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回 風浪過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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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家你要是這樣說話,我也說說我心里的感受,我沒攻擊任何人的意思,小喬嫁給陸卿,我拿著不敢說當女兒一樣的待,但至少我沒有難為過她,她來我們家,你自己問問她是不是日子過的很舒心,吵架這就是正常的,那對夫妻不吵架,舌頭和牙齒還有摩擦呢,這件事兒發生了,誰的影響最大?你心疼你閨女,我也心疼我兒子,不是在公司還好,一切就只是誤傳,現在偏偏就出在公司,無論是誰讓這么干的,或者喬蕎得罪了誰事情已經發生了,陸卿當時不想鬧的那么大的動靜,不能被理解嗎?」

張麗敏很想冒粗口,為了你們家面子,我女兒的虧就得白吃?喬梅狠狠把自己媽給按住了,她媽向來都是只會把事情往惡化的方向發展的,張麗敏看了看喬梅,喬梅沒吭聲。

「小喬把我和天娜都叫了過去,原原本本的告訴我們發生的事情,是,一個女人遇上這種事兒她很郁悶,我就不明白了,喬蕎我問你,陸卿有逼你去醫院檢查嗎?」

喬蕎是哭著出來的,怎么沒有?

陸卿信了那個人說的話,喬蕎悲哀的想,難怪說謠言害死人啊,現在這樣的社會,別人隨便說兩句,陸卿就受不了了,要是那個人說的更加過分一些呢?他是不是就認定了自己和外人有點什么?

「你走的時候和我說,一口一個您們您們的,這是當兒媳婦的態度嗎?」蔣方舟也是來火了。

真的交不下的,你看這就是兒媳婦,翻臉比翻書快,你待她怎么好都沒用,就是白眼狼,出事兒只會覺得你做的不夠多,你偏心你偏向,那她媽呢?她怎么不去埋怨她媽?

這個好人蔣方舟也當夠了,你想清楚了,願意離婚你就離婚吧。

「我今天來原本是想勸你的,竟然你家是這樣的態度,隨便吧,你們兩個人的事兒我也懶得去管,我都這把年紀了,不說享享兒女福,我還跟著受氣,但是說好了,果而不能給你,你可以定期來探望。」

張麗敏張著嘴,怎么你家現在還做對了?

竟然還說果而不給,果而是誰生的?

蔣方舟拿著包轉身就出去了,因為有喬梅在,張麗敏沒說出來不好聽的,倒是人走了喬梅出去送,張麗敏才在屋子里罵開,什么東西吧。

喬梅送著蔣方舟。

「阿姨遇上這事兒誰都不想,喬蕎呢,你就理解理解她,我這妹妹從小是被大姐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待人處事差一些,阿姨您也是女人,真的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誰都冷靜不了,我不說陸卿不對,希望您也別覺得喬蕎不對,這事兒對喬蕎的傷害挺大的。」

蔣方舟不吭聲,能說的能勸的她已經都說了,但是喬蕎聽不進去啊,離婚都掛在嘴邊了,干脆就離了算了。

她為什么會這么想,現在外面肯定是有聲音,陸卿的日子不好過,不如就離了,以後再說以後的,這樣大家都消停了。

蔣方舟現在對喬蕎,對喬家覺得心里有些膩煩,看見就夠了。

什么都沒說,直接上車就離開了,倒是喬梅看出來點什么,這婆婆到底是婆婆,你千萬別當成親媽看,喬蕎最大的錯就是認為自己和人家關系不錯,什么話都敢說,現在把你婆婆得罪到了。

人家覺得付出了,但是沒有收到同等的回報。

喬梅踩著鞋回了屋子里,張麗敏還在氣不過呢。

「離婚就離婚,誰怕誰,這次不去求,離婚了媽養著你。」

喬梅撇嘴,誰養誰啊?

你看著喬蕎手里好像有點錢似的,就那么點錢,她自己也不懂得投資,要是她爸媽誰早晚再來一場大病,很快就揮霍光了。

「你真要離婚?」喬梅看著喬蕎問。

喬蕎不吭聲。

「離。」張麗敏斬釘截鐵的說著。

喬梅這次笑了出來:「那挺好的,我支持離吧,陸卿有錢,不說有地位隨便找個女的也不難,他現在被夾在中央上不去下不來的,外面的輿論估計弄的他也是挺鬧心的,離婚就剛剛好了,你脖子上被人咬了一口那就是真,我要是個男人我也看不了……」

管你是不是意外的,開玩笑呢,以後真的抱在一起的時候,想起來那時候,心里能舒服得了嗎?

就好比朋友喝多了,把你老婆給親了,你能笑笑就過去了?

