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回 陽謀解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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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展?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不是的。」喬蕎否定。

開玩笑,張展到底有要多有傻才會這樣做,事故原因調查還是能調查出來的好不好,真的是他,總要有接觸的吧?張展手里也沒有錢,現在幾乎所有人都認定了是他,怎么會是他呢。

喬蕎覺得按照常理,正常的邏輯推理,那肯定就不是張展,不可能的,不成立。

陸卿飛著白眼:「我一直對你的智商持懷疑的態度,你就沒有想過就因為他料定了別人都是這樣想……」

喬蕎覺得這樣未免就是有點兩頭堵的意味了,反正都是你說的,你怎么說怎么是了,不滿老婆所以把幾個大舅子都給炸死了?有沒有搞錯,你以為這是殺雞一樣的沒有罪啊。

不科學。

「媽媽,我明天早上要吃芒果蛋糕。」果而咚咚咚的跑上來,提出來了菜單。

「一大早的吃奶油?」喬蕎噴女兒,你還要上不上課了?這么吃,你的胃會抗議的。

果而班上有幾個同學感冒了,其實一開始就是一個,慢慢的後期都是傳染上的,學校的醫務室也做了預防,奈何有的孩子身體抵抗力較差,現在來看喬蕎覺得還行,果而沒有被傳染上,但之前她自己就感冒了,也沒領去扎針,自己在家吃了兩片葯就好了,不是很叫人操心。

「媽媽我想吃……」果而擺可愛的臉蛋。

「你少來,果而我告訴你不行。」

直接否決。

「好媽媽……」果而抱著手哀求,擠著眼睛,她是無敵可愛的少女系列。

「好媽媽也不行。」喬蕎捧著女兒的臉蛋:「媽媽明天做好了給你送到學校去,請大家一起吃好不好?」

打著商量,肉麻兮兮的,果而也肉麻兮兮的搖頭:「媽媽,不好嘛……」

「好果而,聽媽媽的話……」喬蕎哄。

「好媽媽……」

喬蕎直接上拳頭,你以為你媽有多少的時間?做個蛋糕就不錯了,我還得天天滿足你的願望,誰來滿足我的願望,你當你媽媽是小叮當啊?

果而揉揉自己頭頂的包,頂著一頭的包徹底安靜了,你說了算,你說好就好,你說送學校就學校吧,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你是我媽,你任性。

「被你媽打了?」黎明這一看,他老姨是真的會打果而的。

果而嬉皮笑臉的:「沒事兒,習慣就好了。」

反正經常被打,成習慣就能好接受了。

晚上陪著兩孩子學習,喬蕎拿著黎明的課本過來一看,我靠!

別說學渣和學霸沒有分別,黎明那筆記……

「你們同學沒有和你借筆記的吧。」喬蕎肯定的說著。

這誰看得懂?那上面寫的有些能看懂有些好像外星文字似的,密密麻麻的上面都是各種連筆字。

「黎明啊,你這字可不行啊,考試的時候這樣寫,肯定會扣你分數的。」喬蕎拿著黎明的筆記說著,她糾正果而已經糾正習慣了,覺得在字跡方面掉分那就是一件特別委屈的事情。

「我考試的時候不這樣寫。」幾本的卷面干凈整潔他還是能達到的,私下這樣寫而已。

果而看了一眼,沒有看出來到底有什么玄妙的,覺得挺好的呀,滿滿當當的上面有圖有文字還有解析,除了看不懂之外,除了看不明白寫的都是什么字之外,一切都挺好的。

自己小聲的念叨著,喬蕎推開女兒的頭。

「你又知道了,那你什么都看不懂還好什么。」

可真是愁人的孩子。

喬蕎看著手里的動畫書,那倆貨寫作業,黎明寫的很入神,他寫的就一定不是作業了,說不定又學什么,又拓展什么領域去了,倒是果而一筆一劃的寫著自己的小楷,一天一篇。

等他們寫完了,喬蕎叫住黎明。

「老姨問你件事兒哈……」

喬蕎覺得黎明的智商是絕對有的,陸卿說的她不信,黎明說的也許她會信,把事情當成一個故事去講,人物換成abc,倒是黎明聽完了,沒有任何的臉部表情,已經困了,都九點了,他平時有時候八點半就睡,最近睡的有點早,不過早睡早起嘛。

