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3回 陸母發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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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我,我一個大人還和孩子計較。」蔣方舟哭訴,都是她的錯,她怎么就得理不饒人了呢,她到底是中什么邪了,孩子跑哪里去了

陸天娜和陸卿到處去找,物業已經聯系了陸卿,叫陸卿去看監控,監控上顯示,是有個孩子跑了出去,從衣服上來看的話,確定就是果而無疑。

天娜覺得人倒霉就連喝口水都會塞牙,就這么寸,就偏巧趕上了今天,趕上了陸卿帶著孫若蘭回來的今天。

一身無力的回到家里,蔣方舟應了上來。

「找到了嗎?」

「監控上看見了,跑出去了,打電話她手機沒開……」

現在怎么找?這就是大海撈針,說句不好聽的,球球丟過,陸天娜心有余悸。

蔣方舟又癱回沙發當中,這是要她的老命呢,這就是要她的命啊。

穿上衣服就要出去,陸天娜把人給攔了下來:「媽,你要干什么去?」

「我出去找果而去……」

「媽,你消停一點吧,我哥帶著黎明去找了,你現在去也是添亂……」

陸天娜無力的靠在椅背上,現在不通知喬蕎,早晚都要通知的,如果陸卿帶著黎明在找不到那就完了。

主要就是現在社會有些叫人不放心,真的被拐走了,你說誰真的把她的嘴捂住了給拖上車,這都是有可能的,果而這孩子也是,有什么話不能講,為什么要跑?

這里是你的家,你說了算,你覺得不高興你就說出來,還有姑姑呢,姑姑會站在你的一邊,你爸不要你,姑姑要你。

蔣方舟雙手握在一起,她似乎想從外界得到一點支撐的力量,從兒子開始鬧離婚,已經把她給鬧的精疲力盡的,她活到這么大的歲數都從來沒覺得這樣日子難過過,睜開眼睛覺得沒意思,吃飯覺得不香,沒滋沒味的。

「我哥這回開心了,叫孩子撞上孫若蘭了……」

蔣方舟的手捂著臉。

陸卿來電話,說沒找到,上中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怎么找?孩子有心真的想躲起來,去哪里找?就是果而平常喜歡去什么地方,他都不知道,陸卿現在無疑就是在大海撈針,他都要瘋了,托的時間越長,孩子越是容易有危險。

已經打了電話叫秦策幫忙去找。

陸天娜看著電話:「我還是打給喬蕎吧。」陸天娜在征求陸卿的意見。

這個電話是打還是不打,你說了算。

「你委婉的說,不要讓她著急,她身體又不好……」

陸天娜唇角都無力向上,你還知道她身體不好,早干什么去了?要是果而丟了,這就是拿刀子剜喬蕎的心臟玩呢。

「我知道了……」天娜說著,她知道陸卿也是盡力了,陸卿現在比任何人都著急。

陸卿跑的一身都是汗,主要他是不清楚果而以前在上中的時候都去哪里,他找了張麗敏和喬建國的家,沒有人,雖然自己家沒可能還是開車去了,依舊沒有找到,到處打聽著,拿著手機問,人家都說沒有見過這個孩子,以前的學校也有找過,老師搖頭,說沒見過果而回來,果而轉學了,和媽媽離開這個城市了,怎么會回來?

游泳館陸卿也去的,真的到頭著急,自己回頭一看,他連孩子一點興趣愛好都不清楚。

家里電話響,喬蕎踩著拖鞋走過來接,張麗敏也是出來要接電話:「媽,我接了……」

張麗敏又返身回去,喬蕎接起來電話。

「喬蕎,你聽我說,先不要激動,果而看見我哥帶著孫若蘭回家,詳細我就不和你說了,現在孩子跑了,我哥帶著黎明到處找呢,沒找到……」

喬蕎掛了電話,拿著衣服就往外沖,腳上還穿著拖鞋呢。

「你去哪兒啊?你鞋都沒換……」張麗敏聽見聲音趕緊的去追,硬把喬蕎給拽回來的,這個孩子,毛毛躁躁的。

「怎么了?出事兒了?」

喬蕎說話有點語無倫次,她沒說是果而就說是朋友,張麗敏心里松口氣,朋友出事兒也不是你出事兒,你那么著急干什么,各人有各人的造化,輪不到你去著急上火的,至於嘛,也不是自己家。

張麗敏還覺得挺寬心的,只要不是家里有事情,她就不著急。

「媽,你給我點錢,還有我的身份證……」

張麗敏就想,這孩子太重情義,你朋友難道這是死了?至於這樣慌里慌張的嘛,趕緊回房間去拿錢,從錢包里抽出來五千塊錢又跑到喬蕎的房間里把她的錢包打開,看了一眼確定里面有她的身份證,又把錢塞了進去。