能笑笑過去的那就不叫男人了。

「行啊,便宜陸卿了,在換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給咱們果而找個後媽,你別擔心孩子,他家現在不就這么一個孩子嘛,他要是不去做手術估計這輩子也就是只有這么一個孩子了,放心,果而不會被虧待的,就是吧,自己以前的男人和別人躺在可能你們躺過的床上,這事兒就挺不好辦的……」

喬蕎覺得惡心,她覺得二姐就是故意來惡心自己的。

「哭什么?這不是你要的嗎?」

「你干嘛說我?你為什么說我?我心里委屈……」喬蕎發脾氣。

喬梅玩著自己的手,下午有時間想去做做指甲,就讓老三消費好了,她錢多嘛,不花白不花。

「沒人說你不委屈,面子也給你做足了,我說你干什么?你要是想聽真話,我現在告訴你,這事兒你做的不夠冷靜,你只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想了,有那么一個惡心的人說那些放屁的話,要是有個女人站在你面前,說睡了你老公,你老公身上有什么特征,你信是不信?」

「以前也有過,我信了嗎?」喬蕎喊。

她就連問都沒有問,不是嗎?

「那情況一樣嗎?我該怎么說你呢,老三啊你可真是很傻很天真,那人對著你有明確的攻擊性,關在辦公室里七八分鍾,你說他就碰你脖子了?沒有碰其他的地方?」

她那天穿的是褲子還是裙子來的?

喬梅就想,身體接觸肯定就是免不了的,她會這樣想,那陸卿呢?

喬蕎的臉變得煞白,因為當時真的就沒有發生別的,那人耗著她的頭發,是上手扯她衣服了,可沒給扯下來,喬蕎閉著眼睛不願意去回憶當時發生過的,覺得惡心。

「他是個男人,理解一下吧,你是自己回去,還是我送你回去?不回去就真的便宜他了,我告訴你,這時候陸卿心里說不定怎么晃盪呢,這事兒是誰弄出來的我不知道,不過抓准了男人的心思,你問問阮雷,發生在我的身上,他心里會不會有隔閡,阮雷愛我愛的和孫子似的,我說什么他不去做?」

喬梅淡淡的道,就說她和黎兵稍稍能有點接觸,阮雷就火大。

張麗敏這么一聽,心里不滿的情緒就都沒了,那好像是這樣的,虧啊。

「那就這么算了?剛剛那娘們不是說讓離婚嘛……」

喬梅轉過臉:「我的好媽媽呀,她說離婚就離婚?和陸卿過的人是老三,你能把陸卿給麻痹掉了,其他人說什么都是白搭,別人講怎么了?就當沒聽見,誰看見什么了?那被搶劫的人是不是都被口口了?我說你就那么笨,陸卿也是個二貨,哪里是襲擊你,明明就是搶劫。」得,叫喬梅一說,這就是遇上搶劫的了。

喬蕎無語。

說搶劫說得通嗎?

明明是公司里的,好好的搶劫什么?

「聽了她的話,那就是蠢貨,她巴不得讓陸卿在娶個呢,陸卿有錢可沒兒子,你女兒現在生不出來兒子……」喬梅用話去點張麗敏,張麗敏點點頭,這樣一看,還是老三有先見之明,幸好當初陸卿做了結扎,眼下倒是不需要去考慮這些事情。

陸卿先喬梅一步將事情給辦妥了,人是絕對不會這樣便宜他的,據說人到了警察局也是沒少說沒用的話,一個勁兒的嚷嚷,不過他嘴再硬也硬不過他的關系。

陸卿在找曹一凡,除了曹一凡他想不到還有誰能干出來這樣陰損的事情。

一杯接著一杯的,人沒有找到,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還是知道他會去找她?

「先生有火嗎?」

陸卿沒有轉頭,他現在看見女人就煩,旁邊的女人笑笑,自在的又離開了,往其他人的方向走著。

喬蕎無語的看著喬梅:「二姐,我現在心情很受傷,不想做這個……」

喬梅在網購,簡直是花錢不要命,看見什么都喜歡,這一會兒就買了二十幾件了,錢當然是喬蕎給付,喬蕎心里都要氣死了,不說安慰安慰她,不停的想花錢。

「女人啊,活著就得消費,再買幾件。」

喬梅點著,你有錢,我不花你的我花誰的?你知道我一個月辛辛苦苦的才賺多么一點的錢?花錢都不能隨心所欲,總知道也找個有錢的好了,買東西起來可真是爽。

前後46件,她就差沒把喬蕎給刷破產了。

心滿意足的收手。

「不給他打電話?」

「拉不下面子,還生氣呢。」喬蕎說:「我說報警,他當時就猶豫,我被人……」喬蕎說不出來,想起來都鬧心,什么破事兒吧。

「想那些做什么,你也不是沒有結過婚,看你們兩個人可真是的,就算是真發生了,記住一口咬死了,什么都沒發生過,是個男人就接受不了這個……」

「二姐……」喬蕎喊著,什么叫真發生了?都說什么都沒有了:「我去醫院檢查,不是做假的……」

她沒有隱瞞任何人,堂堂正正去做的檢查。

「要就說你缺心眼呢,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沒人逼你去,是你自己做的選擇,你讓自己難堪,你還怪得了陸卿嗎?你聽見那個人說的話,你不也是上當了,你做這個檢查是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證明自己是清白的。