「c。」

喬蕎張張嘴:「你不覺得這就太假了嗎?警察調查出來的結果並不是這樣的……」

黎明聳肩表示這和自己無關,他現在也沒有想和老姨去爭辯的心情,他要睡覺了。

喬蕎關了樓下的燈,就留了一盞夜燈,靜靜的在牆角。

上了樓,陸卿也准備要睡了,扯著被子,喬蕎挨在他身邊:「黎明的想法和你一樣。」

陸卿沒好氣的說著:「這說明我們倆的智商是相差不多的,而你的智商堪憂。」

喬蕎撇嘴;、「你那么了不起,你怎么不去告訴警察呢?你去告訴他們你覺得是張展做的呀。」

陸卿攤手:「我沒證據。」

他說的是自己的猜測和推論結果,但是他沒證據。

「陸卿你說了半天沒證據還說毛啊。」

喬蕎火大了,這就好像是瞎子說你穿粉色的真漂亮是一樣的。

警察那邊調查取證,查不到任何張展可能的可能性,已經排除了張展是嫌疑人的可能性,沒有發現一點的蛛絲馬跡,就連周燕的父親現在也認同了這樣的結果,沖進去的那個人神經方面存在著一定的問題,但是那個人腦子和一般人又不一樣,所用的炸彈是他自己建議組裝的,遠離很簡單,殺傷力卻很大,或者說只要是化學學的不錯,遠離就放在哪里,現在的社會只要有錢讓人家去賺,什么都可以買到,所以大家都在說,要遠離學醫和學化學的,真的不知道什么時候惹到,就被弄死了,到死都死的莫名其妙的。

「你兒子患有精神病?」

一個老者面部蒼老,正是那位傻了周家兄弟凶手的父親,他點點頭,說這孩子是遺傳問題,是來自母親哪一方,孩子的母親早就過世了,他經常會離家出走,他就要出去找,找回來沒有多久又會離家出走。

對方沒有提出來要像周家的人道歉,他不想也不敢去接觸那些人,他已經心力交瘁,電視台知道了之後采訪過了他好幾次,他真的覺得很累,把孩子拉拔長大了,不久之前這孩子還能正常的和他交流,說了一些暖他心的話,結果現在就干出來這樣的事情。

社會上的一些輿論也是將老人給推上了風口浪尖,老人不得不從家里躲開,他真的害怕別人帶著有色的眼鏡來看他,他這一輩子只能用凄慘來形容,沒有過過一天的好日子,家里窮的,想到這里搖搖頭,老人伸出手捂著臉嗚嗚的哭泣著。

他不知道他兒子為什么發瘋會炸了那些人,真的不知道。

「這個人你有見過嗎?或者你兒子有沒有接觸過」警方拿著張展的照片擺在那父親的眼前。

老者拿著看了看,他有些眼睛發花,抖著手拿著照片看著,里面有張展各個角度的照片,他認真的看了看,他也希望能從照片里看見什么,他兒子雖然精神方面有問題,但是從來沒有做過傷害人的事情。

「不認識,沒見過。」

搖搖頭,覺得真的是不認識,他哪里會接觸到這樣的人,這些年親戚都不怎么走動了,別人家提到他家就是皺著眉頭擰著眉頭,怕他上門借錢,每天就住著面條配著醬油或者大醬隨便的吃上一口。

這個世界上永遠存在著一些能叫你覺得心酸的人,你曾經吃不掉的面包,剩了一多半的拉面還有你扔掉的新鮮大米飯,你看我們就是這樣的有錢任性,我們在抱怨著工資死也不肯漲上去,我們抱怨著房價的高低,我們抱怨著別人穿的多好我卻沒有,卻不曾想到,社會的角落還有一些他們,就連吃飽都是那樣的難,他要守著家,因為害怕兒子回來找不到人而再次離去,他只能打著零散的短工,因為他還要滿世界的去找自己走失的兒子。

「那這個人呢。」

老者看了看又搖了搖頭。

蹲點的人也覺得這老頭不像是會說謊的人,一看就特別心酸的那種,民警去做筆錄的時候還給老人買了兩袋大米還有面,一些雞蛋之類的,活下去以後依靠著誰?

身體又不是多好,不生病還好,以後真的生病了,那就是真的只能等死了。

老人從警察局離開,緩緩的走著,他的腿腳也不是很好,走的很是緩慢,他住的地方距離這里太遠,可能天黑都不一定能到家里。

他的人生就是一片的灰暗,原本孩子生下來的時候他也高興過,自己有後了,自己也當了父親了,慢慢的那種喜悅就被現實擊垮了,他的兒子和一般人不一樣,他的兒子患有精神病。

張展去了岳父家里,岳父一瞬間蒼老了許多。

「你來做什么?」

周燕的父親不是特別喜歡張展,不過女兒喜歡,女孩子嘛就是要嬌養的,她喜歡就讓她嫁好了,他心里一直覺得張展有動機,家里現在已經徹底都亂套了,幾個兒媳婦好的就不吭聲的守著,畢竟還有孩子,他不能作勢不管,有的已經提出來要分錢了,要領著改嫁,這個節骨眼張展又冒了出來,他想干什么?

