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7回 踹下床(2 / 2)

喬蕎出去給他買的喝的,陸卿就喝大爺似的悠閑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雜志,看的還蠻有興趣的,一頁一頁的看著。

進來逛的人瞧著他還以為是誰在里面試穿衣服,這就是陪著來的呢,倒是莫名的就為陸卿的腦門上貼上了好好先生的標簽。

喬蕎都不知道自己店里的雜志竟然這么好看。

蘇寧與過來拿衣服,碰巧遇上了,她挑著眉頭還一愣呢。

「我還以為我自己的雙眼瞎了,這是誰啊……」

陸卿沒好氣的抬頭看著她:「你雙眼是瞎了,怎么不找你前夫談情說愛去,跑到這里來調侃我。」陸卿那輕蔑的小眼神往蘇寧與的身上就那么一放,赤果果的就寫著呢,婚姻失敗者。

現在在他的眼中大概只有兩種人,一種就是婚姻美滿者,這就是說他,後者指著的就是蘇寧與這樣的,婚姻失敗者,失敗者是沒有資格和他講話的。

蘇寧與鼻子都要氣歪了。

「陸卿你要是在用這種眼神看我,別怪我把鞋脫下來砸你臉上……」

他一個過了氣的在這里嘲笑誰呢?

「好了好了……」

喬蕎拉著蘇寧與到一旁講話,衣服都給她預留出來了,都是她給挑的,別人想買她都不賣的,蘇寧與拿著袋子進去換衣服,換了沒有多久喊喬蕎。

「小喬你進來幫我看看……」

蘇寧與就喜歡喬蕎家的這個更衣室,可真是大氣,沒少往里面砸錢吧,反正她就是喜歡,哪怕這個錢就算在衣服上她也還是喜歡,挑挑眉頭指著外面的那位。

「我說你們倆也不用這樣吧,前陣子鬧的不可開交現在又好成這樣,怎么出門自己還不放心要帶條狗看家護院嗎?」

蘇寧與就見不慣陸卿這小人得志的樣子,德行。

「你說誰是狗呢……」

外面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嚇了喬蕎和蘇寧與一跳,蘇寧與還嘴倒是很快:「誰偷聽我說誰呢,個不要臉的,這里是女性更衣室,怎么你還想進來看看?小喬你把門打開,我倒是不信了。」

陸卿已經離開了,他就知道蘇寧與說不出來好話,果然就是。

喬蕎無語,陸卿怎么也跟個小孩兒似的,還鬧上偷聽了,這都什么和什么啊。

「不是你把他帶店里來就是為了氣我的?」

「我不知道他來,他上午打牌去了……」

蘇寧與穿著新衣服從里面出來的,挑著下巴看著陸卿:「陸總今天真是休閑呀。」

「沒你閑。」

「哪里哪里,我們倆就別互相捧了,沒遇上合適的牌搭子?」蘇寧與故意落井下石,看著喬蕎說著:「說著打牌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喬蕎問。

喬蕎就是隨意那么一問,陸卿就知道要不好,蘇寧與今天來就是為了和他過不去的。

「陸卿啊,講過一句話……」蘇寧與別有深意挑釁的看著陸卿,陸卿在和她對視當中敗下陣來,自己說過他是記不清了,但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得,當他剛剛嘴欠,陸卿直接敗下陣來。

「說什么了?」

喬蕎覺得有意思,陸卿到底說過什么,值得蘇寧與和自己告狀的?

蘇寧與在喬蕎的耳邊說了一句,喬蕎耳朵就熱了起來,臉上表情倒是沒顯,送著蘇寧與出去,回來的時候也沒看陸卿,自己在理貨,陸卿就心想,那個死三八一定會狠狠涮自己一把的。

「她和你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

蘇寧與出門和喬蕎講,說陸卿當著他們的面說的,喬蕎有三好,人好腰軟易推倒,喬蕎一聽就有點不好意思了,當著別人干什么說這樣的話,蘇寧與見不得她這樣,你當自己是少女呢?你害羞個什么勁,弄的自己覺得特別的膩歪,她覺得喬蕎現在的這張臉太刺眼了,要笑你就笑嘛,你憋什么憋?你憋得住嗎?

陸卿心里有點忐忑,到底是說什么了?好話還是賴話呀?

「問你話呢……」

「你煩不煩?」

陸卿就徹底老實了,不會無緣無故對他發脾氣的,只有一種可能解釋得通,那就是蘇寧與講了自己不好的好,但現在他實在沒有辦法為自己開脫,他要是解釋不就證明自己好像真的就說過什么了嘛,問題她到底講什么了?