「我放了五千進去,你里面原來還有……」

喬蕎拿著錢包轉身就走了,張麗敏無奈,回到房間里,喬建國還問呢。

「說是朋友家出事兒了,你說她一天把心都不知道用在哪里了,朋友出事兒就出事兒被,還差你一個人關心了,穿著拖鞋就要走,被我給拽住了,毛毛躁躁的……」

喬建國看了一眼張麗敏:「別那樣說,她過的不好的時候,也是朋友伸手幫的忙,她對人好是應該的……」

這個社會上就是應該多交兩個朋友,朋友多了其實也是一條出路。

喬蕎上飛機之前給陸天娜去的電話,天娜說孩子還沒找到,問喬蕎果而都喜歡去哪里,喬蕎現在這腦子也是亂套,她記不清了,她真的想不起來,名字就在嘴邊。

陸卿這邊跑斷了腿,就是找不到孩子。

蔣方舟直接躺沙發上了,蔡大奎拿著毛巾給換了幾次身體發軟,一動不動的,要是果而真的找不到了,估計蔣方舟這一股火絕對能跟著過去,你看球球丟的時候她上火歸上火,和果而現在丟還不一樣。

心里起了一把火,現在就恨不得把火氣全部都發泄到陸卿的身上,都是你害的,你帶個女的往家里領,這回你覺得高興了,這回你爽了。

想到這里,蔣方舟把額頭上的毛巾拽了下去。

「敷著,怎么扯下去了……」蔡大奎說著。

蔣方舟坐了起來,眼前發暈差點又跌了回去,蔡大奎虛扶了一把,蔣方舟推開他的手,她拿過來電話打給陸卿。

「媽,你別給我打電話,要是誰找到了果而聯系不上我……」

蔣方舟嚎,放聲的嚎,沙發上都坐不住,坐在地上打滾的嚎,完全是失去理智了,她已經要崩潰了,沒有辦法不瘋。

「你就弄個死女的領回家,現在好了,叫孩子看見了,孩子要是丟了,我看你拿什么賠,陸卿啊你怎么就讓媽怎么傷心呢?你怎么就讓媽這么失望呢?你到底要作成什么樣啊?你是要挖了我的心還是想吃了我的肉?你要什么你和我說,我都給你,我就求求你放了我吧,看在你媽這么大的歲數上你放了我吧,我為你操心也不是一天兩天的……」

「孩子要是找不到,我也活不了了,不是因為你,我能把火氣轉移到孩子的身上嘛,奶奶死就死了被,我和一個孩子叫什么勁……」

蔡大奎往起來拉蔣方舟,根本就拉不起,蔣方舟就真的是在地上打滾,就這么一個命根子,現在沒了,叫她怎么辦?找這么久都沒找到,她的果而要是被賣了,她活不起了,沒有辦法活。

「你讓孩子在外面找,你聽話……」

蔡大奎上手就要把蔣方舟抱起來,蔣方舟身上有勁兒都使出來了,她就是不行了,不能挺,蔡青松兩口子接到自己爸的電話開車就趕回來了,進門就看見蔣方舟在地上打滾呢。

說實話蔣方舟這人儀態一直就挺好的,從來不會像是此刻這樣失去理智過,你看她永遠就像是在看一道風景線,什么事情她都提前為你想好了,想妥了,多從容的一個人,哪里會像是那種潑婦似的就往地上一趟。

蔣方舟覺得心熱,她的心馬上就要炸了,陸必成和蔣方舟勾搭在一起的時候,知道陸達是陸必成的兒子,被自己親妹妹給耍成這樣,她都沒有這么心寒過,她覺得自己就要過不去了,今天就非得死在這里不可了,自己大限將至了,活不了了,身上的力氣越來越大,這就是最後的返光了。

蔡青松的老婆上手去扶。

「媽,有話好好說,你先起來,地上涼……」

蔣方舟的頭往後面仰著,磕在地磚上。

「我這是什么奶奶,我對她說狠話,都是我的錯呀……」

蔡青松拿著車鑰匙出去也去找,蔣方舟不肯上去,就在地上躺著,蔡青松的老婆沒有辦法,只能把被子撲倒地上,叫她躺在上面吧,她不肯聽話,就說自己心里發熱,你要是逼的狠了,就直接將臉朝著地面趴著。