「爸,我想和周燕結婚……」

老爺子捂著胸口,你們可真都是人啊。

「張展我們家對你怎么樣?你是怎么走到今天這一步的?不是靠著周燕,靠著我們周家……」

張展點頭:「是,我承認,我和周燕處對象的時候是因為她的條件,可爸你自己看看,我現在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老婆陷害我朋友的老婆,這是沒有出事情,人家以為背後的推手是我,現在幾個哥哥鬧成這樣,警察也上門了,我被扣了兩天,我想爸你是知道我在里面那兩天怎么過的,你清楚的不是嗎?」

站站猛然抬頭對上岳父的視線,周燕的父親目光犀利。

「所以你現在就提出來要離婚了?」

「是。」

「周燕我不能替她做主,我只能給你一個建議,你可以提起出來訴訟,我想不需要我給你介紹一些律師了吧。」

周父起身送人,害了他兒子的人一個都別想跑了,早晚他會把這個人臉上的人皮面具給撕下來。

老爺子去了醫院探望兒子,這是僅存的兒子,老三身上哪里還有過去的意氣風發,老父親坐在床邊也是痛哭流涕,早知道就不讓他們兄弟幾個上手去管周燕的事情了。

一個女兒而已,為了你,全家人都跟著辛苦,為了你,叫你幾個哥哥搭上了性命。

老三的媳婦比較老實,不過身後有娘家,怕的也是娘家挑唆,畢竟不離婚的話就要照顧老三一輩子,這世道誰敢說誰對誰有情有責任?翻臉比翻書快就是這個現實社會的嘴臉。

老三躺在床上,兩條腿已經都被炸沒了。

「都是爸害了你啊……」

「爸,小心張展……」

老三的腿是沒了,但是他的腦思維還在,他雖然沒有念過幾天的書,但是他覺得這事兒和張展脫離不了關系,警察來看過他,也有說了最後案子的結果,他覺得不對。

外人怎么會知道他們兄弟經常去的地方?一個神經病誰不好殺,就偏偏對著他們兄弟幾個出手?

出手的力度,這就是奔著他們來的,就是想要他們的命,別說和精神有關系,一點關系都沒。

周燕的父親嘆口氣:「我知道,你安心養病吧。」

幾個兒媳婦他也不強留,孩子願意領走的就領走,他一個爺爺照顧不了這么多的孩子,這個家眼看著就要垮了,老三現在這樣,他也不能把家交給老三,交給周燕?

周燕是周家僅剩的,似乎這就變成了唯一的途徑,可她害得自己的幾個兒子都死了,老爺子心里對這個女兒也是恨得狠。

亂就是早晚的問題,幾個兒媳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只有老三的媳婦低著頭,好半響說了一句:「爸,我不走。」

人還活著,她都這個年紀了,守著他陪著他,還有孩子,過去兩個人感情也算是不錯,這輩子就這樣過了,她認了。

老大的媳婦兒老早就想走了,想拿著錢走,但是現在又覺得走不劃算,房子車子給了她,這些都算是什么?大錢都在老爺子的手中呢,她生的是兒子啊,要是她現在留下來,這些東西應該都是長孫的吧?

其實有時候人的算計就真是太多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那些所謂的房子,都是論千萬算的,家里肯定也是有存款的,但是想要的更多,老大這樣想,同理其他人都是這樣想的。

老爺子看著幾個兒媳婦,他覺得女人沒有一個是不精的,在傷痛面前,傷痛不能把她們擊倒,她們恢復的能力很強,哪怕才死了丈夫,也能很快的站起來然後去謀算更多對自己更為有利的條件。

老爺子擺擺手,這個家交給誰?讓能力來說話吧。

什么長子長孫,誰有本事誰接,沒有本事,就守著你的錢過吧。

張展還是處於被壓制的狀態當中,他讓律師和周燕談過一次,結果周燕鬧的動靜很大,老爺子那邊壓根沒來過消息,公司里壓的就更是緊了,老爺子拍的親信下來,張展完全就是沒有發揮的機會。

外界的猜測還是在繼續。

喬蕎有看過今天的報紙,覺得陸卿還是失誤了,調查的結果不是這樣的,好或者就像是你所說的,那只要張展不動,誰也抓不到他,現在不是已經還他清白了,周燕的父親還能有幾年的好活頭?

真的要是生病或者死了,就可以預見那種亂掉的局面。

喬蕎烤好蛋糕,奶油自己自己打出來,雀巢的那個奶油不好吃也不挺,將芒果切好,一點一點的去切,奈何頭發絲總是掉下來,讓阿姨去切,她切了一會兒耐性也就沒了。

「現在的人真可怕,為了錢……」

你就是借喬蕎十個膽子她也不敢這樣去做,哪怕就是一座金山擺在她的面前,告訴她用點計謀去掙,她也不是那樣的選手,她幸好是沒有嫁到那種帶著面具做人的家庭里,不然她就死定了,一定死定了。

看不明白,錢真的是那么重要嗎?

她承認很重要,但是為了錢去犯法?不至於吧。

就像是張展,現在過的日子還不是很好,沒有大權在手,吃穿總是不愁,這樣不就好了。

阿姨將蛋糕擺好,不需要去烤,這個上下的皮是煎出來的,外形只要在休整一下就好,阿姨小心的裝進盒子里,一共兩個,奶油並不是一種好東西,盡量少吃,所以喬蕎沒准備多,果而的是一個,另外的一個是准備給黎明送的。

先到的果而學校,有家長送過烤松餅,總體來說有本事的媽媽們還是多的,前天上自習課,竟然還有媽媽給送的餃子,是孩子自己做的,知道今天有自習課,煮好了給送過來,一人一個小餃子,小孩兒也不覺得什么好吃不好吃的,只要吃到了吃個新鮮,就覺得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