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1回 說到做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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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卿攥著她的手,他沒有訂地方吃飯,這樣說無非就是想和她走一段,他實在不想進到任何有別人的地方去說這些話,只是不願意而已。

現在頭疼的問題來了,要去哪里吃?

「你訂的是哪里來的?」喬蕎有很濃的鼻音。

陸卿:……

這時候還吃?你可真是個吃貨,不是應該感動的眼淚嘩嘩的然後回家好好對他嗎?

摟著她的肩膀嘆口氣,去試試運氣吧。

話是說開了,但冰釋前嫌?那要看用怎么樣的方式方法。

喬蕎提出來三點,第一她的店一定要開著,她就是沒安全感,每天呆在家里很無聊加上說不定哪天陸卿又嫌棄她了,至少自己還有個後手後路吧,第二就是家里的事情她和陸卿一人一半,孩子的問題也好老人的問題也好,這些不都是她的責任,不是你拿回來錢你就可以什么都不用負責的,你是婆婆的兒子吧?你是果而的父親吧,既然是的話,你就要負責。

她真的忙的時候,如果陸卿很清閑她也是希望陸卿能伸把手,不是說男人真的什么都不管那就是瀟灑,那是對家庭不負責,第三就是她要求一年有一個月的假期,這個所謂的假期不一定是什么時候,她也工作她也會累,她有時候也特別想出去流浪,就簡單走到哪里是哪里,她不能帶著婆婆和孩子一起出去。

「流浪?」陸卿沉吟。

難道家里會讓她這樣的郁悶嗎?

這不是悶不悶的事兒,現在生活的節奏太快,每天都在向前走,走的很累滿身的疲倦,能休息的時候她就想停下腳步,自己找個地方坐下來喝杯茶,或者就是無聊的發發呆。

喬蕎有時候腦子里也會有一些夢想,比如她曾經想她要走去大草原,或者騎車去拉薩。

陸卿:……

這真不是自己小瞧她,而是吧就她這體格子她說什么?走去大草原?騎車去拉薩?走半路她就得哭出來,喬蕎不能吃苦的,這點陸卿太了解了。

「行嗎?」

將書寫好的協議推到陸卿的面前,陸卿挑著眉頭,這是什么?和他玩法律嗎?她太嫩了,他有辦法在這上面耍她十個來回,就單說從書面上而言,陸卿也覺得這樣的協議可笑,能起什么作用?

但他還是一本正經的接過喬蕎遞過來的筆,看看手中的筆有點嫌棄,這是什么筆?

這是喬蕎買給果而用的,陸卿有點用不慣,認真的看了看,她如果想要的是保證的話,那么這個保證他能給……

陸卿快速的在上面簽字,喬蕎心滿意足的拿了回來。

「說好的,這個家也有你一半,你不能叫我什么都操心。」

約好了就得說話算數。

陸卿點頭。

喬蕎伸出手:「很高興和你合作。」

陸卿一臉的嫌棄看著她遞過來的那只手自己側坐在沙發上,喬蕎搖搖自己的手,陸卿翻著小白眼把手伸了過去,敷衍的和她握了握,他現在就是割地賠款了是吧?

蔣方舟就覺得氣氛有點不對,這兩人……

但好像又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晚上睡覺,陸卿磨磨唧唧的在客廳里看電視,蔣方舟都要睡了,往臉上擦了點東西,臉色還是不好,但心情不錯,她覺得自己最近睡的挺好的,真的就他們倆不鬧了,她這心里輕松不少,看著都覺得每天能笑出來,不然以前就是苦大仇深,早上看見那兩張臉她就胃疼,這樣的情況下養病能好嗎?

「還不睡?」看著兒子問,陸卿以前從來不會看這些的,這都快十點了。

「媽你睡吧,我不困。」陸卿答。

蔣方舟覺得不困也是正常的,他向來睡的晚,也不用自己擔心,回了房間里,蔡大奎在剪腳趾甲呢,蔣方舟掀開被子上床就睡了,沒多久蔡大奎把屋子里的燈關了也就睡了。

喬蕎睡不著,其實就是這點破事兒,你說還不是什么值得特別激動的,但就是睡不著,心里長草了,可頭又疼,她其實很困但就是睡不著,自己試著換方向,換了幾次了就是了無睡意,她覺得自己會頭疼而死的,腦子都要炸了。

一只羊兩只羊……

數羊也不行,必須快速的去數,一口氣十個數下來,這樣腦子才沒有空間去想其他的,好不容易有點困意結果腦子開小差,她就想陸卿和自己說的話,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睡意都飛了。

