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回 等著我,我一定會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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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周嗎?」喬蕎歪著頭靠在沙發上,果而就緊貼著她,一大一小兩個寶貝蛋,雨佳在睡覺。

果而學校要匯報演出,以往這樣的場合都是喬蕎去參加,這周是親子活動周,是要求家長都出席,但果而知道她爸不會去的,她爸很忙。

「嗯,媽媽我有表演……」

「表演呀……」摸摸女兒的頭發,把她的碎發都給歸攏到腦後,親親女兒的大腦門:「我們家果而最棒……」

果而雖然心里也這樣想,但是被媽媽說出口有點不太好意思,強的還是有的,不過她更強而已。

「又都是媽媽們的節日……」喬蕎感慨了一句。

陸卿的手機動了一下,他沒有去看,然後手機跟著又動了一下,他好像一點知覺都沒有,他不想聯系人,誰都聯系不上他,因為手機這個東西他是拿著當擺設來看的,秘書猶豫了半響,還是指了指陸卿的手機。

「陸總你的手機動了……」

陸卿點頭,你以為他不知道嘛,這個時間能有誰來找他?喬蕎?

要不要拿捏一下?

叫她等?

等秘書出去,他才拿起來手機看,今天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是他女兒發的。

可以想到自己女兒認真的表情。

爸爸,我們這周學校公開匯報演出,要求父母同時出席,父母離婚的不要求!

陸卿讓秘書看一眼自己的周末行程安排,看見短信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喬蕎去就好,有家長代表就好,他也不是那些每天閑著沒有事情干的人,准備關手機看見那個封面,手指摸著屏幕。

陸卿的唇角向上,母子摩挲著她的臉部。

那就去吧。

其實時間上真的有點擠,那一天安排了其他的事情,但任何事情都沒有女兒的事兒來的重要,他就去一次吧,也不知道孩子的匯報演出是什么樣的,從來沒有參加過,就當是開眼界了吧。

「好,爸爸會去的。」

果而小手比著勝利的手勢,她真是沒有想到,她以為她爸不會回呢,不但回了還說要和媽媽一起去。

「自己躲在這里笑什么呢?」喬蕎遞給女兒杯子,這孩子偷偷笑成這樣,發生什么高興的事兒了?

果而搖頭,認真的搖著小頭。

「我就是開心。」

哪里有無緣無故的開心,孩子坐在一邊一直不停的笑,弄的喬蕎也跟著笑,這孩子今天是被點了笑穴嗎?停不下來了。

准備吃晚飯,蔣方舟看了一眼大門,不知道陸卿是回來吃還是不回來,要是不一起吃,飯就涼了,你說他胃也不是很好,全家人坐在一起吃多好。

「喬蕎啊……」你問問陸卿晚上回不回來吃飯,這樣的話被蔣方舟直接吞了回去,她說不出口,想想還是作罷。

「嗯,媽怎么了?」喬蕎幫忙擺筷子,看著婆婆問著。

「沒事兒,你把這菜端出去……」

正說著話呢,喬蕎端著湯碗出來,這邊陸卿推著門進來了,手里拎著包外帶買了一束花,這回沒有偷偷摸摸的,而是正大光明的買回來的,他想買花就買了,沒有原因。

「回來了,正好吃飯。」蔣方舟笑眯眯的看著兒子手里的花,挺好的,先擺在客廳里,以後就擺到喬蕎的房間里,循序漸進,方式挺好的。

陸卿舉著那捧白玫瑰遞到喬蕎的眼前,喬蕎傻愣愣的看著他,給自己干嘛?

沒見她手里端著東西呢?放客廳就是了。

「送你的……」

蔣方舟沒忍住笑了出來,自己趕緊的回到廚房,人家談戀愛她夾在中間,真的就有點尷尬的感覺,現在明白所謂的電燈泡是怎么來的了。

喬蕎的臉,一點一點暈成了紅蘋果,這么多人送她花干什么?

她告訴自己別臉紅,就是一束花,還是全部都白色的,弄不好他心里想其他的呢,就像是那天一樣,可無論怎么想臉孔通地一下子就紅嫣嫣的,顏色淡淡的彌漫著,浸透了臉孔。

「接著啊。」陸卿挑眉。

「媽……」果而去扯喬蕎的衣服,喬蕎把湯碗放下,有些不自在的接了過來,自己多此一舉的說了一句:「放客廳挺好看的……」

「我是送給你的,你願意擺哪里都好。」陸卿平淡的道,花送給她了,她自然就有做主權。

回房間換衣服,蔣方舟已經入座,蔡大奎在喂雨佳吃飯呢,只是這兩個人時不時就往喬蕎的臉上掃那么一眼,似乎有點好奇,這兩個人和好了?終於和好了嗎?

