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回 誰在陷害(1 / 2)

筆趣閣 www.18xxs.com,最快更新婚後寵愛之相親以後最新章節!

「找我?」喬蕎愣,她不想和張展的老婆有太多的接觸,沒有必要。

「你不想知道誰害的你嗎?」

「我不想知道。」

「你就沒想著往曹一凡的身上想想?」

張展的那些家事喬蕎隱約知道,她並不像攙和進去,是不是曹一凡不重要,陸卿會弄明白的,她就算是知道了,自己又能如何?

這個班現在說給她多少錢她都不敢去了,誰想害她,心里根本沒有譜,那天幸好只是時間短,時間長了,真的弄到不可挽回的地步,留給女人的活路也就這些了,是啊,女人可憐女人覺得要是遇上那么不幸的事情,得好好的活著,可別人都怎么看?

喬蕎是一直到現在都不知道秦峰的態度,如果知道的話,估計她得恨死這個人了,陸天娜不會說,秦峰那是她丈夫,陸卿就更加不會說,說了關系就真的岌岌可危了,兩家這樣的關系,沒有辦法說。

喬蕎瞞著陸卿,說的話,陸卿一定不會讓她去的,現在那個人被關在本城的監獄。

秦策領著喬蕎,他負責開車。

「問不出來什么,問了多少次了,賬面上很干凈,看不出來像是被人收買了。」

幾乎他家所有的賬面都搜查過,秦策朋友是檢察院的,當時是去銀行調動過的,可惜什么都沒查出來,如果人家有心想要藏的話,估計也不會輕易被你發覺,到底是出於什么樣的目地,問不出來,人家打死了不說。

喬蕎點頭。

「喬姨,都過去了。」秦策叫著還覺得別扭呢,比自己大那么幾歲,直接升級到阿姨的輩分了,可沒辦法呀,誰叫陸天娜輩分高。

喬蕎嘆口氣:「是過去了,對我而言……」那是一種怎么樣的傷害,完全就是想弄死她的節奏,那人就那樣說,現在想起來喬蕎還是覺得惡心,是沒有發生過,但是聽了那樣的話,是個人如果不激動的話,那估計也不是自己了,真的是滿嘴的謊言,為的就是要陸卿厭惡自己,為什么?

「我不信只是為了我說他那么一次,有很好的前途,想要泡老板娘沒成功就加以明害,我腦子雖然不好使但換成是我,我也不會這樣做,明顯就是沖著我來的。」

跟她有這么大仇恨的人也就是曹一凡,可喬蕎心里又覺得不像是曹一凡,曹一凡現在被陸卿給弄的毫無還手之力,她圖什么?

秦策扯扯唇,喬蕎想起來那個女孩子,隨意的說了兩句,倒是秦峰的態度比較堅決,不太喜歡韓四月。

「叫四月嗎?名字可真是挺好玩的。」

秦策也是感慨,說露了。

「我爸這樣的人,生為他的兒子都是不幸,更加不要說喬姨遇上事情了,球球那時候是怎么不相信我的?我就是在想要錢,我能拿一個孩子開玩笑嘛……」

喬蕎的臉色立馬就變了,陸卿從來沒有當著他說過任何秦峰表露語氣的話。

原來那時候秦峰是力勸陸卿離婚的,是啊,喬蕎現在想起來,她二姐說的對,不管事情是真是假,成為別人的口頭,對於陸卿來說絕對就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各種負面消息,各種不好的影響爆棚,秦峰勸陸卿離婚嗎?

喬蕎覺得身為女人的悲哀,遇上這樣的事情,難道就是她們願意的嗎?

記得曾經喬蕎看過一例新聞,女孩子被口口,當時新聞報紙上面是怎么寫的?說是毀了女孩子的一輩子,明明才二十幾歲,為什么會是一輩子?怎么會牽扯上一輩子呢?就因為她們是女人,她們是弱者?就要帶著這樣的符號過一輩子?

秦策再說什么喬蕎就聽不進去了,她對秦峰覺得厭惡。

原本就不算是多喜歡,現在心中增加了更多的抵觸情緒。

陸卿想怎么做,不用別人來教的。

喬蕎見了那個人,那個人倒是沒有像是之前一樣在繼續嚷嚷,嘴里也不喊著那些話了,看得出來在里面過的不是很好,想來也是,有前途卻跑進來蹲監獄,到底有什么樣的誘惑能叫他如此呢?