十一點多勉強才找到一點睡意,她覺得自己已經睡著了,腦子是昏沉的,但意識是清醒的,她的耳朵還能聽見聲音。

陸卿等到十一點四十,覺得差不多了,關了電視,很是理所當然的就回了喬蕎的房間,說開了自然是要住在一起的,人嘛得身體調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才行的,陸卿很是同意這個觀點,推門進去,喬蕎躺著睡呢,他開始脫衣服一直到爬上床她都沒有動靜,陸卿覺得這是個好現象,他就說了,喬蕎如果願意哄你的時候,她能把你哄上天,這女人就是這點好,他特喜歡她這優點。

躺下了吧,又覺得不滿足了,他睡不著啊,陸卿不是急著在復合的第一個晚上就著急做點什么,可惜身體早早的就給了反應,這么大一把的年紀憋著實在不利於身體健康,陸卿抬起頭湊到喬蕎的耳邊。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同意了。」

喬蕎感覺好像有人再和自己說話,但頭太疼了,她的頭叫嚷著要休息,今天哭太久了,加上用腦過度,平時這頭腦就是一擺設,誰知道今天轉起來還轉了這么久,一直在工作,難怪叫嚷著要罷工了。

陸卿翻身壓到她的身上,自己都不知道應該從哪里下手,哪里都好,真不容易。

蔣方舟出來喝水,房間里沒有倒水,她有點咳嗽。

客廳里有聲音,喬蕎一下子就醒了,醒了就對上黑暗當中那閃閃發亮的眼睛,她差點就伸手把陸卿的眼睛戳瞎了,陸卿就差那么一點點,蔣方舟敲喬蕎的房門,她的葯都是喬蕎保管的,好像吃沒了,要睡才想起來葯沒吃呢。

「喬蕎睡了嗎?」

「媽……媽我馬上出去……」喬蕎推開陸卿,自己著急下床,這個死不要臉的,她爬下去的時候自己也沒有注意,腳對著陸卿的下部就踹了一下,原本他就在興奮頭上呢,被她來這么一腳能有好嗎?

陸卿捂著臉上扭曲著,喬蕎是顧得了他顧不了外面的婆婆,只能先拿著葯袋給婆婆送出去。

「睡了吧,吵醒你了,我才想起來葯沒吃……」

「沒睡,今天有點失眠。」喬蕎撓著後腦說著,給蔣方舟講解要怎么吃,她到底是年輕,蔣方舟年紀大葯有點多,她記不住。

陸卿決定收回剛剛誇獎喬蕎的話,什么她哄起來人非常不錯,這話就都是假的,就這個女人她最狠了,她最陰,她絕對就是故意的。

陸卿抱著被子,等平復好了,喬蕎在外面和婆婆說話就想,要不然就成全他吧,這個怎么說呢?

叫他折騰半天,自己也有感覺,有感覺不是個丟人的事兒,決定這樣干了,推開房間的門回來,喬蕎做好准備了,今天來個深入的接觸吧,陸卿在聽聲音,等蔣方舟房間的門關上了,他把衣服一件一件的套上。

喬蕎有點蒙,這是什么情況?他跑自己房間里來耍賤嗎?

都這種程度了,他現在這是要回去?

什么意思?

喬蕎拉拉陸卿的袖子,陸卿看著她,挺無辜的一張臉,但是他就瞧見喬蕎無辜的背後似乎有一張特別囂張的臉孔,好像在說她就是故意的,你能怎么樣吧。

陸卿不能怎么樣,所以他決定回房間,現在還能做什么?

你以為他是鐵打的?

那是被踹了一腳,在興奮的時候被給了一腳。

「你早點睡吧,晚安。」

喬蕎站在門口,她揉揉眼睛,是自己想錯了還是他發神經病?