喬蕎拿著筷子夾著米粒,不知道陸卿又抽什么瘋。

陸卿換好了衣服出來,吃飯的時候又給喬蕎夾了一筷子的菜,「多吃點,有力氣。」

對著喬蕎笑,喬蕎躲避開他的視線。

「吃完飯你陪著我出去散散步吧,今天天氣可真是好啊……」蔣方舟對著蔡大奎說了一句。

喬蕎吃的不多,被陸卿這么弄,她怎么吃?

蔣方舟吃過之後和蔡大奎帶著兩個孫女就出去散步了,家里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喬蕎坐在床上,他是不是會來找自己?找自己也沒用,可惜這次她卻想錯了,陸卿沒有動,他一直待在房間里,已經開始在辦公了。

早上果而都被送走了,他卻坐著不動。

「今天不上班嗎?」蔣方舟肯定會問一句的,這都眼看著八點了,他一點走的意思都沒有,身體不舒服?

「等她,送她一程。」

蔣方舟了然的點點頭,那她就不影響他們倆發展感情,自己先送雨佳去了。

喬蕎換好衣服從房間出來,陸卿起身。

「好了嗎?現在要走嗎?」

「陸卿,你這樣怪怪的……」裝什么三好先生,你從來就不是,你裝也不像的,現在他這樣獻殷勤只會讓喬蕎覺得他是不是又干什么對不起自己的事兒了,這人總體來說就是,沒干壞事兒他是不可能突然反常的。

陸卿的胳膊推著她的腰,帶上門,兩個人進入電梯。

「是嗎?」

「你看又是這樣笑,你笑的我心里發寒……」喬蕎嘟囔,其實是發麻。

當你覺得他萬般不好,你多看他一眼都覺得煩,因為這個人身上已經沒有任何的優點能去吸引你,但如果他放下他身上的那點高傲和小驕傲,認真的對著她笑,她有點扛不住。

說一句滅自己威風的話,她不禁對著好的,對著她壞,她反倒容易挺住,一點一點對她好,她也許說不定哪天就倒下了。

送她到店里:「晚上我來接你……」

「陸卿,不用……」喬蕎喊了一聲,可惜車已經開走了,她郁悶,這是做什么?

悔過嗎?

店里沒什么客人,喬蕎就坐著發呆,現在陸卿的梯子遞了過來,自己接還是不接?怎么接?

她想接,她真的想接。

喬蕎手撐著臉,其實想想那段過去,她被傷的真的就挺深的,她也很納悶,是不是女人都這樣,別人給你一巴掌在給你個甜棗你就打算和他好了?這樣是不是就太沒骨氣了,自己怎么也應該給他一點顏色看看的,但她就是這樣的沒骨氣,她想把日子過好,日子過好了對她才是真的。

中午飯就沒吃幾口,每次郁悶就會影響食欲,百轉糾結,解不開,自己不知道前路該怎么去走。

自己制定了這樣那樣的路線,最後陸卿服個軟一切就都變了,她是受虐狂吧?

喬蕎仰頭看著上方。

「外面下雨了嗎?」櫃員問著另外的一個買飯回來的。

「嗯,今天天氣預報說有雨,就我出去的時候最大,一盆潑了下來,我這個倒霉勁兒……」

櫃員嘟囔著,偏自己倒霉,就遇上了,澆的這個透心涼。

整個下午生意都不是很好,因為下雨,進來店里的人很少,稀稀拉拉的人,喬蕎就盯著雨水看,三點半蔣方舟來電話,說自己去接果而,叫她不用管,天娜要帶著孩子們出去吃好吃的。

「外面下這么大的雨,改天吧……」喬蕎看著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這時候出去孩子照看不到的。

「她要今天去,那就今天去吧,雨佳我和你蔡叔也帶走了,你放心吧,我們倆一人一個,拽著孩子,不會叫孩子丟的……」蔣方舟知道喬蕎怕什么,特意聲明。

「媽,我不是那意思……」喬蕎笑的有點虛弱,她是不是想什么誰都知道啊?

