫了,事實上她七點多起床就發現自己頭暈,暈的厲害,沒有發燒明顯的征兆,可是全身疼就說明一個問題了,喬蕎掉著小眼淚,都是他害得自己。

昨天到最後壓根就不給她被子了,她都說自己累了,他還是還要一來再來的,那點抵抗力都被他耗盡了,所以現在她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