他對喬蕎並沒有形成實質性的傷害,估計一兩年也就出來了。

「我和你有仇嗎?」

那人翹翹唇:「沒仇嗎?因為你我蹲監獄了不是嗎?」

喬蕎:「因為我蹲監獄?到底誰讓你這樣做的?我想我們倆平日無緣近日無仇的,沒有道理過去那么久,你還會對我出手。」如果真的那樣生氣的話,怎么中間會穿插了那么多的時間?喬蕎覺得是解釋不通的。

「誰能讓我做什么,我想辦案的也有查我的賬戶,沒人給錢,我就扔了飯碗這樣對你,說得過去嗎?陸夫人別陷在自己的臆想當中,你做了什么,還怕別人知道嗎?」

喬蕎頂著氣,又想來撥動她的情緒,她自然是不能告訴眼前的人,她做過什么樣的檢查,這個喬蕎不後悔,如果不做,那陸卿嘴上不說,心里也會有一根刺的。

「我做了什么怕別人知道?你說這些沒有邊際的話,以為我先生就會相信你?對了,忘記告訴你,我和陸卿依舊很好,我不知道你是沖著我來,還是沖著陸卿來,你結婚了嗎?你太太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嗎?」

對方無動於衷,喬蕎點頭,老婆是外人是嗎?亦或者根本沒有老婆是吧。

「那你總有父母的吧……」

「你別動我爸媽……」里面的人激動了起來,後面出來人叫他坐好了,不許大吼。

「他們是老人家,你到底有沒有心?」

喬蕎撇嘴:「你害我的時候我就是活該,我找你父母我就是沒良心?你做的現在你在里面我找不到你,我只能去找你的父母,不然這口氣我發不出,別和我講冤冤相報何時了。」

喬蕎起身,沒有繼續問下去的必要,對方根本就是不想說,她以後也不會來了,說不說也不是那么重要。

「你如果真是個好兒子的話,我想你根本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不管人家對你提出來任何條件的誘惑,當然就如你所說你恨我拒絕你,我倒是不知道,別人引誘我,我就必須要上鉤,你就像是活在臭水井里的癩蛤蟆一樣的惹人厭惡,看見你就想起來了那一灘的臟水臭水。」

喬蕎上車帶上車門,這社會就是這樣的,如果一旦有人肯不要臉,你就是拿對方沒有辦法,不至於真的生氣就去殺人吧,殺人是要坐牢的,人家只要豁的出去,不在觸碰法律的范圍之內,你也沒有辦法,真的豁出去了如里面蹲著的那個,判個一兩年的,出來繼續傷害,纏住喬蕎不放,喬蕎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喬蕎回到家,陸卿說是十二點多的飛機,家里現在還安安靜靜的,她坐在沙發上。

喬蕎沒有親自出面,倒是私下和喬梅說了說,喬梅不讓她去,這事兒當事人出面不太好,真的針對你,萬一到時候在犯賤怎么辦,喬梅帶著阮雷去的,只要有阮雷在,她就不怕。

真的動刀子,死在前面的也是阮雷。

阮雷就嘟囔,你妹妹的事兒干我何事?我又不是她親哥哥,她丈夫那么有錢,找別人去就是了。

「就你話多。」

喬蕎給喬梅拿了不少的錢,不會叫自己二姐白跑的,喬梅用腦子想了想,可想不通,自己家就更加不會得罪什么樣的人了,這得是多大的愁啊,使這樣的絆子,叫她白幫著跑,她肯定不干,既然拿錢了,又是自己妹妹,不能看著不管。

喬梅撒潑很有一套,她真的玩起來橫的,她比無賴更加的像是無賴。

豁得出去臉面,盯住你了,就不會放開的。

「你妹夫沒說要和你妹妹離婚?」阮雷問的挺有意思的,阮雷是覺得是個男人攤上這樣的事兒,你說沒發生什么,誰信啊?

喬梅嘴不是很快,喬蕎做檢查的事情沒有告訴過阮雷,就像是阮雷說的,他又不是喬蕎的親哥哥和他說什么,阮雷就覺得搞笑,他也是看過一些新聞的,那些女的都是騙家里人瞞著,發生了也絕對不說,說的那就是徹底翻天了。

「但願你家未來兒媳婦千萬別遇上這樣的事情。」喬梅冷冷的回擊。

拿我妹妹當笑話看嗎?

別樂的過頭了,到時候就笑出來災難了。

喬梅殺了過去,對方的父母壓根見不到蹤影,家里沒人,怎么敲就是敲不開。

喬梅砸了好半天的門,她以為是對方故意不給開的,從樓上氣呼呼的下來,上了車,帶上車門。

「你說如果是你讓去傷害別人,蹲監獄然後工作打掉,你干嘛?」

「我又不是瘋了,我為什么要這么做?」阮雷出口嘲諷,他純屬是活膩歪了。

當然了:「要是給我一輩子花不完的錢,那蹲個一兩年的都是小意思,哪怕就是五年,出來之後就是大爺,這個我做。」

用五年去換一輩子,這生意就穩賺的多。

喬梅用眼角掃著阮雷的臉:「你說錢不存在銀行還能放在哪里呢?」

阮雷撇嘴:「沒看新聞嘛,家里藏金條的,價值幾億幾千萬的多的是,金子又不會壞掉……」

喬梅的眼睛動了動,是啊,可是誰這么有錢呢?