陸卿去洗手間順路給蘇寧與打電話。

「你和她說什么了?」

蘇寧與挑眉:「我一個婚姻失敗者,哪里敢在你陸大老板的面前賣弄,我說的話都是不堪入耳的……」

陸卿摸摸自己的臉,心想自己的眼神就那樣的明顯嗎?

「我沒那么想……」

「陸卿,你少在我這里裝蒜,你的那些狐朋狗友那時候可是沒少埋汰喬蕎,要不要我一一學給她聽呀,是啊,你陸大老板沒說過前妻一句不好的話,但是誰能替你證明?你說我要是在喬蕎的面前總這樣的提起來,她是信你還是信我呢?」

陸卿磨牙。

「哎呀,我晚上約她吃個飯吧,反正我就是個婚姻失敗者……」

陸卿擠出來笑容:「哪里有什么失敗不失敗的,不想過難道還能勉強在一起過,那樣太痛苦了,我都替你心疼……」

「我可不用你心疼,你的心疼就給你老婆留著吧,問你話呢,怎么報答我?」

陸卿不屑,我報答你?

你有什么值得我報答的?

「又不屑了是吧,好,我晚上就和喬蕎說,你是怎么帶著孫若蘭去玩的,是啊,你自己覺得沒什么,你別忘了,喬蕎是個女的,她也會小心眼,她原諒你了吧,你爬上她的床了吧?我晚上就讓她把你踹下去……」

「說吧,你想要什么?」

「我剛剛在你老婆的店里消費,你也知道的,你老婆賣的東西太貴了,怎么整呢?」

蘇寧與是不差這個錢,但是現在有人來幫她買單呢,她就高興很多,她一高興她的嘴自己就能控制得住了,到時候就不會胡亂噴了。

「你不是她姐妹嘛,你不是應該捧她的場嘛……」

「你老婆賣的衣服太黑心了……」

你才黑心,你全家都是黑心的。

陸卿應了。

蔣方舟四點來的電話,問他們晚上回不回來吃,如果不回來的話,她和蔡大奎帶著孩子去吃烤魚,果而說想吃烤魚。

「那我們倆隨便找個地方吃一口就行,你們去吧。」

喬蕎理貨也沒理明白,說貨少了,店長親自上陣,單子一出來,一對就完全對得上,只能講是喬蕎自己的問題。

陸卿就嘲笑喬蕎。

「數個貨這么簡單的事情你都做不來……」

試問你還能做些什么?還老板嗎?

太丟人了吧。

喬蕎沒好氣的瞪過去:「你知道點貨有多麻煩嗎?那么多的貨,一件一件的,我自己哪里記得住?」

陸卿覺得有什么難的,喬蕎說要是陸卿能點明白,他提什么要求自己都答應。

「這是你說的,當著你家櫃員的面說的……」陸卿直接就進去了,喬蕎覺得陸卿不靠譜,他不是做這個行業的,肯定點不明白。

但事實證明,陸卿的腦子確實還是挺不錯的。

點的一點問題都沒有,就是時間長了些,回來的時候全部都對上了,並且幫著喬蕎把庫存都做了記錄,上面寫的清清楚楚的,按照貨號來的,店長默默為陸卿點了一個贊,為喬蕎點了一根蠟,這真不是會不會的問題,就是智商的問題。

自己老板的智商無解。

陸卿攤攤手,事實就像是他說的,腦子不好使就是不好使,別找其他的借口。

「我晚上請你吃飯……」

先下手為強,她就知道陸卿肯定沒有好心眼,不如自己先提前下手為強。

「請頓飯就過去了?你要記得,你答應的是,任何事情……」陸卿特意在任何事情上面加重聲音,你的這頓飯就這樣的好吃?吃了就虧了。

喬蕎吃飯的時候也不怎么專心,回到家就狗腿的給陸卿捏肩,這樣就算,她先捏了管陸卿怎么說,她就賴皮了怎么著吧。

陸卿躲的飛快,他就像是後面長了眼睛一樣能看得見喬蕎的套路。

「你可別捏,我的要求挺簡單的……」

陸卿張嘴說著,喬蕎捂著耳朵:「我聾了沒聽見……」

「學人家玩無賴,丟人不丟人。」上手刮著她的鼻子,等一下就變成拇指在摩挲著她的半邊臉,喬蕎想往一旁躲,陸卿靠近她。

「我提了,就看你應不應了。」

喬蕎捂著耳朵:「我沒聽見,我就是沒聽見……」

陸卿笑笑:「你聽見了……」

「不行,這個我不干。」

喬蕎求陸卿:「一會兒他們就回來了看見不好的,你也不想丟人的……」

陸卿覺得這種程度的丟人他不怕,他甚至還有更好的意見,回房間關上門,他媽就算是回來也不會主動推門的,隔著一道門,難道有千里眼能看得見?