一大早喬蕎喊陸卿吃飯,蔣方舟已經將飯菜都准備好了,有些還是蔡大奎做的,雖然做的不好看但是味道是可以的,陸卿從紙抽里抽著手紙,將一團狼藉收拾收拾,事實證明新的一天也可以從這里開始。

嫌棄的看了一眼屏幕,直接將屏保換掉。

果而吃著飯呢,就想起來了,自己那幾天忘記的是什么事情。

「媽,我爸手機上有你的照片。」

喬蕎看著女兒,果而興致沖沖的跑去陸卿的房間拿手機,陸卿也沒攔著她,蔣方舟了然的笑笑,這樣就好。

果而記得說是密碼是她媽的生日,記得過一次,但又給忘記了。

「媽,你的生日是什么?」

喬蕎說了一句,果而點下去但是沒開,她看著陸卿,陸卿又說了一串數字,這絕對就不是喬蕎的生日,喬蕎以為女兒搞混了,果而一點開屏幕就傻了,這不是她媽啊。

陸卿直接把屏幕換成gaga了。

喬蕎看了一眼,揉揉女兒的頭,也不知道她從哪里看見的,竟然說是自己的照片。

果而想解釋,她上次看見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很是嫌棄的看了自己爸爸一眼,這審美……

雨佳手里的小碗掉在地上了,沒抓住,喬蕎要起來,蔣方舟按著她的手:「你吃你的,我來就行……」她抽了幾張面巾紙擦著地面,又重新給雨佳弄了一碗,可能是小孩子小時候吃東西都是這樣,一吃就是一臉一身的,喬蕎搖搖頭,雨佳新拌的這碗飯她就沒吃了,蔣方舟拉著她去洗小手,糊了一臉,喬蕎看看雨佳剩下的,她真是沒有辦法吃,這不是什么親生不親生的問題,就是親生的她也一次都沒吃過,倒是陸卿……

陸卿的視線掃過來,看他干什么?

你以為他誰的飯碗都撿?果而那是沒辦法,自己女兒吃的,雨佳這個他無能為力。

雨佳剩的那點最後讓蔡大奎給吃了,蔡大奎覺得這也不臟,就是小朋友吃的有點難看而已,糧食還是不要浪費的為好。

喬蕎換衣服,陸卿在外面等她,順路送她去店里。

今天店里來了一位很是特別的客人,為什么說特別呢?喬蕎和她還有點淵源,孫若蘭是陪著別人來的,她真不知道喬蕎開店,知道的話也不會來的,省得大家見面覺得尷尬難堪,陸卿的老婆出來賣服裝?

難道他養不起他老婆嗎?

孫若蘭覺得很奇怪,特別的奇怪。

表姐就說這家的選款很好,孫若蘭嗤之以鼻,那時候她還不知道這家店是誰開的,她從來就沒聽過這樣的牌子,好又能好到哪里去?孫若蘭走進店里,看了一眼,因為衣服都是懸掛著的,她也看不出來個所以,覺得就是很一般的店面,除了裝修弄的嗯很好,但這個裝修錢老板也會算在客戶的頭上的。

喬蕎換了拖鞋,才從外面回來,送朋友剛走,她的這家店就真是各種朋友在捧場,好生意就是好朋友捧出來的。

孫若蘭的表姐挑了一件衣服進去換,正好孫若蘭和進門的喬蕎視線就對上了。

她揚起微笑打著招呼:「嗨!」

喬蕎對著孫若蘭點點頭:「你好。」

店長一見,又是認識的?

真的來店里買衣服的很少是外面的客人,外面的客人都是很少會進來,大部分都是熟客。

「你開的店。」孫若蘭打量著店里,現在明白了,原來是有底氣在,有丈夫做後盾,開什么樣的店不能開。

「對,買衣服嗎?」喬蕎不會不賣衣服給孫若蘭,她覺得那樣很下自己的面子,很簡單的事兒,不管陸卿和她過去有什么瓜葛,過去就是過去了。

孫若蘭笑笑:「我陪人來的。」她心里突然就產生了一種不是很舒服的感覺,她看著喬蕎:「陸卿的太太開店?我倒是沒有想到,以前我和他談婚論嫁的時候,他說希望他太太能全心全意的支持他……」

陸卿沒有講過這樣的話,真的講過了,他就不會選擇孫若蘭了,孫若蘭是個職業女性。

喬蕎的臉稍微黑了黑,她只是腦子轉的慢點而已,孫若蘭這話一開始她沒聽出來,但很快就抓到痛腳了,全心全意支持他?那孫若蘭怎么沒有辭職回家呢?

「是嗎?可能你聽錯了,不然他也不會選擇和我復合,我一直都認為孫小姐的個人條件比我好很好……」

喬蕎不是反著誇孫若蘭,她是真的再誇孫若蘭,你條件再好,你個人在突出,奈何最後他還是滾回到我的懷里了,不用比我就勝了,我還有什么好氣不過的。

孫若蘭現在惡心自己,喬蕎也是看的明白。

倒是店長和兩個櫃員一聽,和那個女人都要結婚了,那就是說她們老板離過婚?

又把老公給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