她就是覺得下雨天行人都是拿著傘,孩子要是跑了就不好追,那小孩子都是說不准的,說不定一出去就高興撒歡,三個孩子湊到一起,還不得鬧翻天,就算是有三個大人也不見得能看管得過來。

「嗯,我知道了,放心吧,好了,我掛電話了。」蔣方舟收線。

店里沒有只有兩把傘,店里現在卻有四個人,一個人帶了傘,就多余喬蕎一個,她可以提前下班,櫃員卻不能提前下班,不是個個都有老公來接的,有些男人就是真的很粗枝大葉,對這些都不放在心上,覺得你淋雨也就是一會兒的事兒,誰沒淋雨,也不會病死。

四點五十分陸卿的短信跟了進來。

「六點過去接你,媽已經和我說了,你沒帶傘,不要亂跑。」

喬蕎將手機扣在台子上,六點整陸卿真的就來了,撐著一把黑色的傘,依舊還是那一身,他工作的時間很少會選擇西裝以外的衣服,地上濺起的都是雨滴,今天的雨水很大,街面上的行人很少,來來去去的,都急匆匆的走著,陸卿是從側門進來的,關掉傘,喬蕎去了洗手間。

櫃員接過他手里的傘,不然弄里面一地。

「老板去洗手間了。」

陸卿說好,他沒有到沙發上坐著,單手在外的看著外面的雨水。

喬蕎不知道什么時候看見過一本書,那書上說的,我愛的那個人,有著這個世界上最好看的側臉。

自己進門,櫃員說她老公來接她了。

「我先走了,你們鎖門就好了。」和櫃員交代好,喬蕎是走的正門,正門距離停車的位置會比較近,就一把傘,傘還不大,擋兩個人身上的雨水有些勉強,她想跑出去就算了,也不至於有那么大。

心里掂量著,決定做就做,拿著包。

她准備用包擋在頭頂,是的,如果是個愛惜包的人是絕對干不出來這樣的事情的,喬蕎才要跑,陸卿傾身上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

「有傘……」

單手摟著她的肩膀兩個人緩步向外走,陸卿將她摟在懷里自己的肩膀包裹著她的,傘撐在她的頭頂,原來高一層的感覺就是這樣的,外面哪里是下雨,簡直就是在潑水,喬蕎覺得有點失算了,應該在等等的,等雨勢小一點在走出去。

她的腳上都是水,還好穿的鞋子不怕水,這點很是萬幸。

下雨溫度就下降,叫人胳膊覺得涼涼的,整個人有些發冷,陸卿緊緊的摟著她的胳膊。

「車壞了……」

人要是倒霉真是喝口水都容易塞牙,喬蕎喪氣,這樣的天打車是肯定打不到的。

「我訂的位置距離不是很遠,能走過去嗎?」

喬蕎詫異的對上陸卿的視線,走過去?這樣的天氣?他為什么不給秘書打電話,叫秘書開車過來呢?這絕對是陸卿的作風,為什么今天沒有這樣呢?要走過去?他的鞋……

陸卿穿的是皮鞋,皮鞋泡水就好不到哪里去的,現在已經濺上去了很多的水滴。

「打電話叫車吧……」

多傻啊,也不知道叫不到車。

「我想走走。」陸卿挑著唇淡淡的笑:「想和你一起走走。」

喬蕎:……

選擇在這樣的天走?

呵呵!

喬蕎躲著陸卿遠遠的,不願意叫他摟著,沒到那地步,有些話沒說開,不適合做更親密的接觸,她是矯情,可自己難道就連個答案都不能聽嗎?連個錯都不能聽嗎?陸卿沒有靠近她,兩個人平行的前進,陸卿手中的雨傘傾斜著,幾乎都罩在了喬蕎的方向,他自己的肩膀已經被雨水打透了。

「訂的是哪家?」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自私?」

喬蕎不吭聲,是不是這也不是她講的,你做的這些,你說呢?

當然如果你認為你不自私,那她也沒有話講。

「我嘴硬,我心硬,喜歡能掌握住的事情,我犯了錯我也不認,因為我覺得我能用錢用能力用一切將這個錯平過去,讓別人都看不見,我是個很自私的人……」

陸卿的唇窩翹起,他說的很是暢快,臉上的表情倒是很愉悅,仿佛在說什么一件高興的事情。

「喬蕎,我和你說句對不起……」

這是他最大程度的道歉了,他真的就是個固執的男人,他甚至還可以拖拖就把這件事情給拖過去,掩蓋掉,就像是他曾經說過的一樣,填平了其實大家都不知道發生過了什么,他可以給喬蕎無數的錢花,可以送給她無數個鴿子蛋,但他覺得也許自己是錯了。

他沿著一條路走著走著,走岔了路,進了胡同里,即便這樣,陸卿也不害怕,因為即便面前都是牆,他可以破牆,他依然可以找到新的路沖出去,那道牆它就不值錢,它只是一道牆而已,他用力去撞了,牆體已經裂縫,甚至都達到了垮塌的地步,只要他再一腳,或者輕輕一推,牆就倒了。

可最後陸卿沒有那樣去做,他沖過這道,他就找到了他所謂的正確的路,錯也是對的,這就是他一直以來的格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