蔡青松的老婆沒有辦法,哄不住,蔡大奎說什么都沒用。

她走到公公的身邊就說著:「也得把媽勸起來啊,這樣躺著會落病的……」

說實話她覺得蔣方舟不是好折騰,心里原本就有火,現在這股火更盛了,蔣方舟說心發熱,她覺得這是生病了。

蔡青文來電話,才接到自己大哥的電話,叫他回來去找果而去。

「果而怎么了?」

蔡青松的老婆在電話里詳細的說著,說果而看見陸卿領著孫若蘭回來了。

蔡青文就一笑,他覺得無非就是小孩子生氣了被,哄哄就好了。

「肯定不能跑遠了,就在附近找,一定會找到的。」

哪里就像是嫂子說的那么著急了,還能跑哪里去,不過這孩子也得管,發脾氣就往外跑啊?這以後跑習慣了,有點不開心就跑,那就熱鬧了。

他還在這邊笑呵呵的,蔡青松的老婆頭頂都要冒煙了,哪里還能笑得出來。

「你別笑了,媽現在就在地上趴著呢,死活都不肯上去躺著,剛剛已經大哭了一場,嚎……」

蔡青文收斂臉上的表情,一聽說蔣方舟這樣知道事情嚴重了,蔣方舟就不像是會做出來這樣事情的人,她一旦失衡了那就證明問題大了。

「我馬上回去。」

蔡青文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喬蕎下飛機給蔣晨打電話,問他人在哪里呢,蔣晨問她怎么了。

「果而跑了,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等喬蕎下飛機的時候蔣晨已經在外面等著呢,叫她趕緊的上車,拿著衣服給她包裹上,感覺得到她身體一直在發抖。

「沒事兒沒事兒,鬧脾氣呢,好找,你仔細想想她平時都喜歡去哪里?」

喬蕎是把果而能去的地方都翻遍了,自己帶著她去過哪里,喬蕎都記得,果而是喬蕎一把給帶大的,她能不清楚嘛,所有的都找遍了,前後用了兩個半小時,現在天都漸漸黑了。

喬蕎抓著蔣晨的衣服,自己蹲在地上,她的腿沒有力氣,走不動了。

「要是和球球似的,怎么辦?」

她沒有天娜堅強,在找到孩子之前她一定會崩潰的,蔣晨也不知道球球是誰,更加不知道球球怎么了,猜著可能是丟了又找回來了,安撫著喬蕎,說能找回來的,一定能找回來的。

六點二十九分,全部的人都在蔣方舟家集合,沒找到,都沒找到。

蔣晨扶著喬蕎,哪里是扶,幾乎他把喬蕎全部的身體重量都給承擔了起來,干脆給抱進來的。

「她平時都會去哪里?」

陸卿問喬蕎,孩子總會有喜歡去的地方吧?

喬蕎的眼睛里一瞬間彌漫著無措,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她都找了。

喬蕎記起來了,郭艷萍……

剛想說,陸卿說他去過學校找,同學都說沒見過,老師也沒見過,喬蕎的話又吞了回去,又想說胖胖家,陸卿有跟著說,他回去過原來的家,都找過,都說沒見過果而,再說從蔣方舟這里走到那邊,很不現實,那么多么遠的路。

「她身上有錢嗎?」

喬蕎點頭,果而的身上有錢,有多少她不知道,因為她也沒有查過。

喬蕎靠在蔣晨的肩膀上,他總得弄清楚,孩子為什么會跑了。

陸卿緊皺著眉頭不說話,蔣方舟就在地上躺著呢,說什么就是不肯起來,誰都不說話,還是黎明開口的。

「老姨對不起,是我沒看住果而……」

他就應該眼睛不離開的看著果而,這樣就沒事情了,都是他的錯。

喬蕎搖頭,和黎明無關。

「總得有個原因的吧?」

過了幾分鍾,黎明低著頭開口:「果而和我進小區,我們倆走了一段,就看見姑父的車停了下來,和一個女人一起下的車,那個女人挽著姑父的胳膊。」

空氣仿佛很涼,喬蕎的臉變得越來越白,蒼白的叫人覺得她仿佛就是一個紙扎人,陸卿的臉卻越來越青,漸漸的那種青又變成了青黑。

黎明徑直的說著。

「媽,你起來吧……」陸天娜掉眼淚,總這樣躺在地上怎么能行?

蔣方舟無力,她聽不清別人都說了什么,滿腦子里想的都是自己的錯,她怎么就會同意了呢?同意的代價就太大了,她可能會失去果而,她怎么會老糊塗至此呢?

「媽,你起來吧……」喬蕎上手去拉蔣方舟,她沒有力氣,根本也拽不起來蔣方舟。

蔣方舟的視線有些模糊,看了半響才勉強聚焦到喬蕎的臉上,推開喬蕎的手,就因為這兩個人,你們把孩子給坑的,她沒有資格做奶奶,那眼前的兩個人也沒有資格去做父母,上手狠推了喬蕎一把。

「媽……」陸天娜叫了一聲,這老太太是不是瘋了?怎么還推喬蕎呢,這事兒和喬蕎有什么關系啊?

喬蕎原本就虛,嚇的三魂六魄也都飛了,蔣方舟突然的這一下子,她人往後面栽,陸卿離的最近,他上手去接,手都已經碰到喬蕎的胳膊了,卻被後面的力量給撞了過來,蔣晨無視陸卿的舉動,直接用胳膊將陸卿給擠到了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