「看在你給我花了這么多錢的份兒,我免費送你一程,回去不回去?」

喬蕎不動,面子下不來。

喬梅換著衣服,要准備回去了,這都幾點了,你說一天天的這些破事兒,可真是夠愁人的了。

「趕緊的換衣服。」

喬蕎不動,喬梅就推著她去動,喬蕎不拿衣服喬梅上手直接就拿著了,看著完全就是喬蕎被動,喬梅逼著她去做的,不就是差個台階嘛,自己給了,也是老三自己花錢買的。

喬梅把喬蕎扔在家門口,自己開車就跑了。

喬蕎現在想回去也來不及了。

家里兩個阿姨跟著上火,真的很上火,不知道發生什么了,最近家里就是不太平,她們就在想,是不是應該出去做點什么,果而倒是好哄,也是習慣了,不過你在撐兩天試試,早晚都會發現的,到時候可就哄不住了。

喬蕎沒有進門,就在外面站著呢。

陸卿讓司機送自己回來,司機遠遠看著前面有人,天色有點黑,但是旁邊有路燈,還是能看清一二的。

「好像是太太……」

陸卿覺得那種怪異的感覺一瞬間就都沒有了,從發生這事兒的時候說實在的,真的是把他給刺激的夠嗆,陸卿甚至心里埋怨喬蕎,不是你一個勁兒的要上班,能發生這些事兒嘛?

這是人的慣性思維,忘記掉了,喬蕎生了一場大病之後是陸卿堅持要讓她上班的,因為他覺得這樣自己能很好的監控到喬蕎所有的生活。

陸卿叫司機別開進去了,自己打開車門下去,走到她面前,兩個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一場意外把他們給折騰的精疲力盡。

「回來了。」陸卿終於出了聲音。

她如果能談的話,談開了這事兒就過去了,不算是事兒,哪里不是干,陸卿覺得以自己的實力去哪里干都不成問題,離開這里就是了,省得自己和她變得有些狼狽,至於外面怎么說,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就因為別人質疑,他就要證明給別人看,他今年也不是三歲五歲的孩童了。

「嗯。」喬蕎的聲音低了一點。

兩個人回家,喬蕎沒有機會和阿姨說話,上了樓,陸卿也說了,這事兒他辦的不地道,自己當時真的氣的已經失去理智了,不是懷疑她,也不是不站在她的方向,只是腦子和心臟都不聽使喚了,本能就變成這樣了,至於問她認不認識那個人,是覺得她太傻了,上次怎么就不說呢?

喬蕎掉眼淚:「我說不是怕你生氣嘛……」

他原本就不喜歡她接近別的男人,還有自己的員工對自己老婆會有意圖,這事兒陸卿肯定會發飆的,她要是知道有今天的結果,她當初就說了,事實上她現在都要後悔死了。

「行了,不說了。」

「眼下怎么辦啊?」

鬧的沸沸揚揚的。

「就涼拌被,那人是見財起意,你那天不是找保險箱的鑰匙去了……」

公安局那頭陸卿懶得去聽,省得氣死自己,那人據說嘴還是很不靠譜,秦策是干這個的呀,這話不會和陸天娜說,當時那人進來可真是什么都說了,說的這個詳細,說喬蕎身上有什么地方有什么痕跡,說在床上的時候怎么樣怎么樣,不知道的聽著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挺膈應人的,陸天娜知道也沒敢對自己媽和哥哥說,真的說了,那就徹底太平不了了,秦峰是知道的,秦峰就是支持陸卿離婚的,這樣的老婆說什么都不能要了,她讓你置身於風口浪尖上。

喬蕎泄氣,猶如一只被放掉了所有氣的氣球一樣。

「我也不冷靜,當時都要氣瘋了,因為人家的話,我就激動了……」她二姐說的對,不是因為那些話,不是自己腦補了,她也不會沖動的跑到醫院去做什么勞什子檢查,做完了自己更加的身體,完了就一步一步走到現在的階段。

喬蕎無力。

「你說我到底是得罪誰了?」

就要這樣的害她?

幸好她是平時不和外人接觸,別人就是想做點什么都難,不然的話,有可乘之機,她全身是嘴都說不清的。

陸卿摟著她:「你別管了,以後在家里好好的待著,沒事兒,有老公呢。」

喬蕎心想,我算是把你媽給得罪死了,你媽都放話讓我們離婚了。

喬蕎現在有點打怵見到蔣方舟,她也沒和陸卿說,蔣方舟是怎么和她說的,這幾天就是發蔫,各種發蔫,人也不精神,送女兒去學校也沒什么精神,司機送去在給送回來,堅決不能離開喬蕎的視線范圍,怕出事兒。

晚上接果而回來,馬路中央有吵架的,然後最後竟然拎著拳頭就干上了,都說這邊的人脾氣火爆,敢打架,一句說不通就直接掄拳頭,當然有不好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為人仗義啊,豪爽啊都是。

「媽媽,有打架的……」

孩子什么都不懂,也不能替喬蕎分擔她的痛苦,更加不能理解,喬蕎也不能和果而說。

「嗯。」

應了一聲,沒有多少的力氣。

她現在對什么都沒興趣,她和陸卿兩個人被人玩的團團轉,元氣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