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十七號一早,在京城火車站前,送別來京賀喜的一幫朋友前,薛向並未忘記向馮京、黃觀、周明方、趙國棟、胡黎明級別最高的幾人傳達薛安遠進步的確切消息。
消息一出,便是城府深沉如馮京者,也忍不住歡呼出聲。
可以說,這個消息對他們而言,無異於十級地震,因為從某種意義上講,薛安遠能走多遠,就決定了他們能走多遠,如今薛安遠更上一層樓,也就意味著他們的上升通道業已打開。
正值換屆在即,無異於給眾人齊齊打了支強心劑。
………………
「啊,啊,輕點兒,該死的!」
「你怎么講粗話,你還是老師呢!」
「啊……什么老師,我……還是女人呢,你,你輕……啊……」
「叫什么叫,剛才是誰說重些的,你說輕就輕,你說重就重,當使喚牛耕地呢……嗬…」
「薛老三,你……瞎比喻……什么!」
「還敢叫薛老三,你等著!」
「啊,不來了,不來了,薛老……公,老公……」
「…………」
梅花帳里笑相從,興逸難當屢折沖。百媚生春魂自亂,三峰前采骨都融。情超楚王朝雲夢,樂過冰瓊曉露蹤。當戀不甘纖刻斷,雞聲漫唱五更鍾。
雞鳴起時,薛老三終於停止了折騰,她身下的蘇美人早已癱軟如泥,彤彤燭火下,如絲媚眼,似羞似怨地望著薛老三。
「看什么呢,還沒夠?」
說話兒,薛老三止住了正准備翻下身去的健碩身子。
身下的蘇美人卻給唬了一跳,如上了岸的鯉魚一般,陡然一個激靈,伸出修長*將薛老三踹翻,翹起如瓷美臀,一番匍匐前進,總算逃進了被窩。
薛老三笑著搖搖頭,不再戲弄自家老婆,起身從櫃子里,拿出一副新床單,抽出那副已然折騰得不成模樣的,鋪上一邊,讓蘇美人翻滾一下,又鋪上另一邊,這才換好了床單。
換好床單後,薛老三也不躺下,拿了毛巾擦擦身子,套上底褲,又從床頭桌的櫃子里找出一包紅糖,拆封,往瓷杯里倒了小半杯,復又取過暖水瓶,注上滿滿一杯水,單手振動,齊沿的一杯水卻不撒漏一滴,水杯中央卻旋出一道渦旋,一杯白水,轉瞬橙紅。
「來,喝了!」
薛老三持了杯子,踩上床來,接著,蹲下身子,將水杯遞到蘇美人嘴邊。
蘇美人怔怔看著薛老三,眼中忽地騰起霧氣,說實話,她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男人了,時而暴虐凶狠,時而溫潤多情,可就是這一反一正間,讓她徹底沉淪。
「沒下毒!」
蘇美人正感動甜蜜得不行,薛老三一句煞風景的話准時投擲而出。
未成想,這回蘇美人再不和他較真,竟甜甜沖他一下,「就是下毒了,我也喝,不過,你得喂我!」
蘇美人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男人就是嘴枯心軟,許是他覺得愧疚那位柳姑娘吧!
一想到柳鶯兒,蘇美人又生出幾分警醒,因為她已然知道自己能入主薛家,是僥幸,可既然入主了,這位子是死活也不能讓出去的,同情歸同情,可誰叫這該死的薛老三,就一個呢!
「真要我喂?」
「就要!」
「行,那我喂!」
說話兒,薛老三一口吸干杯中糖水,掰開蘇美人的豐潤紅唇,就堵了上去。
好長一個吻,薛老三口中再無滴水時,蘇美人伸直了脖子直喘粗氣,一口氣喘勻,緊接著又是一聲凄厲的「薛老三」,沖天而起。(未完待續)