喬梅讓阮雷把自己送回到娘家,阮雷沒有進去,他是有事兒才會求上門,平時無事才不登門呢,和張麗敏喬建國都沒什么感情。

「恨老三能恨到這個地步的,除了陸卿的前妻也沒有別人了。」張麗敏覺得就是曹一凡干的,女人的嫉妒心很可怕。

喬梅搖頭,那曹一凡要是有可能,蔣晨呢?

哎,說到蔣晨這就真的是有可能了,蔣晨不缺錢啊。

喬建國好半響才開口:「蔣晨沒有必要這樣做。」

除非腦子被驢踢了,拿出來這么多的錢去害前妻,瘋了吧,離婚都這么多年了,果而都這樣大了,還有什么過不去的,早就都給忘記了。

「這事兒來的有點邪門,媽你平時少給老三打電話,她自己開車出來,說不定又讓人跟上,這次我就和你說實話,這是沒有發生什么,你看老三缺心眼,實際上她比誰都尖。」喬梅笑呵呵的說著,可不是嘛,要是沒那個檢查,以後你在說什么都是空話,這個檢查做的對,當然了喬蕎自己當時負氣做的,還因為這個把婆婆和小姑子都給叫到家里來了。

將心比心吧,黎明未來的老婆哪怕就是做出來檢查了,她也得鬧得他們離婚,這樣的女人就不能要,我不管你是真的假的,喬梅的想法就是將到綠帽子的可能性直接降到最低,因為她是婆婆不是媽媽,換到妹妹的立場,沒有辦法,必須得向著喬蕎。

喬蕎給的錢里面也是有叫喬梅過來看父母一段時間的,她出不來,現在也不敢到處亂走。

張麗敏點頭,她都很久沒給女兒打電話了,不敢打,除了上次陳放。

「你說陳元慶可能不可能?」張麗敏眯著眼睛,恨喬蕎恨得深的恐怕還有陳元慶吧。

喬梅壓根就沒陳元慶當個東西看,陳元慶這樣的腦子,偷點什么東西出來賣那都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壯膽呢,他手里有什么能做出來這樣的事情,根本不用考慮。

張麗敏嘴上都想到了陳放,又覺得不太可能,陳放年紀小,不一定敢的。

「你們也別多操心了,弄不好就是陸卿的仇人之類的,他那人那樣的個性不可能不得罪人的。」

「我現在都不知道喬蕎嫁給他是對是錯了,跟著他就沒安穩過幾天,今天這個明天那個的,天天叫我和你爸提心吊膽的,我們倆看著老三生活的都累。」

喬梅攤手,這樣的生活無非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兒。

頭發有些癢,去抓頭發的時候不知道碰到哪個包了,給喬梅扔的,齜牙咧嘴的。

司機送喬蕎去接陸卿,她沒有下車去等,公共場所又能如何?難道上次不是公共場所,喬蕎抱著胳膊,那這以後她只能待在家里了?拿著披肩,要准備下車,司機回頭:「太太要下車嗎?」

喬蕎如果下車,他就必須跟著下去。

陸卿的飛機很准時落地,挎著他的胳膊,喬蕎把自己去看那個人的事情說了,陸卿不可見的皺了皺眉。

「以後別去了。」

「以後沒打算去。」

兩個人上車,陸卿就不說話了,前面還有司機呢,有些話當著司機來講不放心,陸卿疑心到了什么樣的地步,家里的兩個阿姨包括司機他都找人查了,所有的賬戶都查了查,顯示都是正常的,這些喬蕎當然不知道,別人也不會知道的,知道了心里就一定會存在隔閡的。

司機將行李提到屋子里,自己明天一早來接陸卿就離開了,夫妻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回了房間。

喬蕎不想去想秦峰說的話,但是已經放在心底了,她記住這些話了,怎么可能忘記呢。

「陸卿,你當時真的會和我離婚嗎?」

陸卿躺在床上,也就把外衣外褲都換了,很累,覺得說不上來的疲倦。

陸卿拍拍床邊,喬蕎爬了上來,他摸著她的頭:「你就聽點話吧,我也不是超人,就允許我偶爾有失誤的一次,當時我的做法欠考慮,但是你一旦不回來,積怨只會越來越深的……」

特別是在他媽也產生了抵觸的情緒的時候。

蔣方舟現在對喬蕎很有看法,可以說過去對著喬蕎絕對的好,現在一通電話都沒有,因為喬蕎就連果而都少看了多少次,她是個母親沒有辦法理解喬蕎的做法,喬蕎最大的失誤就是當時叫了蔣方舟來。

請你記得,你的婆婆一定不是你的媽媽,挖坑的時候是覺得自己如論如何一定不會跳進去的,誰能成想,最後又回來了,那個坑依舊在,卻將婆婆給推遠了。

「我也是毛毛躁躁的,當時火氣一上來控制不住……」要是給她第二次機會,無論自己嘴上怎么去說,真的不那樣做如何如何的,重新來一次喬蕎覺得自己的做法和第一次估計也不會偏差太遠,性格決定命運。

「我不喜歡秦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