「好陸卿……」

「你叫出來花兒也沒用,是你自己答應的,不然你以為我願意進你的那個破倉庫……」

「怎么就是破倉庫呢,你知道它為我賺了多少錢……」

陸卿攤手,他沒有興致在這件事情上墨跡太久。

陸卿抱著胸就站在門內,喬蕎扭扭捏捏的就是不肯。

「咱們說好的,你輸了就得認,不然這樣下次我要是答應了什么,我也可以反悔一次,你不能對著我發脾氣,我犯的錯再大你都不可以抱怨……」

如果她能應承下來的話,那自己就沒有問題,他摸摸鼻子,這次就算了。

喬蕎不干。

「你說的都對自己有利,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我為什么要答應,這次不算,下次的,要是下次我在輸給你了,我就答應……」

陸卿挑著眉頭,喬蕎墨跡半天,再和陸卿講話,人就不搭理她了,說什么就只當沒聽見。

蔣方舟和蔡大奎帶著孩子回來的很快,小孩子說要吃什么,也就吃個熱鬧,吃不了幾口的。

他們進門,喬蕎就覺得幸好自己剛剛沒有答應,這樣做就對了,不然現在多糗。

晚上哄睡兩個女兒,喬蕎上床,看了一眼陸卿,人家悠哉悠哉的看著報紙呢,視乎是察覺了她投射過來的視線,將報紙放在一旁,就准備睡了。

喬蕎關了燈上手去摟陸卿,陸卿倒是沒有推開她。

「老公……」

給他信號,這樣總可以了吧。

滾一場就算了,過去就不提了。

陸卿可沒這么好打發,當時你說的確定,沒有把握就別賭,不然就願賭服輸。

喬蕎有點氣惱。

「陸卿你到底想怎么樣?」

陸卿在黑漆漆的房間里眼睛閃了閃:「我要求也不高,你下去……」

喬蕎拿著枕頭往他的臉上拍。

這個該死的,就抓住這點不放了,換個別的不行嗎?自己都說給他睡了,想想還是算了,誰讓自己輸了,瞪了陸卿一眼:「你記住了,以後千萬別輸在我手里……」

喬蕎慢慢的往下爬,自己干脆就咬死他算了。

陸卿很是溫柔的伸著手撫摸著她的頭發,很是愛惜的撫摸著。

「喬蕎,我的葯呢……」

蔣方舟敲門,喬蕎這邊被他壓著頭,結果這一動作太大,就真的按照之前心里想的給咬了,陸卿悶哼一聲,喬蕎也是夠狠,咬了一口就得了,一腳直接就把陸卿給踹下去了。

你想陸卿這體積,摔在地上不可能一聲就沒有,也怪了,她的勁兒就是真的全部用上都不見得能把陸卿推下去,就這么一腳,人就下去了。

蔣方舟就聽著屋子里咣當一聲,這是怎么了?

「你別著急,慢慢來……」

以為喬蕎是摔了。

喬蕎把睡衣扯上來,自己檢查一下,似乎沒什么毛病,趕緊的去開門,哪里還顧得上陸卿摔的怎么樣,陸卿的臉死徹底青了。

喬蕎給婆婆找好葯,告訴蔣方舟這個葯怎么吃,好幾種呢,有餐前的有餐後的。

「媽,上面我都詳細的寫了,你吃之前先看看……」

給婆婆倒了水,蔣方舟現在吃葯也不覺得麻煩,吃習慣了就好了,就當成糖球一樣的往肚子里吞吧。

拿著葯盒就回房間了,喬蕎回房間,陸卿已經回到床上了,綳著一張臉,她訕訕的笑笑。

「怎么噴了一下,你就掉下去了。」

這說的可就輕巧了,要是碰一下肯定不會掉下床的,喬蕎絕對是兩條腿一齊踹到陸卿的身上,活生生的給踹下去的,陸卿下去的時候,摔的很疼,問題他摔到面子了,身體的疼倒不是多難受,面子太疼了。

滿口牙都疼。

「媽一敲門,我就……」喬蕎解釋,你看這不怪自己吧。

上了床,看也不看陸卿一眼,自己扯過來被,省得他找茬,馬上睡覺,陸卿氣的都笑了,這就完了?

你的服務態度就這樣的?

「你這是完了?」

「完了呀。」喬蕎說的很是自然,那有人打擾就不怪她了,剛剛陸卿死死的按著她的頭,好不容易找到個借口,她是不來了,隨便他吧,不行還有五指姑娘呢。

「你咬了我一口,踹了我一腳,就完了?」陸卿覺得好笑。

喬蕎笑嘻嘻的:「你不能怪我,你也沒有規定時間……」她這回好學聰明了,是的,之前沒有說好時間,那她做了就算是旅行過諾言了,不算是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