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宴未開張遇囂張(1 / 2)

超品公子 想見江南 1621 字 2022-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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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胖子和馬良一攀談,才知道對方的身份和來意。馬良也打著同樣的主意,想來結識幾個衙內,這會兒見張胖子還提著禮物,一想自己總不能空手吧。雖說自己算得薛向半個長輩,可人家連一聲馬叔叔都不肯叫,只叫聲馬叔,一字之差,可差出了親疏遠近,人家多半還是看前進的面子上這么稱呼的,自己還是套不上這個近乎。想到此處,馬良就拉著張胖子一起去了商店買了一盒蘇聯雪茄,作了禮物。

薛向臉上笑容不減,道:「二位實在是客氣了,你們能來,我這兒已是蓬蓽生輝了,得,我也不廢話了,二位請進,給你們介紹幾個朋友。」

張胖子和馬良大喜,薛向如此知情識趣,他們自然是滿意之極。二人將禮品遞給薛向,薛向謝過,接了,交給一旁的康桐。薛向領著二人進了大廳,一路專挑幾個著名大院子弟打招呼、介紹。這些家伙的父輩不是某某師長、旅長,就是某某廳長、局長。張胖子和馬良兩人一路笑臉相迎,握手寒暄,笑得久了,臉上都快抽筋了。薛向最後把兩人領到石川說的老兵遺脈這桌兒,對一個穿藏青色軍裝短袖的寸頭青年道:「報國,這二位是我今天的貴客,就安排在你這桌兒,你跟天明幫我好好招待。」寸頭青年點點頭,答應了,他知道眼前這倆胖子打什么主意,心里其實挺煩這種小官僚,可三哥說了,自己也只能應下。

隨後,薛向又對張胖子和馬良道:「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總c情報三局胡局長的長子,胡報國,這位是京城市w組z部干部二處李處長的次子李天明,這位…….」

薛向一一介紹了,都是大院子弟,張胖子和馬良連連問好,尤其是對李天明,那可是巴結到極點,兩人一左一右將李天明包夾了起來。李天明的父親雖非他們的正管領導,可是手握他們的升職的組織考察大權,這兩人哪里還不上心。李天明臉色有些發苦,他實在不明白一向最煩官員的三哥,怎么今天結交起這樣兩個小官。

薛向對李天明和胡報國,打個眼色,示意他們別冷落了馬良二人。李天明沒辦法,只好打疊起精神應付面前兩個嘴巴源源不斷噴著馬屁的大胖子。

薛向再次抬了抬表,離六點只差兩分,客廳的四十張桌子基本已經坐滿。薛向走到大廳最前方的高台上,拍了拍手,道:「大伙兒靜一靜。」本來他聲音不大,注意到他上台說話的自己就停了下來,沒看到的也被身邊的人招呼一聲,也停了下來。一時間,人聲鼎沸的大廳變得靜寂無聲。

薛向見眾人都停下來,望著自己,他抱了抱拳,開口道:「今日設宴,諸位能來捧場,兄弟很是感謝。首先呢,當然是感謝那些幾個月以來,為我的幾張郵票而辛苦奔走的兄弟們。在這里,我要對大伙兒說聲辛苦了,謝謝!」

一陣掌聲將薛向的話打斷,送過郵票的各個激動萬分,被三哥在大庭廣眾下感謝,很是自豪。一時間,底下響起一片「不辛苦」、「小事一樁」之類的喊聲。

薛向雙手下壓,接著道:「其次呢,咱們東城的頑主們有日子沒這么一起聚聚了,當然,今天來的還有其它城區的朋友。今天我做東,大伙兒都給我面子,我很高興,大伙兒也要高興。最後,最後就是大伙兒要吃好,喝好,總之就是要高興。我不廢話了,前面幾個哥兒們肚子在叫了,好了,現在開席!」

薛向話音剛落,關著的大門被人用腳踹開了,哐當一聲,鐵制大門向兩邊沖開,重重地撞在牆上發出巨響,帶得牆上掀起一片灰塵。踹門的是個瘦高個兒,十七八歲的年紀,眼角處一塊疤痕,眼神陰鷙,留著小分頭,身穿綠軍裝,腳下黑皮鞋。瘦高個兒後面跟著四五個青年,其中還有一位女郎,女郎也穿著軍裝,不過是迷彩裝,身材火辣,扎著馬尾辮,雖然個兒不高,可一身迷彩裝愣是被她穿出了精氣神,整個人看上去英氣勃勃。女郎似乎對瘦高個兒踹門的舉動不滿,正對瘦高個兒疾言厲色地說著什么,瘦高個兒諾諾點頭。瘦高個兒邊上正拽著他胳膊,厲色質問的黃衣青年,薛向認識,正是和胡報國、李天明一伙兒的謝邊疆。

薛向正准備喊上菜,就被人踹開了大門,此時心情很是惡劣。薛向從高台上跳下,徑直朝大門口走去。大廳內的眾人也對瘦高個兒的無禮舉動,怒火萬丈。這不是打咱東城頑主的臉么?什么人吃了豹子膽,這么張狂?各個圈子的老大立時就要跟上。薛向揮手阻住眾人,讓他們安坐。笑話,薛向被打臉了,何時要他們幫著出頭!只有雷小天、朱世軍、康桐三人沒有說話,跟在後面。陳佛生本來也想跟上前去,卻被薛向揮手止住。陳佛生大是郁悶,看來自己還得努力,想進核心圈子可真不容易。

薛向走近眾人,冷笑道:「邊疆,剛才沒看見你,以為你肯不給我面子,不打算來了呢。沒想到你是給你三哥准備大禮去了,帶人來砸我場子來了!」薛向的話很冷,但臉色更冷。

謝邊疆臉色大變,他何時見過薛向如此陰冷的表情,他了解薛向的脾氣,若是說不清楚,待會兒就得橫著出去。謝邊疆急道:「三哥,這事兒可跟我一點關系也沒有。我本來是要和報國他們一道來的,可我爸突然有事找我,我就回去了一會兒。原來我爸的老戰友陰伯伯從閩南省軍區調到總後了,和陰伯伯一起來的還有他的兒子,就是剛才踹門的這位,他大號陰京華。他聽說我要去參加您的宴請,非得來見識見識京城的頑主們。我只好帶他過來,哪里知道他這么沒禮貌。早知道這樣,說什么也不帶他來了。後面的幾位都是我們大院的,也一起跟我過來的,三哥,實在是抱歉。」謝邊疆邊說邊流汗,心里恨透了沒腦子的陰京華,京城豈是他那鄉下地方可比,他哪里知道頑主圈的水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